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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古代架空)——谢青城

时间:2024-06-01 08:02:14  作者:谢青城
  晏辞笑了笑:“萧公子若是不喜欢那副‘海晏河清’,自然也不会将它挂在门口。”
  萧公子轻轻一笑:“那张字是我第一次离开故土时所书。”
  “那时我年少轻狂,抱着一腔热血,誓要做出些名留青史的大事。”
  他顿了顿。
  “所以你说的没错,那副字笔势虽不够老练稳重,但却是书我内心所想,方才一气呵成。”
  “自那以后,我从未再写过那样的字。”
  晏辞安静地听完他的话:“想来‘海晏河清’便是萧公子昔日的心愿。若非心怀远大抱负将此四字在胸中描摹多遍,万不会一气呵成将这四字落于纸上。”
  萧公子闻言,垂眸注视着晏辞,而后缓缓伸出手,将手里的字幅递过来。
  那字幅正是刚才晏辞递给他准备易字的。
  晏辞一时没明白他的举动,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写的太烂人家没看上,被退回了?
  于是他不明所以地问:“我以为萧公子的规矩是以字易字。”
  “我的规矩自然不会变。”萧公子淡淡道,“只不过你已经送过我一幅字了。”
  “门口那副你可以自行拿去。”
  不等晏辞说话,他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还有,有一件事你说错了。”
  晏辞抬眼看向他。
  “海晏河清并非我昔日心愿,而是我毕生之愿。”
  ......
  等到晏辞拿着两幅字轴出现在卓少游家门口,他还没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事。
  卓少游听到敲门声走出来开门,一见到门口的人,面上毫不掩饰地兴奋:“晏兄,你怎么来了?”
  晏辞与他说了刚才的事。
  卓少游兴致勃勃:“晏兄你跟店家换到字了?是哪一副,就是你上次看到的那副吗?”
  “对。”晏辞点了点头,“而且还有幸见到了店家。”
  “店家?”卓少游更加好奇了,“小生听说自从那店开张以后,就没人见过店家长什么样。晏兄,那店家一定是很欣赏你,所以才愿意跟你见面。”
  店家是否欣赏自己,晏辞不知道。
  他笑着说:“先别说我了,今天过来是有件事跟你说。”
  他简短地把昨日秦子观与他说的话告知了卓少游。
  卓少游压根没想太多,闻言还显得有些兴奋:“晏兄这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不然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晏辞无奈,“你若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也不必勉强自己。”
  卓少游脸上微红:“小生并没有勉强,小生自然是愿意的。”
  “晏兄可知,小生以前卖自己写的诗从来都卖不出去,今日却有人愿意请小生去作诗,都是拖了晏兄的福。”
  他话音刚落,又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谢晏兄,小生分明还欠你许多银子,结果还要晏兄帮小生找活计。”
  他说罢有些激动,还用衣袖揩了揩眼睛。
  晏辞见他这副模样,不得不出言提醒:“去归去,但是到了甲方爸爸面前记得淡定一些。”
  卓少游本来正在激动地擦眼睛,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新词,忙放下手凑过来虚心请教:“晏兄,何为‘甲方爸爸’?”
  “呃。”晏辞顿了顿,言简意赅道,“就是会付你银子,但是事特别多的人。”
  从前自己给人做定制合香时,哪个不是调制好几次还不满意的。
  卓少游学了个新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认真道:“晏兄,小生记下了。”
 
 
第185章 
  晏辞带着卓少游去找秦子观的时候,他在秦家的私宅里听戏。
  那宅子是秦家众多宅子中的一个,院里搭了个戏台子,是专门用来听戏的。
  晏辞一出现在门口,秦家的下人就立刻引他进去,两人进去的时候,秦子观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戏台上的表演,旁边秦家的下人分侍两列安静站着。
  戏台上两个戏子正咿咿呀呀唱着“梁祝”。
  秦子观正兴趣盎然地跟着戏台上的戏子哼着戏,见到两人来了抬了下手,戏台上的戏子见状立马停下来退场。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晏辞清了下嗓子率先开口,“这位是桃源村的卓逸卓少游,可是先后得过县案首和府案首的才子。”
  他又对卓少游道:“这位是秦公子。”他顿了顿:“这位秦公子很有品味。”
  秦子观随便打量了一下卓少游,眼里难得带了点兴趣,折扇指了指对面:“坐。”
  卓少游也在看着秦子观,并且牢记来之前晏辞与他说的招待好甲方爸爸,态度十分恭敬,面上还带着一丝严肃。
  眼见他这么严肃的样子,秦子观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问:
  “会写艳诗吗?”
  卓少游脸一红,严肃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嗫嚅道:“小生未曾试过。”
  晏辞“啧”了一声,看了秦子观一眼:“人家是正经读书人。”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提醒道:“你不要忘了你叫他来的目的——不是要结识他吗?”
  秦子观被他这么一提醒,似乎才想起先前跟晏辞说的理由:“哦对。”
  他随便跟卓少游寒暄了几句,接着终于切入正题,一指旁边已经铺好的宣纸,单刀直入:“实不相瞒,这次请卓公子过来,因为想要几首以琴为题的诗。卓公子若是有什么想法写下来给我看看。”
  卓少游有点紧张正要站起来,晏辞拦住他:“等一下。”
  他转向秦子观:“你还没说写一首诗多少钱。”
  卓少游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小声道:“晏兄,不用这么注重银钱,小生可以先写的...”
  晏辞心说那哪行,凡事都得先谈好价钱,况且要银子有什么害羞的。
  秦子观看了晏辞一眼,似乎在说:“大外甥,你还挺精明的。”
  他也不含糊,扬了扬下巴:“一两。”
  话音刚落,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
  “...”
  卓少游有些可怜巴巴地看向晏辞。
  晏辞更是蹙眉:不是,一两也太少了吧,你能不能拿出点富二代的气魄来?
  他还指望卓少游还完跟人借的银子后,能赚一笔生活费。
  毕竟这胥州物价这般高,自己不努力都有些吃不消,何况卓少游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生,活着也太困难了。
  晏辞咳了一声,思考了一下委婉地解释道:“一两一首会不会有些少,他急着用银子,能不能再加点...”
  秦子观懒洋洋地打断他:“我说一个字一两。”
  “...”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下一刻不等晏辞说话,卓少游拍案而起。
  桌上的茶壶茶杯连带着往上一颠,哗啦啦一片乱响。
  晏辞吓了一跳,只见卓少游大步上前,挥笔就写,一连写满了几张纸方才停手。
  琳琅更是行动迅速,等他一放笔就立刻将那几幅诗挨个拿起来给秦子观看了一眼。
  秦子观随意一扫,连看几首扬眉忍不住笑起来,他看向晏辞:“你从哪找的这么个大宝贝?”
  卓少游被这声“大宝贝”夸得满脸通过:“小生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秦子观便又蹙了蹙眉,朝着那张纸仔细看了一眼,点评道:“这诗倒是不错,就是这字——”
  他摇了摇头:“——也太正了吧?”
  秦子观不满意地摇了摇折扇:“我是去会知音的,又不是交状子的。这字这么正,岂不是显得本公子很古板无趣?”
  卓少游闻言有些紧张地看了晏辞一眼。
  晏辞没见过秦子观的字,但他这样说大概率是字写的很烂不好意思拿出手。
  秦子观看了沉默的晏辞一眼,折扇一开掩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这样吧...谁要是给我把这首诗再写一遍,我也给他一字一两。”
  晏辞:“...”
  不过他倒是没有卓少游那般激动,挽起袖子:“这字我来写,想要什么风格你尽管说。”
  是要风流的还是深情的,是要闲散的还是正经的,随便说。
  ......
  就这样折腾半天,终于“甲方爸爸”满意地定了两首诗下来,大手一挥,一旁立马有人拿来一叠雪白的银票过来。
  卓少游显然这辈子都没挣过这么多银子,他手指颤抖着将几张银票折好小心揣到怀里。由于过于激动,临出门前还被门槛绊了一跤,怀里的银票差点摔出来。
  他走了之后,戏台上原本已经下场的戏子又上了台,戏曲声再次响起。
  晏辞终于有时间问秦子观:“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写诗了?”
  “经过上次那诗会,现在胥州城里最流行的就是‘以诗赠友’,我肯定得跟个风啊。”秦子观挺满意,“你这朋友还颇有才气,而且要的银钱还少,真好。”
  你是不是对“要的少”有什么误解?
  一个字一两哪里少了?
  晏辞这些日子与他混熟了,跟他也不算见外,一听他说“以诗赠友”,便随口问:“是给花魁的吗?”
  然而“花魁”两字一出,秦子观摆弄着折扇的手指微微一顿。
  接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便朝晏辞看了过来,虽然嘴角弧度丝毫未变,可是语气明显有些冷:“大外甥,他有名字。”
  晏辞被他这四个字弄得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改口道:“是给苏合的?”
  秦子观敛住眸间的情绪移开视线,继续看着戏台上唱着梁祝的两人,语气下一刻又恢复成惯用的慵懒:“你这么好奇做什么?我给知音写几首诗怎么了?你难道没有知音?”
  虽然是用打趣的语气问出来的,可是晏辞被他这样一问,莫名就想到清芳斋那个姓萧的公子,虽然自己喜欢他的字,他也喜欢自己的字,但是他们也只见过一面而已,若说知音...
  “就见过一次,也说不上算知音。”
  秦子观笑了一声:“知音就是知音,跟见过多少面有什么关系。”
  “你和一个合不来的人见过一万次面,你们还是合不来。”他总是能讲出许多奇奇怪怪的理由来。
  晏辞心思一转:“那你知道胥州城里有哪户姓萧的人家吗?”
  秦子观无所谓道:“姓萧的那不是多了去了?”
  “不是。”晏辞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应该是家境很不错,家里不是腰缠万贯的商贾就是祖上出过很有名的学士,这种姓萧的人家。”
  秦子观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眼里莫名攀上一丝八卦:“说的这么明确...所以你是认识哪个姓萧的了,还是看上哪个姓萧的了?别害羞,跟舅舅说,舅舅帮你搞到手。”
  晏辞觉得自己每次跟他说话都会不自觉被他带跑:“我很正经地在问问题。”
  秦子观晃了晃手里的扇子“哦”了一声:“姓萧的倒是有,不过不是胥州的。”
  他顿了顿:“不过认识太多姓萧的对你没好处。”
  晏辞本来只是想打听一下那个萧公子是何许人,结果听他这么一说好奇心都被他引出来了:“为何?”
  秦子观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因为姓萧的都麻烦。”
 
 
第186章 
  他说到这里还得故意卖个关子,闭嘴不说了,并且朝晏辞调皮地眨了眨眼。
  要不是他俩是亲戚,晏辞就打算上去给他一拳。
  若是寻常人大概会好奇地问一句“为什么”,但是他越这样晏辞偏偏不如他的意,于是点了点头,神色平静道:“这样啊。”
  接着便也不说话了,安静地看着台上咿咿呀呀的戏子们。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表示,似乎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这回轮到秦子观好奇了,凑过来问:“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啊?”
  晏辞“咦”了一声,转过头故作惊讶:“你不是都说了认识姓萧的会麻烦吗,那我还问什么。”
  “嘁。”
  秦子观回过身,感叹道:“你这个人真是没意思。”
  晏辞冷哼道:“我没意思?你这么幼稚不说,还在这里听这么悲情的梁祝,还好意思说我没意思?”
  秦子观用扇子轻轻敲了敲椅子扶手,正色道:“梁祝怎么了,经典永流传好吗?”
  晏辞懒得理他,听了一会儿对后面剧情已经了如指掌的戏,觉得没什么意思。他抬头看了看天,眼看天色不早了,顾笙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吃饭,可不能回去太晚。
  想来今天的事也算皆大欢喜,于是就想起身告辞。
  他刚刚站起身,秦家私宅的大门伴随着一声大喊,被人被从外面推开了:
  “二公子,不好了!”
  两人同时看过去,只见从外面闯进来一个小厮,满头大汗,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
  秦子观被打扰了看戏的兴致,十分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大呼小叫做什么。”
  那小厮扶着膝盖喘了半天的气,顾不得被主人责骂,缓了一下方才勉强能说出话。
  他一边粗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开口:“二公子,芳华楼,是芳华楼出事了!”
  听到“芳华楼”三个字,晏辞心头一惊,下意识看向秦子观。
  若说自己只是微微错愕,那么秦子观便几乎是瞬间沉下脸,他终于从椅子里懒散的坐姿坐正,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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