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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雌虫总想扑倒我(穿越重生)——玩泥巴的兔子

时间:2024-06-04 09:04:23  作者:玩泥巴的兔子
  这把谢黎问住了,好像他说出一个“不”字,显得怪异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他盯着刚掏出来的盆栽,拿了过来把玩,那是他们还住在别墅时,他亲手种下的小盆栽。
  “带这个干嘛?”
  阿尔温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谢黎,努力将看白痴的眼神藏好,隐晦道:“不干嘛。”
  谢黎更好奇了,往阿尔温身边挨近一些,不可思议道:“难道还有什么寓意?快给我说说。”
  阿尔温看白痴的眼神怎么都藏不住了,反问道:“非要有原因吗?只是想带所以带了,难道做每一件事都必须要有意义吗?”
  谢黎再一次被问住了。
  “找到了。”阿尔温把一个紫绒盒翻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轻声道:“你刚才谢我了,那能帮我一个小忙吗?”
  谢黎低头看向打开的绒盒,上面是一片光明女神蝶残翼。
  很小一片,形状不规则,但十分眼熟。
  他的心抽痛了一下,从幻兽的记忆里有这么一段,阿尔温抱着项链哭得撕心裂肺,血琥珀就是在眼泪浸泡下融化的。
  按理来说,眼泪不可能把血琥珀消融。
  但血琥珀就是融化了,阿尔温雌父遗留的残翼在绒盒中微卷翼边,因生命气息的流逝逐渐暗淡下去。
  他接过绒盒,很想问一句“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可是小家伙的那段记忆被误删了,他只能从幻兽的视角里看到小家伙的伤心绝望。
  越得不到答案,越让他耿耿于怀。
  苍白的指尖捏起残翼,精神力输入到残翼之中,很快残翼重新获得生命能量,微卷的边缘舒展开,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你那对翅膀还留在别墅里,保存得很好。”谢黎突然想到这个,察觉到小家伙黯淡的眼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阿尔温被摘下那双巨大羽翼被他悉心打理好做成标本挂在房间里,大量的精神力导入翅膀中成为最好的防腐剂,哪怕再放上几年几十年也不会坏。
  可是阿尔温当初被扯下羽翼的时候,翼根直接被扯断了,翼芽也在极短的时间里坏死,无法再修复。
  翼根就是从翼芽生长而来的,是连接翅膀和身体的关键植物神经。
  翼根断了,翼芽坏死了。
  哪怕他把翅膀保存得再好,也无法帮阿尔温将翅膀接回去,就像人体被切断了手指要接回去,前提是神经必须没有坏死。
  谢黎突然想起临出发前费雷德交代他的事情。
  约瑟偶尔能清醒,但大部分时候仍处于昏迷状态,正是因为约瑟的心脏被彻底掏出来了,连接心脏与虫体的植物神经元被完全扯断,再接上心脏后仍有大部分植物神经元无法修复。
  要谢黎献祭自己给约瑟恢复是绝无可能的,他倒是灵光一闪,发现阿尔温和约瑟的情况很相似,都需要寻找一种能够替代原本植物神经元的东西修复身体。
  约瑟的事他不是很上心,这个发现只是让他顺便为之。
  他的心思全都在怎么治好阿尔温的翅膀。
  把沈星白的翼芽扯下来,在极短的坏死时间里植入阿尔温的身体里,可是翼芽能保存,翼根也会被扯断,这样新的翼芽种进阿尔温身体里,没有翼根的固定,链接身体和翅膀的基部搭建不起来,翼芽依旧会很快坏死。
  谢黎神色凝重,本以为沈星白是一个安全的备选方案。
  现在看来,这个方案也被否了。
  他无意识地捏了捏指尖的残翼,精神力源源不断地输入残翼之中,某种难以形容的感受以一种极微弱的触动刺了他一下。
  他低头打量手中的残翼,与普通的残翼没有任何区别。
  残翼重新恢复生命力,他把残翼放回绒盒里还给小家伙,琢磨着路上要寻找血琥珀或者其他替代品给小家伙重新做一条项链。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家伙把东西重新收回行李包里,放到脚边,然后躺下继续睡觉。
  “再聊会儿?”他戳了戳小家伙背向自己的肩膀。
  阿尔温不耐烦:“五分钟了。”
  谢黎:“……”这么较真吗?
  他躺好,伸手抓过暖黄的氛围灯,玻璃球大小的圆球落入手心,光芒从指缝间漏出,修长的手指伸开又屈起,光芒时隐时现。
  旁边响起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的胳膊垫在脑袋上,侧身看向小家伙的后脑勺。
  暖黄的灯光驱散了春夜的湿寒,毫无防备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游走,满满的安全感在滋养暧昧的情愫。
  困意逐渐袭来,谢黎的眼皮变得沉重。
  小家伙睡着后很不安分,时不时挪来挪去,他伸手想将小家伙搂进怀里,担心把对方惊醒了,杳杳然把手臂收回来。
  忽然,小家伙翻了个身,面向自己。
  他们面对面,距离贴得非常近,近到只要他稍微往前凑就能亲上那柔软的唇瓣。
  性、感的喉结滚动,他垂眸凝望近在咫尺的单纯脸蛋,温热的呼吸喷吐在白里透粉的皮肤上。
  他是一个很随心所欲的人。要按照往常情况,他会放任肆、虐的冲动,将小家伙紧紧压在身下,吻遍他的全身,把自己的气息沾满小蝴蝶的每一处。
  他会异常兴奋地享受把小家伙弄哭,含着血液的腥甜和咸湿的泪水,就像碾碎玫瑰的快感,破坏和掠夺的欲、念在呜咽的哭声中疯狂生长。
  但是在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再也不想看到他的蝴蝶哭了。
  苍白的指尖捋开小家伙额角凌乱的细发,薄唇落在光洁的额头。
  就像亲吻最珍贵的宝物,温柔,宠溺,无法言喻地怜惜。
  小家伙动了动,把谢黎惊了一下,他不想把小家伙惊醒,正准备退开,怎料小家伙往他的怀里钻,双手攥紧他胸前的衣襟,乖巧得快把他的心都化掉了。
  他动作轻慢地搂住小家伙的腰,将其拥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热了怀里微凉的身躯。
  一种超越欲、念的满足感把他的身体塞得满满的。
  “晚安,小笨蛋。”
 
 
第128章 :洗澡
  谢黎醒来的时候,怀里空空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
  他猛地惊醒,发现天还没亮,帐篷里只有他一个,小家伙不见了。他坐了起来,捏捏生疼的眉心,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凭小家伙的战斗力,倒不必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他呆坐了几分钟,很意外自己能睡得这么沉。
  一般而言他很少进入深度睡眠,习惯于保持浅睡眠状态,哪怕是睡着也会对外部环境保持足够的警惕性。
  搓了把脸,他走出帐篷,扫了眼智脑定位,走入一片漆黑之中,去找跑到溪边的小家伙。
  穿过茂密树丛,溪流声越来越清晰。
  一抹蓝从眼前掠过,他的目光自然跟随,然后看到熟悉的身影躲藏在某棵大树后,只露出小半边身影。
  接着,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树后出现衣服摩挲的窸窣声,以及暧昧的呼吸声。
  谢黎微微眯起双眼,没看错的话,那个高大的身影是约瑟的。
  他深吸了口气,迈步走向大树。
  “嫂嫂,你好香。”
  “快点,别让他发现了。”
  “嫂嫂,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都、都喜欢不可以吗?”
  谢黎指尖凝聚出精神力细针,血眸涌动危险的光芒,掌心挥出,两根细针绕过树干钉住两团微弱的绿光。
  他漫不经心地走过去,就像捏死蚂蚁般将两只幻兽捏死。
  精神力针消散,他碾了碾指尖,挥去化成灰烬的幻兽残光。他沉着脸转身继续往溪边走,原本的好心情被扰得烦躁不已。
  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虫族的世界里,雄虫可以拥有很多雌侍,雌侍也清楚他们在雄虫眼里只是物品,会被轻易送给别的雄虫玩弄。这是常态。
  这造就了雌虫打从出生起就被灌输的一个观念:他们可以爱上很多雄虫。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雌虫都能接受同时和许多雌虫分享自己的雄虫,同样认为喜欢很多雄虫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个世界并没有一夫一妻制的限制。
  谢黎烦闷地薅了下头发,快步往溪边走去,水声哗啦哗啦直响。
  匆匆的脚步在接近溪边的时候逐渐放缓,脚步一顿,扭头见到树下石块上放着的衣服,浅蓝的户外休闲服上还沾有昨天留下的草屑。
  他挑了挑眉,唇角不自觉勾起。
  走到石块旁拿起衣服攥在怀里,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干净的石块上。
  春风摇动,树叶沙沙,草木芳香伴着林涧溪水声在漆黑的空间里溢散,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穿透空间,洒落在大地。
  黎明前的黑暗被驱散,柔和的金光缓慢地推进,将世界分割成光暗两半。
  光芒停驻在溪水边,溪面波光粼粼,反射出夺目的璀璨。
  波光被推开,一抹蓝缓缓游到溪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白皙的脸颊,漂浮在水面上,就像一尾迷路的人鱼。
  阿尔温趴在溪岸边的石阶边,上扬的嘴角往下压了压,眼尾的笑意仍未散尽。
  他恼怒地往水里沉了沉,双手趴在石块上,只露出一双透亮的蓝眸,警惕地看向坐在不远处的谢黎。
  这个雄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一直在偷看他洗澡吗?
  他怎么完全没有察觉有虫靠近?
  他的精神力又进阶了?
  他想赶紧逃离这里,问题是他的衣服变成了虫质,被谢黎拿捏在手中。他只有身上这套衣服,出门的时候没有带更多的衣服了。
  “洗完了?”谢黎走到溪边,把衣服递给小家伙。
  阿尔温气得眼尾泛红,咕噜咕噜的水泡从嘴巴里吐出来,稍微抬起脑袋指控道:“偷看我洗澡。”
  谢黎坦然地摇了摇头,理所当然道:“我又没躲起来看。”
  阿尔温:“……”
  “无赖。”他伸手去抢衣服,没料到谢黎没有逗自己玩,衣服一下就抢到手了。可是他防着谢黎不肯给,抢得特别用力。哗啦!
  衣服在力道的惯性下被甩入水中,再提起时湿漉漉一片,水流哗啦啦地从布料里落下。
  阿尔温:“!”
  谢黎努力绷紧嘴角,还是没忍住以手握拳抵在唇边,闷闷地低笑出声。
  阿尔温把湿衣服砸向谢黎,迁怒道:“给我拿干净的衣服。”
  谢黎把衣服接住,被水溅了一身,对于小家伙的指使他非但没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但是想到小家伙行李包里那束花和小盆栽,不由地问道:“你有带别的衣服?”
  阿尔温愣了两秒,看向谢黎的眼神很茫然。
  谢黎从那双蓝眸里读懂了一句话:衣服要自己带的吗?
  他侧过身,肩膀一抖一抖地,笑得十分克制。
  “混蛋!不准笑。”阿尔温把脑袋都泡进水里,咕咚咕咚冒出热泡泡。
  他把自己沉到水里好一阵子,实在憋不住气了才不得不浮出水面,发现谢黎在溪边搓洗他的衣服,闷声道:“你在干嘛?”
  谢黎把衣服泡在水里搓了一阵子,洗干净上面沾上的泥土,拎起来拧干,展开挂到树枝架起的架子上。
  滴滴答答的水滴从衣服里落下,凉风把半透的湿衣吹起。
  谢黎将衣物固定好,指尖捏了捏半透的衣角,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风太小了,他用精神力形成热风吹衣服,漫不经心道:“再玩一阵子水,很快就好了。”
  他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向溪水中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影,喃喃道:“饿了吗?”
  阿尔温歪了歪脑袋,介于昨晚谢黎没对他干什么的良好表现,他暂且相信这个雄子不会跑到溪水里干些什么。
  想到这里,他的脸颊愈发泛红,眉头拧得死紧。
  谢黎现在表现得十分绅士,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总感觉这个雄子是装的。虽然他很多记忆都丢失了,不确定这种情况下谢黎会怎么做,但总感觉不应该这样。应该怎样呢?
  肆无忌惮地闯入溪间,将他摁进清澈的水中,恶劣地亲吻他的每一个敏感点,直至他哭喊着求饶……
  阿尔温震惊地捂住脸颊,瞳孔微颤,意外于自己荒谬的想法。
  “你干嘛?!”他见谢黎真的往溪边走,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慌乱地往溪水更深处躲,颤声道:“不准过来!”
  谢黎无奈,解释道:“抓几条鱼当早餐。”啪哒!啪哒!
  几条鱼砸在谢黎的胸前,掉落在地,在泥土里顽强地拍打尾巴,甚至都还没搞明白是怎么离开水面的。
  谢黎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鼻子,捡起被小家伙丢过来的鱼。
  他敛去血眸涌动的危险气息,遗憾不能和小家伙一起玩水,但比起单纯寻求感官上的刺激,他莫名感觉这样的状态很不错。
  越不好追,越想追到啊。
 
 
第129章 :喂鱼
  柏林和阿道夫蹲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猫着腰鬼鬼祟祟的。
  “我也想去吃烤鱼。”柏林干巴巴地啃了口干粮,用智脑偷拍下溪边粘粘乎乎的情侣,完成今日清晨打卡,向诺曼和伊凡他们汇报今天阿尔温的情况。
  柏林吧唧嘴巴,“队长今天不吃烤鱼了,吃生鱼片,烤鱼能不能留给我?”
  阿道夫啃完最后一口干粮,面无表情道:“要不你上去问问?”
  “兄弟,我虽然不聪明,但你看我像是很傻的虫吗?”柏林喝了口水,没好气道:“为了一条鱼坏了他们的好事,我十条命都不够赔罪的。”
  很快智脑的消息回复提示弹了出来。
  诺曼一贯冷淡地说了句继续观察,伊凡的天讯却打了过来。
  三虫脑袋挨着脑袋小声商议了一阵子,最后伊凡拍板:“队长不会记得看账号的,没问题,干。”
  柏林异常激动:“干!”
  阿道夫面上淡定,眼眸比往常明亮,说道:“是个不错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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