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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颗颗抓到玉牌,但这块玉牌对于四十多天的颗颗来说过于大了些,他拿不动,两只手都拿不住它,俞安怕他摔了玉牌,便伸手将玉牌放到颗颗胸前,让他自己抱着玩儿。
  “颗颗,快说谢谢哥哥。”俞安逗着颗颗。
  颗颗也很给面子的“噗”了声,然后口水就淌出来。
  “应夫人,我可以抱抱颗颗吗?”陆以璋满怀希望的看着俞安。
  俞安想了想陆以璋也不算小孩子了,应该有分寸,自己又全程看着,应当不会出什么岔子,便细心的教他如何抱,然后再慢慢将颗颗放到他手上,反复的交代着让他小心些。
  陆以璋也如临大敌般,聚精会神的接过颗颗,真正抱到手上时,他欣喜的一笑,心中狂喜,想找个人炫耀一番。
  于是他抱着颗颗转头朝自己的母亲疾步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喊道:“娘!你快看!”
  陆夫人还在和苏楠说着话,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扭过头一看,瞬间大惊失色,“哎呦,小祖宗!!你慢些点!”
  陆以璋跑到陆夫人面前,洋洋自得道,“娘,小弟弟好可爱呀,我们把他抱回家养好不好?”
  陆夫人生怕摔了孩子,赶紧从儿子手里夺过颗颗,把孩子抱在怀里后她松了一口气,训斥着陆以璋道:“你个小泼猴子,他这么小,是你能抱着跑的吗?万一摔了,你倒是不打紧,宝宝可不经摔,以后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不会摔的,我跑的时候可小心了。”陆以璋小声辩驳,他只用了平时跑步的五成功力而已。
  颗颗几经他人之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耳畔没有他熟悉的声音,味道也不是他熟悉的味道,小嘴一瘪,娇娇气气的哭了起来,细软的哭声听得令人心疼。
  俞安在陆以璋抱着颗颗就跑后一愣,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从陆夫人手里接过颗颗,低声安抚着啼哭不已的颗颗。
  颗颗回到熟悉的怀抱哭声瞬间小了,双手也不抱玉牌了,紧紧的握着俞安的衣带子,轻轻的抽泣着,圆溜溜的大眼盈满眼泪,像似在控诉着什么。
  这动静引起陆景时他们的关注,了解事情的起因后,和陆夫人一起骂了一顿陆以璋,搞得俞安不好意思了,忙打圆场道:“别骂孩子了,他抱颗颗的时候很小心,不会摔的,是我激动了。”
  在应家陆夫人他们也不好继续苛责陆以璋,便先放过了他。
  颗颗受了惊吓在俞安怀里不安扭动着,俞安只得抱着他去安静一点的偏厅喂奶。
  陆以璋本想跟上去的,却被陆夫人察觉,一把揪住他领子,将他提到饭桌前不准他瞎跑,陆以璋垂头丧气的说,“娘,我想要个小弟弟。”
  “你不是有一个妹妹了吗?怎么看到别人家有小弟弟,你又想要弟弟了?”陆夫人说。
  “不一样,这个弟弟好看,妹妹不好看。”陆以璋直白的说。
  他有个妹妹,只比他小两岁,妹妹刚出生的时候他还不记事,等他长大后妹妹也长大了,天天和他抢东西,还喜欢到娘那儿告状。所以比起妹妹,他更喜欢弟弟。
  陆夫人被他气笑了,伸出一根细指点着他的额头道,“嘿!弟弟再好看也不是咱家的,你也别想着把人家偷偷抱走,老老实实的给我坐在这儿,哪儿都不许去。”
  满月宴的菜品有一部分是应有初指导完成的新品,例如,卤牛肉和糖醋鱼等等,大家尝过后纷纷给出好评。
  大家刚吃到一小半后,罗平的父亲竟然来了,罗父手里拎着路上买的贺礼,见到应有初便直爽的说道,“总听罗平说你家的饭好吃,今日我巡视完路过这儿,便不请自来了。”
  应有初在京城这段时间也见过罗父几次,但相处不多,见人来参加他儿子的满月宴,他自然是高兴的。他忙招呼着人添碗筷,将罗父恭恭敬敬的迎上桌。
  罗父是武官,不拘小节惯了,坐下后看到旁边陆景时还一愣,随即问道:“陆侍郎,你也在呀,你也是来蹭饭的吗?”
  陆景时笑着点头,“是呀,他家饭确实好吃。”
  大家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几杯酒下肚后,大家更是畅所欲言起来。
  聊着聊着就扯到工作上了,罗父问着陆景时:“户部差事如何?还顺心吗?”
  陆景时一副不愿提的样子,摆手道:“一团乱麻,不说这些糟心事了。”
  罗父倒是很感兴趣,便继续追问,陆景时只得挑了几个避重就轻的事说了出来,罗父听到下属不好治理时,他简单粗暴道:“手下的人不听话,就直接罚,罚到他服气为止。”
  罗父是个武夫,手下的人不服管教,那他就把人打服了。
  “这哪儿行,都是文官,先不说他们弱不经风的不经罚,要是写了折子告御状怎么办?”陆景时说。
  罗父皱着眉头,他就不喜欢文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什么都做不成,光一张嘴皮子溜得很。
  应有初在一旁听着见两人都说不个所以然后,他这才插嘴道:“我有法子治这些不服从管教人。”
  陆景时来了兴趣,让他继续说,反正就当听个趣儿。
  应有初便说了好几种现代老板常用来pua员工的手段,大越朝哪里见过这种不要脸的法子。陆景时听了后忍不住说道,“你这不是骗别人吗?”
  应有初摇头否认道:“这哪是骗呀,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激励他们的士气而已,他们要是真能达到你规定的要求,这些好处确实也能拿到。”
  陆景时摇头,“就你说的那些要求,怕是没人能做到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想要一头驴好好拉磨,最好吊一根可望不可及的胡萝卜在它眼前。”应有初说。
  一番说辞下来,罗父和陆景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觉得这法子不人道,但又能不费吹灰之力达到他们预想的效果。
  最后,陆景时微微颔首道,“那我明天试试去。”
  应有初露出欣慰的笑容,去吧,去给你的员工画大饼吧!
  满月宴过后,应有初和罗平决定七月初的时候一同去翰林院上值。
  在翰林院当差是不用上早朝的,上早朝的一般是大小九卿和内阁。但不上朝不代表可以晚起,翰林院上值的时间和上朝的时间相差无几。
  也就是说,鸡都未叫,凌晨三四点应有初就得起床上班了。
  上班的第一天,应有初全凭一身毅力起床,整个人萎靡不振,眼皮都睁不开的和罗平来到翰林院。
  前一天他们已经来翰林院报过到了,今天直接来到自己工位上就可以了。
  应有初跟被吸了精气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力的搓了把脸,强行给自己开机。这动静引得一旁路过的翰林院侍读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看起来没睡醒一样?”侍读凝眉。
  “我就是没睡醒。”应有初肯定道。
  侍读紧抿嘴唇,喘着粗气,已经在生气的边缘徘徊了,“你没睡醒来上什么值?!”
  “我要是睡醒了来上值不就迟到了吗?”应有初直击灵魂的一击。
  “……”侍读气得无话可说,拳头都捏得邦紧。
 
 
第106章 
  “我记得皇上都夸你的字好看,既然如此,那你就把这本典籍誊写一份吧,十日之后交给我。”侍读轻飘飘的说着,将手中两个指节厚的书籍放在应有初桌上。
  应有初早上皮这一下,喜提手抄典籍一份。
  待侍读走后,罗平叹着气说,“你说你好端端的惹他干嘛?”
  应有初生无可恋的望着罗平道:“这不是没睡醒吗?”
  罗平忍住没笑出声来,带着幸灾乐祸的口气,“这回醒了吧?晚了。”
  “罗兄,我记得你也会瘦金体是不是?”应有初浅笑的看着他,眼神别有深意。
  罗平一秒无情脸的推开应有初的手,“你想都别想,我是不会帮你抄的。”
  “放心,我是不会让你白抄的,请你吃一顿火锅怎么样?”应有初凑上前讨好道。
  罗平不为所动。
  “两顿!”应有初看罗平依旧没有反应,还得靠他的杀手锏,“十天的橄榄膏!”
  “一个月。”
  应有初咬咬牙,“成交!”
  他们刚进翰林院当差,做的都是一些清闲的差事,平时整理整理典籍,把大儒的文章整理出来修订成册,时不时的把书拿出来晒晒太阳防止它们受潮。
  其目的是让他们在翰林院学习和沉淀的。
  在翰林院帮皇帝答疑解惑,给皇子皇孙授课,起草诏书这类事情都不是他们这个官职能做的,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以上的官职做的事情。
  还有做皇子皇孙的陪读,也是从翰林院层层挑选才行的。
  刚刚让应有初抄书的是翰林院侍读,他也只能是协助侍读学士他们完成工作,不能随意插手工作。
  和应有初他们一届的榜眼叫张正山,虽是个世家子弟,但家中只有他父亲在礼部做个闲散的官职,势力大不如从前,京中地位也日渐衰落。
  这时张正山考上了榜眼,一下就成了全家的希望。
  当然身负家族兴旺的张正山也很努力,跨马游街后他第二天就到翰林院报道了,三个月的假期他是一点都不用。
  应有初在知道张正山已经在翰林院上了一个月左右的班时,对他默默地竖起大拇指,是个狠人呐,休息不得一点。
  不过应有初上了几天的班后,发现张正山对他和罗平的态度很淡然,有种不屑和他们来往的感觉。
  特别是对他,这几天偶尔的交谈下来,张正山不仅对他爱搭不理,说话的语气还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
  罗平和他说,张正山私下说他才学不过尔尔,只是仗着脸好看才当上探花罢了。
  应有初知道后,都给他整无语了。
  由于张正山比他们早来翰林院一个多月,比他们先融入翰林院这个集体,所以有意联合其他同僚孤立他和罗平二人。
  不仅如此,张正山这个人还特别喜欢在领导前表现自己,每天都要找罚抄他的那个侍读探讨学问,聊聊国家大事,最后再拍侍读一通马屁,把他哄得乐呵的。
  应有初见此默默的摇头,雄竞很正常,也能理解张正山想要晋升的心情,他这么爱表现自己算了,怎么还拜高踩低的,这职场显眼包非他莫属。
  平时没人搭理他和罗平,他们倒乐得清闲,每日就是抄抄书,抄累了就看看书。
  抄书能使人很快的静下来,进入一种学习的状态,抄完书再回过头看,又会有不一样的感悟。七八天下来,应有初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十日期限的最后一天,应有初照例开始抄书,罗平帮他写了一卷后,他觉得自己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誊完就没再让罗平帮忙了。
  应有初一笔一画的写完最后一个字,搁笔欣赏自己劳动的成果,看着通篇流畅没有一个墨点的字迹,满意的点了点头。
  倏然,他背后传出一道声音,“嗯,不错,勤加练习后是比之前写得要好一些了,字瘦却不失其风骨,不过少了几分气韵,还得多加沉淀沉淀。”
  应有初被吓一激灵,回头一看,是翰林院掌院学士。
  他在殿试的时候见过这位大人,此后就没见过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位大人还兼顾着礼部尚书的职责,想必也是日理万机,那有什么闲工夫来翰林院。
  应有初忙起身行礼问好后,大大方方的说:“多谢掌院学士大人夸奖,学生也是这么觉得的。”
  掌院学士一愣,可能是头一次见到他这种顺着杆往上爬的人,觉得新鲜,笑道,“年轻人就是气盛,光听好的。”
  “年轻的时候不气盛,老了就只剩下气了。”应有初当着掌院学士脱口而出,丝毫不顾及掌院学士已经年近六十。
  他周围的同僚都觉得他疯了,掌院学士夸赞他,他不谦虚就算了,还暗讽掌院学士老,不要命了?
  大家都默契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暗暗关注着他们,就等着看掌院学士大发雷霆,将他骂得狗血淋头,最好再降一级他的官职以示警告。
  “哦?那你说我剩什么?”掌院学士问。
  同僚们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应有初的回答。
  “岁月如大浪淘沙,大人剩下的自然是您觉得最好的,”应有初继续回答道:“有的人正值年少,其心却如耄耋之年,有的人却能做到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故而,学生认为,判定一个人是否老去,在心而不在年龄。”
  其实应有初更想说的是,男人至死是少年,但想了想他说出来怕是有搞笑的嫌疑就没说了。
  掌院学士听了应有初一番回答,大笑,“好一个老当益壮,”他欣慰的拍着应有初的肩膀又说:“既是我的学生,那也别叫我掌院学士大人了,叫我严老即可。”
  “好的,严老。”应有初鞠躬回道。
  严老满意的颔首,“今年的秋猎便由你跟随我一同出席吧。”
  应有初意外至极,他没想到回答严老几个问题竟然还有这等好事,忙不迭的答应了严老。
  严老说完觉得有点不妥,应有初只是个探花,让他一个去未免太过张扬,便补充说道,“状元郎也一起,两个人正好能轮值。”
  说罢他满意的离开了。
  严老走了,翰林院其他的人却傻眼了,秋猎这么重要的场合,就这么轻易的安排给了两个生瓜蛋子。
  秋猎是皇家每年都举行的一场狩猎活动,大越朝是没有起居郎的,所以皇上出游都是有翰林院的人来记录的。
  能跟皇上参加秋猎的人可都是些王公贵族,而且他们是去记录皇上的一言一行,这就意味着他们能时时刻刻的跟在皇上身边,要是能讨皇上欢心,那升官发财不就是皇上的一句话吗?
  往常都是由翰林院侍读随行记录的,如今严老点名让应有初和罗平去,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张正山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状元和探花都去了,为何独独遗漏了他这个榜眼?
  他不知道的是,古往今来,夹在中间的榜眼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比上不足,比下呢?又没有探花这么有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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