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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独宠替嫁小夫郎/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穿越重生)——潋池

时间:2024-06-05 09:05:05  作者:潋池
  念在她身份特殊,自己才忍了下来。
  如今这一场宴席原本好好的,被她弄得乌烟瘴气,还继续出言不逊。
  白乘风实在是忍不了了,于是隔着帘子大声的说着。
  他的声音不算很大,但四周都安静了下来,自然显得他的声音很是清晰。
  每个人都听清楚白乘风说了什么,不由得都看向叶淑珍。
  叶淑珍面色发白,她已经嚣张了许久,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种语气指责她了。
  更何况,指责她的人是谁,是人人夸赞又人人惋惜的白大公子。
  她尽然一时间忘了,这白大公子,可是白幕杨的哥哥。
  “你、你胆敢这么和本小姐说话!”
  叶淑珍自知理亏,所以这句话喊的没有底气,显得有些弱。
  “若是叶大小姐将所学礼仪规矩忘了干净,我不介意找定国公大人聊一聊。”
  白乘风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没脑子。
  叶曼月看着这个场景,掩饰眼中的笑意,面上装作担心的样子,说道:“白公子,姐姐绝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只是平时比较注重礼仪,有些看不惯罢了,姐姐心直口快,还请白小哥儿,白公子莫要往心里去。”
  一句话,将所有人都架在火上烤。
  白幕杨挑了挑眉,这叶曼月太贪心了些,居然连他一块贬低。
  “叶大小姐,敢问你往日是如何生活的。”
  白幕杨不疾不徐的抬头,将嘴里嚼着的咽下,擦了擦嘴,语气轻快的问道。
  “自然是锦衣玉食。”
  叶淑珍也明白自己刚刚有些失态,所以也不敢说太多,随口一答,打算糊弄过去。
  锦衣玉食这几个字,在座的,大部分的小姐哥儿都是如此,她这么说只是直接了些,并没有太大的不妥。
  白幕杨擦了擦嘴,又将手里的手帕叠好,说道:“难怪叶大小姐会看不上我,我也认了。”
  “我小时候被拐去,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
  “我两岁会伺候人,三岁会洗衣做饭,即便是这样,我也依旧吃不饱饭。”
  “不是太穷,是我的养母舍不得给我吃,稍微不顺心,便要用身边的东西抽打我。”
  “我没有上过学堂,一年到头没有吃过一块肉,只会洗衣做饭。”
  “后来被找回来了,我才学会写字,才吃过一顿好饭。”
  说完,他撩起袖子,将手臂上没有完全淡下的疤痕和烫伤痕露了出来。
  他时身边离得近的哥儿和小姐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这是我那养母抽打我后留下的,我挨打时没有膏药,很多时候,旧伤还没好,就有新伤了。”
 
 
第132章 宴席(四)
  “叶小姐在学礼仪时,我在挨打,我自认礼仪规矩上比不上叶小姐,但也还请叶小姐看在我阿爹的面子上,莫要再说我了。”
  说完,白幕杨的泪水说流就流,还时不时伴着些抽泣声。
  这下子,就连男席的公子们也都坐不住了。
  “叶小姐,你这次是过分了些,白小哥儿也才刚回来,怎么能如此咄咄逼人呢。”
  “是啊,听他刚刚这么说,往日过得如此不好,叶小姐还如此做法,这不是……唉……”
  刚刚白幕杨搭话的小姐面露心疼,她对着白幕杨说道:“白小哥儿莫要哭了,这不是你的错,我家里有药铺,有上好的祛疤膏明日,不,今日我便让人送来。”
  “谢谢小姐,实在是抱歉,我、我还未认得各位女娘和哥儿,请问小姐你是哪家的女娘。”
  白幕杨抽泣着,低着头,一旁的霍晏珩心疼的不行,从衣襟里拿出了帕子,给他擦了擦眼泪。
  “我是苏家二小姐,苏语秋。”
  苏语秋有着一张圆圆的小脸,眼睛大大的,她身着桃色衣衫,正一脸担忧的看着白幕杨。
  白幕杨点了点头,眼含泪水,说道:“多谢苏二小姐的好意,我阿爹已经寻郎中要了药方,不日便能用上了。”
  白幕杨的脸上挂起牵强的微笑,在场的人心不由得一揪。
  美人落泪,本就是惹人怜惜的,加上这牵强的笑容,更显得楚楚可怜。
  反观刚刚被众人围攻的叶淑珍,她现在惨白着一张脸,脸上的胭脂都遮盖不住她的面色,她忽的站起身,气冲冲的就跑了出去。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
  恐怕是要找定国公哭诉了,白府当真是倒霉,居然遇上叶淑珍这种奇葩。
  叶曼月掩饰眼中的嘲笑,双手抓紧衣袖,她低下头,声音柔弱,说道:“姐姐、姐姐只是有些心直口快,望白小公子莫要往心里去,曼月在这替姐姐给白小公子赔个不是。”
  说罢,她站起身,对着白幕杨行了一礼,随后又说道:“既然姐姐已经回府,曼月也不敢叨扰太久,曼月就先回去了。”
  说罢,她走向外面,只是她的脚步有些虚浮,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一般。
  而叶曼月走后,原本帮叶淑珍数落白幕杨的小姐也离了席。
  等那三人走后,宴席再度火热了起来。
  有人忽然问道:“刚刚程兄怎的也跟着拍筷子。”
  程赋陡然一愣,想起刚刚实在是生气,没忍住砸了筷子,于是讪笑道:“只是没想到那叶小姐会说这种话罢了,实在是太侮辱人了些,一时间没控制住。”
  旁人立即点头,表示理解。
  就这样,宴席照常继续,直到众人离席,白乘风便立即找白鹤裕说了此事。
  白鹤裕听完,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记得定国公如今可是在和四皇子一块,前往蕲州办事?”
  “是。”
  白鹤裕眼睛微微眯起,别人或许不知道四皇子和定国公在蕲州办什么事,但他可知道。
  原本这件差事是要他去的,但他舍不得离何君逸太远,这才推脱掉了。
  蕲州最近两年私盐泛滥,四皇子领命调查此事,按照道理来说,这种案件不应该叫上定国公,但很显然,因为赐婚的事情,定国公也想要从四皇子那捞一笔好处。
  既然是私盐泛滥,那便不能及时回京,独留在京城的定国公府,那就任他拿捏。
  “我已经有了头绪,你莫着急,我定要让那叶大小姐付出些代价。”
  白鹤裕可不是什么好人,只要不伤害他的家人,他或许还是平和的,一旦触及到他的家人,白鹤裕便会立即如同炸了刺的刺猬一样,开始见谁扎谁。
  宴席结束,等众人走了以后,程赋跟着走出了白府,又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回来。
  程赋叹了口气,还好后门还能走,要是走不了,只能钻狗洞了。
  他看向一旁的狗洞,心中叹息。
  还得在外买个宅子,不然得露馅了。
  他快速走回院子,见白幕杨已经洗好脸,正在擦脸,想到刚刚他在宴席上的哭泣声,他忍不住将小人搂在了怀里。
  “媳妇,苦了你了。”
  刚刚听到白幕杨的哭声,他差点没忍住直接站起来。
  “嘿嘿,我刚刚演的像不像。”
  白幕杨嬉笑着在程赋的怀里钻来钻去,时不时蹭蹭程赋的脸。
  “演的?”
  不是真哭?
  程赋闻言,顿时放下心来,他还以为白幕杨是真的被往日那些事情惹得伤心了,才哭成那样。
  “那叶淑珍老是挑我刺,我不敢惹她,但是我装装可怜,哭一哭,就算旁人不说她,她今晚也绝对睡不着。”
  会半夜爬起来扇自己的那种。
  白幕杨笑嘻嘻的,完全不见刚刚宴席上那可怜模样。
  “我还以为你真哭了,心疼死我了。”
  程赋松了口气,不是真哭就好。
  不过那叶淑珍,等他将来有机会了,依旧不会放过他她。
  “夫君,想要亲亲。”
  白幕杨下午被强行和程赋分开,虽然霍晏珩也有给他夹菜,但没有程赋给他夹菜,他还有些不习惯。
  他早想粘着程赋了,一下午光想着宴席散后怎么和程赋腻歪了。
  他在程赋的怀里扭着身子,蹭了一会以后,踮起脚,尝试吻住程赋的唇。
  程赋眼色暗了暗,他一个下午都在为白幕杨生气,听见他哭还担心的很,没想到他媳妇只想着和他亲亲。
  程赋见他主动抬起头想要吻他,不由得心跳更快了些。
  先亲了再说。
  程赋低下头,两人的唇瓣相贴,白幕杨熟练的张开嘴巴,主动用舌头去勾搭程赋的大舌。
  程赋感受到他的动作,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几乎要把白幕杨揉到身体里,他张开嘴衔着白幕杨的唇,在他的口腔里来回探索,勾着他的软舌一块翻涌着。
  屋内回荡着“啧啧啧”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放开彼此,喘着气。
  “呜,夫君好厉害。”
  白幕杨靠在程赋的肩上,大口喘着气,还不忘记夸赞程赋。
  程赋闻言,只觉得下腹一紧,顿时就开始不老实。
 
 
第133章 不留痕迹
  程赋的手开始慢慢往下移,他也附在白幕杨的脖颈处,吮吸着他白嫩的肌肤。
  “不要留痕迹……”
  白幕杨嘴边溢出一些呻吟,还又闲心担心会不会留痕迹。
  他现在已经被正式承认为白家三少爷了,而为了保守两人成婚的秘密,自然是不能留任何痕迹。
  程赋无奈,伸手将白幕杨的腰带解开,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
  “啊……”
  白幕杨被细小的痛觉吓到,猛然一抖,卡在手臂的衣衫被抖落,此刻他已经衣衫尽褪。
  两人胡闹了好一会,夜里吃了饭,在睡前,程赋和白幕杨说了他的顾虑,打算在外买个宅子,暂时住在外面。
  白幕杨撇了撇嘴,有些抗拒,但是为了两人的名誉,也点了点头。
  当然,白幕杨也意识到,接下来好几日,甚至是几个月,都难和程赋同床共枕,于是他立即直起身,从床榻上翻下来,主动拿出了油膏。
  程赋看他的动作,一时间看呆了眼。
  白幕杨正拿着油膏走近,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又跑到衣柜那翻找了半天,红着脸挑出一件纱衣,当着程赋的面就褪去衣物,披上纱衣。
  白幕杨的身子还残留着一些白天留下的痕迹,在纱衣半遮半掩下,显得更加诱人。
  他换好之后,便拿着油膏,红着脸走向床榻。
  程赋已经是目瞪口呆,早已精神抖擞。
  白幕杨又红着脸,挨着程赋坐下,当着他的面,就挖了块油膏,学着他往日的动作,闭上眼独自动作起来。
  等他完全准备好,程赋已经喘着粗气在一旁看了很久。
  白幕杨又忽然俯下身来,替他做准备工作。
  程赋只觉得此刻如同梦境一般,随后便再也控制不住,两人胡闹了一个晚上。
  两人下午就胡闹过两回,结果这次双方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于是这一闹,便闹到了早上。
  就连程赋都跟着睡到了中午,等睡醒,一家人用过饭以后,程赋提出了在外面买宅子的事情,表示会暂时在外住一段时间,防止白幕杨被有心人传话。
  何君逸没有意见,白鹤裕见夫人不说话,也默认了,只是何君逸忽然开口问道:“你要买多大的宅子?”
  程赋一愣,仔细想了想自己手上目前的银两。
  他刚还完白乘风的账,如今剩下不多,他一个人住,买个小点的宅子没关系,等他把铺子做大了,再考虑买大点的宅子。
  他将心中所想告诉了何君逸,何君逸点了点头,说道:“我有一个空置的府邸,可以低价卖给你。”
  程赋闻言,急忙摇头,他所受恩惠已经足够多了,京城这地方寸土寸金,府邸一般都比较大,自己怕是忙个几年都不一定能买得起。
  “多谢岳父,只是小子还想多努力一把,想过几年自己买一个。”
  程赋憨笑着挠了挠头。
  何君逸闻言,也不强求,将杯中茶水饮下,随后说道:“那府邸没有我白府大,但离白府近一些,就在将军府旁边,我希望羊羊往后住过去了,能有姐姐和哥哥为他撑腰。”
  在大盛国,已婚女子和哥儿最重要的不是什么贤惠大方,温婉可人,最重要的便是娘家后台够硬气,这样,在婆家便会有底气,做事也更加畅通无阻。
  程赋表示明白,随后看着白幕杨吃饱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想到昨晚两人的黄汤,急忙带着白幕杨补觉去了。
  他哄着白幕杨入了睡,随后给他掖了掖被子,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程赋就这样看着白幕杨,不知过了多久,才离开厢房。
  侍女已经将衣服收拾好,放在了箱子里,他觉得太多了,选了几件比较朴素的,剩余的让婢女收到库房去,免得让人抓住了把柄。
  随后他背着包袱,他来到了淞哲和伊沅住着的房间。
  他敲门进去后,发现两人正红着脸,分隔的老远,手足无措的不敢看向对方。
  看来自己来的时机不对啊。
  程赋挑了挑眉,淞哲和伊沅急忙跪下,对着程赋行礼。
  “淞哲拜见主子。”
  “伊沅拜见主子。”
  两人异口同声,默契十足。
  就连两个当事人都没想到会这么整齐划一。
  他们互相抬头对望了一眼,又红着脸极快的撇开眼睛。
  “起来吧,不用跪我,你们俩这是吵架了?怎的面红耳赤的。”
  程赋摆了摆手,让两人起身。
  两人也站直了身子,却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程赋见两人不愿意开口说,也不勉强,他开门见山的问道:“我将会在府外住上一阵子,淞哲,你是想和我在外打拼,还是留在府内和伊沅一块,做三少爷的侍从。”
  程赋的语调平和,并没有压迫的意思。
  淞哲自然是听出了的,所以也怔愣了片刻,随后立即对着程赋跪下,说道:“我的命是主子买来的,主子救了我和伊沅,还给我们疗伤,伊沅身子不好,能跟着三少爷已经是主子最大的恩德,淞哲愿跟着主子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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