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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只想和反派将军和离(穿越重生)——不如南去

时间:2024-06-07 07:23:43  作者:不如南去
  正当沈槐之准备掏钱付账的时候,陆男仆终于来得及出手阻拦了,他一把按住沈槐之掏荷包的手,沉声道: “这里是宣城,我是仆你是主,下次这些琐碎的小活儿都应该我这个仆人来做。”
  沈槐之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他们已经被盯上了。
  演戏我最在行了!不是从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就开始演了么!沈槐之立刻拿出一副老爷做派,在陆川无可奈何的眼神下趾高气扬地要求陆小厮跑东跑西买这买那。
  啊!当回纨绔的感觉可真好啊!
  “所以老爷,我们今晚住哪?”陆男仆贴心问道。
  “当然是住最好的酒楼了,”沈槐之豪气万丈, “留仙客栈一间——”
  “咳!”
  “留仙客栈两间天字号的客房!”沈槐之的舌头在宁风眠的把关下倒是拐得十分丝滑。
  “不去沈府看看老爷夫人?”
  “去沈府干嘛?不是离寿辰还有几天吗?我是应邀去吃寿宴的又不是上赶着去献殷勤的,那么早去干嘛?”沈槐之鼻子出气道,倒是十分有荒唐公子的风范。
  ——有那么一瞬间,宁风眠甚至怀疑现在眼前这位品行恶劣的纨绔公子才是这只小狐狸本来的模样。
  舟车劳顿这一路,晚上在这位任意妄为的纨绔公子的大吵大嚷下,仆从陆川无可奈何地臭着一张脸到沈老爷房间服侍沐浴更衣。
  没过多久,如浪翻滚的水声中就开始出现暧昧又黏腻的叹息声,一直负责监视二人的两个武人听得一脸郁卒,互相使了个眼色便结伴下了楼。
  “要哥儿几个来监视监听却听到这个,真是晦气!”
  “啊,没想到传言是真的!”
  “可不是么,那宁风眠现在没了爵位还玩起了失踪,人家沈槐之长得好看又有钱,当初从摘花楼买下那陆川你当他真的是缺家仆啊,人家缺的是暖床的奴好么!”
  “对头,一个瘫子能在床上使什么劲,哪比得上摘花楼里出来的力大活儿好!”
  “来来来干了,哥几个今晚守着这两货算是倒了血霉了,这听一晚上不得聋啊!”
  “干干干,主子还担心他们玩花样,我看他们是在床上玩花样吧!”
  一桌人不消一会儿便醉成一摊烂泥,此时一个相貌十分平庸的中等个头的驼背男子才从暗处走出来,仔细观察一下了这酒气熏天的几人,这才抬脚朝楼上的天字号客房区域走去。
  而在客房里,透过氤氲的蒸汽看过去,地上屏风上都凌乱地挂着衣物显得两个人十分猴急,澡桶四周的地上早已经湿成一片还有不少花瓣漂在地上的水洼里,激烈的水声和承受不住地痛苦隐忍的哀叫无不显示出二人情事正酣,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沈槐之蹲在澡桶一端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合着澡桶里的水,有气无力地抱怨着: “走了没啊,我嗓子都叫哑了,累死了!”
  蹲在澡桶另一端的宁风眠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沈槐之公报私仇的恶意使坏中湿了个透顶,他停下搅水的手,侧耳仔细听了听: “走了。”
  “唉,”沈槐之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 “装的比真的还累,我歇会儿我歇会儿!”
  “嗯?真的不累?”宁风眠倒是从这句无心之语中发现了华点, “以后可以再累点儿?”
  “啊不用不用!”沈槐之连连摆手,将军技术不错,但还是命更重要啊!
  一声轻响,屋中立刻多了一个人,那位相貌平庸的中年人看着那一地的水和四处乱扔的凌乱衣物十分无语,站在屏风外面使劲咳了一声一示存在感: “咳!你们,就不能注意一点吗?!”
  “谁?”沈槐之吓一大跳,咋还进屋了呢,怎么一点距离感都没有呢?还要现场核实的吗难道?盯梢人和被盯梢人互相之间的信任何在?!现在跳进澡桶去扒宁将军的衣服还来得及吗?
  “不要怕,是覃烽。”宁风眠不知道沈槐之这么多思量,直接站起来扯过一件宽袍穿上便走了出去。
  ?所以他们是什么时候约好的?!
  不是,你们古代人沟通这么实时的吗?到底我是古代人还是你们是古代人?沈槐之震惊得无以复加。
  宁风眠仿佛听到了沈槐之的心声一样,朝外走的脚步顿了顿,回头对一脸震惊的沈槐之解释道: “你接到信的时候我就飞鸽给吴渔,让吴渔以户部的名义找了一个覃烽必须回宣城述职的借口。”
  “那他他他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
  “怎么,跟踪你很难么?”覃烽简直要嘲笑死这位纨绔少爷了,一天了,整整一天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将军鞍前马后地给这位纨绔买糖葫芦,买糖人,买桂花米糕,买冰粉,买炸虾, “呵,正经饭没吃两口,零嘴倒是一天都没停过,这位少爷,和一群孩子抢棉花糖,你好不好意思啊!”
  “你!”沈槐之感觉自己社死得很彻底。
  “好了别斗嘴了,说正事,”宁风眠扯开眼瞧着就要扭打成一团的下属和老婆, “这段时间有几件事情需要办,北疆有什么新动态吗?”
  “啊,说到新动态,我倒是在北疆寻到了一个以前没见过的好东西!”覃烽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小砖头, “看看这个!”
  ————————
  好冷啊好冷啊,各位看完的小天使按个爪爪嘛,我好寂寞,感觉仿佛在单机呜呜呜
 
 
第103章 字典
  “这是……”沈槐之把那块小砖头薅过来扒拉了两下,里面全是他认识的祝国文字和另一种七歪八扭完全不认识的疑似文字的东西, “?”
  “对!这是一本祝语和羯语互相翻译的,”覃烽兴高采烈地介绍道, “以前咱们吃够了不通他们羯语的苦头,北疆戍军因为时常换防所以除了常驻将士比如我和宁将军通羯语外,其他的将士都不通羯语,搞得我们在边疆一直很被动,现在好了,有了这个就可以培训军营里的将士说羯语了。”
  宁风眠翻了翻这本笑道: “不错,翻译得很准确,非常好!这是最近才有的吗?”
  “不是,”覃烽摇摇头, “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后来我是偶然去光禄办事才在一家店铺里发现的,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商人家里几乎家家都有这,看有的店铺里那的成色,似乎也有好几个年头了。”
  听闻此言,沈槐之却突然脸色大变,一下子死死抓住覃烽的手: “出现好几个年头了?!你确定?!”
  “昂,怎么了?”覃烽被沈槐之这突然原地发疯的样子搞得满头雾水,然后万分嫌弃地扒拉开沈槐之抓着自己的手, “喂,这位已经有家室的公子注意影响,把手拿开!”
  殊不知沈槐之的心跳得简直快把包着心脏的肋骨给锤骨折了。
  出于对编译密码的喜爱,沈槐之一直对张春生编的那个密码账本念念不忘,甚至走哪都要没事翻翻书寻找解密的可能性。而现在居然出现了一本?!
  对于开始尝试初级编码的人来说,是最理想不过的编码书了,字多且全还极其稳定。而对于一名曾经游走于北疆且懂得羯人巴雅水制作工艺的商人来说,还有什么书能比一本更适合当编码书的呢?
  这样的一本祝羯双语的放在一位通晓祝羯双语的商人家中,是绝对不可能引起任何怀疑且毫不突兀的存在,而且那本账簿中经常出现的代表页码的大数字也都能被这小砖头般的所解释。
  沈槐之立刻扑过去,双手抓住宁风眠的肩膀,声音激动颤抖地低声嚷道: “账本,张春生的账本!”!
  宁风眠立刻会意过来,掏出从不离身的防水皮内袋,然后捞出那本加了密的账簿。
  沈槐之抖着手急忙去翻账本,而宁风眠也已经配合默契地把笔墨纸砚全部都准备好,等着沈槐之报字他就开始记。
  张春生确实非常谨慎,甚至连本来就可以用数字表示的日期和金额也被他加密了,不过日期和金额确实是最为敏感的信息,如果这个账本被熟悉存喜楼或者无忧会账目进出的人看到,或许通过日期和金额就可以推断出里面所记载的内容。
  这个至关重要的账本,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信息呢?
  三个人都因为即将揭晓答案而有些紧张。
  在野生密码专家沈槐之的研究下,很快摸清楚了张春生的编译逻辑。之后三个人分工明确,沈槐之负责报页码,行和列,覃烽负责翻,宁风眠负责记解密后的字。
  一页纸结束后,沈槐之伸了个懒腰,困倦地眯起泛着泪光的眼睛说道: “咱们先看看这一页的成果吧!”宁风眠便把自己写下来的那一页信息推到圆桌中间供大家一起研究。
  “看金额的话, ‘存’应该指的就是存喜楼,这个‘无’想必就是无忧会,那这个‘兴’……”沈槐之哽住了。
  “兴隆银庄,”宁风眠无奈地拍了拍沈槐之的脑袋, “沈老板,咱们卧听风赚的银钱也是放在兴隆银庄的。”
  “哦……”
  覃烽:拍头?宁将军居然给拍拍头?这种宠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吃狗粮?
  “还有这个‘张’,”覃烽指着纸上的那个“张”字不甘示弱道, “应该就是他自己了吧。”
  “嗯,”宁风眠点点头, “存喜楼和无忧会这两架赚钱机器委实恐怖,才是账本的第一页,银钱的数额已经令人咋舌了。”
  “你们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槐之指着那些数字说道, “从被解密的这一点点信息都可以看得出来,存喜楼和无忧会赚的钱其实只有一小部分是存进了兴隆银庄和落入张春生自己的口袋,我甚至觉得进入兴隆银庄和张春生私人口袋的钱只是存喜楼利润很的小一部分,那么大头去哪里呢?”
  沈槐之说着,把手指移到了那个陌生的“永”字上: “可以这么说,因为无忧会是个地下组织,卖忘忧水的钱其实是灰色的,所以无忧会一定是把赚来的钱交给存喜楼,然后由存喜楼统一对外纳税银和放入兴隆银庄。”
  “而存喜楼作为酒楼,是要定期对外购买很多食材的,米面粮油鸡鸭鱼肉,这一点和卧听风是一致的,”宁风眠接下沈槐之的话说道, “只是这些正常花销的话,张春生记下来就没有任何意义,这个‘永’字下面显示是的存喜楼交给它的数额,这才是存喜楼和无忧会共同的最大花销。”
  覃烽盯着“永”字后面那个天文数字眉头紧锁: “这个‘永’到底会是个什么呀!”
  沈槐之想到现代社会的一件非法勾当——洗钱。
  存喜楼如果想把自己从无忧会那里赚来的脏钱洗干净,只能依托和他相关的行业做正当生意的方式,把钱通过正经买卖这道清水才能洗成干净钱。
  如果我是存喜楼的老板,我会怎么洗呢……沈槐之陷入沉思。
  “存喜楼拿这笔钱去买食材了!”
  “永丰粮庄。”
  沈槐之和宁风眠异口同声地说道,听到对方的话又俱是一愣,然后相视笑了起来。
  覃烽:这个世界对单身狗真的是太不友好了,真的。
  “永丰粮庄是行江城第二大粮庄,槐之买回来的稻谷和小麦几乎都是用来给卧听风酿酒了,但是一直和我们合作的农户说他们以往会将多余的粮食卖给永丰粮庄换取银两好过生活,不过后来因为槐之的好友王进愿意出更高的价格买农户们丰收的谷子,农户们现在都纷纷将粮食卖给王进的余年粮行,为此永丰粮庄还有过意见,两家粮行曾经相互压价过一段时间。”宁风眠给一脸郁闷的下属覃烽解释道。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总算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了,沈槐之现在兴奋得要命连瞌睡也顾不上, “无忧会每月都会积攒出巨额银两,但是这些银两又很难存进兴隆银庄,因为银庄受官府监督要求银两的来路必须清白。这时候,张春生就可以自己开一家粮庄,作为存喜楼的定点采购铺子,而永丰粮庄也因此可以明目张胆地花大把大把的银两在其中购买柴米油盐等物资。”
  “而由于永丰粮庄售卖的东西价格昂贵,所以存喜楼总是需要耗费巨额的银两才能买到市面上可能很便宜就可以买到的物品,”宁风眠接道, “但存喜楼并不怕人诟病这一点,因为昂贵意味着品质好,存喜楼买好物品意味着存喜楼制作的菜肴品质高,所以存喜楼放心地把大量钱财都输入永丰粮庄,根本不怕人怀疑。”
  “可是,这么高数额的钱财无论买多贵的粮食存喜楼都是消耗不完的,所以这被存喜楼买下却又消耗不完的粮食都去哪里呢?”沈槐之皱眉。
  “私军。”覃烽心情沉重道。
  这头心思细密又冷血的恶狼!
  “想必就是了,”宁风眠一只大手盖住整张纸道, “到现在为止,张春生的账本让整个链条都清楚了,接下来就需要找找这支看样子规模不小的私军藏在哪里,以及如何把存喜楼无忧会和崔绍联系起来了。”
  说到这里三个人却沉默了下来,崔绍既然可以做出这么大的动作,布一个这么大的局,很明显他是不会让这整个计划和自己扯上任何关系的——说不定他甚至连替罪羊都已经找好了。
  “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你先好好休息,”宁风眠把纸张账本全都收回到那个防水内袋,然后对沈槐之说, “楼下的人随时会醒,我们的时间不多,我和覃烽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出去一趟。”
  “不带上我吗?”沈槐之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可以和落栗共情了。
  “带你干什么?我们是缺靶子还是缺拖油瓶?”覃烽鼻子出气一脸鄙夷,将军是我的!
  还没等沈槐之张嘴反击,宁风眠已经拉着覃烽出了门。
  宣城的夏季短暂而干燥,是宁风眠习惯的气候,甚至连身上的这身湿衣服,他都没有费心去换,果然还没有走出多久,那一身湿衣服就已经干透了。
  “将军,我们现在去哪儿?”
  “惊雷响是齐延年制造的。”宁风眠边和覃烽一起赶路边说道,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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