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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相见(GL百合)——时知秋

时间:2024-06-01 07:35:43  作者:时知秋
  庄川柏给她是愉快的感觉。
  她喜欢在庄川柏身边的滋味,在意识休眠过程中同样也喜欢。
  半张着红唇,修长的脖颈微微的上扬,庄川柏只需稍一低头,就能亲上去,只要一点点的动静。
  微不足道的碰上去,那些想念着贪婪的东西,一股脑的就能够得到。
  如同那一夜像鲸鱼临死之前的奔赴,划出了一道美丽的线条,用自己的身体抚育着万物。
  伸出了手,在那圆润光洁的下巴上停止,轻轻的抚过。
  下巴很白,稍一用力就会跟瓷瓶一样破裂开来,庄川柏舍不得用劲,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目光深邃的凝视。
  须臾,才重重的合上了眼。
  在半睡半醒之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低吟的喘.息声,暧昧不自知的灯光下,是两道灵魂的交流。
  庄川柏轻轻的低下了头颅,在那半张的红唇上,缓慢的印下了一个印记,心口处开出了一朵花,神色复杂而又深沉的看了一眼将她当成人偶的白芷。
  两个人之间一直存在着一道鸿沟,说是鸿沟倒不如说是壁垒,她们像极了爱人,却不是爱人,庄川柏深刻的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也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可这人每次偏要越界,做出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事,庄川柏心里亦是欢喜,亦想要解决这一道鸿沟。
  尤其是当刘惜颜出现,她总会突然升起一股无力感。
  恨自己当年没有陪着这个人长大,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从朋友的名义变成爱人,然后共度一生,中间就不会有别人的插足。
  染.指她心头的那块宝,可偏这个人有了女朋友,但还是生出了不该有的觊觎,甚至因为如此,还想要做出某些疯狂的事情。
  天才往往是疯子对立面,而这两者之间近在不知何时会悄悄的转移,当天才极尽疯狂的时候,便会变成了疯子,她的所作所为都会极其的激.烈。
  庄川柏称不上是天才,却配得上疯子,从她接管庄氏以来,那雷厉风行的手段被称为拼命三郎。
  旁人只知她为了迅速掌握庄氏,做出了一系列疯狂的事情,甚至连续好几个月都呆在了庄氏大楼。
  但无人知晓,她所做皆因一人。
  就算没有了庄氏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在华尔街那几年所赚到的钱已经足够她三辈子都花不完。
  但如果没有一样东西能够阻止她去想那个人,她怕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后悔。
  所以冷静自持,可假如不曾看见过光明,就不会失望,但白芷给的希望让她世界有了色彩。
  现在,她是白芷的小情人。
  虽是见不得台面的身份,但只要冠上那个人的名字,庄川柏就满足。
  那双鲜艳的红唇中,一条粉红色的舌尖悄悄的掠过,吸引着人上前,庄川柏眸色渐沉,指尖微颤。
  “姐姐——”她想要对方,和那一夜一模一样的想法。
  啪嗒一声,屋里的灯蓦地打开。
  白洁的灯光将四周照亮,突如其来的灯光晃了庄川柏的眼,她轻轻的扒开了身上人。
  白芷抓得极为牢固,左手扣着她的腰,右手抓着她的手,两条腿紧紧的缠着她的左大腿。
  庄川柏没敢去细看,只是胡乱的想将对方推开,动作很轻,生怕惊扰了睡美人,可白芷不知何时,眼睛已经睁了起来,迷茫的眨了眨。
  “庄……庄,半夜三更,你不睡觉,开什么麻子灯?”她说的有些模糊,分不清楚是在睡梦里还是在睡梦外,只用右手摸住了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灯光,照着她的眼睛睁不开,有一丝白晕浮在了眼前,白芷已经睡了挺久,顾而脑袋也不晕,就是还有点儿,不知现在是何时的情况。
  她推了推旁边的人:“庄川柏,你存心的吧。”
  假如要想上厕所的话,旁边还有留着一排射灯,能够看清去浴室的路,没必要再将屋里面的灯全部打开。
  很明显庄川柏就是在报复她,刚刚让她做运动的事,所幸她的起床气不大,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掀起被子的时候,清楚的看见被子底下那些旎旎的风光。
  她的浴袍呢?
  庄川柏的浴袍呢?
  白芷眼瞳在一瞬间放大,急急的坐起身来,用被子遮住了身上的风光,却拉掉庄川柏身上的被子,导致对方娇好的身材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果然是一马平川的草地上,两颗小草尖尖的冒出了牙。
  “好呀你深更半夜,趁人不注意,就想做些羞羞的事情,难怪我觉得一整晚都睡不好觉,原来是你搞的鬼。”白芷火热的眼神盯在了庄川柏身上,说的话却不像是应该由她说出来,而是应该由当事人来说。
  “不是我。”
  庄川柏低下了头,看见两件被扔在了地上的浴袍,都是在白芷睡觉的方向那边,带子随意的扔在了摇椅上,旁边还有一盒拆开之后,只使用过一个的用品。
  她起身,急急的抓住了放在柜子上的山泉水,一饮而尽,消了心中的那股火,可这火就像三味真火一样,必须要有专门的水才能灭得了。
  屋里面的灯光开得很亮,庄川柏由于刚才过于急,身上径直跑了下去,玉足踏在了地面上,山泉水顺着她的喉咙流到了胃里。
  一两滴调皮的水流了出来,沾了主人的唇角,白芷看得仔细,喉头不由得一咽。
  无端被人吵醒的火消得无影无踪,她专心的注视着这幅美人饮水图。
  画质感人——
  果然女人都是祸水,白芷脑海里就跳出了这一句话。
  庄川柏直直地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两个人都坐在了床上,气氛渐渐沉默了下来,寂得令人喘不过气,又掺杂了几分暧昧。
  被子下,白芷带着温热的脚踢了踢旁边的那个人脚裸:“其实呢,如果你要做那种羞羞的事,也不是不可以。”
  谁叫你长得好看呗——
  另一边的庄川柏眉梢微动,清楚的感觉到了不属于她的体温,在她脚踝处挪动的感觉,放肆的滑动,勾得人这心里头痒痒的,方才山泉水压下的那一股燥热,扑一下猛的窜了起来,乍然燃烧。
  嗓子眼一痒,那人的脚是她一只手可以包裹住的距离,穿的是三十六码的高跟鞋,有些时候还要偏小一点了,现在勾在她脚踝处的地方。
  圆润的大拇指头,热乎乎的触感。
  庄川柏紧拽住白芷的手,不作声,眼里带着一点儿压抑的情愫。
  那人天生就是勾人的狐狸,大拇指头轻易的在上面游走。
  “好姐姐,别玩我了。”她难得的求饶,说的话语一软再软,明知这人的手段,总是将她那股燥热的火,添加了无数的柴,却不灭火。
  当真恼人得很。
  白芷逼近了几分,吐气如兰的在她耳边询问:“你说玩,那姐姐玩什么了?”
  脚下又轻轻地动了动,渐渐往上,行为越发的放肆,言语却无辜得很。
  “姐姐的脚……不小心碰到……我了,如果姐姐没有那种意思,就不要……”庄川柏支吾其词,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现在,不是求不求的原因,只要那个人愿意将脚收了回去,一切都皆大欢喜,可有一种更快更简单的方式,她将脚挪了个地方,对方就碰不到。
  明明是她自己欢喜得很,喜欢这样子对她,却不敢将这隐秘的小心思说出来,眼里含着一汪深情。
  张了张嘴,依旧板着一张脸。
  本是她先动了情,但是她不承认,或许理智告诉她承不承认,并没有什么关系,所有的决定权都在白芷身上。
  “你这样子说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吗?”白芷收回了脚,懒洋洋的靠在了床边。
  庄川柏神色冷静,脚踝处突然失去了温暖,情不自禁的往上移了移。
  许久,她语气淡如冰:“不是我喜不喜欢,是姐姐欺人太甚。”
  想来也是气极,或者是觉得对方不会因为她这话生气,反而有些有恃无恐,感情这一事本就如此,被偏爱的总是高高在上,不爱的人担心受怕。
  她话需这般说,却拿余光去瞧白芷的眼,真怕这人真同她生气,怪她言语冷淡。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终究难收回,庄川柏咳了咳嗓子,往白芷的方向靠了靠。
  她张了张嘴,半刻没说话。
  “唉,我是……你是在怪我不成,大半夜的开灯把我吵醒,也就算了,跟你开个小玩笑你还闹脾气,所以是我错了吗?”白芷本来想解释,她方才只是爱看庄川柏害羞的模样,以及那故作冷清的神色。
  心里着实爱极了,偏着嘴上生了一副刀子,无情的放着一些傲娇的话。
  又不想要承认,她转过身子,捧住了庄川柏的脸:“我不会疼人,也不会说好听的话,你也别想让我说好听的话,总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你的错。”
  前半句是解释,后半句就是无理取闹,庄川柏却意外的听出了她的口是心非,她弯起了嘴角:“都是我的错,姐姐不会犯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再半夜醒来,总是没办法再一次入睡,白芷靠在庄川柏的心口处,她说:“你不用哄着我,不喜欢的话你就离开呗,反正我也不会舍不得。”
  天知道她有多舍不得——
  庄川柏一顿,环住了她的肩膀:“离开你是我会舍不得。”
  她说的话不曾有一点的作假,因为曾经有多渴望,现在就有多珍惜,即使岁月匆匆,两个人都白发苍苍,庄川柏也不想放开这个人的手。
  “你看,你又在哄我了。”白芷挑了挑眉,叭拉着庄川柏的指头一个个数了过去:“我这人很不好,第一个缺点就是很懒,不做家务,然后又不会煮饭,连最简单的切水果也不会,洗碗的话还会打翻碟子……”
  庄川柏说。
  洗碗会打翻碟子,我们就用洗碗机,不做家务就请个佣人,你要不喜欢有外人的话,我们就用机器人……
  她说的话藏在了心里,听着白芷细数一个个她认为的缺点。
  蓦地,庄川柏抬起了头:“姐姐,你有梦想,有自己想要执着去做的事情。”
  每个人生来都有不一样的起点,有的人可以一开始,就努力的朝着一个方向前进,有的人终其一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方向。
  而她的心上人看是缺点多多,却是一个极其有想法的女孩子,她果断勇敢,又重情义,对待朋友情同家人,敢作敢为,从来都是顶天立地的性子。
  在她的眼里,白芷就是西施。
  白芷挑了挑眉头,抬起了庄川柏的下巴,分明就是她比别人矮了一点,即使两个人坐在一起也是矮了一点,却要做出如此浮夸的姿势,有些样成、味不足。
  “你想了,对吧?”她含着笑意,在庄川柏的下巴处摩娑:“谢安说过,人嘴甜的时候,就是她想要讨些甜头,而这甜头可大可小,但终究是她想要。”
  “庄庄,你想要.我。”
  嗓音沙哑,故意撩着庄川柏的那颗心不上不下,像只小羽毛轻轻抚过。
  又不给人一次了结的机会,几次交谈之下,白芷早已了解对方的性格,说是好听叫做高傲,难听点叫嘴倔。
  瞧,这大半夜的将两个人的衣服都脱了,故意开灯引诱她,不就是想做些事情吗?
  但其实是两个人的性格却是互补的,白芷敢说冲动,庄川柏沉稳内敏,许多年前的白芷从来不会想过会有一天喜欢上这样的女孩子,因为那时她知道配得上她的不需要有多优秀的外表,或是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只要那个人的性格与她相似,这样子的话,两个人就有聊不完的话题,说不完的事情,但现实总是给人一个巴掌。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需要什么?会讨赏赐的女孩子才有人疼。”
  庄川柏目光一怔,她的手被对方引到了某一处,温热的指腹触碰到了裸.露在外的肩颈骨,让她的心神猛然的一颤。
  媚人的笑声从她的耳畔传来,庄川柏的心的跳了跳,呼吸不由得一滞,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有些浑.浊,不用去摸,也知道她的脸是烫。
  白芷的手放在了上面,中指点在了眉心处,旁边的两个兄弟分别盖住了左右两个眼睛,朦胧间她只能透过指缝看见白芷灵动的眼睛,里面掺着些狡猾的光芒,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清楚自己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很明显,你不是。”
  像瓢泼的大雨打在了庄川柏的心里,早就在很久之前,在一年前的那个记者采访里,听过白芷说的话。
  ——我不知道会喜欢上怎样的一个人,可当那个人出现的时候,我会清楚的知道,她适不适合做结婚对象。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了起来,有些东西早就注定好了,偏是她不相信,还偏要一意孤行,以为满腔的孤勇能换来一个人。
  如果不是那一场梦……
  那也要多亏有了那一场梦,她才能够在和白芷有了这一场联系,那时她简单的希望只要这个人还活在世上,一切都还值得。
  没有想过人心里的欲.望是填不满的沟壑,你往里边放一样东西,她就会吞食一样东西,以为一响贪欢之后,便能改变原来的处境,只不过是在见过阳光之后,将自己推进了一个更荒凉的地方。
  庄川柏苦笑:“我喜欢……姐姐在床上的模样而已。”她说不清为什么要逞强,还要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
  也许只是因为心里那样这样的小情绪在作怪,果然是她得寸进尺了。
  白芷止住了想说的话,年轻人不都是这副模样,即使外表老成,将青涩的脸庞跟成熟的气质混在了一起内心里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不足二十四岁,未过二十五周年的孩子。
  再说了,她也就是想找个小情人玩玩,仅此而已,白芷在心里发誓。
  ——却没想到会迷恋上你。
  “巧了,姐姐也是这样子想。”她凑了过去,撩起了庄川柏凌乱的一缕碎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喜欢你……年轻的味道。”
  庄川柏圈紧了面前的这个人:“那姐姐想来试一下吗?”
  两个人之间仅隔着一点儿的距离,只要一方稍微一个动作,就能碰上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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