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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心尖上的男人(穿越重生)——一只小甜甜

时间:2024-06-03 07:41:01  作者:一只小甜甜
  车很快驶入了院子里,乔家别墅黑漆漆的,乔宏夫妇最近都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一夜不归,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大事,这种氛围连带着保姆最近也很安分,早早地就已经回了房间。
  宋以明穿过黑漆漆的别墅走廊,踏上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楼梯,脚步平稳地将乔桥抱回了二楼的房间。
  直到这时乔桥都一直很安静,直到宋以明把乔桥放到了床上,正要给乔桥盖上被子的时候,乔桥却突然扑腾着坐了起来。
  乔桥嫌弃地推走被褥,抻着腿往床外面伸,吵着说好热,说身上都是汗、难受,非要去洗澡。
  宋以明已经耐心告罄,不想管他,回身打开床头柜的台灯,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床边。
  乔桥酒没醒,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小猫儿一样拿爪子试探着,悉悉索索地一点点的往床边上挪,好不容易才艰难地爬下了床。
  爬下床好像就已经费了他很大的气力,乔桥呆头呆脑地在地毯上坐了好一会儿,似乎终于才又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重新支起身子,手脚并用地继续往前爬,但他根本不看路,刚爬出去没两步,脑袋就“砰”的一声撞到了摆在前面的单人沙发扶手上。
  乔桥被撞得弹回去,捂着碰疼的额头,呆呆的坐在地上,嘴一瘪,就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
  宋以明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蹲下去把乔桥抱起来放回到床上。
  “疼......”乔桥拉着宋以明的手掌往自己额头上放,眼泪汪汪的跟宋以明哭诉:“好疼,呜呜.....”
  宋以明心早软了,一点脾气都没了,蹲在乔桥面前,抬手握住乔桥乱挥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揉着乔桥的额头,低声哄着说:“不疼了。”
  揉了好一会儿,乔桥眼里欲落不落的水雾终于才收了回去,坐在床上很信任的看着宋以明,蹙着眉头,扯着衣领说:“好热、我要洗澡。”
  宋以明叹了口气,伸手过去给乔桥脱起了衣服。
  夏天的衣服薄,很好脱下来,乔桥很快就被剥得只剩下了黄色的卡通小内裤。但他依旧呆呆的看着宋以明。
  眼前一片雪白,宋以明喉结动了动,忍不住别过了眼去。
  乔桥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就等得没有耐心了,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
  宋以明连忙抓住乔桥的胳膊,把乔桥扶稳站好,闭着眼呼了一口气,搀着乔桥往浴室走去。
  乔桥醉得晕晕乎乎,神志不清,只会拿嘴喊要洗澡,真去了浴室,就又坐在浴缸台子上一动不动了,像是在等着谁来伺候他。
  宋以明挽起裤腿,把墙上的花洒拿了下来,调好了温度,又给乔桥递了一条毛巾,才把花洒转过去对着乔桥冲。
  乔桥这时候又变得很乖了。他抱着腿坐在浴缸里,拿着宋以明给他的毛巾认认真真的自己往身上搓,宋以明拿起沐浴露,乔桥就并着两只手凑过来,等着宋以明给他挤沐浴露。
  相安无事地洗完澡,乔桥光溜溜的裹上浴袍,被宋以明从浴室里牵出来。
  被牵着走回床边,乔桥就自己乖乖爬上了床,又牵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好,陷在蓬松的枕头里,困顿的大眼睛眨了眨,渐渐地快要合上前,乔桥像是忽然想起了今天晚上照顾了他好久的人。
  乔桥强撑着困倦,嗓音轻轻软软地对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说了声:“谢谢你,晚安啦……”
  说完还没来得及等到回应,乔桥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他睡得很香,脸色很红润,呼吸平稳匀称,眉头无忧无虑的舒展着,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与他无关。
  宋以明没有走,他坐在床边,低着头盯着乔桥的脸,手指空空半悬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描摹过乔桥的眉骨,最后停在乔桥的眉心,指尖还未落下,额头的热度就沿着宋以明的指尖,缠绕上了末尾的那段指节。
  宋以明顿了一下,手掌摊开,将整个手掌摸上了乔桥的脸蛋。
  雪白柔嫩的面颊豆腐块儿一样贴在宋以明的掌心,宋以明掌心微微攒动,细细地感受着手底下温温软软的触感。
  熟睡的乔桥在睡梦中似乎也感觉到摸在脸颊上的发烫的手掌,像是对热乎乎的触感很喜欢,偏过脑袋,无意识地拿脸颊在宋以明掌心轻轻蹭了蹭。
  宋以明喉结滚动一下,缓缓俯下了身去,很近地盯着乔桥。
  轻软的气息萦绕着在鼻息,呼吸间全是乔桥身上那种独特的、柔软的味道。
  宋以明静静地注视了乔桥许久,最终没忍住,手指拂开乔桥脸颊的碎发,低下头去,轻轻的,在乔桥眉心落下了一个吻。
  “晚安。”宋以明用很轻的声音说。
  宋以明收回手,又在床边坐了会儿。忽然回过头,淡淡地往门口望了过去。
  “哐当”一声,玄关的架子上的书应声而落。
  而碰倒了那本书的乔安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满脸惊恐后退了几步,腿一软,“扑通”摔倒到了地上。
 
 
第34章 
  乔安然这辈子感到最后悔的, 就是自己过于旺盛的好奇心。
  如果乔安然没有那样旺盛的好奇心,那天在回到管辖者组织基地所在的那栋别墅后,乔安然不会因为发现庭院入口没人看守, 就偷偷溜进院子里, 如果没有溜进院子里, 乔安然也就不会撞到不会看见那个场景......
  那是乔安然这辈子见到过最恐怖的场景。
  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 乔安然依旧浑身颤栗哆嗦,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即使头脑无比清醒,手脚也没办法使出半分力气。
  乔安然那天在管辖者组织基地的中庭花园里见到了宋以明。
  管辖者组织基地和乔家别墅同在一个小区,格局虽不完全相同, 却有许多相似之处。
  比如别墅中有三个花园, 比如有一个被长廊环绕起的来、四通八达的中庭花园,比如花园绿化面积很大, 有郁郁葱葱的矮灌树木, 能提供很多的视觉死角。
  乔安然在偷溜进内院后,就是藏在这些矮灌木后在院子里悄悄挪动, 想溜到其他地方打探一番。
  看看这个世界的管辖者组织究竟有什么秘密。
  究竟是不是师傅所说的,假借着招揽新人吸引受害者,在新人名册记入帮会后, 便残忍杀害入会任务者夺取他们的积分的猎杀组织。
  然而乔安然没来得及潜入到任何一间屋子,因为就在他沿着右侧的长廊往院子里摸过去时,乔安然忽然听到了隐约的说话声。
  花园里有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乔安然心一下提了起来, 乔安然意识到了危险,但好奇心和探究欲让他忘记了警惕。
  乔安然像是被青翠的草地吸引着, 铤而走险主动靠近危险的动物,好奇心的驱使下, 他选择了继续向前。
  前面的亭子被假山遮挡,从乔安然的视角只能看得一点黑色的衣角,乔安然蹲着身子,沿着院子里的灌木,蹑手蹑脚地绕过假山,贴近了过去。
  亭子里一共有四个人。
  一个身穿着管辖者组织的黑色长袍,笔直地、恭谨地站在砖红色的立柱旁的男人。另外两个跪在亭子中间,抬着头的是个中年女人、低着头的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生。
  男生低着头,整个人低低地伏在地上,正在说话,声音很细。
  乔安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听到的那几声发模糊的说话声,应该就是从男生那里传出来的。
  他像是正在跟旁边那个女人交接手头工作。
  乔安然精神一禀,赶紧支着耳朵认真听。男生说话倒是听起来很有条理,但乔安然很快就发觉他说的任务都很碎片化,像是被打碎了的细节,只听其中的片段根本无法获知任何的有效信息。
  他很快就说完了。这时站着的黑袍男人才开了口,对旁边的女人说:“你先下去。”
  中年女人低下头,冲前面鞠了一躬,声音很拘谨地说了声“是”,脚步很轻的退出了凉亭后,迅速地转身离开了。
  乔安然若有所思,脑子里努力的思索着刚才听到的信息,然而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忆,下一秒就被打断了思绪......
  因为那个男生忽然抬起了头,乔安然看到了他的脸。
  以及戴在他脖颈上那个极具识别力的黑色项圈。
  竟然是上次在任务者聚会上,乔安然见过的,那个走在那天所有出现的管辖者的首位、相貌艳丽、据闲谈的任务者们所说是Cat首领爱宠的那个任务者。
  乔安然私下打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叫余欣。
  而那个曾经在所有任务者面前高傲而又冷淡的余欣,此刻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余欣无比虔诚地跪趴在凉亭的地板上。他的身体瑟缩着,眼睛里满是胆怯,却又努力地昂起头,像觐见神明,是拼了命的想要眼前的人多看他一眼。
  卑微又可怜,像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乔安然听见余欣用畏怯而颤抖的声音嗫嚅着喊了一声:“主人……”
  乔安然呼吸屏住,视线再次投向余欣正前方。那个整个亭子里唯一坐着的,从头到尾没有开过口的人身上。
  他竟然就是这个任务世界的最高管辖者——Cat组织的那位神秘的首领!
  乔安然视线紧紧盯着那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因为那位首领看上去实在太过年轻。
  从乔桥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男人的小半张侧脸。
  他戴着黑色鸭舌帽,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和黑色长裤,脚上穿着一双很普通的白色球鞋。
  像极了乔安然每天去上绘画课都会看见的,江城大学里那些高大帅气、会和朋友一起打游戏、会去操场上打篮球的男大学生。
  但他此刻坐在那里,安之若素地接受着管辖者组织成员的恭敬、跪拜、臣服,却又完全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男人的指节漫不经心地敲在木栏上,低沉冷淡的嗓音在在场的四个人耳朵里响起:“还有事吗?”
  黑袍男人立刻低下头,态度十分恭敬地低声说:“暂时没有其他的了。”
  男人便起身站起来,视线甚至没有往地上的余欣瞥一眼,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别让我再看见他。”
  男人说完转过了身,似乎像是要往这边走过来!
  乔安然吓了一跳。
  乔安然根本没敢去看男人的脸,条件反射地把头往后缩了回去,心脏像是快要跳出嗓子眼,然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忽然停下了。
  乔安然听到了余欣的哭喊声。
  “我不走!我不走……滚开!”像是和谁拉扯着,余欣语气激动,声调时高时低起伏不稳,含着哭腔:“主人,主人……”
  紧接着是“啊——”的一声痛叫。
  乔安然按耐不住好奇心,扒开眼前的树枝,越过茂密的树叶,悄悄往那边望过去。
  穿着黑袍的管辖者成员的捂着手腕,鲜血从指缝渗透而出,余欣挣脱出来,两人一前一后,都像是疯了一样地朝这边跑了过来。
  管辖者成员的沉重呼吸声,余欣慌乱的脚步声,乔安然耳边还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得愈发剧烈的心跳声。
  唯独男人静静地站在原地,微微侧着身,目光微垂着落在那两人身上,像是在观看一出与已无关的闹剧。
  “主人……”余欣追了过来,却连男人的鞋都不敢碰,只敢跪在男人脚边,昂头望着他,满眼的乞求,不停地掉着眼泪,软着嗓音哭泣:“不要丢下我……”
  余欣在赌。
  他知道主人不喜聒噪、不喜忤逆、不喜被违抗命令。余欣这一年里以同学的身份,帮主人在学校和基地间传递消息,对这些事都再清楚不过了。
  可这些事,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叫“乔桥”的任务者几乎全做了。
  他对主人无礼地大喊大叫,妄图左右主人的选择,置喙主人的决定......乔桥几乎全都做了。可主人不仅没有杀了他,甚至真的因为他的一句话,将余欣撤了职。
  余欣不相信。那个乔桥是长得美,罕见的貌美,但这一年里,貌美的任务者余欣见得多了,余欣使了无数手段,赶走了无数想挤到主人身边来、对余欣取而代之的宠物,主人对余欣做的这些事从来都是放任的。
  那个乔桥究竟是凭什么?
  分明起初在学校的时候,主人还纵容过他打发乔桥,就这么短短几天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余欣想起了那天在乔家栅栏外面看到的情形,想起了乔桥那天的神态表情、说话语气,余欣好像突然之间恍然大悟,终于悟出了点什么。
  余欣想赌一赌,他不信,在主人身边侍奉了这么多日子、办事从没出过差错的余欣,会比不过一个只会哭的蠢货。
  余欣眼睛眨了眨,晶莹的眼泪成串的落下,下唇被上齿咬得泛白,眼尾嫣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美人落泪十分的赏心悦目,连乔安然都觉得有点儿于心不忍。
  可那个男人却连低头都吝啬。
  他的视线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在余欣身上过,只瞧着后面跟上来,因为没能拦住余欣而显得手足无措的黑袍男人身上。
  他像是习惯了生杀予夺,像是生来就高高在上,举手投足里都是显而易见的俯视姿态。
  男人的嗓音寡淡的听不出丁点儿情绪波动,不徐不缓,却莫名让人感受到了可怕的压迫感。
  “我不喜欢有人自作主张。”他说。
  余欣的黑袍男人同时一震。
  黑袍男人反应极为迅速,男人话音落下,他已经大步跨上前来,拽住余欣用力的往后拖去。
  余欣双腿被拖行着,膝盖磨在花园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眼睛里无声地掉着眼泪,双手不断地来回搓,颤抖着、哀求着:“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敢,我——”
  男人终于垂下眼,看向了余欣。
  就是这一眼,让上一秒还在拼命挣扎的余欣滞住了所有动作。
  男人微微抬了抬手。
  黑袍男人立刻松开了余欣,低着头三两步退后到身后的灌木丛边,像是融入黑夜的影子,消失了所有存在感。
  余欣也变得极度安静。
  他仍然还跪在地上,身体瑟缩着,恐惧着,不敢求饶,也不敢发出声音,像是在等待着审判。
  忽然,余欣脸一下涨得通红,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
  “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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