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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古代架空)——谢青城

时间:2024-06-01 08:02:14  作者:谢青城
  接着他斜前方桌子上的碗碟瞬间便全部被扫落在地,一阵接一阵的脆声响起,茶馆四周本是安静品茶的众人接连发出倒抽气的声音。
  晏辞惊魂未定地直起身,回头就看见几天前在巷子口遇到的白衣女子站在自己后面,素白的手里还握着一条银光闪闪,上面鳞片覆满,宛如一条银蛇一般的鞭子。
  “跑啊。”她踩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晏辞,“怎么不继续跑了?”
  晏辞心想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他偷偷跑出来喝个茶的功夫也能遇到歹人。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往少女身后探了探,见没有前几天跟她一起的佩剑的女子,心里稍稍松快了一些。
  然而面前这姑娘手里的鞭子,看起来也不是吃素的。
  最主要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得罪她的事,于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十分诚恳问道:“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少女哼了一声:“你这刁民真是胆大包天,公主也是你们能肖想的?”
  晏辞:“?”
  茶馆众人在这突如其来的插曲中反应过来后纷纷逃窜,不一会儿就跑了个干净,那茶馆老板本来从后面出来想调停,结果那少女瞪了他一眼,那老板立马把头缩了回去,顺便将后院的门带上了。
  卓少游显然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直到被逃跑的人撞了一下才缓过神来,他急急忙忙跑过来站到晏辞身边:“晏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晏辞小声与他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前些天遇到的那个抢我东西,还动手打人的歹人。”
  “原来是她!”卓少游大吃一惊,打量了那白衣少女一番,随即蹙眉,“可我见这位姑娘风姿出众,不像是歹人之流啊。”
  晏辞啧了一声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人不可貌相,说不定人家就好这一口...”
  对面的少女隔着他们有两张桌子的距离,按理说是听不到他们耳语般的嘀嘀咕咕,然后晏辞话音刚落,那少女顿时大怒:“刁民,你说的我可都听见了!”
  晏辞毫无惧色地抬头看向她:“听到又怎么了,上次你无凭无证说我偷东西,我忍了。今日我们两个在这里白日做梦,你也要管?”
  “何况这天底下说想尚公主的人多了,你难不成见人就要去抽一顿?”
  被他这一番话一说,似乎也知道自己理亏,少女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咬着一口银牙:“总之,总之不可以说尚公主!”
  晏辞:“...”
  你脸红什么?
  那白衣女子瞧见晏辞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寻仇的,怒道:“你还敢看我,真是无礼至极!”
  卓少游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晏辞面前,义正言辞地与她理论:“这位姑娘,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怎么能随意动手伤人,难道真的视王法为无物?”
  少女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你又是哪个?”
  卓少游闻言顿了一下,结果竟然认真与她道:“哦,在下卓逸卓少游,乃是东平县桃源村人士。”
  他身后的晏辞愈发无语: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这么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了。
  果然那少女柳眉一竖:“我管你叫什么,这里没你的事,给我让开。”
  卓少游摇了摇头,依旧认真地回答:“这位姑娘,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小生不能...”
  少女冷哼一声,手里银鞭如闪电般卷了过来,瞬间卓少游面前的桌子化为齑粉,她冷声道:“滚。”
  卓少游看着那碎了一地的桌子,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但是并不服软还想据理力争。晏辞在他身后小声咳了一声,出言提醒:“你还是快走吧,不然她连你一起打。”
  你赶紧走,赶紧帮我去报官!
  卓少游面上却是一派正色:“晏兄有恩与我,今日又身处危难之中,小生怎么能袖手旁观?何况小生多年熟读圣贤立世之道,定不会临危之际丢下晏兄独自离开。晏兄莫怕,小生不会弃你于不顾!”
  “...”
  晏辞再次道:“不必管我,你先走便是。”
  他话还没说完,少女已经耐心用光,冷笑道:“好好好,你们俩患难见真情,今日一个都别想走。”
  她手中银鞭灵动如蛇,在素腕间绕了两圈,卓少游见状面上毫无惧色挺身而出:“晏兄与小生有恩,小生今日是不会让姑娘伤害晏兄的!姑娘若真是要出气,还是打小生吧!”
  晏辞:“...”
  少女本来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听了他这番话目光也忍不住落在卓少游身上。她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忽然眉头一松,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声如银铃:“我竟是不知道,这天底下竟还有你这等呆子。”
  她这一笑,原本屏息凝神等着她动手的卓少游一下子呆住了,晏辞眼睁睁看着这书生本是紧抿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忽然面上就如烧开了水的壶,刷地红了起来。
  晏辞抖落掉沾在衣摆上的粉末,从卓少游身后走出来,慢悠悠道:“你想打我可以,但是你得给我个理由。”
  少女眉头一挑:“打你就是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晏辞摊了摊手,无辜道:“你给我个理由,若是理由得当,我就站在这让你打。若是没有,我不服气,定要与你争到底。”
  少女快声道:“就凭你身上的那块牌子来历不明,定是你不劳而获,我就要打你!”
  晏辞顿了顿,若有所思:“来历不明?你只见过我一次,就信誓旦旦说这牌子来历不明...这么说来,你以前从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身上见过这牌子?”
  少女被他这番话打断思绪,话音一顿:“是又怎么样?”
  晏辞灵光一闪:“也就是说,你认识送我牌子的人,而且跟他很熟?”
  少女似乎没想到他突然说到这一层,一时哑然:“这跟我要打你有什么关系?”
  晏辞了然:“你上次跟那位佩剑的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明明有机会抓住我,却让我走了。不是你没抓住我,而是因为你不敢打我,你怕打了我,送我牌子的那个人会怪罪你,是不是?”
  少女被他这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似乎为了挽尊,再次举起手中的鞭子:“谁说我不敢?!”
  晏辞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安静地看着她。
  少女站在桌上瞪着他,握着鞭子的手渐渐收紧,可是鞭子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许久,她慢慢放下鞭子,嘴唇颤抖地狠狠瞪了晏辞一眼:“你给我等着!”
  说罢便转身冲出茶楼。
  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晏辞才吐出一口气,心道前脚刚从变态手里逃出来,这边又惹到了不知哪家的大小姐,非要打自己一顿才甘心,当真是命途多舛。
  卓少游从刚才开始就处于懵懂状态,眼见那少女的身影消失了,这才一脸憧憬地回过头看着晏辞:“晏兄,小生方才的表现如何?”
  说的很好,下次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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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冲出茶楼,身姿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宛如一只过境的白鸟,所过之地处处留香。
  路人皆是惊讶地看着这脚步飞快的少女,下意识给她让路,然而少女此时心中一团愤懑无处发泄,在心里暗骂了几遍无耻的男人也没有疏解,随着憋屈的怒意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走。
  她本就是人生地不熟,此时既没有看路,也不知走到了何处,直到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远离熙熙攘攘的街市,到了一处临湖的宅院后面。
  她在湖边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口起伏几下抬头,发现周围景色一片陌生,先前从来没有来过。
  她绕着那些屋门紧闭的房子转了几圈,结果越走越偏,就连原来的路都记不得了。
  直到知道自己的的确确是迷路了,少女心中原本快要消散的怒气再次升起,她一脚将路边的石块踢进湖里,惊起一滩涟漪:“刁民!卑鄙!狂妄!无耻!”
  就这么连着踢了几下,忽然一声闷响,脚尖一阵剧痛。
  少女咬着唇愣是把闷哼咽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隐隐作痛的脚尖,脚趾在鞋里动了动,好像没有断。她吸了吸鼻子,自诩平生没受过这种欺负,于是心里越想越气,觉得刚才就那样跑掉实在有些丢人,就想转身回去揍那两个刁民一顿。
  结果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悦耳至极的声音:
  “元英。”
  少女听到这声音瞬间愣住了,她脸上原本委屈不甘的神情瞬间烟消云散。
  她猛地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不远处路边的柳树下,不知何时立着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他眉目修长唇角噙笑,一双令人见之难忘的丹凤眼正安静注视着她。
  身后的柳枝垂坠在他肩头,毫无装饰的青衣随着湖面吹来的风轻轻晃动,平添几丝飘渺意。
  萧元英惊喜地出声唤道:“师父!”
  她一双杏眼璀璨若星,丝毫不顾及向来自持的身份,像个小女孩一般飞快地跑过去,开心欢快的样子与刚才冷面寒霜的模样判若两人。
 
 
第203章 
  眼见那来历不明的姑娘风风火火地跑走了,茶馆附近一直围观这边的人们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看着店里烂七八糟的一摊七嘴八舌。
  晏辞看着这碎了一地的桌椅碗碟的,不想被店主抓住做冤大头,于是在人们围过来之前就拉着卓少游赶紧走了。
  卓少游一腔热血沸腾,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无比英勇,步伐都快了许多,走了一阵见晏辞在后面落下他几步,回头见他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于是问道:“晏兄,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可是方才可有伤到哪里?”
  晏辞从思绪中回过神,他摇了摇头。
  方才在茶馆里的那番说辞原本就是灵机一动唬那少女的,但是事后再次回想那少女竟然就那么跑掉了。他心里原本“劫后余生”的轻松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事重重。
  卓少游好奇地问:“晏兄,你看起来很累?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晏辞身体倒是不累,主要是他心累:“你说若是有人将一个无价之宝说成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再以答谢为由让你毫无顾虑地收下,这是不是有些古怪啊?”
  卓少游听了他的话,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晏兄也许是遇到了善良的好人。”
  晏辞:“...”
  这个问题我好像不应该问你。
  卓少游见晏辞沉默,眨了眨眼,反应过来:“晏兄的意思是,给你东西的人别有用意?”
  晏辞的目光落向远处登云楼的飞檐:“...我要去河对岸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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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始生,鸣鸠拂其羽,戴任降于桑。
  谷雨过后,气温回升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早上起来还要多穿几件薄衫,到了午后就恨不得赤膊上阵。
  这几日胥州城里城外的牡丹开得正盛,有好事者在城中各处连续举办了几场盛大无比的牡丹花会,人们纷纷呼朋唤友着过去赏牡丹。顾笙于是带着惜容和流枝这些日子早上带了干粮出门,午后便也不回来,一直玩到下午。
  叶臻的小院子里几株粉瓣雪尖的银红巧对,竟是比花会上的大红大紫开得还要繁盛。
  那几株牡丹一向是他精心照料的,熬了一冬到了此时终于可以欣赏花的娇容,顾笙兴冲冲带了几包花会上买的种子去找他,茕秋给他端来一碗避暑汤,叶臻温和地笑道:“我正要叫你来,这几天天气热了,我差人去茶山采了些新茶,你临走前带上。”
  晏辞伤了在家调养的这几日,顾笙接下了店里的活计,干起了他之前的工作。他一向是个好学的人,从前在白檀镇上没有机会,如今到了胥州接触了不少新鲜的人文风情,又认识了不少人。学的东西多了,见识广了,胆子自然而然也大了起来。
  不过为了处理店里的事务,顺便跟陈长安多学些东西,导致他这些日子一直没来得及来看望叶臻。
  叶臻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面前石桌上摆着一本摊开的书,他垂头看着书,柔软的黑发垂在肩头。
  他在府中只穿了一袭淡色的绸缎外袍,双肩本就清瘦,坐在那里看书的模样,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风姿清雅的,如竹如兰的年轻公子。不过走近才能看到桌子下的腹部突兀地隆着,将丝绸软袍顶起。
  这才让人意识到他是个怀了孕的哥儿。
  “叶臻哥哥,最近身子怎么样?”
  叶臻笑了笑,他面色看起来比先前好了不少,但是腰部似乎又粗了一些,他拉起顾笙的手:“你来。”
  顾笙不明所以地看着叶臻拉着自己的手,贴上他高高隆起的腹部。
  顾笙不敢用力,只是小心翼翼地将掌心贴在他的肚子上,然后屏住呼吸。
  顾笙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掌心上,他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到叶臻的体温。不多时叶臻的肚子忽然从里面隆起一个小包。
  顾笙一惊下意识想收回手,然而叶臻握着他的手不让他移开,那突兀鼓起的小包似乎感觉到了被抚摸,里面的小家伙不知是手还是脚十分有精神地抬起,隔着阿爹的肚皮抵着顾笙的手心。
  顾笙惊讶地抬头:“他,他在动?”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叶臻肚子里那个已经开始用小脚乱踢乱动的小家伙,“他”似乎比寻常小孩子还要能折腾一些,距离出生还有快四个月便已经开始不安分挥动柔软的手脚,努力地阿爹肚子里面动,寻找存在感。
  叶臻莞尔。
  他面上虽依旧淡雅如故,但是眸子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温意,似乎早就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顾笙了,细细解释道:“原本我还以为是最近吃的多了些肠胃不好,结果后来府医过来把脉,说是肚子里孩子已经会动了...他很健康,所以才会在里面这般胡闹。”
  “府医说,原本小孩子要再过一月才会这般闹,也不知我这个怎么回事,刚刚会动便要闹。”
  顾笙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内心深处有一股甜蜜温暖的感觉涌出,叶臻肚子里的小家伙性子显然很是倔强,用力抵着顾笙的掌心,似乎他若是不移开手自己也要跟他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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