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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使唤他,真的(近代现代)——骨女

时间:2024-06-02 11:24:36  作者:骨女
  于是他连名带姓重新说了一遍:“周旋久,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甜的前奏也算甜……
  -
  怎么说呢我一直觉得他们俩是有来有往互相迁就的相处模式从来不会出现一方纯付出另一方纯享受的情况区别只是表与里先与后
  虽然我写得慢(捂脸)但思考过后我想我应该还是有平衡地表达的(>v<)
 
 
第七十一章 我知道的
  “唔,我也,喜欢你。”
  没想到下一秒便得到了回复,宁作诧异片刻,顿了顿正要继续往后,就见周旋久转着眼珠,一笔带过这个表白,接着说起了其他事情。
  “但是你真的,让我,不开心了。”一想到前些天的事,周旋久就感觉浑身酸酸痛痛的。
  话题转瞬变样,宁作心脏抽了一下,他想对方是不是不懂他所说的喜欢,或是不在意,但周旋久的语气并不敷衍,听起来还有很大一部分的理所当然,这又让他好受不少,自然地先顺着对方说:“所以不想理我了?”
  本来周旋久还蔫蔫的,听到他的话,立刻瞪圆了眼睛,眸中浮起一层薄薄的怒气,他倾身夺回自己的玩偶头套,气呼呼走到一边,侧身往椅子上坐,因为玩偶腿太粗,他只能两条腿蹬直岔开,抱着头套搁在大腿上。
  周旋久盯着墙角抿着唇,像是不打算再开口,但不过片刻,又将头转回来,看着宁作闷声道:“你这样,不好。我都没有说,不理你,也没有说,不想看见你。你老是弄错,我的意思。”
  脸上的肉被玩偶服挤压着,显得他整个人圆圆的,连皱着的眉头都是圆钝的,实在太可爱了,宁作在心里感叹,他现在拥有的是一颗柔软的心脏,无论什么情况他都没法再以强硬的态度对待周旋久了,这是他无法控制、自然而然发生的变化。
  萌宠乐园整体是中式庭院风,休息室两边各安置两把红木椅,中间夹着与扶手等高的方形茶几,宁作原本想坐在周旋久旁边,但这种礼貌又克制的距离不太适合现在的谈话氛围,于是他径直走到周旋久两腿间的空隙处,半跪在那,自下而上地看着对方:“我弄错了,你要纠正我啊,怎么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周旋久啊了一声,摇头:“我没有,离家出走。”似乎是想起自己确实已经有一周多没回去也拒绝跟宁作联系,他不太好意思地挪开视线,“我只是想去找程月,玩几天。我不开心,跟他聊天,他叫我,先不要回去。”
  “为什么?”提到程月,宁作又不觉得意外了。
  周旋久斜着眼睛回忆了片刻,原话原语气复述道:“宁作这个人,不这么治不行,给他惯的。”
  他耷着眼皮,声音虚着,抓住要点模仿,却没有程月自身带有的那种丧,假凶假凶的,宁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他叫你不回你就真不回了?”说起来又有点憋屈,他忿忿嘟囔了句,“早说少跟他玩。”
  周旋久听见了,说:“不行。”
  意料之中的回答,宁作不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那现在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吗?”
  终于聊到这,他内心还是忐忑的,尽管这些天他从侧面知道了不少周旋久的事情,但总归比不上对方亲口说出来,更让宁作在意的是,为什么他能跟夏元午说,能跟程月聊,偏偏不能告诉他?明明他才是最迫切也最需要回答的那个。
  “你没有不想理我,但我知道,你确实在躲我,对不对?”宁作拉住周旋久的手,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没有强迫,只有耐心的询问与等待。
  被这样注视着,周旋久每每想逃避又舍不得,半晌他眸光闪了闪,嘴巴一瘪,道:“……我没有,被选上。”
  这件事换谁他都可以像没事一样说,但对宁作,实在难以启齿。他早就明白自己比不过班里其他同学,老师宣布结果的时候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他没法预料到后面发生的事。
  落选和巨额学费,单独发生都无伤大雅,但同时发生却直接导致了周旋久的情绪崩溃。
  他原本觉得只需要承担宁作的失望,在得知学费真实金额后,直接变成了亏欠。对他来说,这就相当于接受了别人的恩惠与帮助,却没有给对方同等价值的回报与反馈,而两者之间存在的巨大差距所带来的心理压力,超出了周旋久的承受范围,他脑子一团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宁作。
  宁作回家找他的那天,是他最不知所措的一天,尤其是宁作在门外说出那些话,嗡的一下,周旋久感觉自己仿佛瞬间回到了两年前,他在小屋卧室里,跟宁作争吵着。
  那时候宁作特别生气,说以后不会再要他的东西,然后,宁作就不见了。只不过是回忆,周旋久却如身临其境再经历了一遍,他浑身颤抖,直冒冷汗,他开始害怕见到宁作,害怕跟他对话,电话也不敢接,好像这样就能避免之后的一切。
  他颤颤巍巍地说出内心想法,宁作听完肯定地告诉他:“我不会不见的,”又补充,“以后也不会。”
  “真的吗?”
  “真的。”宁作真诚无比。
  周旋久想了想:“……以后还是,不要吵架了吧。”
  “好,这次可以原谅我吗?”
  “可以。”周旋久点着头,搁在地上的脚左右摆了摆,“其实我也,不应该走掉的,你也原谅我,好么?”
  宁作说好,想到学费,他向周旋久保证自己不会再那样骗他,会让他自己慢慢完成想做的事情。周旋久也说好。
  互相答应完,一时都没有其他要说的,他们一上一下安静地对视着,周遭温度悄然上升,在穿插进各种话题后,氛围竟然又奇妙地绕回到了最初。
  抓着对方的手紧了紧,情况有所转变,再重新提起,宁作耳根慢慢浮出红色:“刚才我说我喜欢你,还记得么?”
  “记得,”周旋久依旧答得很快,“我也说了,喜欢你。”
  宁作看起来有些紧张:“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么?”
  周旋久微微蹙起眉,似乎对这个问题有所不满,但这点情绪转瞬化成了无奈,他看着面前的人说知道。
  所以是哪种?宁作想让他继续解释他所理解的“喜欢”,正要开口,周旋久却忽然倾身靠了过来,接着他唇上一热,属于对方的气息近在咫尺,宁作愣了愣,下意识张开嘴,对方又退了回去。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周旋久坐直了身体,神色颇为认真,“就是能做这种事,也能做之前我们在卧室,做的那种事,的喜欢。这些事,跟别人不能做,只能跟喜欢的人做。”他说,“宁作,我知道的。”
  看他蹙着眉头,稍有怪罪地说出这些话,宁作愣了一下,随后释然地笑起来,是啊,迟钝的一直都是他自己,周旋久向来对自己的感情不加遮掩,现在回想起来处处都是痕迹,只是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情感,所以全都忽略了。
  想到什么,周旋久垂下眼皮,又小声说:“但是谈对象,你拒绝我了。”
  宁作被这句话一击回神,震惊地看着对方,什么时候?他们不是今天才谈到这件事么,怎么……不对,宁作也想起来,之前换手串的时候周旋久有提到过,当时他怎么回答的?实在记不清了。
  不过知道交换信物后是谈对象,却不知道表白之后也是谈对象,宁作又气又觉得好笑,这到底是什么神奇偶像剧,能把孩子教成这样。这个拒绝他也不承认,那段时间他已经处于确认阶段,肯定没有严词拒绝。
  想到这点,宁作瞬间就有了说辞:“我没有拒绝你。”他薅起袖子露出戴在腕上的手串,周旋久眼睛亮了亮,下意识伸手摸过去,眼睛瞟着去找自己的挎包,想拿,但是离得有点远,只好放弃。
  宁作又说:“其实交换信物不一定是谈对象,互相说喜欢才是。”
  听到谈对象周旋久注意力回来了:“啊……说说话,就谈了?”他歪着头发出疑问,觉得这样好没保障,唉,之前互换信物的时候宁作就应该答应跟他谈对象的,他喜欢那种形式,现在都错过了时机,唉,非常可惜。
  周旋久出着神,时不时沉一口气,嘴巴还随着内心活动一动一动的。
  宁作视线从他的眼睛游走到那处,看着它不停张阖,目光逐渐变得深沉,情不自禁抬手抚上对方后脖颈,将人往自己这带,周旋久察觉到他的意图,神色不变,顺从地弯下腰。
  他们鼻尖对着鼻尖,目光都轻轻地落在彼此的唇瓣上,半晌宁作贴过去含住了周旋久的下嘴唇,温和地吮着,分离的间隙低声回答:“嗯,这就谈了……”他探出舌尖,由下而上舔舐进里面,勾着周旋久靠近,碰上便缠着不放,情动之下宁作两只手托着周旋久的脸颊慢慢站了起来。
  这个吻深且长,周旋久学会了闭眼睛,唤气却依然磕磕绊绊,他高高扬着脑袋,一个不稳被呛到,往后缩了缩咳起嗽来。
  宁作睁开眼稍稍退开,眸中意乱的情绪还未褪去,看着周旋久红润的嘴唇,他顺了顺对方的背,又要吻上去,肩上忽地一沉,转眼过去,两边各搭上来一只毛茸茸的水豚手臂,绒毛就怼在眼下。
  宁作一顿,突然抖着肩笑出了声。
  周旋久眨眼问怎么了,在笑什么。
  他诚实表露内心:“你太可爱了。”
 
 
第七十二章 棉花糖乐园
  晚饭就没再跟那群大人一起,下午严瑾打过电话来叫,宁作去问周旋久,见人面露难色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显然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他了然地回绝了对面。
  一段提起来都不愿承认的冷战过去,只剩下刚确认关系的甜蜜,从换下玩偶服两人就牵着手,片刻不可分离又大方秀出来的状态惊掉了许绵绵的下巴,她竖起大拇指从周旋久划到宁作,重重地点了两下。
  周旋久不是很懂,但很开心地晃着手回了个大拇指。
  再次走进常去的饭馆,宁作莫名生出一股得意,像只猫自在到舒展开了浑身的毛,整个进食过程视线几乎没从周旋久身上离开过,那笑盈盈的模样但凡被熟悉它的人看见,都能被腻起一身鸡皮疙瘩。
  最初宁作将畅快的情绪归结于太久没跟周旋久一起吃饭,可回到住处陪人收拾东西,他的精神却依然亢奋着,甚至有持续上升的趋势,他便意识到是由于身份的转变。
  而这种被吊在空中的感觉,让他无法满足于仅仅靠在窗台上看,情不自禁地想贴上去。
  周旋久正低头叠衣服,为了方便,他用皮筋将头发随意盘起,发团松散地坠在后脑勺,参差不齐的碎发像花一样炸开,细长的脖子隐在其中,让宁作无法挪开视线。
  他不自觉靠过去,环住对方的腰,歪头在人颈侧亲了亲。
  周旋久觉得痒,停下动作笑着缩了缩脖子,侧头回了一个脸颊吻。
  以前宁作真没觉得两个人贴在一起有什么意思,现在才参透其中的乐趣,下巴搁在人肩膀上,像个挂件趴在后面。周旋久毫不嫌烦地拖着他走来走去,只要站定,宁作就凑过去亲他,那么手持公平的周旋久肯定要亲回来。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周旋久的注意力逐渐没法再放回收拾东西上,于是他转身回拥对方,抬起下巴贴了过去。
  不碰还则小打小闹,碰上便难舍难分,没多时宁作就被缠得起了变化,也明确感受到身前的人同他一样。
  早先没能预料到这个发展,屋门关着但没锁,还能听见客厅里电视的声响,周末单休在家的王麻就坐在外面,指不定什么时候想说点什么就会推门而进,宁作不觉得对方会敲门。
  他朝那边瞥了眼,想就此打住,托着周旋久的下巴远离了些,难耐地喘着气。
  周旋久在这些方面不如他敏感,并善于直面自身欲望,被迫分离,他拉开下巴上的手,凭本能顺着往下,一下一下轻啄,眼前滚动的喉结尤其有着吸引力,他在那徘徊片刻,随即又要向下走,手也不自觉钻进衣服内部。
  宁作呼吸一滞,迅速隔着衣物抓住对方。
  周旋久这才清醒几分,停下抬头用眼神询问,他眯着眼睛,神色迷离,眼中充斥着不加掩饰、极为纯粹的爱意与欲望。
  盯着这双眼睛,宁作差点就被吸了进去,直到门外咚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他才恍然回神,只俯身在周旋久额头落下一吻,对方旋即仰头凑近,宁作紧紧将人抱进怀里,低头埋在对方颈窝处,轻轻拍着他的背,哑着声音安抚:“宝贝,我们回家再说。”
  身前的人晃着脑袋在他胸口蹭,闷闷应了声。
  -
  等缓过来,继续收拾,见周旋久时不时要舔一下嘴唇,宁作问他是不是渴了,对方点头,他便出去给人倒水。
  外面,王麻坐在客厅沙发上刷手机,电视播着也没人看,门开他抬了下眼,看到出来的人嘴角不爽地撇了撇。
  不清楚刚才屋里的动静有没有传出来,宁作就当无事发生,径直走向餐桌,拿空杯子倒水。
  “……喂。”王麻抬脚踢了下,茶几哐得抖了抖,声音不大,行为却像挑衅,夜里四下寂静,也挺突兀的,宁作啧了声,当对方闲得要找茬,转头却见王麻表情难得严肃。
  他挑了下眉:“怎么?”
  王麻张开嘴,欲言又止,他往卧室瞟了下,又摸了摸后脑勺,转而说:“没怎么。”
  他要还是以前吊儿郎当想打架的态度,宁作二话不说直接就怼。他俩的关系从第一次见面就定了性,天塌下来都到不了和谐并肩散步的程度。但现在对方颇有点“我退一步你给点面子”的意思在,神情正经得宁作也不免认真起来。
  把水送进屋里宁作才又出去,两人下到楼梯口没再往远了走,王麻摸了根烟出来,老练地点燃吸了口再吐,狭小的空间瞬间只剩下烟草味,宁作皱了下眉,也没阻拦,只是五官被熏得有些扭曲。
  王麻见状哧地笑了声,主动离远了点,他靠在墙上愣了会儿神,突然骂了句:“妈的。”等宁作看过来,他又直白地说,“我是真把小久当好朋友,也是真看你不顺眼。”
  出奇的,宁作没那么恼,但还是没让:“嗯,没事,我看你,也好不了多少。”
  王麻舌头顶了顶腮帮,点着头却敷衍地说可以,之后便没再开口,沉默地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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