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俞北亭尴尬地朝江邺一笑,“戒指自己跑了。”
江邺被逗笑了:“在谁的指挥下跑了?家里怎么还出间谍了。”
俞北亭灰溜溜缩回床上趴在江邺身上亲了他一口,“我发誓我是真不知道里头装了个戒指,你说你也是,藏也不知道藏好点。”
江邺心想银色的圈在白色盒子里应该也挺扎眼的吧,他哄着俞北亭给人道歉:“好好好,我错了,下次不藏了直接怼你脸上。”
“对不起。”俞北亭想着事不过三,下一次应该不会再出意外了吧。“我错了你干我吧。”
江邺敲了敲柱子提醒俞北亭目前的状况,“可是宝贝你把我绑着了,坐上来自己动。”
俞北亭的后穴在方才坐下去时已经被充分扩张,此刻场景再现快感来得要更猛烈些,龟头不断撞击着敏感的肠壁俞北亭仰着头前后扭动起来,虽说二人在床上已经磨合得差不多可江邺总能学些新的东西刷新他的认知。江邺曾问他有人知道俞总在床上这么骚吗?那会儿俞北亭总是反驳,可渐渐的他的态度变了,温凉的精液射在穴里带来的除了感观上的愉悦更大的还是名为征服的刺激。他喜欢看在外人面前冷静自持的江总在床上为自己痴迷的模样,他也喜欢江邺那套没有他生活就了无乐趣的说辞。快高潮时俞北亭撸动鸡巴把胸往江邺嘴边送,江邺叼着乳头嗦得格外认真,好似在说“看吧,我就说你离不开我的鸡巴”。
江邺第三次跟俞北亭求婚是在雪山上,四姑娘山的大峰见证了数不清的故事,有人在此相爱,有人在此同过去告别。从雪山背后升起的太阳是那么耀眼夺目,放眼望去看不到任何生命的痕迹,仿佛宇宙间只余下了他们。
江邺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套到俞北亭的无名指上,他看着俞北亭的眼睛说道:“拴住你了。”
俞北亭脸上是遮不住的笑意,面前这个屈膝半跪在雪地里的男人,他们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了,没有人会想到他们最后会凑成一对,包括周围的朋友在知道这个消息时无一不是惊掉了下巴。
“趁现在没人,要不你来一段真情告白吧。”
江邺吻上俞北亭的手,他的台词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次:“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我想等我们老了走不动的时候当对方的拐杖,我想陪着你进棺材,我爱你北亭,好想在这儿干你。”
“你他妈是有瘾吧!”俞北亭从江邺掌中抽出他的手,他垂头转着戒指避开了江邺的眼神:“你正缘迷路了吗?怎么还不来。”
“估计看到你太自卑了不敢出现。”江邺起身抬起俞北亭的下巴,不出所料看到了一双红了眼眶的泪眼,“不哭,亲一个。”江邺啄了他一口后俞北亭总算又笑了。
“我也有东西给你。”
江邺一脸惊讶,“你带套了?真能在这儿做?”
俞北亭深吸一口气忍下想骂人的冲动,随后抓着江邺的手腕飞速往他手指套了个戒指,动作一气呵成。“本来刚才就想给你的没想到被你给抢先了,江总,请问您愿意跟我结婚吗?”
江邺用一个吻代替了他的回答,二人的黑色冲锋衣在白茫茫的雪中如同融入山川背景的一块石头,天地在旋转,一颗名为江邺的小行星也绕着他的太阳在转。
“我愿意。”
即使重来一万次他依旧会庆幸那年自己的选择和俞北亭肯为他往前迈步的勇气,他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从前是,以后也是。
第33章 Day 3000
俞家最近在跟郁家谈合作,说来也巧,那家的小儿子同俞北亭是一个大学毕业的,不过差了好几届。谈生意免不了一些酒局饭局,一来二去江邺琢磨出一些对不味来,这天他去俞北亭公司接人下班在通往俞北亭办公室的走廊上撞见那个叫郁思清的男孩,一边整理衣领顺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俞北亭的办公室靠江,从落地窗远眺能看到号称地标性建筑的双星塔,江邺推门进去时俞北亭正埋头签署文件,签到一半就被门口的响声吸引,“阿邺,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想你了就把会议提前结束了。”
“你最近不太对劲。”俞北亭伸了个懒腰说道:“你都接送我一周了吧,再这么下去司机的饭碗都要被你抢了,不是说公司很忙吗这么有空每天黏着我。”
“郁思清是不是喜欢你。”江邺也不打算藏着了直奔主题,“刚刚碰到他了。”
“是。”俞北亭起身朝江邺走去,“他说暗恋我很久了,让我跟你离婚。”
“他给了什么条件?”
俞北亭扯着江邺的衣领倾身向前,“他一进来就锁门脱衣服,还没来得及谈条件。”
“那可惜了。”
俞北亭接道:“是啊可惜了,送上门的小白菜飞了。”
江邺单手松开领带后扔到一旁的桌上,“看他哪儿了?白斩鸡似的有什么好看的。”他逐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将俞北亭的手放到他腹肌处,“有我的好看吗?”
俞北亭切了一声,骂了句“醋精”。他也没想到今天郁思清会突然跟他表白,说是从高一就喜欢上了自己,可他死活也想不起在哪里跟他有过交集。在把郁思清赶出房间前郁思清说会看着他从前篮球比赛的视频自慰,说他不会放弃的,俞北亭觉得这小孩脑子可能不太好使,于是将请出房间改为了踹出房间。
“俞总,还没回答我呢,我的好看还是他好看。”
“嗯……”俞北亭上下打量着江邺袒露在外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的躺在该出现的地方,“身材嘛,马马虎虎,”他勾起江邺的裤边,往里一探。“呀,江总鸡巴这么大呢,你对象能吃得下吗?”
“那我一会儿问问他。”江邺圈住俞北亭把他架到桌子上,剪裁得体的西裤被阴茎撑起一个帐篷,江邺隔着裤子咬住了那一包沉甸甸的物什。“俞总鸡巴也不小,吃得我嘴巴酸。”
俞北亭半眯着眼双手反撑在桌上顶腰将鸡巴往江邺嘴里送,“酸还吃,吐出来。”
“我喜欢吃,甜的。”江邺润湿食指后插进了泛红的穴口,那里早上才盛过他的精液,而今敏感得被手指头插入都能搅得臀肉乱颤。“我的北亭这么好,所以大家都愿意爱你对不对。”
“谁最爱我?”俞北亭不给江邺留下说话的空档按住他的头发将鸡巴再次抵到喉咙深处,“我的江小狗最爱我,我也只爱江小狗。乖乖帮我舔,舔舒服了晚上才有奖励。”
一前一后两处地方在江邺的卖力套弄下俞北亭抖着上半身射了出来,精液很稀,换谁天天射好几回也早就弹尽粮绝了吧。
俞北亭等着江邺给他做清理,顺手就近拿起江邺的手机刷起了新闻。“一会儿还去吃饭吗?还是直接回家做爱。”
江邺亲了亲俞北亭留有湿巾花香味的龟头才替他拉上裤子,“餐厅订好了,吃完饭才有力气。刚才说晚上要给我奖励,能提前透露下是什么吗?”
“我有说过吗?才三十岁就耳背,你完了江邺。”
江邺安静等俞北亭签完文件后二人才离开公司,办公室只有少许还在加班赶方案的员工,见着牵着手的二位老总也都见怪不怪了。听公司的老员工说过,俞总是在国外和江氏的总裁结的婚,据说办得很隆重,只可惜没人知道具体的细节,当年可是连狗仔都没有拍到半张照片。
都说七年之痒,可他们二人对这个词完全没有概念,不然也不会黏黏糊糊到了第八个年头。江邺包了间法餐厅庆祝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本来去年就要在那家店庆祝的结果半路上二人不知怎么就拐去酒店。饭最后是在床上吃的,在床上哪能吃得好饭,俞北亭没吃几口嘴里又被塞进了别的东西,所以后来俞北亭单方面规定下一年一定得好好把流程走完。
想着床上那档子事两人一顿饭吃得都心不在焉,按理说都老夫老夫了屁眼都插了几千回了怎么就做不腻呢,俞北亭臭不要脸地总结到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回家后在俞北亭的催促下江邺先进了浴室,等江邺出来看到俞北亭还穿着衣服开始直接上手帮他脱,“穿一天了不累么,要不别洗了我忍不住了。”江邺解开第三粒纽扣时眼神变了,他失了耐心大力一扯,他无暇顾及滚落到地上的扣子张嘴含住了胸前那颗立挺的红果,红果被网状黑丝勾住,如同被蛛丝缠绕的待破壳的茧。俞北亭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站到他面前他就会勃起,何况是穿了套情趣内衣。
在俞北亭的一句“礼物要自己打开才有趣”中江邺剥下了碍事的裤子这才看清礼物的全貌,三角地带同样被薄薄的一层黑丝罩住,浓密的毛发从边缘处窜了出来,笔直而修长的双腿被勾勒得愈发诱人。
俞北亭从一旁的袋子里取出一根项圈系在自己脖子上,他拾起垂落的链子放到江邺手心,“链子给你,你得抓住了。”
江邺将银色链子缠到自己手腕处,每多绕一圈二人的距离就近几分直至肌肤相贴,江邺的眼睛未从俞北亭身上移开片刻,“老公,周年快乐。”
俞北亭也说:“周年快乐老公。”
还有无数句“我爱你”,不过是鸡巴埋进俞北亭身体时伴随着呻吟从喉咙里漏出来的。俞北亭被铐在了床头,他的一条腿被江邺扛在肩头深入浅出地肏着。
“阿邺,我要射了,帮我口出来。”
江邺掐着俞北亭的腰停下动作,“喜欢被我干吗?”
“快点儿的,你动一下。”俞北亭难受得厉害,不自觉开始挺腰好让鸡巴能插得更深。黑丝被江邺撕得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有股力道想要冲出阴茎顶部无奈屡屡借力失败而折返,这种煎熬和直接把他架到火上烤有什么分别。“我不行了阿邺,帮我。”
“骚穴好红啊,射满骚穴你再把它们都喝掉好不好。”
甬道里的鸡巴总算动了,俞北亭蹬了下床单,只恨不能再长出一双手去安抚自己的鸡巴。“你慢一点……”失控感令俞北亭感到莫名的不安。
“好,我快快地插。”
“你!”俞北亭的话被颠散,他蜷着脚趾耳道突然传来“钲”地一声,一道白光从颅内闪过。
“宝贝好厉害,射了好多。”
俞北亭觉得眼皮很重,他奋力睁眼时一滴白浆从睫毛上坠落,紧接着又是一注,他想,他脸上一定很好看。
“宝贝的东西我都吃掉了。”
俞北亭微微抬了下头,江邺正跪坐在他身侧如同小狗般一点点将他方才被肏射喷出的精液舔掉。一股液体顺着脸颊滑落至俞北亭的嘴角,他用舌头卷了进来,咽下去后他张开了嘴,“啊——还要吃。”
“吃点别的好不好。”江邺握住鸡巴将龟头对准了那张满是精液的脸。
“给我。”俞北亭又仰了下脸。
“我舍不得。”
江邺环住俞北亭在他锁骨处留下细密的吻,这些痕迹都会在第二天藏在光鲜的衬衣下。
俞总身上有吻痕,他亲的。
无人知晓俞总会夹着肛塞摇尾乞怜,就像无人知晓江总会在三十岁那年突然学起小年轻在胸口处描了个纹身。
|俞北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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