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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beta和顶A结婚后(近代现代)——枕中眠

时间:2024-05-30 08:59:47  作者:枕中眠
  商远舟侧过身,让季余看清自己切完的样子,挑眉笑道:“现在你能相信我会做饭了吧?”
  季余鼓了鼓腮帮子,“我信了。”
  商远舟看他,“怎么,不服气?”
  “我记得你来柏林以后第一场考试就名列前茅。”
  “又会做饭,学习成绩又好,”季余摇摇头,“别人家的孩子。”
  “那你在以前的家里应该也挺受宠的,现在更是。”他顿了顿,没继续说。
  商远舟将蒜剁碎,轻笑道:“没办法,天生好命。”
  他轻描淡写的将一切归为好命。
  又将剁碎的蒜倒一半进烧热的油里,油锅烧热后哗然声响让商远舟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真: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考试排名靠前,你那时候不是对班上的事情都不是很关心吗。”
  季余上前,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打开的抽油烟机,“什么?”
  商远舟没转头,也没有再问一次:“没什么。”
  季余原先很担心商远舟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黑暗料理,担心到一半放下了心,吃到嘴里发现自己放心早了。
  味道其实不算难吃。
  但也绝不好吃。
  很微妙的感觉,就像是,认认真真做了一碗白开水出来,寡淡得厉害。
  季余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家常菜,明明他是看着商远舟放了葱姜蒜盐的,到底哪一步出了问题?
  商远舟看着他:“怎么了?”
  季余:“没事,很好吃。”
  这话说得实在昧良心,商远舟一定是被味之神诅咒了。
  但别人辛辛苦苦做的,季余还是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半个小时后,在商远舟的督促下又吃了药。
  这段时间还是夏天,又快要步入盛夏,今天又是拍照又是骑马又是摔倒,身上粘腻得厉害。
  季余看了眼干干净净的床,又看了眼自己,纠结了半天。
  “咚咚咚——”
  商远舟的房门被敲响,耳根微红的小鱼儿露出脸,“那个,你可以帮我给石膏缠上保鲜膜吗?”
  “我一只手不太行。”
  商远舟蹙了下眉:“你想洗澡?”
  在季余点头后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不行。”
  商远舟:“保鲜膜不能完全隔绝水,而且你一只手要怎么洗?”
  季余秀气的眉头紧皱,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就这么脏兮兮汗津津的睡了:“要不然你帮我?”
  如果是其他情况,季余不会冲动之下说出这种话,但今天商远舟救了他关系贴近不少,两个人又是男人,他又是个beta,商远舟也不是Omega,同住一个屋檐下,就像大学室友。
  ……商远舟喉结上下攒动,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哑:“这对我来说有点难。”
  难到像是一场考验。
  欸?
  季余想了想,觉得也是,而且冲动过后他也反应过来,到时候自己会尴尬成什么样子,“还是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商远舟打断:“不过可以试试。”
  商远舟狭长的眸子目光晦涩难懂,像深不见底的沼泽等待着猎物的陷入。
 
 
第13章 
  虽然商远舟不是出生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但季余还是有些对商远舟给他洗澡这件事想象无能。
  说出那句话时,他大脑没转过弯了,等商远舟同意了,慌的就是季余了。
  季余脸上带着些无措和尴尬:“不了吧,这实在是太麻烦你了。”
  自己说出的话不好收回,只好用另外一种方式拒绝。
  “不麻烦。”商远舟声音沉了沉,“过来。”
  他声音不急不躁,语气平静,本应该是让人舒服的说话方式,却总是带着让人不容置喙的感觉。
  季余咬咬牙,一颗心一上一下的忐忑跳动着,跟着商远舟走向了卫浴间。
  要洗澡,脱衣服这件事在打着石膏吊着绑带的情况下就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季余的手不能碰,刚刚受了伤,固定在身前就是为了防止碰撞移动导致的肿胀和感染。
  他伤在小臂靠近手肘那里,清理伤口和打石膏的时候都是把衣袖挽上去的,季余看着商远舟盯着他的手臂,“衣服不太好脱,要不还是算了吧。”
  商远舟没说话,转身出去了。
  片刻之后,手里带着一把剪刀回来了。
  剪刀冷硬锐利,季余越看越觉得自己刚刚是被鬼上身了才说出让商远舟帮他洗澡这种话。
  季余身上还穿着燕尾服,这是个两件套,外面是黑色的外套,里面则是白色礼服衬衣内搭。
  商远舟将剪刀先放在了一边,伸手去解季余外套上扣着的几颗扣子。
  “我自己来。”
  季余窘迫得飞快伸出手来想要自己解开扣子,谁知商远舟的手并没有收回去,他没碰到扣子,先摸到了商远舟的手。
  他像是被烫的一样收回手,“抱,抱歉,还是我来吧。”
  “别动。”
  商远舟半垂着眼眸,两只手动作又轻又缓的解着纽扣,专注的样子不像是在解开扣子——
  更像是在小心的拆开一份礼物。
  季余猛地摇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去,瞎想什么,自己又不是礼物。
  要是商远舟收到他这份礼物,怕是会连盒子一起扔进垃圾桶里。
  季余被自己的想法逗笑,笑意还未浮现又隐没下去,心里有些担心。
  因为刚刚碰到的那一下,他发现商远舟的手真的很烫,不是他心慌之下的错觉。
  季余偷瞄了一下商远舟的神色,“阿舟你是不是发烧了?”
  “刚刚碰到你的手很烫。”
  “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澡今天不洗也没事。”
  商远舟眼神落在季余受伤的手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季余却感觉自己被揶揄了。
  声音弱了些,补充道:“打车陪你去。”
  商远舟:“Alpha身体素质比一般人更强,体温也会更高。”
  他顿了顿,又道:“也有可能是易感期要到了。”
  季余虽然是beta,但也知道什么是易感期。
  这期间Alpha的信息素会躁动,人也会变得暴躁,易怒,若是有Omega的Alpha,会格外渴望Omega的抚慰,并且拒绝任何人靠近自己的Omega,一点点小的气味都不能沾染。
  Omega不在身边时,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出现筑巢行为。
  季余见过处在易感期的Alpha,与野兽无异。
  在小时候看到的场景,如烧红的铁块烙印在季余心里,留下这辈子消磨不了的痕迹。
  他扯了扯嘴角,没有追问和虚情假意的关心,“这样吗。”
  商远舟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他,“怎么?”
  季余摇了摇头,自己抓着衣领把外套左边脱了下来。
  商远舟按着他肩,薄薄的内衬布料隔在掌心和肩膀之间,烫得季余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你似乎很讨厌Alpha和Omega。”
  季余想说没有,可商远舟盯着他,狭长的眼眸里是像能看透一切的平静。
  话在嘴边拐了个弯,“不是讨厌。”
  “只是觉得Alpha和Omega受信息素支配,明明是人,却控制不了自己。”
  发情期、易感期,听上去和动物□□有什么差别。
  这话太难听,季余没说。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季余抿了抿唇,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又说了这些,还是当着一个Alpha的面说。
  他语气弱了下来,困窘说道:“我,我没说你的意思。”
  肩膀上的手缓慢的握了握,季余身体也跟着一抖,开始真情实意的担心起快要进入易感期的男人控制不住脾气给他一拳。
  商远舟身上还穿着睡衣,宽大的布料遮盖着他的身体,但季余是见过那副躯体的,肌肉精炼而不夸张,更别提商远舟站在他面前,身形将他完全覆盖还有余。
  季余明明身材也不错,硬是被衬得娇小起来。
  他惴惴不安的等着,就听到商远舟低沉磁性的声音:“你说的没错。”
  欸?
  “但就算没有信息素,人的体内也是有激素存在的。”
  商远舟的手落在季余的心口,微微带着力按了按,“你是beta,没有信息素的困扰。”
  “可你又怎么知道你做的每一个决定,有没有激素的影响,冲动,易怒,暴躁,喜悦,快乐,伤心,痛苦等等,这些共同构成一个鲜活的人。”
  季余愣了下,怔怔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愣的憨傻。
  商远舟觉得他可爱,有些想捏捏他的脸,“我受信息素影响,但我不会排斥它。”
  又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它组成了我的一部分。”
  它也永远躁动着,渴望把眼前的人揉进身体里,成为另一部分。
  季余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理智上来说,商远舟是对的。
  但…
  他摇了摇头,把那些片段从脑海里甩出去,这才反应过来,商远舟的手还落在他心口的。
  有点烫,像在灼心。
  “手,”季余迟疑着,脚下往后避了避。
  商远舟收回手,表情自然的开口:“别动。”
  他拿起剪刀,从半脱落的衣服右肩开始下手。
  冰凉的剪刀贴着季余肩膀向下,一路划过带来凉丝丝的触感,这种感觉在夏天并不惹人抵触,相反很舒服。
  但若不是知道这是剪刀,总觉得是一条冷血的蛇贴着他手臂缠绕爬行。
  一件燕尾服外套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报废了,看到飘荡的两条分开的衣袖布料,季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这件衣服…”
  商远舟:?
  季余表情认真:“那些人应该不要我赔吧?”
  商远舟笑了,越发觉得季余可爱,“你可以把我推出来。”
  “毕竟没人敢叫我赔东西。”
  事实上是,出了这么大的意外,别说是叫季余赔,他们不上赶着赔罪都是生意不想做了。
  “欸?欸!等等等等。”
  季余一把摁住了已经伸到自己领口的手,慌张失措的说道:“这件就不脱了吧?”
  商远舟沉默了下,冷静反问:“不脱怎么洗澡?”
  …好问题。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说出让商远舟帮他洗澡这种话啊!!
  鬼上身了吧,一定是鬼上身了。
  他发现商远舟只是看上去冷漠,但实际上意外的热心。
  不管是冲上来救了他,还是现在答应了要帮忙就容不得季余自己拒绝。
  是个很好的人。
  眼看着第一颗纽扣被已经被解开了,白皙的锁骨在衬衣下半露半遮,季余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
  脱口道:“要是脱了,穿衣服该怎么办?”
  说出来以后越发觉得有道理:“脱还可以剪开,穿就不行了,而且这是受伤的第一天,最好还是不要动它,所以还是不脱了。”
  商远舟想了想,“也是。”
  季余顿时松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就见商远舟转身出去了,他抬脚要跟着出去,又听到一句:“在这等我。”
  他站在原地,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商远舟很快回来了,带着一个凳子,没有靠背的那种。
  将凳子放下后,半握着季余的肩让他在凳子上坐下,“我给你擦擦。”
  季余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洗把脸就好。”
  商远舟声音平稳:“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晚上也不好睡,早点弄完你也好早点休息。”
  “病号就不要逞强了。”
  季余最后还是没有拒绝,他提出的事情他自己又扭扭捏捏,浪费的不止是他自己的时间。
  商远舟今天应该也很累了,早点结束他也能早点休息。
  虽然已经浪费很多了…
  这样想着,又有些歉疚。
  花洒喷出水珠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卫浴室内很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在水放热了以后,商远舟把花洒取下来放进了水盆里面,不多时就放好了满满一盆水。
  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帕子浸进水里,让它吸满了水分后再拧干。
  帕子不大,是个小毛巾,商远舟拿在手里能将它完全包住。
  将拧干的帕子抖开,商远舟叠了叠,就要从季余的衣摆下探进去。
  衬衣的纽扣没有解开,一只手带着帕子探进去,将薄薄的内搭衬衣撑到紧绷,也把商远舟的手牢牢禁锢在里面。
  卫浴室内安静得连水声都没有了,静得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衣服上突起的轮廓可以清晰的看到衣下的手在怎样动作。
  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揉搓。
  季余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买这么小的帕子,它不能完全遮住商远舟的手,手指轻微蹭过皮肤的滚烫酥痒,让他身体忍不住的战栗。
  太怪了,真的太怪了。
  商远舟很小心,也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许是不习惯摸一个男人,克制着不让自己的手触碰到他的皮肤。
  但怎么可能完全不碰到,这样的小心带来的结果就是触碰变得若有似无,像某种暧昧的摩挲。
  后背在季余的煎熬中擦完了,商远舟从开始就沉默着,拿着帕子放回了水盆里洗净后拧干。
  拧帕子的手攥成拳,骨节凸起,手紧绷着,力道大得手背上青筋好似在跳动,一道轻微的断裂声音响起。
  商远舟手上一顿,松手把帕子打开,帕子中间裂出了一道口子,这口再大些,本来就小的帕子就要变成更小的两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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