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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老婆变成老攻(近代现代)——秦深似海

时间:2024-06-08 06:42:33  作者:秦深似海
  因为冬天不便采茶,所以学校将目光放在同一片山头的大棚里,他们的任务其更多的是除草,搭棚,修理农具。
  到地方以后指导他们的也不在是学校里的教师,而是正儿八经种地的农民伯伯和农民阿姨。
  每四人一组干活,站在前头的大伯随手一指就将学生划分好了小组。
  师柏,佘卫池,许一袁和汪可丹一组,分配到修理农具的任务。
  马优达,姜乐则是划分到了其他几个同学里,一起拔草。
  当马优达在看到休息用小木屋里一大堆堆着的各种铁片木棒时,心里眼里闪过侥幸,“幸好幸好,这种费手又费脑的工作还是交给学霸他男人和学霸吧。”
  他们分到的只有半亩地,里面还有庄稼,杂草只是零星长着而已费不了多少事。
  师柏从破烂堆里面翻出两个简陋的镰刀,坏心眼地朝马优达吹了一脸灰,在后者吃瘪后然后塞到他们怀里,开始撵人。
  “赶紧的吧,你们的地拔不完,中午可没有饭吃。”
  马优达信誓旦旦极了,半亩地而已,他作为高一二班第二凶猛的alpha还不是手到擒来。
  送走人以后,教他们修东西的大爷也过来了,大爷很健谈,几分钟的时间里就把自己家底掏空了,师柏知道了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木匠,现在在茶园当工人,时不时帮忙修点东西。
  师柏按着他的指导把布条缠在手上,选了其中看起来最需要力气的活,给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钉钉子。
  汪可丹则是和佘卫池一起把农具修补需要用到的东西和破损农具分好类。
  师柏没干过这种活,按照大爷的指示扶住钉子,眼睛眯起瞄准准头,然后砸下去。
  “砰!”
  锤子准确无误地落在石板上。
  师柏:“……”
  “年轻人不要害怕,要对准了钉子砸。你这…离钉子得有一指宽勒。”
  师柏答应一声,再次扶正眯起眼睛瞄准,然后挥下。
  尖锐声落下,木匠大爷看看钉子再看看他,表情有些微妙。
  无他,锤子砸下去的时候师柏下意识偏头,手也跟着主人的意识松开,钉子直接被锤子铲飞,掉落在地。
  师柏:“…再来一次。”
  大爷也跟着鼓励:“你们小孩子在城里长大,不会很正常,试个七八次就能砸进去了。”
  然而十几次之后,师柏默默地从钉盒里拿出一颗新的钉子固定在布满钉痕的木棍上。
  木匠大爷:“……”要不是上头有规定,他是真想把锤子抢过来自己修。他左右观摩了一下,开始觉得师柏干活姿势有问题。
  “来,你脚踩着木头手扶着钉子试试。”
  人的本能驱使有限,在本能动作中一下子做不出那么多的反应。
  师柏按照大爷说的调整,一脚踩地支撑一脚踩在木头上固定。
  “叮!”命中了。
  木匠大爷比师柏还严重的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子让他继续。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师柏逐渐上手起来,只是效率依旧不快。
  “小伙子啊,你这个手速要放我们以前啊都讨不到婆娘的。”木匠大爷摇着头,一副你是我教过最差的一个模样,“人家跟着你都吃不上饭。”
  许一袁噗嗤一声再也憋不住笑了出来,他实在想笑又怕挨揍只能两只肩膀一抖一抖地组装零件。
  笑屁啊你。
  搞得好像你能讨到婆娘一样。
  师柏一脸你要被毒打的表情注视许一袁,后者想起被他柏哥支配的恐惧,讪讪闭嘴。谁知刚瞪完许一袁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他身侧的佘卫池眼眸里也浸满了笑意。
  明晃晃的,一点不遮掩。
  那跟着他吃不上饭的婆娘本人也在笑他。
  师柏一下子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拍都拍不起来,认命地继续砸钉子。
  干农活的时间溜得很快,真要算起来师柏他们这一组还是幸运的,工人们平时干活都要用到工具,废弃的那些也直接丢弃换新的了,这堆是好不容易搜罗出来的,只是看着一大堆,实则三四个小时足够解决了。
  为了给学生们一次真实的体验,同时节省回来人力,中午的午饭是由学校的人从酒店运到这边来的。
  师柏看了一下时间,距离中饭还有一个小时,他环视一圈找到在田坎上晒太阳的程枫。
  “程老师,晒太阳呢。”他好看的眉眼柔和下来,弯弯的像新月,“跟你商量个事呗。回酒店取饭不是需要志愿者吗?你看我和佘卫池咋样。”
  程枫头也不抬,“我看你俩不怎么样。”
  昨晚得知佘卫池跟着师柏一起逃课后他痛心疾首啊,本来以为两人做同桌,佘卫池能起带头作用帮助师柏。这段时间师柏也的确安分了许多,连带各科老师给他反应师柏的成绩有所提升,没想到这俩直接给他憋了个王炸。
  在柯主任眼皮子底下逃学。
  他对师柏同学以及佘卫池的信任度直线下降。
  师柏晓之以情,“别呀老程,你看我这任务也完成了,留在这不是给你们添乱吗?让我回去送饭还能给你少点工作量。”
  虽然掺杂了私心,但其实很在理,他留在这的确没什么用。
  程枫也怕他闲着又干出什么事来,有些松动。
  “我保证,下午也给你们送饭。”
  “别了,下午用不着你。”下午五点之前活动就结束了,他们得保证学生安全天黑前回去。
  “算了,你们去吧。”
  程枫刚松口,面前的人就只剩下一个背影了,远处飘来几句高昂的道谢。
  程枫:“……”
  回去的车上只有两个老师和司机,师柏牵着佘卫池到了后排坐下。
  佘卫池打开点窗,指尖摩挲着他的指骨,描绘他的骨骼,眷恋又亲昵,“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因为木匠大爷的话吗?”
  是因为他笑他害臊了吗?
  这只alpha似乎有点经不起逗。
  不过…
  佘卫池扭头靠近他,干活后信息素不可避免的溢出,淡雅幽香的香甜味蹭过鼻尖,独属于他的一抹香。在他耳边低语,“你放心,吃不上饭婆娘也跟着你。以后我挣钱养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 灯火通明
  窗外的寒冷通过那些许缝隙漏进来,呼呼直吹,打在两人的脸上有些发痒发疼。
  师柏和佘卫池紧挨坐着,像一尊石像般肃立,上帝母亲的手镌刻出一具体态优雅模样俊美的杰作,绯红下面的滚烫一路蔓延,不放过任何一丝角落,尤其是大片大片白的脖颈。
  即使外面的风冷得有点刺人。
  车里的热空气被掠夺到外面,显得稀薄,两人之间却极速升温。
  等回过味儿来,师柏顿时眉毛拧巴在一处,“说的什么话,我还能要我的omega养活,明明是我养你。”
  佘卫池的笑变得有些深,深得让人看不懂。
  “那也行。”
  被这么一打岔师柏都差点忘了回去的原因了,他赶紧坐直身子挥退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去你先到我房间一下。”
  佘卫池挑挑眉,好看削薄的唇扬成弧度。
  发展这么快的吗?
  师柏还迎着脑袋吹风企图把热意按下去,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幻莫测,“早上我洗漱的时候把那绳子解下来了,后来忘记戴上,待会我拿给你。”
  “噢…因为这个啊。”
  早上他急急忙忙的,洗漱的时候怕给红绳打湿了解下来,结果又给忘记戴上,他想起凌晨的时候佘卫池勾着红绳那股劲头,摆明了很想要。
  他也很想看见红绳挂在木串子下的模样。
  黑红色都是很衬肤色的颜色。
  路程不远,车子没几分钟就到了,师柏给带队老师说了一声要回去拿个东西,那边倒是没拒绝,只说了一句尽快。
  酒店食堂和后厨都在一楼,他们住的楼层则是五楼,因为有两次忽然停电的先例在,师柏对酒店电梯带点不信任,思考了一下觉得五楼不算高还是决定走楼梯,并决定这几天都走楼梯。
  酒店来往的人时多时少,被困住可就不好了。
  酒店给他们定的房间是双人床房,师柏让他在自己床头坐着,自己则去洗漱间找红绳。两根绕在一起的红绳安静地摆在洗手台上,师柏捏了捏,干爽的。
  递过去时,佘卫池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抬起眼眸盯着他,漆黑的瞳仁变得暧昧泛滥,也不说话有种让他自己参悟的感觉。
  师柏歪头默了一瞬,领悟了。
  他扶起佘卫池的右手,解开红绳扣,红线绕过腕骨贴在肌肤上,虽说他想象过这两种颜色堆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真眼睛看见依旧视觉冲击很大,有种惊心动魄的绝妙感。
  戴好后他刚想退开,佘卫池便伸手勾过他手里的另一个扯过去,回过神时他的手已经被绑住了,丝线蹭过嫩肉,师柏忍不住打个寒颤。
  不是,怎么戴个手绳怎么这么的…色情?
  再回神,佘卫池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坐在床头,两腿伸长但并拢,腰背挺直辽阔,是可以拍宣传视频的正经程度。
  手上的手绳也完好地戴在手腕。
  应该是他人不对劲,看啥都不对劲。
  师柏收拾了脑子里的想法,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他们该下去帮忙了,把餐食搬到车上也需要时间。
  下楼时楼梯间里很安静,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脚步声意外的清晰。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用电损耗,楼梯间平时是不开大灯的,只有应急出口灯牌和感应灯。
  上楼时记着事还不觉得,等下来空闲了反而有点空荡荡那味了。
  师柏不自觉地将步子迈轻,说话分散注意力,“待会你别搬那些重东西,我来就行…你怎么了。”
  因为两人走得慢,发出的动静小,这个感应灯不怎么敏感的熄灭了。黑暗中佘卫池面对着他,眼眸反射出薄光,视线却绕过他,落在后方。
  师柏后知后觉的转头,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这里就他们两个人,怎么下面的灯亮起来了。下面有人吗?
  这气氛,师柏直觉得全身寒毛都起立问好了。
  正当两人要往下走时,声音微弱的对话声飘来。
  “怎么事,前天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要听话要听话,怎么呢你就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声音进行到这,突然猛地拔高,“说话呀,这时候哑巴了啊!”
  全楼道的感应灯都亮了。
  高艺诚双臂死命护着头蜷缩在地上,明明已经是靠近夹角角落的位置,退无可退 他还在下意识地瑟缩着身子往里涌动。
  王利楠看着他像条虫一样在地上轱涌一边觉得真特么火大,一边一股莫名的兴奋感止不住地往上攀爬,嘴角品尝到欢愉地上翘。
  “问你话呢!真哑巴了?”
  旁边的小弟往他身上踢了一脚,力道不轻,正中腰椎,高艺诚吃痛也不敢叫出声,只能憋得颤颤巍巍地抬头。
  “没,没有,我没有告状…是是他们自己看见的。”他眼睛又红又肿,分不清是哭得凶猛后的痕迹还是暴力过后的印记。
  说起这个王利楠更来气了,上前一巴掌抽了上去。
  往下楼道的灯也亮了起来。
  灯火通明。
  “他们看见你不会藏起来啊,你要给他们看,是不是贱啊?”话语犀利得不行,像利剑一样扎进高艺诚的心窝子,痛彻心扉,比□□的疼痛更甚。
  王利楠看着他这副凄厉模样,比得手了还爽快。
  当初他看上他,他一副誓死不从的贞洁样子到头来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人看,还不是在他脚下叫。
  王利楠的目光像剧毒的化学硫酸,把高艺诚仅剩的尊严和骨头腐蚀的一点不剩,等心理上的外套剥夺了,他的目光下移,盯上了生理的。
  “砰!”
  “啊!”
  要说准头,这东西还是有点子玄乎的,比如早上师柏砸钉子砸了二十几次才砸上去,砸人渣一击即中。
  王利楠捂着脑袋痛得弯下腰不住叫喊,因为疼痛闭上的眼睛睁开去瞧是什么凶器打伤了他。
  一块豁口瓷砖安然躺着地上,旁边还有些许碎瓷片。
  妈的!
  王利楠猛地抬头朝上望去,楼梯上伫立了两个人,气氛骤降四周死寂,感应灯没接收到声源消减下去。
  将黑不明的楼道上方,伫立的两人没有再没有任何动作,犹如盘旋恶视的野兽闯入,一前一后地注视着他们,仿佛直接宣判了底下人的死刑。
  静止的死亡,远古的厮杀,血脉里的恐惧…
  王利楠心脏咯噔一跳,耸立的不适感窜上脊骨,然后被他压制下去。
  “草他妈的谁!打了老子还装神弄鬼的!”
  这一声暴怒,再次惊扰了安静,楼梯上方的师柏和佘卫池面庞暴露无遗。
  王利楠一愣,面部扭曲变了个调,“呵,这不是早上那怂货吗?这时候要出来他妈逞英雄了!”他喊得用力但声音并不算多大,红色从眼窝蔓延到衣服之下,真就像极了烹熟的虾米,看起来有些可怖。
  师柏却是什么场面没见过的混子,只觉得他从长脖子王八进化成了煮熟的基围虾。
  两人一前一后地从台阶上下来,师柏走得像在自家后花园散步,对比起暴躁的王利楠他显得有气势多了。
  跟在身边的小弟一时间竟然忘了同大哥一起阻拦。
  师柏旁若无人地对躺在地上抖成簸箕的小omega道,“能起来不?这酒店好像有紧急处理的地方。”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似乎和施暴者相同,应该也是鹏飞的学生。
  他尽量把音调放缓放柔,怕给小可怜吓着,即便如此高艺诚也精神应激般抖三抖。
  他没忍住皱了眉。
  被无视的王利楠怒火达到顶点,被砸中的伤口也不疼不晕了,单手成拳,他一米八左右的个头浑身腱子肉,真起势来还有几分吓唬人,高高举起朝师柏后背袭去。
  师柏偏了半只脑袋回眸,冷戾倏地直接爆爆炸,打手准确无误地掐住他的手腕,不等王利楠有任何反应,抵着人向后一折,胳膊发出令人不适的牙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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