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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草啊,宿江这总是特效吧?冰封效果绝了!”
  “不,据花絮物料显示这也是实拍,但是特效棚拍。”
  狼牙军阵一到,那就说明主力上场了。
  
  这是一场避无可避的恶战,狼烟一路燃起,直到延续到石雪山的另一端。变奏的插曲入耳,层次更加丰富,可激昂之中又有股说不出的沉重。
  拍战争场面最忌讳的就是假:粘贴复制的群演在嘿哈乱叫,假模假样地挥动塑料制的武器,还没碰到人呢,对面就“啊”的一声从马上翻了个跟头落下。打到最后是血也没见着,刀剑兵器更是澄亮如新,整个战场好似两拨人在友好切磋、点到为止……
  《玉门雪》绝对不会让戏份本就不少的战争戏落入俗套。
  主战场上,萧承凌率领大军迎战。
  放眼望去,该有的投石台、云梯一样不落!
  敢死队、前锋,骑、步、弓、盾更是一样不少!
  不同职能不同兵种的都是严格培训出来的,场上不是成片的箭雨就是飞落的火光,这些群演有没有混到一闪而过的特写镜头不重要,但这一幕重头戏拍出来,所有人都与有荣焉!
  大场面气势宏宏,支队那边未免显得有些悲壮了。
  李稚手下这三百来号突击,几乎都是镇北侯的亲兵后代。
  他们有的也是勋爵之后,身份甚至不比李稚这个小侯爷差;有的户籍上独留一人,是生是死全凭天命。但无一例外的是,每个人头盔之下,头上都绑着一根朱红的发带,如此一来,既彰显血性又方便辨认。
  李稚也不例外。
  萧承凌曾经就拿这根发带调侃像姑娘家的东西。
  他难得眼角眉梢都带着畅然的笑意,却被小舅子脱口而出的话反将一军:“你见过哪个小姑娘用这个?”
  先不说两人都生自顶级富贵王权之家,但凡所见的女性就没有做朴素打扮的,不戴珠翠玉石,再差也是一头金银打的精致首饰。再来,石雪山脉方圆三十里,封山之前山里头打猎人的婆娘都留不住,哪儿来的小姑娘让他看?
  六王是个极自律的人,作为主帅自然不会带头犯戒。
  可他偏偏就要犯这个贱,嘴硬道:“你说哪个小姑娘?”
  这话意有所指,李稚想了想,终于跟上了萧承凌的思路,由这根朱红的发带,想到了“李妙”绑着两只小辫的红色绒绳……
  这也许是郎舅俩唯一一次的玩笑话。
  大军压阵,所向披靡,一路压到境外二十里。
  萧承凌下令就地扎营,驻守一晚,他站在夜色中,就着风雪吹来的气味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去分辨空气里的血腥味来自何方。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那根朱红的发带。
  那是萧承凌眼下既想看到、又害怕看到的东西!
  ……
  不知不觉,半集功夫就过去了。
  观众意犹未尽,高高悬起的那颗心挂得更高了!
  “老天爷,你要索就索我的命,放过窝儿李稚QAQ”
  “可以理解手握军权的都不想撒手,这可是命换的啊!”
  “窝儿是百发百中的神射手,但他更是脆皮远程呐!”
  “李稚他们在东路发现了狼的粪便,是不是说明……”
  “说明大事不妙了,我的心开始咯噔咯噔!”
  “为什么每次都把这种活儿安排给窝儿?”
  “因为李稚是有兵法家学传承的人,有些事只有他会。”
  “谁懂啊,他也在闻风里的气味,我心碎了……”
  直播画面里,李稚拉紧了缰绳,缓缓闭上眼睛去嗅风的味道,他的脸颊被头盔包住一部分,明明没有过多的表情,但鼻梁上那颗痣和紧紧抿住的嘴唇,就如同情绪的出口,克制地释放着李稚此刻的紧张、警惕。
  这样粗犷之中又带着极致细腻的镜头,毫无疑问就是神来之笔!
  郭令芳本人十分嘚瑟,发了条微博:[小狗飞奔.JPG]
  “导儿,老实说,是不是偷得窝儿的表情包?”
  郭导本人兴致正高,回复了一个:[#嘘!]
  当然了,此刻导演的评论区是一片祥和,仿佛可爱狗狗表情包交换基地,再过半小时,也许用不着半小时,这里将会彻底沦陷……
  *
  广告过后,精彩继续。
  薛霁真正襟危坐,和缸子两人是水也不喝了、水果也不吃了,两人全神贯注盯着屏幕看,一个问一个答:
  “这里是你哥跟着去拍的,拍了多少条?”
  屏幕上的李稚一个闪身躲过冷箭,整个人挂在马的一侧,只用一双手缠着缰绳固定住自己的位置,就这么朝前疯奔了至少两丈路,才找到平衡翻身上马,反身一箭直中敌方带头的那个千户,他从马上倒下时,仍然怒睁着双眼死死盯着李稚的方向。
  “不记得了,15条?还是18条?”
  缸子倒抽一口气:“得亏你年轻……”
  也许观众正在为李稚此刻的高超箭法感慨,期盼后头还有这样的高光场面,但很可惜,更多的血液彻底激怒了专门培育的狼群,它们开始疯狂袭击落地的士兵,甚至是沾染上人血的战马,很快,靠近宿江的绝人谷一带就此化作了“人间炼狱”——
  滚烫的人血、狼血、马血彻底浸透了雪层。
  镜头拉远,仍然可见那片红色还在不断奔涌、蔓延……
  李稚来不及去看场上哪一方人更多,趁着夜色,当机立断以砍落的树枝隔开一个暂时的“真空带”,又扯过地上不止是敌是友谁的披风,掰开马嘴塞进去堵上,一抽马屁股,让素有默契的亲卫回去报信。
  如此一来,以断树为界,一边是朝下的生路,另一边直逼绝人谷腹地!
  两支突击队绝路相逢,都打着一样的主意,不过李稚先到一步,已经截了最近三处水源和被风地,甚至悄无声息地截住敌方一路粮草……
  新仇旧恨,双方今夜必须得战个你死我活!
  整个画面,不管是动线、节奏、配乐还是镜头语言,都堪称近几年的顶级水准,而作为毫无疑问的主角,李稚的一举一动都紧紧抓住观众的心脏。
  缸子明明坐在演员本人身边,甚至跟组了一段时间,却无法把屏幕中的人和对方联系在一起。
  他好几次紧张到猛喘气:“我服了,我真服了!”
  “李稚这个脆皮射手,既要指挥又要抗压,他还把亲卫喊回去报信,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也死在路上呢?”
  薛霁真点点头:“对,的确死在路上了。”
  说完,他又煞有其事地为缸子补充细节:“但胜负从这一刻已经定了。从设定数据上来说,我们是以少打多,虽然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但其实我们赢了。狼牙血阵已破,他们引以为傲的大杀器没了,而且你没看到吗?头狼被我一箭射穿了脑袋,脑花炸开一地!就算还有其他的狼,敌方未来一段时间内控制不了狼群的,相当于buff没了。”
  选出新的头狼不难,难的是重新驯服一匹头狼。
  听他这么说,缸子越是心疼:“行,就算你赢了吧!”
  敌军的大杀器没了。
  可我方的大杀器也没了呀……
  随着战况推进,包括主场在内三路仍在奋战。
  其他两路或多或少还休整过,但李稚这边,完全是用人命硬抗,绝人谷事先布下的埋伏没有一处浪费,全部派上了用场,可追兵仍然穷追不舍。这是事前想过、却又下意识地不敢深思的事,如今真正发生了。
  其他士兵不由得望向他们的首领,眼底的迷茫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跟随!
  夜色之下,李稚攥紧缰绳,不再回头。
  他的决绝,在敌军眼里就是前方还有路。
  殊不知断崖就在脚下,往日奔腾汹涌的宿江三日前冰封,安静地仿佛在等待灵魂归寂。战到最后一刻,狼、马、人在厮杀之中终于感受到绝望——
  “要么死在上面,要么死在下面。”
  李稚的箭囊空了,亲卫护住了他,被狼刀劈开的肩膀溅出的热血撒了半身,他不敢闭眼,手也不敢停下反攻的动作,以身为饵,将最后几个死士引下悬崖……
  缸子看哭了:“这里转到棚内了吧?”
  薛霁真顿了顿,点头:“对。”
  看到这一刻,他也叹了口气:“好了,你想看的来了。”
  缸子嘴硬:“哪里是我想看啊?”
  好吧,是观众想看——
  最后一只狼在雪夜中哀嚎,白马浴血,高高昂起马蹄又用力踏下,又一抔热血重新浇溉在冷雪之上。力竭的李稚几乎看不出胸前的起伏,马儿跪下来舔他的手。
  “别呀……”
  
  此时此刻,多少人默默在心里祈祷。
  但山谷里隐隐又传来马蹄声,大家都清楚:之前已经有镜头给到送信的亲卫,他被一箭射穿,砍下的头颅就挂在增援敌军的马背上。
  所以,此刻追来的,只会是敌人。
  他们人多势众,李稚会面对什么,不言而喻。
  又过了一会儿,马蹄越来越近。
  李稚撑着站起身,他拍了拍身侧的白马,以头相抵。
  马儿眼中湿润,仿佛也在落泪。
  李稚一遍遍摸它的头,也许想到了他们并肩作战的日子,也许想到的年幼时父亲带着他去看灯会,他们骑在马上,伸手就能摸到高高悬挂的花灯……
  “去吧。”
  无声的决定。
  既是马的,也是李稚自己的。
  随着狼嚎和马蹄越发逼近,视角拉远,只见雪夜之中腾地飞起一匹白马,它甚至乖巧到没有嘶鸣,就这样坠落在黑暗之中。
  雪下的更大了……
  李稚摸了摸胸前一面冰凉、一面带着体温的玉佛,摘掉沉重的头盔,没有一丝犹豫,他跑起来和三四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没有分别,朱红的发带随风扬起,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和大片的雪花,最终消失在白茫一片的崖边。
  此时此刻,全国各地,观看直播的千万观众齐声发出一声该死的“卧槽”!
  “啊?啊?啊?”
  “@贴膜键盘@郭令芳,你们俩到底什么目的?”
  “载入影视的镜头,我封的,有意见来骂我!”
  “是太血腥了所以不敢让我们看吗?我受得住。”
  “到底死没死,给我一句准话让我死心啊!”
  “小说里那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今天终于读懂QAQ”
  “就算是当寡妇,你也要让我当个明白啊……”
  当个明白是吧?
  好,导演满足大家的需求。
  切了几分钟的镜头给到主战场收尾,又花了点笔墨去说捡到沾着人脑组织的一根朱红发带,不好的预感终于出现在萧承凌的脸上。
  他顾不上休整,冒着风雪又带着人出去了。
  一路找到了绝人谷,发现砍断的拦路树,又发现了几乎红透了的通向悬崖的路,这种预感还在逐步扩大,萧承凌身后的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唯独他自己不肯相信,直到他发现属于李稚的头盔。
  “去崖底。”
  电视机前的缸子又一次哭了:“草啊……”
  他骂归骂,一点儿也没耽误他高兴:“快到下一幕,接下来才是高|潮之上的高|潮,真想看看这集播完之后大家的鬼样子!”
  到了崖底,照例是挨个儿检查尸首。
  直到不知是谁的恍然一瞥,在石佛上发现了“异样”。
  他半跪着,颤抖着向主帅告知了这一情况。
  萧承凌整个人如同从冰封之中解冻,无比僵硬地抬起头,在雪夜冰冷的夜光下,看到了那根飘动的朱红发带!伴随着他的一声哽咽,李稚的个人曲变奏幽幽响起,节奏起势的瞬间,镜头拉远、像雪花一样轻飘飘地落到那尊宿命般的石佛上。
  佛头带血,手臂断落,唯独托着的那只佛手完好。
  那里静静躺着一个来不及加冠的年轻人。
  李稚的朱红发带散落在颊边,随风拂动。
  他就像在自己的宿命归处睡着了一样,平静依偎在石佛的掌心,只是四肢无力地保持着坠落时的姿势,胸膛也再无起伏。冰凉的雪花落在李稚的脸上,使他看起来像是另一尊瓷雕的人像……
  呼啸的风雪重新覆盖血红的地面,风中有人在呜咽。
  这一仗赢了,却也输了。
  《玉门雪》截止到这一集,第一次更改片尾曲。
  丹德没有跟薛霁真说的是,李稚的个人曲变奏版加了完整版的各个的角色判词后,被导演定做了最后一卷的片尾曲。
  看到此处的观众既不愿意相信李稚已经没了,也不能接受这一集就播到这里。
  几乎是片尾曲唱完的一瞬间,全平台的热度像泄洪似的,全部灌向了《玉门雪》,又或者说,灌给了今晚领盒饭的李稚!
  #李稚#
  #李稚之死#
  #薛霁真#
  薛霁真单人一次性包揽三个前十热搜,甚至还爆了一个!
  郭令芙简直笑得睡不着觉了,在群里猛发红包。
  “小真,你的努力是有收获的,早晚的问题!”
  薛霁真哭笑不得:“姐,我拍完这幕戏后,郭导就说一定会火、一定会爆!”
  所以,他自己心里也是有期盼的……
  郭令芳太懂得怎么玩弄观众的心,他拿捏虐与爽的尺度更是游刃有余。今晚这两集,尤其是第二集,一路的铺垫烘托,由轻到急,节奏层层递进,配乐方面更是嵌合得堪称完美。最绝的是,最后一截剧情之中,视角的贴合。
  
  高|潮来临之前的视角,观众几乎和萧承凌同频同步。
  可想而知,在萧承凌看到佛手之上的李稚时有多肝胆欲裂、五内俱焚,观众就会有多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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