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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只想和反派将军和离(穿越重生)——不如南去

时间:2024-06-07 07:23:43  作者:不如南去
  那褐袍男人只觉背后一片冰冷,浑身僵了僵又强自打起精神,转身冷笑一声道: “怎么,你们卧听风还敢把我给关起来不成?”
  “并无此意,只是想问问你的主顾是谁。”宁风眠每往前走一步,都吓得那群宵小忙不失迭地往后退。
  “主顾?”那褐袍男人哼笑一下, “本少爷就是看不顺眼你们,就是存心来捣乱的,不行啊!”
  “你只是一个小地痞,不要装了,”宁风眠又逼近一步, “你的身材中等,而身上这件极为华贵的衣服却并不合身,很显然这不是你自己的衣服,根据你肩空的多少,很明显这件衣服的主人极为高大,而你的主顾一定不可能把自己的衣服借给你,那这件衣服自然是来自你主顾的手下,一个有如此华贵衣服的高大手下,在南方的行江城里也没有几个,”宁风眠背着手眯了眯眼睛, “我差不多快知道你的主顾是谁了。”
  “你!”那褐袍男子没想到卧听风的一个跑堂居然这么厉害,但毕竟只是一个跑堂罢了, “一个家仆而已,竟敢这么嚣张,想必你和那沈槐之关系不一般吧。”
  和沈槐之关系确实不一般的宁风眠对此番人格侮辱并无为所动,倒是更进一步道: “演得这么卖力,恐怕还有一半酬金没有拿到手吧,怎么办,看今天这个效果应该是拿不到了。”
  此时这几人已经被逼得贴在了门板上,一听此话顿时慌了起来,其中一人偷偷拽了拽那褐袍男人的衣角,小声道: “老大,这下怎么办啊?”
  “没用的东西,”那褐袍男人啐了一口, “我们人这么多怕什么,给我砸!”
  说着,那褐袍男人从袖管里滑出一根铁棒,双手举起就朝离得最近的一张桌子砸去。
  卧听风门口的空地不大还堆满了沈槐之精心布置的小装饰,对方虽然武力值低但毕竟人多,宁风眠只能快准狠地迅速结束战斗,不伤及小狐狸辛辛苦苦造出来的店铺。
  那根铁棒还没有砸到墙上挂着的玻璃风铃上,就被人用手硬生生地抓住,铁棒上的刺扎穿手心,有血顺着流下来,在那褐袍流氓头子惊愕的注视下,宁风眠仿佛毫不知疼地顺势夺过那铁棒,反手就插到了那褐袍男人的左手掌上。
  “啊——!!!!”
  在褐袍男人的惨叫声中,其他的几个跟班也都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给你个教训,卧听风不是你惹得起的,”宁风眠打开门, “还有,不伤你的右手意思是让你以后做正经营生,不要靠这些下三滥的活计吃饭,滚。”
  “怎么了?”沈槐之听到惨叫声匆忙赶来。
  “没什么,”宁风眠重新打开卧听风的店门, “教训了一顿那群不学好的臭小子。”
  “呀!你流血了!”沈槐之看到宁风眠的手上一片殷红,惊声叫道。
  “没事,小伤。”宁风眠从临近的桌上顺手那过一块软布胡乱擦拭了一下, “走吧,有不少酒等着我调吧。”
  “什么小伤?!”沈槐之捧起宁风眠的手仔细观察, “他用什么东西伤的你?伤口那么小,看上去像是锐利的尖角扎的!”
  “真的没事,放心。”宁风眠轻轻把沈槐之往店里推。
  “什么没事,如果是金属的话很容易破伤风的!”沈槐之顾不上别的了,只是紧紧捧着宁风眠的手不放。
  于是外面一众等着进卧听风门的客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沈老板一脸心疼地捧着自家首席调酒师的手不放。
  瞬间,八卦又一次飞上了天。
  ————————
  我好像失去了我的小天使们,好难过·········
  你们都还好吧,呜呜呜
 
 
第82章 咬钩
  在行江城的日子渐渐变得舒适起来,孩子们都在健康茁壮地成长,卧听风的生意也走上了正规,尤其是两次有人来找茬都被强势打压后,再也没人敢轻易挑战卧听风。
  大家齐心协力地度过最开始的兵荒马乱之后,再回头看去,沈槐之发现这一大家子的人,每一个人都成长了不少。
  自己由万事不理的大少爷变成精于经营老板(当然沈老板自认为自己本来就是个经商天才,现在还叠加了富二代buff),落栗更是由一个小书童脱胎换骨成了一个把整个沈宅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大管家,而宁风眠……
  沈槐之的眼眸暗了暗,他原本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如今却只能隐姓埋名在行江城里偏安,天天被困在小小的酒铺里给这些蜜罐里泡大的公子小姐们做酒食……
  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南方温柔的春风里,宣城的狂风暴雪似乎都在淡去,可被抄家的屈辱,宁老侯爷的溘然长逝还有被不明不白褫夺的军权,宁风眠只是不说罢了,这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沈槐之早晚要让崔绍付出代价,把这些连本带利地还给他的将军!
  卧听风如今已经成为行江城响当当的地方,路上走着的公子哥几乎人手一个金荷包,店中也总是挤满家境优渥的小公子,不过这并不是沈槐之和宁风眠最想看到的场景。
  存喜楼的生意依旧兴隆,紧紧依靠着各家存喜楼的小屋被全部铲除以后,想必忘忧水依旧有途径畅销无阻,这一点都不需要出门打听,看看陈意就知道了,这小子每天都兴高采烈地来卧听风喝酒,想必忘忧水磕得不错。
  巴雅水,也就是忘忧水,是崔绍的印钞机,它的销路是崔绍最重要也是最致命的地方,老狐狸把所有的路径隐藏得严严实实,还派出来自己手下最为得力最不可能有二心的干将亲自主持,铁板一块的存喜楼在短期内被攻破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
  不过,这么大的生意,就算路老板百般仔细做久了也一定会出纰漏,毕竟崔绍所图的钱财可不是个什么小数目。沈槐之和宁风眠非常清楚这一点,现在需要的不是自己主动去寻找,而是要等线索自己送上门来。
  只是鱼儿太过狡猾始终没有,没关系,可以等。
  今晚的卧听风尤为热闹,这两天是行江城每年例行举办的花魁节,在百花盛开的时节举办美人争艳的花魁节,美人娇花交相辉映,实在是美不胜收。这两天不仅有大量外城人涌进行江城来看热闹,同样还有各类生意人来行江城讨点营生,可以说这几天是行江城最热闹的时候,同时也是行江城最混乱的时候。
  就连向来挤满富家公子哥的卧听风,也出现了不少生面孔。沈槐之明显地感觉到这几天来卧听风的人变得杂乱起来。
  “注意那个灰衣服的人,”宁风眠把酒递给沈槐之的时候,悄悄示意道, “他不对劲。”
  沈槐之顺着宁风眠的示意假装无意地看过去,只见一个灰衣男子手里不知道揣着个什么东西,佝偻着脊背不住地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却似乎又不是贼。
  “他想干什么?”沈槐之皱了皱眉。
  “不知道,”宁风眠摇摇头, “先留意一下他。”
  那灰衣男子似乎很馋桌上各人的酒食,不住地咽着口水,然后把双手揣着的东西抱得更紧了。
  最后他终于犹犹豫豫地朝柜台处挪了过来,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神神秘秘地朝宁风眠问道: “请问沈老板在吗?”
  “何事?”宁风眠瞟了那人一眼,两眼浑浊,双手微颤,面颊不自然的潮红以及嘴角若隐若现的津液,典型的巴雅水瘾犯了的表现。
  “我有笔生意要和沈老板谈,”那人干笑几声,立刻又不支地咳喘起来, “沈老板肯定会感兴趣的!嘿嘿嘿!”
  “有什么生意和我说即可。”宁风眠把手中调了一半的酒交到天玑手上,沈槐之最近一直在训练大一些的天璇和天玑调酒,毕竟不能真的让将军天天被困在吧台这个方寸之地,而天玑已经很会调酒了。
  “说吧,”宁风眠客气地把那灰衣男人引到比较隐蔽的一个角落坐下, “沈老板一会儿就到。”
  “不行,”那男子又紧了紧怀中之物,直勾勾地望着来路, “我要等沈老板来再说。”
  “好,稍等,我去叫他。”宁风眠说罢起身走开,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杯柠檬酒。
  巴雅水瘾犯的时候会渴水,而如果给喝酒的话,犯瘾之人就会明显地兴奋起来——更加容易被套出话。
  “这位老板,找我有何贵干呐?”沈老板摇着一把竹扇子,笑眯眯地走进来坐下。
  “沈老板,”那人神神秘秘地凑近沈槐之,一股病入膏肓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我有一笔生意想和你做,包你不亏,还能大赚特赚!”
  “哦?”沈槐之装作衣服很感兴趣的样子, “愿闻其详。”
  “我这有一种神奇的药水,无色无味,你只需……”那人用手做出一副往下倒水的姿势, “往卧听风的酒里倒那么一点……”
  “怎样?”
  “保准谁喝了都会欲罢不能!”那人得意道, “到时候沈老板还愁什么生意,怕不是整个行江城的公子小姐下跪都要找沈老板讨杯酒!”
  “这么厉害?!那是什么好东西?”沈槐之和宁风眠对视了一眼,已然对那人怀中之物了如指掌。
  那灰衣男人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只透明琉璃瓶,里面还剩有明晃晃地半瓶液体。
  果然是巴雅水。
  ————————
  南方也降温,今天好冷啊!!!大家要多喝热水哦!(渣男发言)
 
 
第83章 花海
  “这可是个宝贝!”那灰衣男人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水瓶,清澈的液体在暗处折射出晶亮的光芒。
  沈槐之倒是不以为然: “我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忘忧水,兄台怕不是逗我吧!”
  “什么叫逗你?!”那灰衣男人一听沈槐之不买他的账,顿时嚷了起来。
  宁风眠立刻把沈槐之挡在自己身后,巴雅水瘾犯了的人易激怒也非常容易有暴力倾向。
  “我是说,这水我自己也可以买,而且它就是普普通通的水而已,难道还有什么奇效不成?”沈槐之故作无知道。
  “普普通通?”那男人哼了一声,显然十分不满沈槐之对自己手中之物的轻视,他贪婪地望着自己手中的瓶子, “沈老板是个外乡人,当然不知道这水的奇妙,我们行江城的公子哥可是都知道的,这水喝进口中比那琼浆玉液还要管用,这水就是观音菩萨手中的玉露,喝之可以忘忧可以解愁,就连前段时间年关的梅花疫,都是靠它治好的!再说了,你也买不到!”
  那人把瓶子往沈槐之手里递了递,虽然意思是给沈槐之但眼神却显示出他的万般不舍和心疼,视线仿佛黏在了那瓶子上: “沈老板,试试?”
  “不用,谢谢。”沈槐之拒绝得干脆利落, “但是兄台你说我买不到是什么意思?我有钱还怕买不到这忘忧水?”
  “哦,这个呀……”那人听到沈槐之问买卖,立刻拿出奇货可居的姿态, “因为早就停办会员了,沈老板既然是今年春来的行江城,那必然是不可能是会员的,现在会员还停办了,嘿,您要是想买这个好东西,那就只能靠我!”
  “停办了?”沈槐之作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好可惜,那兄台这会员可就值钱了啊!这么说的话,可否将水再借沈某一看?”
  那人见有戏,忙不失迭地就要把水瓶往沈槐之手里递,却不曾想半路就被人给拦走了。
  宁风眠甚至不想让沈槐之的手指碰到那瓶子。
  “怎么回事?”犯瘾之人十分敏感,立刻尖叫道。
  “没事,兄台放松一点,他是我的家仆,新东西自是要由他来查看的。”沈槐之边说着边把酒递到那灰衣男人手中。
  宁风眠使劲晃了晃那瓶中之水,然后对着光线仔细研究它的颜色,最后打开瓶口闻了闻那水的气味。
  在宁风眠研究忘忧水的空挡里,沈槐之也没闲着,趁这人犯瘾和喝酒抓紧机会就问了起来: “这位兄台,我有一事不解啊,这忘忧水我沈某也听说过,还准备来了就找个机会让哪位兄弟引荐一下让我也入会,但是确实奇怪啊,我沈某开店这么久,卧听风里来往的小公子也不少,但竟无人提起这忘忧水,确实神奇!”
  “嘿,沈老板,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沈老板来了行江城这么久,想必应该也听说过存喜楼了吧。”
  “那是自然。”沈槐之诚恳地点点头, “业界翘楚,是我沈某不可企及的高度。”
  “这忘忧水和存喜楼的关系匪浅,存喜楼的老板以前叫张春生,也是鄙人故交,就是他邀请我进的无忧会。”
  “无忧会?”
  那犯瘾之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犯了无忧会之中的禁忌,继续滔滔不绝道: “我说的这个会员指的就是无忧会啊,只有无忧会的会员才可以买到忘忧水。”
  “原来如此。”沈槐之点点头, “对了,但是我听说存喜楼的老板姓路?”
  “那是现在的老板,存喜楼就是我朋友张春生开的!”那人提及张春生,骄傲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要说我朋友张春生,那可是个人才!他原本是在北疆做些和域外游民的来往买卖,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来行江城开了这存喜楼,没想到啊,嘿,这酒楼一开就火简直一桌难求,后来他就又开始卖这忘忧水,真是一喝忘忧啊……”
  “那这张老板怎么舍得把这么大的酒楼出手的?”沈槐之故作不解。
  “哎……人有旦夕祸福啊!”那人重重叹口气道, “听说是厨子不慎引来大火,没多久就把整个张宅都烧得一干二净,张老板一家一个也没逃出去。”
  “一家都死了?那现在的路老板和张家又有什么干系?”
  “这我就不知道了……现在的路老板从不和我们熟络,也不准再引荐新会员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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