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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小夫郎他又乖又软(古代架空)——南柯一梦是浮生

时间:2024-06-05 08:40:56  作者:南柯一梦是浮生
  这一趟还真没白来,六个汉子足足逮住了十四只竹鼠,其中一只还肥的流油。
  日光渐弱褪去难耐的燥热,竹林子里的气温本就比外面低,汉子们也不管一身的臭汗混着尘土,捡起衣服就给套上。
  天边层层叠叠的晚霞瑰丽夺人眼球,汉子们挖够了,把撒欢的孩童们吆喝过来一块回家。
  每个汉子分了两只竹鼠,邢东跟邢南一人多得了一只,六只竹鼠沉甸甸,最肥的当属那只蠢萌不会逃跑的憨憨竹鼠。
  邢小妹双手揪着它的后颈走了没几步路就很吃力,胳膊抬一下放一下跟举重似的。
  “你提这只轻的。”邢南伸手去拿她手里的肥竹鼠,邢小妹摇摇头:“三哥咱们把这只送去给狗蛋哥哥行不行?这只大。”
  身旁的芳姐儿红着脸拒绝,头摇的像拨浪鼓,两只布满老茧又干瘦又粗糙的小黑手跟着一块摇,脸颊都憋鼓起来才小声说:“不、不,下午、下午才送了鸭,不能、能要,吃、吃不完。”
  吃不完?一听就是假话,李大家俩口子加五个孩子,七口人别说一只鸭,就是三只五只也能一顿吃的干干净净。
  知道芳姐儿腼腆胆小容易害羞,邢小妹不反驳她的话,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今儿吃不完可以明天吃嘛!”邢小妹眨巴眨巴一双大眼,“大哥、三哥咱们走快些,说好要去看狗蛋哥哥的,章叔他们都走好远了。”
  兄弟俩想着邢小妹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全,走快了怕结好的痂又给裂开这才慢悠悠的一步分三步走,前面的汉子们带着欢快的孩童赶着回家炫耀,早就甩了他们一大截远。
  月姐儿跟芳姐儿倒是跟邢小妹他们走在一块慢悠悠的闲散渡步,三个小姑娘玩的最要好,才不会独自走快,留下小伙伴。
  “嗯,要是膝盖疼了你就说,左右就这么点路,咱们又不赶时间。”邢东朝着妹妹点了点头,不再一步一步的踩蚂蚁。
  邢南把邢小妹手里的肥竹鼠接了过去,“你提着竹鼠走的慢。”
  邢小妹两手空空,笑嘻嘻的牵起两个小伙伴的手,三个小姑娘凑着小脑袋小声的嘀嘀咕咕,一会儿发出点笑声,笑完又凑到一块继续嘀咕。
  去村子里得先打自家门前过,把竹鼠都放在院子里,“阿娘,我带小妹去看看狗蛋。”院子里只有卫青燕在收衣服,赵三婶子他们都已经回家去了,邢东朝屋里招呼了一声。
  “你带只竹鼠送去,挑只大的。”
  邢阿娘带着孙孙们在炕上玩闹,知道他们肯定挖到了竹鼠,从窗户探出个脑袋嘱咐他。
  邢东:“带了。”
  他怕邢阿娘不信他挑的竹鼠大,还特意提溜起肥嘟嘟的竹鼠晃了两下。
  卫青燕刚才在收衣服没注意看,这一看,眼睛都看直了,好家伙,这么大一只,都快赶上小猪崽子的重量了,年年吃竹鼠,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一只。
  裴玖也从厨房探出个半个身子好奇的查看,要是刚刚邢东没说这是竹鼠,他还以为几个汉子去哪抓了只野猪幼崽。
  先前以为肥竹鼠差不离十多斤,兄弟俩在手里掂量着,重量肯定不止十多斤,至少得有二十来斤。
  小夫郎吃惊的张开了嘴,邢南不由得意了起来,抬着下巴:“我抓的。”声音平淡没有起伏,上挑的眉梢显露出他得意炫耀的小心思。
  裴玖垂眸抿嘴忍住笑意,意思意思的夸赞他两句:“真厉害,好棒。”
  明晃晃的把敷衍两个字摆在了门面上,邢南不满的撇撇嘴,他以前猎到了大家伙小夫郎都是两眼亮晶晶,眼里全是对他的崇拜,看看现在,只会敷衍他两句。
  “别墨迹了,你们早去早回,一会儿晚饭都好了。”
  卫青燕衣服都收好了,兄弟俩还在院子里站着,他们怕不是要去李大叔家赶晚饭。
  等在院外的三个小姑娘见他们这么久还没出来,探头探脑的往院子里瞅,“大哥、三哥你们好了没?”
  “来了来了。”
  到李大家果然又是少不了一番推辞,还是一样,老实巴交的俩口子推辞不过。
  晚霞褪去光彩,时间不早了,兄弟俩陪着邢小妹看了李狗蛋没多说几句就出了屋子,原小巧拉着邢小妹不让兄妹三人走,“都这个时辰吃了饭再走,正好把你们下午送来的鸭子给炖了。”
  “咱们来的时候家里饭都烧的差不多了,婶子别这么客气,等狗蛋好了咱们再好好聚聚。”邢南脸色淡淡的站着眼睛不知道往哪瞅,邢东笑眯眯的朝人摆手拒绝。
  原小巧:“那、那就下回?”她不擅于口舌功夫,别人一拒绝,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扭着头去瞧自个儿的丈夫。
  可她丈夫跟她也是一个性子,俩口子没把人留下,夜里躺在床上嘀嘀咕咕的抱怨自个儿嘴笨。
  玩闹了半下午,邢小妹又变回了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好像把裴文昭给忘的一干二净。
  裴玖见她每日开开心心乐乐呵呵的,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至少夜里能睡得着了。
  风一吹,日子过得忙忙碌碌,八月份已经过完到了九月。
  大伙把周云兰这号人都给忘得干干净净的,还是一大早赵宝根在地里干活不知道怎么的跟邢南扯了一嘴,“南哥,那个谁是不是今日行刑?”
  田地里的庄稼长势很好,邢南手里拽起一把杂草,想着再过几日就该秋收,被赵宝根这么一问他愣了一下神,还没反应过来赵宝根说的那个谁是谁,片刻过后他才想周云兰来。
  “是今日。”
  邢南把杂草拢着丢到田坝上,直起腰背抬头看了看整悬头顶的太阳,就快午时了。
  赵三叔一巴掌拍在赵宝根头上。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憨货,人都不记得这事,这憨货还要提一嘴,非给人整的心里不痛快。
  赵宝根皱着眉头疑惑的瞅着对自个儿翻白眼的阿爹,不知道他又做错了什么,好端端干着活怎么又被打?
  赵三叔都懒得搭理他。
  “你在想什么?筷子要戳鼻空里去了。”
  裴玖拍了拍邢南拿筷子的手,三口就能吃下一碗饭的人今儿这碗饭吃了老半天都不见少,眼珠子不知道在看什么,脑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筷子都戳鼻尖好几下也没点反应。
  “啊!”邢南回神快速往嘴里扒拉了一大口饭,嘴里含着饭咀嚼口齿不清:“木想森么。”
  邢阿爹眼明心亮,打眼一看就知道自个儿儿子肯定是在想周云兰的事,不说邢南,他心里这会儿也发闷的紧。
  他端着饭碗侧头,目光穿过房门望着天空。
  这会儿已经行刑了吧!二小子的仇报了,可他心里却一点也不舒坦,周云兰死了,赔了命又怎么样?二小子回不来,大儿跟三小子吃的苦也不会消失。
  邢阿爹心中酸涩,口中的饭菜难以吞咽。
  “阿爹,阿爹。”
  邢小妹摇他的胳膊,歪着脑袋清澈的眼眸里带着担忧:“阿爹在瞧什么?看着外头饭都不吃了。”
  “我看看天,马上就能收粮食了,别突然来场雨打坏稻谷杆子。”
  邢阿爹岔过话,大口大口的吃饭。
  邢南的目光落在他湿润的眼角,哪怕邢阿爹已经快速垂下眼睑低下头,邢南还是瞧见了,也窥见到他深藏在心底的愧意与悲伤。
  夜里一家聚齐吃晚饭,说说笑笑,没人提起周云兰半个字。
  赵三叔回家就跟他媳妇告状,赵宝根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他阿娘揪着耳朵骂了一通,他委屈巴巴的,怎么他阿爹跟他阿娘都某名奇妙的,什么都不说,上来就是一通教训,他到底做错什么了?
  他可怜巴巴的看向自个儿的夫郎,想要得到一点安慰。
  纪净月对他翻了个白眼,还对他冷哼了一声。
  赵宝根心酸啊!一家四口,他在最底层,家里的牛待遇都比他好,吃的好喝的好,每天他阿娘还会去摸摸牛角牛头牛背,不像他,这个打了那个骂。
  搞不清自个儿错在哪的赵宝根很惆怅,想跟他的好兄弟吐吐苦水,可是他的好兄弟并不想听。
  “王三叔。”
  院外墙角根立着两个汉子,赵宝根戚戚然然跟个小媳妇一样撅着嘴,邢南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像是没了感情的夫君,这幅场景怎么看怎么好笑。
  一晃眼一辆牛车驶来,牛车还未停下,邢南已经大步走了过去,赶牛车的汉子正是王老三。
 
 
第一百五十九章 
  王老三牵紧牛绳停下牛车, “你小子眼神好,搁这么远都能认出我来。”他轻身一跃跳下牛车站在邢南跟前,这小子怕是又长高了, 自个儿面对面看人都要抬起头才能跟人对视。
  “三叔就别打趣我了,就几米远, 我要认不出你那才是奇了怪。”邢南音速比平常说话要快, 他知道王老三上门肯定是有裴文昭的消息了:“三叔可是...有消息了?”
  王老三轻哼一声微微颔首, 赵宝根凑过来咧嘴问好:“王三叔。”
  “嗯。”王老三笑眯眯的对他点点头。
  院外四面宽阔人来人往不是好说话的地方, 邢南沉声说道:“咱们进去说。”
  邢南领着人进了堂屋,在院子里忙活的众人都喊了人,王老三上门自是要好好招待的, 裴玖进厨房煮了热茶,装了些干果糕点送进去。
  知道屋里的人有话要说, 赵宝根自觉的没有跟进去, 挽起袖子帮着收拾起水缸里的鱼。
  “谷谷, 丢、丢。”小鱼儿歪着小脑袋疑惑小姑姑为什么拿着小布偶不丢出去,他们玩的正开心呢!
  邢小妹不似从前一般心大不想事, 见王老三上门她便心里有了几分推断,她手里拿着小侄儿们的小布偶侧头怔怔的盯着堂屋出神, 小鱼儿见小姑姑没理他, 小手拍拍小姑姑的大腿, 才让人回神过来。
  “好。”邢小妹垂眸轻笑把手中的小布偶轻轻丢到不远处,她有什么好想的, 她的阿爹哥哥们自然有主意, 她只要每日开开心心的不让家人们担忧就好了, “小鱼儿快跑,弟弟马上就要抢到小布偶了。”
  刚刚她出神那会儿卫青燕还担心她, 见她没一会儿功夫又跟小崽子们玩闹起来才堪堪放下心,才半大的孩子又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受了那么大的罪,好不容易这几日才从阴霾中走出来,可不想她再难受恐慌了。
  裴玖放下茶水站在炕边上踟蹰着,双手捏着衣角来回搅动,轻咬了一下下唇小声开口:“我、我能、不能一块听、听?”
  连邢小妹都能猜出王老三的来意,其他人都是心知肚明,不好开口询问罢了。
  裴玖心中忐忑,愈发不安起来,藏在心底的愧疚之意每天每夜折磨着他,这不是邢南说上几句宽解劝慰的话就能让他放下心结的事。
  他试着不去责怪自个儿,可他做不到,他怎么可能做到?裴文昭是跟他有一半相同血脉的弟弟,若不是他嫁进了邢家,他们两家本就是陌路之人,一辈子都不会产生交集,邢小妹也不会因为他而被裴文昭迁怒痛下毒手。
  裴文昭不是好人,可归根究底起因是因为他,阿爹大哥南哥为了护住他为了给他报仇才引来了裴文昭的怨恨,若是没有他,这一切的事都不会发生。
  他恨自个儿亲阿爹的冷眼旁观不作为,恨后娘恶毒心思十多年的磋磨打骂,恨裴文昭心思歹毒手段肮脏,更恨自个儿软弱无能给邢家,给邢小妹带来无妄之灾。
  小夫郎的心思邢南一清二楚,小夫郎难受愧疚他又何曾不是,小夫郎能想到的他自然也是想的到。
  自个儿亲妹妹被人痛下毒手,要不是李狗蛋舍身救人,自个儿妹妹不知道要受多少痛苦折磨,可能连命都要搭在裴文昭那条疯狗手里,他自责愧疚又心疼。
  父子三人都后悔不该瞒着裴文昭的事,是他们自大了,他们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裴文昭的事后担惊受怕,以为他们时刻警惕着必定不会让裴文昭有机可趁,这才让家里人没有机警起来害的邢小妹受了裴文昭那条疯狗的毒手。
  他们太自以为是了,若是当初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家里人,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王老三离上回过来也就五六日,裴玖圆润的小脸瘦的下巴都尖了,身量更是纤细了许多,原本正合身的衣裳都空空荡荡,他心下也是自责万分。
  “过来,坐着听。”邢南双眸幽深,小夫郎不安忐忑又自恼的样子让他胸口像是在被细针一针一针的戳着,细微又尖锐的疼。
  他伸手攥住小夫郎的手腕,好不容易把人养出点肉,又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他一只手掌都能轻而易举的握住小夫郎两只手腕。
  裴玖被牵着坐在邢南身旁,粗粝滚烫的大掌从裴玖纤细的手腕移下包裹住他骨感白皙的手掌,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指腹。
  才刚过正午,灿烂的阳光穿过敞开的门窗洒进屋里,柔和又温暖不燥不热。
  王老三一向如同笑弯的双眼此刻冒出凌厉的寒光,他皮笑肉不笑的冷冷说道:“我原本看不起裴文昭这个软骨头,现在我还真是要高看他一眼......”
  话才说两句,邢阿爹进来了。
  他去地里看了看,跟他大哥商量了秋收的时间,一进院子卫青燕便跟他说王老三在屋里,他放下锄头三步并两步进了堂屋。
  “二哥。”王老三的话被他打断,没继续说下去,先开口喊了人。
  邢阿爹颔首抬手拖过一条板凳,大马金刀跟炕上几人面对面,他看了眼坐在邢南身边的裴玖,没说什么转过头注视王老三冒着寒光的双眸。
  “三弟你继续说。”
  “好。”王老三舌尖舔了舔后牙槽歪嘴一笑带上几分邪气:“狗东西躲在高岭山深山老林里,他娘的,我就说衙门里的人把附近几个山头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也没他的踪迹......”
  环绕村落的几座山都没有名字,挨着哪个村子近了村民们就喊什么下溪村后边山,竹溪村前边山的,却唯独高岭山有名有姓,因为山峰高耸入云从而被人喊做高岭山。
  高岭山地势险峻,山中多是毒蛇猛兽,水桶粗的巨蛇山中不知道有多少,五彩斑斓的毒蛇更是多之又多,熊瞎子、虎豹豺狼等猛兽也都遍布深林,从前有不少猎户丧命山中,亦是有许多误入山林的普通村民连全尸都没能留下。
  这般凶险之地没几个猎户敢去打猎,山中值钱的珍奇野兽再多,有命进也得有命出来啊!只有个别艺高人胆大的猎户或是被生活所逼不得不讨口饭吃的人才敢进山去,前者有能力自然不怕,后者连饭都没的吃,饿死跟被野兽咬死反正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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