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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独宠替嫁小夫郎/替嫁假夫郎:携手余生(穿越重生)——潋池

时间:2024-06-05 09:05:05  作者:潋池
  前阵子那个医馆,估计也是丞相的意思召开的,为的就是给四皇子树立一个爱民的形象。
  而比对起女儿的妃位,他倒更希望稳固外孙的皇子之位,所以女儿理所应当的就被降了级。
  萧祈想着,虽然并没有直接惩罚萧峙,但能够损害到丞相势力的一部分倒也不错。
  想到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许多日没有去看萧阳澈了,那天他落荒而逃之后便再也不敢独自面对他,如今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也是时候去找萧阳澈说清楚了。
  萧祈咬了咬牙,下午他难得没有去下田,而是来到了萧阳澈的宫殿,让里面的太监禀报后,他才走了进去。
  太监为他开了门,他一走进去,就看到萧阳澈在喝药,肩膀上的伤口。已经长得七七八八,一大块结痂附在上面,结痂发黑,看着有些渗人。
  萧阳澈见他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碗,站在原地就毕恭毕敬的给萧祈行了个礼。
  “参见皇兄。”
  萧祈见到他从来不会写这么正式的礼,而且语气也淡了很多,听的萧祈耳朵发痒,顿时,心里就浮现起怪异的感觉。
  那感觉有些痛,但萧祈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依然温柔的笑了笑,说道:“身子可还好了些,这些日子没再发热了吧。”
  说完他就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扶起萧阳澈。
  萧阳澈却在此时快速起身,萧祈并没有摸到他的身子,甚至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多谢皇兄关心,皇弟这些日子已经好了许多,也不再发热了。”
  说到这,萧阳澈就想到了那个下午,随后又说道:“那是我烧的糊涂了,说了些不上台面的胡话,不能当真皇兄莫要放在心上。”
  从头到尾,萧阳澈说话时都没有看着萧祈,萧祈长得比他矮一些,他可以很轻松的就和萧祈对视,此刻就好像是故意避开他的视线一样,眼睛不是盯着鞋,就是看向别处。
  萧祈听着他的话,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有些闷得慌,还泛着丝丝抽痛,就连心情也有些浮躁起来。
  “好,没事就好,皇兄明白的。”
  萧阳澈也不喊他大哥了,只是喊他皇兄,他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不管是说的做的,都没有越矩,甚至是礼数周到,根本挑不出任何的刺。
  他只能苦笑着应下,随后两人便沉默不语,四周很安静,不知过了多久,萧阳澈忽然屏退了下人,偌大的宫殿内,只能听到两人一前一后的呼吸声。
  “前些日子,是皇弟越矩了,皇弟自知愧对于皇兄,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尽力辅佐皇兄坐上皇位,事后皇兄叫我发配边疆也好,处死也罢,悉听尊便。”
  萧阳澈的声音听着有些怪异,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将身上的衣袍拢好,垂在身侧的双拳紧握,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依然不敢和萧祈对视。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日都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给温柔的萧祈带来了多大的苦恼。
  或许从那一刻开始,自己做的就是错的,只是萧祈宠着他,也就就由他去做了。
  但自己不能仗着萧祈的宠溺就无法无天,那天自己说出那些心底的想法后,突然就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做的事情都有多恶心。
  萧祈是正常的男人,他并非断袖,但是自己却仗着萧祈的宠溺干了这种事情。
  他每次一回想起来,心中都是懊悔,后来他逐渐意识到,或许自己每次那么做,萧祈都会觉得很恶心,只是忍了下来罢了。
  他想要补偿萧祈,毕竟那些事情都已经真实发生,无法挽回,自己只能尽力的去修补。
  他不知道萧祈真的想要什么,但皇位给萧祈来坐是最合适的,倘若萧祈想,自己就尽心尽力,为他铲除一切困难,助他登上皇位。
  当然他也不会肖像这些往日做的那些事情能够一笔勾销,所以又加了句流放还是处死,萧祈或许不会,但自己要先做好这个觉悟。
 
 
第193章 误解
  想到这,萧阳澈眼里的光更暗了,他不敢抬头,更不敢和萧祈对视。
  萧祈听见他说的话,倒吸了一口气。
  “你在想什么,我怎会如此对你?”
  萧祈满脸震惊,还不知道这些日子萧阳澈在想什么,但是一出口便是流放和赐死,萧祈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无法消化语言中的信息。
  萧阳澈怎么会这么想?
  萧阳澈闻言,立即反应过来自己说话确实重了些,他的头更低了,随后说道:“是皇弟说错话了,皇兄莫要放在心上。”
  萧阳澈握紧身侧拳头,闭上了眼。
  “我怎么会那么对你,小澈,你可是听他人说了什么,才有这么深的误解?”
  萧祈反应过来,感觉萧阳澈刚刚的话有些奇怪,但他又说不上奇怪在哪,只能询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没有,只是这些日子想明白了,前段时间做了混账事,我知道皇兄的隐忍,也付出了很多,所以是皇弟自己想要弥补皇兄的,皇兄放心。”
  萧阳澈说的一板一眼,极为认真,脸上并没有玩笑之意。
  萧祈闻言,立即想起来他说的混账事是什么,脸色肉眼可见的开始发红,甚至耳根子都红了。
  “我明白的,是、是小澈你没有妃子的原因,我不放在心上。”
  萧祈想起来那些日子的荒唐,也难怪萧阳澈会觉得内疚,但是他也理解,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没有夫人自然是有些憋的。
  萧阳澈却只是摇了摇头,那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点了点头,说道:“是,因为我没有妃子,才干出这些荒唐事,皇兄放心,我择日便娶妻,还请皇兄放心。”
  萧祈听到萧阳澈说要娶妻,心底顿时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有些酸胀,还感觉心跳漏了一拍,这种感觉让他对萧阳澈的话有些抗拒,但具体是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为什么不想要萧阳澈娶妻,这一开始不就是他想的吗。
  萧祈被自己怪异的感觉吓到,脱口而出便是一句好。
  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悔的感觉又再次占满了内心。
  但随即又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会感到后悔呢。
  萧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当初想着萧阳澈娶妻的是他,不想让他娶妻的也是他。
  萧阳澈听到萧祈答应,心里的忐忑不安,顿时散去了一半,他无奈的笑了笑,笑容里充满了苦涩,但是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两人并没有唠太久,这期间萧阳澈一直和萧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并不如往日一般亲昵,萧祈只当他是想通了,是要娶妻的人了,不再像小孩儿一样和他撒娇了,所以才这么做。
  他们只聊了最近朝堂的趋势,还有那下毒事件,萧阳澈也猜出来暗杀他的人十有八九是萧峙,然后又聊了聊他身上的伤,还和他说了那天霍晏珩在朝堂之上,请求皇帝为他彻查的事情。
  萧阳澈很感动,霍晏珩以前和他一起上战场的时候就无时无刻的关照他,现在还为了他去和皇帝抵抗,当即表示会带着礼物再次登门道谢。
  两人聊了半炷香的时间,萧阳澈不敢让萧祈呆在这太久,就说自己还需要休息,让萧祈走了。
  萧祈也只当他是身体还没有好全,和他聊了一会儿累了,也不敢在这耽误太久,怕影响他休息,便告辞回自己的宫殿去了。
  皇帝虽然让大理寺加了人手去彻查萧阳澈被刺事件,但依旧是一无所获,那些人身上并没有带着什么比较标志性的东西,所穿的黑衣也是很常见的款式,刀和剑上更没有什么特殊符号,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特殊,再加上人都已经死去,这下更无人知晓。这些人的来头了。
  霍晏珩活留的那个黑衣人也在进了大理寺的第一个晚上,就一头撞向墙壁,死在了牢狱里。
  霍晏珩知道了以后,脸都气黑了,他当时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活的黑衣人,结果刚进大理寺第一天就死了,这很难让他不怀疑到底是是否有那人的暗线。
  但他是武将,他的手并不能伸向大理寺,而且皇帝也已经下令彻查,自己倘若再做多的事情,只会招来皇帝的厌恶,他如今背靠将军府,夫家又是白家,不管牵连哪一个,对他来说都是很大的打击。
  所以他只能按兵不动,让大理寺自己去查,但他自己也派了人手去调查一番,只是不管怎么查,也依然查不出那些人到底是何方人士。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大理寺依然毫无进展,让霍晏珩叹了口气,无奈的和众人一起等待结果。
  冬季一过,便是万物复苏的春季。
  白幕扬和程赋待在府中窝着,他们和霍晏珩一块,游走到新河道的最上游,但是因为有些水土不服,加上时间长,白幕扬的身子没抗住,一回到京城就软在塌上,发了热。
  程赋吓得帮忙让人请郎中,他特意养着白幕扬的身子,养了好些年,原本以为白幕扬的身子已经好了,没想到居然因为水土不服发起了热。
  白幕扬只好窝在府里,安心养身子,好在并不算严重,养了不到半月就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是程赋还说他养的不够好,又让他在府内待了半个月,天天喝一些补药补汤,吃的白幕扬都有些发福了。
  他现在坐在程赋怀里,在书房里和程赋一块看账本,书房里并没有其他的下人,不管过了多久,他们依然没有习惯这种让人伺候的生活,每日洗漱和更衣都是自己动手,时不时就会让下人去休息。
  于是程府出了名的对下人好,程府里的下人不需要干多累的活,主人会心疼他们,甚至会让他们早些休息。
  很多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要进程府做丫鬟下人,白幕扬虽然不需要人伺候,但是这偌大的程府需要人打扫,于是他干脆到外面雇了一批打扫丫鬟进来,每日也不需要干多重的活,只需要扫扫庭院,擦柱子,擦桌子即可。
 
 
第194章 挑奴隶
  而这些活对于其他的府邸来说,可以说是简单了许多,毕竟在别的府邸,他们说不定还要受到一些主母的虐待,甚至连侧室都能够虐待他们。
  甚至有些府邸不顾下人死活,毕竟他们身上都有奴籍,主人若是想要弄死一名奴隶,可谓是轻而易举。
  而那些贩卖奴隶的奴隶主们,也都将程府视为座上宾。
  毕竟程府给出的薪资和其他府邸的差不多,但是他们的活却轻松很多,主子也非常好,他们手里那些奴隶也是挤破了头都想进程府。
  白幕扬也知道程府现在多招眼,所以他在挑选奴隶时也留了几个心眼,怕的就是引狼入室。
  他来到了专门贩卖奴隶的东市场,这还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贩卖人口的市场,看着路边各色的奴隶被锁在笼子里,更有的奴隶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装在猪笼里,他就只觉得浑身发寒。
  他再一次感叹自己的幸运,倘若当时的桃朵儿再丧心病狂一些,说不定这些奴隶里就会有他一个。
  当年的桃朵儿确实有将他卖给南风馆的意思,要不是当年程赋来提亲,她也不会临时起意,想要将自己替嫁给程赋。
  只不过现在应该是肠子都悔青了。
  他自己也没想到,程赋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从最开始默默无名的一名猎户,到现在远近闻名的的商贾。
  而这只用了不到五年的时间,从原来住的破落小房屋,到现在的大府邸,这五年时间仿佛眨眼一瞬,而程赋依然没变,仍然爱着他,这是白幕扬最感到庆幸的。
  他身后带着伊沅,两人行走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身后跟着几名侍卫,但他们并没有走太近,而是隔着一段距离,并且都是穿常服,他们是程赋特意买来给白幕扬防身的侍卫,曾经都是江湖人士,生活所迫才做了侍卫。
  他们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那几名师位个个都长得很高,和程赋几乎是一个高度,而京城这边的人长得大多偏矮,就连男子也不例外。
  因此他们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他们也占着身高的优势,两个快速在人群当中定位白幕扬的位置,默默保护着他们。
  路边都是吆喝声,那些奴隶主们努力的推销着自己手里的奴隶。
  奴隶们大多衣不蔽体,身上都是几块破布挂着,运气好的还能有完整的一套衣服,虽然老旧,但好歹还能遮挡寒气。
  如今冬季刚走,还留有一些寒气,白幕扬前阵子才病一场,身上穿的自然是比较厚的,他看着那些人,身上的衣服如同破了的抹布一般,顿时心生悲哀。
  但他明白,这可不是他是大发善心的地方,他出门前特意调查了一番东市场,明白这里的许多规矩后才来。
  这里的奴隶也分三六九等,最贵的是貌美的女子,最便宜的是年迈的妇人。
  漂亮的容颜总会平添自身筹码,甚至是一些长相阴柔的男子,还有一些清秀的哥儿,在这儿也都是卖的火热。
  女子和哥儿大多数会被人们买回去当小妾,而那些长相阴柔的男子,总是被带回去,做了自家孩子的书童。
  此外还有不少年轻力壮的男子,可以买回去当家仆,有些会木工的,会马术的,都会贵一些。
  而且这贩卖的可不只是出自京城的奴隶,甚至还能看到一些他国奴隶,当然,异国奴隶的价格不菲,据说为了将他们带入京城,还需要做很麻烦的手续,除了偷拐来的,那些有手续的便会贵上很多。
  白幕扬并不着急买,而是先在市场内多逛了两圈,又对比了各个摊位之间的价格,以及奴隶们的状态。
  伊沅跟在身后,他不敢多看几眼,因为他也出自这里,他也明白现在的主子对他们很好,因此他也更加小心谨慎,凭借了他记忆中对那些摊子的了解,和白幕扬大概讲解了一下那些摊主的性格,和对待奴隶的态度。
  他被卖进来之前,他们的摊主就多次想要将他们转手,于是带他们见了一个又一个的奴隶主,有些脾气不好的,会和原来的奴隶主吵架,有些脾气好的,心软的,会趁着奴隶主不注意,悄悄给他们塞一点馒头。
  当然前者多一些,再加上这些年来摊子的变化有些大,伊沅也是绕了两圈才和白幕扬确定,哪些摊主好,哪些摊主不好。
  白幕扬听着他的建议,又在那些摊子上挑了挑,最后买下了好几名奴隶,将其带回来家中。
  带他们回到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给他们洗澡,换衣服。
  等洗完澡,那些奴隶们原本的样貌也显现了出来。
  他挑的大多都是女子,第一个是他动了恻隐之心,女子和哥儿在这世间很不容易,只要能帮得上忙的,他都愿意帮一帮。
  他坐在主座上,喝着茶盏里的茶,这茶叶是想和程赋交好的商贾送的,茶汤清亮,茶香悠远,入口只苦不涩,回味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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