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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伍勖洋想笑,但又觉得才华说得没错:“对。”
  先定好门禁,再问是谁。
  “你去谁家玩?”
  薛霁真嘿嘿一笑:“珩哥约我去他那里玩。哦,你们还不知道吧,他把雪美买回去了,现在就在他自己家的马场里养着呢。”
  才华倒也没细想,下意识就说:“是你拍《玉门雪》的那匹白色的赛马吗?它身价应该不便宜,买是一回事,得有足够大的地方安置人家,毕竟马可不是一般的宠物,没个跑马场让它活动,还不如不买呢!除此之外,得有专门的师傅去照顾料理,同时还得培训、上课、比赛,后续的医疗保养费用更是不低……”
  说完,他叹了口气:“咱们这个家庭的确养不起雪美。”
  缸子稍微想得多点儿:“你要去港岛几天?”
  “不知道,我还没回他。”
  薛霁真倒也不是非去不可。
  “那就再等等吧……”
  *
  阿kar土生土长的港仔,他曾叔祖曾是贺先生爷爷的管家。
  到了阿kar爸爸这一代就已经有了不错的条件。
  他爸爸和贺先生一起留学,一起做事;
  到了阿kar这一代,他理所应当成了贺思珩的副手。
  贺思珩不做演员之后,阿kar也在集团和文伽两头任了职。两人一起长大,又共事多年,默契只多不少。所以,当贺思珩身上出现一些从未有过的情绪时,阿kar最先察觉。
  “你最近有点不对劲。”
  贺思珩点头:“也许吧。”
  阿kar几乎不作他想:“什么原因呢?因为小真吗?”
  “我1月下旬邀请他来家里玩,他当时说过要考虑,过后再给回复……”很显然,这个回复是至今没有收到的。
  “呃,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有种客气的说话方式。”
  贺思珩一下子转过弯来:“你的意思是,这是拒绝?”
  可当时的薛霁真,分明就很感兴趣,也表现出想要过来的意思,只是时间上不太允许,再加上新年在即,他心里必然是将团圆摆在第一位的……
  阿kar连忙摆手:諵沨“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阿kar又安慰:“哎呀,他年纪还小,好不容易休息了当然贪玩,你总不能指望别人按着你的计划100%服从行事!那还能算邀请吗?思珩,你交际一向不多,且大家都习惯服从于你,这么多年更是习以为常,导致真正去面对最普通、最寻常的情况时,你其实搞不清楚正常的、循序渐进的步骤。”
  话说深了,阿kar就不叫他老板,改叫名字了。
  “你别看我,看我也没用!sorry,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更不会去缸子那里打探些什么。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我的弟弟大过年边的跑去别人家里玩,他还不是那么成熟懂事,又对你那么信任……”
  说到这里,阿kar几乎要戳破窗户纸了。
  但贺思珩似乎微微的顿住了。
  因为他并没有信心去面对这样一件事情。
 
第64章 感谢订阅!
  阿kar曾经想过,要挑一个好的时机戳破窗户纸。
  他想从贺思珩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到又气又羞的神色,既有被揭穿了之后的无地自容,又有一种“啊你怎么才发现”的暗喜,好满足自己调侃、揶揄的快乐……
  很可惜。
  贺思珩出身就拥有顶配的人生,唯一弱点出在感情上。
  他父母的爱情过于完美理想:母亲离世后,父亲封锁心门,从此守着一双儿女过日子。
  这样的情况放眼整个港岛都是少见的。
  虽然母亲早逝,但幼年时期的贺思珩的的确确是在满溢的爱中长大。在认知感情的过程中,还尚未理解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婚姻,他就已经因为父母的关系,隐约地产生了自认最完美的幻想。
  直到姐姐贺思瑜婚后,贺思珩才走出父母建造的象牙塔。
  他失望地意识到:没有永恒不变的爱情神话,只有牢不可破的利益纠葛。姐姐去后,姐夫一年不到就遇真爱,用了更甚初婚的牌面迎娶了第二位新娘。与此同时,这个男人嘴上虽然没有说一句前任的坏话,却做尽了拉踩之事,气性格局全无!
  “我厌恶朝三暮四的男人。”
  阿kar还记得他当初是这么骂前姐夫的。
  他说:“你也不知道自己长大之后会不会变成这样的人啊,本来大家都在玩,不玩的人才会显得另类。”
  那时的贺思珩眼神愤恨,语气绝然。
  “我不想变成我厌恶的那种人,我也不会成为那样的人。至于玩不玩的,那不过是他们给自己找的借口,所有的道德都用来约束别人,所有的自由化作规则服务自己。阿kar,我宁可不去爱人,也一定不要成为他们这样的人!”
  如今再回想,阿kar觉得这更像一句谶语。
  贺思珩遇到了一个可以融化他的人,也在对方面前卸下了心防,可惜的是,他好像已经忘记怎么正常的、缓缓的,去打开局面。
  他明明有本能去靠近,却给不出最恰当的方法!
  更让阿kar觉得心累的是:薛霁真并不是一个完全的成熟体,哪怕如此,也已经拥有了非凡的魅力。可想而知,一旦他慢慢成熟起来,哪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会有源源不断的追求者涌上来。
  他们会甜言蜜语,会讨喜求|欢。
  哪一样,都不是贺思珩能够做得来的。
  至少,眼下的贺思珩是绝对做不到这些事。
  所以,阿kar叹了口气:“算了。”
  “什么算了?”
  贺思珩却因为这两个字神情绷紧。
  “没说你的事,别紧张!我是说,我今年还是和爸爸他们留在内地吧,港岛没什么年味,十几年、几十年都没变化,来来去去就是那老几样。”说着,阿kar开始看行程表,“反正你也不爱过年,回头我顺便再修个年假,出节之前你不用找我了。”
  “……OK。”
  等人走了,贺思珩阖上眼帘,靠着椅背幽幽叹气。
  这下好了,人果然不能说谎!
  因为有的时候,谎话的确会变成真的。
  他和薛霁真讲自己一个人过年,如今阿kar陪长辈回内地、又要加休年假,别说是过年那几天,复工前都得一个人了……
  *
  如果薛霁真还小,他的确会因为不能去哪儿玩沮丧。
  放寒假的孩子,一颗心总是自由漂浮的。
  哪怕他现在都快大学毕业了,仍然如此。
  不同的是,如今的薛霁真已经学会和这种心情和解,他意识到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多得是比玩耍重要的:毕业论文,锻炼,学习,《穿堂蝴蝶》后续的配音,甚至是郭令芙已经在给他看新的剧本……
  小孩儿才能满世界撒欢,大人是要上班赚钱的。
  于是日子就这么过了好些天,直到迎来小年。
  白天,哥儿几个在家里认认真真做了一桌子菜;到了晚上,大家偷懒煮了火锅,拉下幕布补了这两年想看没能看、如今已经上架流媒的电影,还唱了好几首曾经想发没能发、现在还躺在硬盘里的歌。
  “时间过得好快。”
  才华坐在地毯上,人有些郁郁。
  他弹琴的手都有些生疏了……
  “说真的,这一年再忙的时候我都没有吃过方便面,真是怕了那些味道了!”说着,他又去扒拉伍勖洋,“哈哈,年前辅导员还来找我填问卷,本来还想装个逼直接把税前年薪填进去,结果发现根本没这个必要,咱们在同届毕业生里的工资水平遥遥领先!”
  伍勖洋既好笑又觉得酸涩。
  有人饭都吃不上,只得认命考教资当老师;
  有人还在坚持去触摸一个个机会,想要一飞冲天。
  当初想着“曲线救国”,其实复盘这一年多的经历后,发现这份工作做起来倒也很有挑战,最重要的是,它能给人产生一种“我努力的确能有收获”的成就感。而不是辛辛苦苦卖了一首歌被各种挑剔压价、被平台按咖抽成,回头在歌手评论区里翻几百上千条评论,都翻不出一句话是夸词曲的,所有人只看得到台前……
  三个学音乐的默默举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薛霁真摸着震动的手机,踩着袜子去书房接电话。
  “喂,珩哥?”
  贺思珩还没开口,对方又紧接着祝他小年夜快乐。
  “你在家里?”
  薛霁真理所当然地回道:“不然还能在哪儿呀,大家得一起吃饭的。你呢,你一个人过年的话一般做什么?吃完饭后就加班忙工作?”
  “……”
  贺思珩心里有股微妙的烦躁,但又说不出来。
  “没有,休息到时候就该好好休息,工作有的是时间去做,如果真的很急、那就不会被留下来。”他不动声色吸气,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加若无其事一点,又问,“你呢,说了来看雪美,它听到你的名字就从马厩里探出脑袋,结果每次都看不到人,连最爱吃的苹果都只能吃下半个了。”
  薛霁真很抱歉地回道:“下次一定!”
  这哪是他不想去呀!而是导师的阶段性检查deadline挡在前头,但凡脑子里一想起这个事儿来,吃饭都瞬间不香了,就更别提背着毕业论文的“债”出去玩儿……
  听准毕业生吐槽了一大堆关于论文的琐事,贺思珩心情诡异地又好起来了。
  他在学习方面从来没有经历过困难。
  可听薛霁真抱怨自己遇到的各种小麻烦,贺思珩既不觉得烦,反而有种“哎,小真你写这个论文的确是有点辛苦噢”、“对啊,就是老师要求太严苛了”的微妙共情!
  他的安慰或许没用,但薛霁真眼下需要的就是这种情绪。
  “……是吧?我改了个结构给他,他说不行,陆陆续续又修改了两版,最后他凌晨两点回复我说,还是最初那一个版本设计得最清晰,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呀!所以我那两版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如果是全手写论文,那它们就是纸质垃圾呜呜……”
  贺思珩听着可真是有意思:“其他同学呢?”
  薛霁真有气无力地回:“同是天涯沦落人~”
  “……”
  贺思珩不好意思笑。
  但他沉默的这几秒里,薛霁真还是感受到了,他试图转移这个让人悲伤的话题:“你在笑对不对?有点过分啊珩哥,每次我忙得昏头昏脑关机休息,都能看到你发的朋友圈,雪美吃的那个苹果是《玉门雪》剧组时吃的那种吗?看着好脆好甜啊……”
  贺思珩一本正经地道:“我专门收购了一个果园。”
  “真的假的?”
  就为了给雪美吃吗?
  “那个品种不是每年都能稳定产量的,而且运输很不方便,从高原山里运出来后只能走空运,否则保鲜又是问题。如果我不买下来,苹果烂在树上,想吃的人下次再吃到这种苹果就说不准是何年何月了。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我给你寄几箱吧,这一批新到的,从苹果芯那一块往外都有糖心表现。你吃不完的话,拿去送人也可以。”
  薛霁真先是一想:哥,你这是做慈善呢!
  可再一想,贺思珩好像的确不缺这点儿钱。
  于是,他安心受用:“好好好,我跟着雪美吃香喝辣~”
  
  “那你不来看看它?”
  “……”
  薛霁真深吸一口气,几番犹豫:“这样吧,下次阶段检查能三遍内过,我就奖励自己出去玩儿!可是,到时候你还有时间吗,我这样过去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你只管来。”
  这次,是真的答应了。
  贺思珩深深舒了一口气,随即给爸爸打电话。
  “晚上好,爸爸,你吃了吗?”
  贺先生声音沉稳,但也更喑哑:“多谢儿子关心,我吃过了,再消化一会儿,约了老应下棋。你呢?马上要过年了,能放的事情就暂时放放,让自己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我知道,过些天约了朋友来玩。”
  “是lady还是?”
  
  “Sorry爸爸,是一位工作时认识的朋友,他是来看雪美的。”贺思珩说着,嘴角不自觉地带出一点儿笑意,“我请了两三次,他忙完自己的事情才能过来。”
  贺先生也不失望,说:“我本想说,如果是位lady你应该亲自过去接她。”
  “不是lady就接不了吗?”
  “并不啊,只要你乐意,你开着私人飞机去接朋友也是OK的。”贺先生倒是无所谓,他不想过多得干涉儿子的选择,别家最怕孩子乱折腾,但他怕的却是贺思珩不折腾,反正钱是用不完的,开心才最重要。
  贺思珩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他刚想说什么,贺先生又开口了:“思珩,你上次说的印章,也是刻给这位朋友的吗?”
 
第65章 感谢订阅!
  贺思珩微微一顿,并没有否认。
  “对,就是他。”
  贺先生悠悠叹了口气,语气既不惊讶也不抗拒,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释然:“好吧,我应该早点想到,你既然对女孩子不那么感兴趣的话,大概率就会选择一位同性。我上网搜过他戏外的照片,是好伶俐好俊朗的一个男仔。”
  “sorry,爸爸,你好像理解错了。”
  贺思珩没有被误会关系的尴尬,反而有些闷闷的迷茫。
  “我和他,目前只是单纯的朋友间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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