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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beta和顶A结婚后(近代现代)——枕中眠

时间:2024-05-30 08:59:47  作者:枕中眠
  他意识还没清醒,迷迷糊糊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心跳在胸腔砰砰砰跳得很快,人是下意识被惊得坐起。
  季余回过神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准备去看看什么情况。
  书房的门大开着,里面却没有人,商远舟的房间门也开着,季余有些担心,还是探头去看了一眼。
  床上没人,本应该在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躺在地上。
  所以是睡着了从床上滚下来了?
  季余犹豫了又犹豫,还是走了进去,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商远舟?阿舟?商总?”
  他半蹲在地上有些发愁,以他现在打着石膏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把商远舟拖到床上去。
  地上躺着的人没有任何动静,季余无奈伸手推了推。
  “醒醒,回床上去睡。”
  还是没反应。
  但手下的触碰到的地方烫得惊人,季余连忙去用手背探了探商远舟的额头,也是滚烫异常。
  他手上没有再留力气,使劲推着晃着商远舟,“阿舟,阿舟你醒醒,你发烧了。”
  季余连推带拍,一只手在商远舟身上使出了吃奶的劲,又费劲叫了半天,汗都要急出来了,可躺在地上的商远舟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人烧得这么厉害,他又不可能放任不管,咬牙拉着商远舟的一只手往起拽。
  人没拽动不说,脚下一个踉跄,眼看着骨裂打了石膏的手就要磕在地上了,一只手抵住了他。
  抵着他的手力气很大,一只手也能将季余的身体牢牢撑住。
  季余顿时松了口气,眼神和商远舟对上,瞬间亮了亮,惊喜道:“你终于醒了。”
  “你发烧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吗,你!你干什么?!”
  季余被掐着腰,整个人天旋地转了一番,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仰面躺在了地上,俯在他身上的人是眸色沉沉的商远舟。
  季余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确定了刚刚那一下没有碰到或者伤到。
  真是好险。
  他呼了一口气,这才去推像是撑俯卧撑一样撑在自己身上的人,“你…你发烧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去。”
  “不去医院。”从开始就沉默着一言不发的人终于说话了。
  随着话音落下,身体也压下了。
  季余下意识一惊,正要躲,就见商远舟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他打着石膏的手,半压在他身上,或者是,半抱着他。
  所以刚刚翻他的时候……也是刻意没碰到他的伤处?
  季余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身体僵硬的被商远舟半搂半压着,腰被抱得紧紧的,腰上的手臂像铁一样禁锢着他,想动一下都很难。
  “不去医院怎么行,你烧得很厉害。”
  “不去。”
  身旁的人贴得更紧了,甚至埋首在了他的颈侧,滚烫的呼吸像火舌一样舔舐着纤长白皙的脖颈,季余不安的动了动,想要挣脱,却被死死搂住。
  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融入骨血里面,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和商远舟揉成一团,密不可分。
  季余深呼了一口气,继续劝说着:“要不然我打电话,让医院的车来接你,你现在身上很烫,要看医生。”
  “不去。”
  季余急了,怎么说来说去就只有不去,他感觉商远舟都要被烧傻了,“不行!你必须去医院。”
  和他的声色俱厉相比,是他对上商远舟无法撼动的蛮力时的无力,身体被强硬的搬动,小心的避开了他受伤的那只手,整个人被迫半压在了商远舟身上。
  后背贴上来滚烫灼热的胸膛,一只手从他身前探来,捂住了他的嘴,“好吵。”
  季余猛地瞪大了眼睛,想说话,嘴巴却被捂得死死的,只能发出气闷的呜呜声。
  下一秒,他整个人僵硬的绷直了身体。
  被舔了。
  后颈处被湿滑的东西重重的舔过。
  那是…商远舟的舌头。
  商远舟痴迷的看着眼前纤长白皙的后颈,薄薄的皮肉上带着点湿漉漉的痕迹,他不止想舔,还想咬,咬出一块带血的痂痕,像是他为这具身体,这个人,打下的标记。
  可是不行。
  老婆会生气。
  他本来是想去找老婆的,但还剩下的一丁点儿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去找老婆,会发生很可怕很糟糕的事情。
  他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干脆就躺在了地上,可老婆主动的来了,不停的摸他,叫着他的名字。
  所以他抱一下老婆也是可以的吧,舔一下也是可以的吧,咬一下呢…咬一下,就咬一口,轻轻的咬一口。
  商远舟眼神越发痴迷,犬齿的牙根处也如同有反应一般痒了起来,让人无法忽略。
  他低喃着靠近,炽热的呼吸喷洒向那片白皙的后颈,唇贴了上去,齿关慢慢打开
  在咬上去的前一刻,一道哽咽的声音猛然响起:“商远舟!”
  季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的摆脱了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又气又急的叫他,“你生病了,现在,立刻,起来,跟我去看医生!”
  他很少有这么厉声的时候,凶巴巴的藏着强撑出来的气势。
  商远舟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后颈,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无法反抗的老婆。
  他焦躁又痛苦,喉结反复滚动,一只手死死的攥成拳,尖锐的疼痛也没能让他清醒半分。
  他可以咬上去,那点微弱的挣扎反抗不了他。
  可是老婆好像哭了。
  商远舟原本掐在季余下巴的手摸索着向前,划过唇珠,鼻尖,怀里的身体瑟缩着也没能让他停下,直至他在眼尾摸到了一点湿润的泪痕。
  那只手像是被烫到一般快速抽离,老婆不想被他咬,也不想被他标记。
  老婆…不喜欢他。
  商远舟闭了闭眼睛,慢慢收回了另一只强行禁锢着季余的手。
  原本力气大到像是发疯了的男人乖乖的被带去了医院,医生看了一眼商远舟,又看了一眼季余。
  “他不是发烧。”
  “易感期到了不知道吗?”
  季余表情茫然得厉害,什么?
  医生的下一句话就是:“你是个beta吧?”
  也是,这人浑身都是alpha的信息素缠绕,还能以为alpha是发烧了,想来也只有beta这种可能了。
  季余点了点头,深深觉得自己无辜,他是个beta,他怎么知道商远舟是易感期了还是发烧了。
  那么…
  医生还在絮絮叨叨的对着商远舟说:“易感期这段时间情绪会暴躁易怒,敏感,不过这些你应该也都知道,自己多注意就好了。”
  一针下去已经清醒了些的商远舟揉了揉眉心,低声对季余说了句:“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经历易感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医生下意识道:“不可能,你已经二十五了,分化完成好几年怎么可能第一次经历易感期?”
  商远舟:“是真的。”
  他分化后从来没有经历过易感期,那天帮季余洗澡时随口的一句可能是易感期要到了,只不过是为自己迅速兴奋起来烫到不合理的体温随意找的理由。
  竟然一语中的。
  现在想来,他的易感期就像是随着季余的离开而抽离,又在季余回来后,汹涌而来。
 
 
第18章 
  本来把易感期当作生病高烧闹了个大乌龙,一针抑制剂下去就可以从医院离开了。
  但商远舟这是第一次经历易感期的事被医生听到了,人又暂时不得不留在医院做一些必要的检查。
  Alpha的易感期不像Omega发情期那样频繁,但一年也会经历一到两次易感期,若是对伴侣格外在意,这个频率也有可能会增加到三次。
  Alpha在易感期中对伴侣的在意,依赖,粘人的同时也会带着强烈的负面情绪,这并不矛盾,越在意越想拥有,越拥有越想独占,最好能藏进骨血里,其他人都不能窥见分毫。
  易感期次数太多,Alpha天性里的侵略性和占有欲破坏欲会越发被催化,若是一年达到了三次以上,Alpha需要的就不只是Omega的抚慰,还有医生的治疗。
  不过这样的Alpha少之又少。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像商远舟这样,分化了五年,期间一次易感期也没有迎来过的人医生更是没见到过。
  处在易感期中的Alpha暴躁敏感,那针抑制剂打下去,只让商远舟觉得自己昏沉的大脑清醒了些,被压着检查时,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不耐。
  医生见多了第一次经历易感期的Alpha,本以为商远舟会忍不住发怒,医护人员会迎来刁难,但这位Alpha至始至终都很配合。
  虽然极为不耐烦,但还是该伸手就伸手,该拍片就去拍片。
  也是,毕竟不是刚分化的毛头小子。
  商远舟身上的西装还没来得及换下,整个人看起来成熟稳重,因为抽血,袖子被挽起露出一节结实有力,肌肉紧绷的小臂,哪怕微微蹙起眉头,也压不住浑身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更别提他周身躁动的信息素,让医院里其余的alpha和omega都不太敢靠近他。
  哪怕不得不因为检查接近商远舟,看上去也战战兢兢的,像老鼠见了猫,下一秒就能拔腿开跑。
  季余看着那些人,那些人时不时看着他。
  ……季余被那些人求助的眼神看得坐立难安,只得拍了拍商远舟的肩膀,“你别把医护人员吓到了。”
  商远舟正在抽血,也转头看他,淡红色的眸子静静的和季余对视,又垂眸移开,“我什么都没做。”
  季余:……
  他好像,似乎,大概,可能,也许,恍惚中在商远舟平静得没有任何起伏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错觉吧?
  肯定是错觉吧。
  季余艰难的嗯了一声,假装忙碌的拿起了手机,避开了那些医护人员求助似的眼神。
  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显得特别忙,好在季余在长期的社畜生活下,已经学会了面不改色的忙出真忙的样子。
  手机界面上滚动着内容乱码的word界面,不凑近了看只能看到一片黑压压的文字,配合上季余严肃的神情,像是在处理什么棘手的工作。
  让人不明觉厉。
  而季余,就在将这堆乱序的文字中挑选出顺眼的字拼凑成句子里打发有些煎熬的时间。
  “腊肠狗…有长长的身体……有一天它很好,”
  奇字在这文字垃圾堆里有些难找,季余翻了好几页也没看见,好在商远舟的检查也接近了尾声。
  医生:“商先生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第一次分化失败又经历过二次分化的原因,所以易感期才会来得这么迟。”
  带着厚重眼镜的医生将那堆带着数据的单子凑近了些,“只是可能易感期来得太迟,压抑了太久,商先生的信息素很活跃,抑制剂的效果对此很有限。”
  “这个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扛过去,家属最好可以放下工作陪着,处在易感期的Alpha会很敏感焦躁,有家属的陪同会好一些。”
  他其实更想说的是有Omega的抚慰,易感期才不会那么难熬,但是信息表上是已婚,很明显伴侣是那位beta。
  Beta对易感期中的Alpha,几乎是没有任何安抚效果的,医生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让有人看着商远舟,避免出了什么事。
  从医院回到两个人住的房子里,季余急冲冲带着商远舟去医院时快速换下的拖鞋还散乱的扔在玄关。
  换好鞋进门,刚走到客厅,就能通过走廊看到商远舟大开的房门,季余敞开的房门中凌乱的被单。
  离开了医院周围有其他人的环境,和商远舟单独相处时,两人之间的气氛静谧之中带着古怪的尴尬迷蒙。
  一切都在提醒季余,不久前他被身边这个人压在地上,重重的舔吻了后颈。
  那处原本已经没有感觉的皮肤,也好似灼热起来。
  季余忍住了没有去碰那里,商远舟第一次经历易感期,大概是把他当成了哪个Omega。
  只是被一个男人强硬的禁锢在怀里,对着后颈又吸又舔的经历,还是让季余浮现出了淡淡的危机感。
  并不是觉得商远舟会对他做什么,而是力量悬殊太多之下生出的本能的危机。
  季余看了商远舟一眼,正好看到对方在松解领带。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卡进领带后面,微仰着头,拉着领结左右拉扯,待领口松动后一把拽下,狭长深邃的眼半闭着,俊美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却能感觉到平静之下的焦躁。
  就像表面平静的湖水,下面奔涌着又急又凶的暗潮。
  那个医生说过…商远舟是第一次经历易感期,又是压抑许久而来的一次,注射进体内的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很弱。
  大概现在,很难熬吧。
  季余这样想着,准备去给商远舟接杯水,刚一迈开脚步,手就被人拉住了,“去哪?”
  方才拽开领带的那只手此时握上了季余的手腕,商远舟的体温已经很高,宽大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就像手腕上被拷上了圆形烙铁。
  不疼,但烫得像是要被灼烧。
  季余还没说话,就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指腹微微摩挲着自己手腕上凸起的一小块圆骨。
  一下又一下的来回摩挲,动作从轻到重,重重的碾过,透着些急躁的狠意和渴望更多的贪婪。
  季余心猛地一跳,看向商远舟的眼神中带着警惕,他小心翼翼的开口:“商总,要不我去给你找个Omega来?”
  他没有再叫阿舟这种亲切些的称呼,想借着客客气气又疏远的公式化的商总让处在易感期的男人多出几分清醒来。
  “怎么?”商远舟嗤笑,语气带上了几分轻挑:“你准备替我去约炮?”
  “不不不,不是。”
  这话惊得季余眼睛微微睁圆了些,耳根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认识也快有一个月,商远舟在他眼中一直都是沉稳冷静的,他还是第一次从商远舟口中听到这样带着几分粗俗意味的话。
  像平静海面下的暗涌在季余面前展露。
  野性,轻挑,又暗藏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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