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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尊逐出宗门后(GL百合)——雾外山

时间:2024-06-11 07:28:17  作者:雾外山
  “还没想好自己要说什么吗?”边关月眼神飘忽,吹了声口哨,若无其事地问道。
  她是想要反客为主……不对,是要拿回主动权,要不然她总感觉自己现在这样子太怂了,一点都不像她的行事作风。
  纪逐月垂下眼睑,主动伸手揪住边关月的袖子,霍然抬眼,“想好了,谢谢你没有拒绝我当时的请求,我很高兴。”
  边关月有些心猿意马,她一边听着纪逐月说话,一边分心去看自己袖子上那双瓷白细腻的芊芊玉手。
  这手一看就很好摸……咳咳咳,纪逐月说话的声音真悦耳,也不对,其实从这个角度看,小腰真细,一掌就能握住了……她其实也没有很急色吧?
  对剑修的考验太大了,真是让人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高兴就好。”嘴一快,把话都秃噜出来了,边关月急忙找补,“我也是同样的高兴,她们弄好食材了,咱们过去吧。”
  纪逐月顿了顿,似是要说些什么,但看边关月着急走,她就把话咽回去了。
  奴真见她们俩人并肩走来,眼前一亮,发着花痴,手里还串着肉串,“嘿嘿,两位姐姐,你们可真是美丽啊。”
  边关月看着她手上大小不一的肉串,嫌弃地“啧”了一声,“和我也待那么久了,怎么就没学到我哄姑娘的口才和本事呢?就你笨手笨脚的样子,怎么勾搭漂亮姐姐?”
  云黛兮拿着刀的肉顿了顿,黑着脸看向边关月,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就不能教点好的吗?”
  “反正以后都会实践的,倒不如现在就做好启蒙。”边关月深沉说道。
  像她,就有一个很好的启蒙老师,萧霓裳那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给予了她幼小心灵的极大震撼,也种下了小小的种子,现在不就开花结果了嘛。
  楚滔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要辩证地看待问题,萧霓裳和兰蝉衣抛下三四岁小孩,自顾自地互相啃咬,这件事确实很丧尽良心,但也不全是坏处没有好处,现在不就凸显出来好处了嘛。
  让边关月意识到对纪逐月不纯地想法之后,第一时间就下定决心,决定不放过纪逐月。
  奴真嘿嘿一笑,积极说道:“我肯定好好像姐姐学习,争取把外面的漂亮姐姐都拿下。”
  贾小宝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就连琨姣也是忍俊不禁,肩膀不断耸动。
  边关月也是一脸不忍直视的样子,“弱水三千,你都不一定能取到一瓢,还都想要呢?做人不要太贪心,小心没有一个漂亮姐姐要你。”
  奴真脸皮厚,这点话对她来说不痛不痒,笑嘻嘻地说道:“我可不会和姐姐一样,清心寡欲,我要是有姐姐这样的本事,给天下的漂亮姐姐一个家又怎么了。”
  听到这话,边关月下意识地看向纪逐月,目光在她轻颤翻飞的睫毛上停留片刻,才移开视线,暗道她才不清心寡欲。
  她又不修无情道,干嘛要清心寡欲?
  “所以你不是我。”边关月得瑟说道。
  奴真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是就不是呗,我才不要做其他人,我做奴真就好了,我就不信没有漂亮的女修喜欢我!”
  贾小宝接茬:“漂亮女修喜欢你给她戴绿帽子?那漂亮女修得多想不开啊。”
  “……贾小宝,我告诉你,你完了。”奴真拿着肉串出击,而贾小宝在前面上蹿下跳。
  对这场追逐大戏,所有人都反应平平,唯有边关月不放心,多嘱咐了一句,“别把肉甩掉了,那串肉可没人吃,你自己吃。”
  云黛兮顺势看她,眸光沉沉,对于刚才边关月看向纪逐月的那个眼神,她没有错过,看得分明。
  这是个很真实的下意识的反应,做不得假。
  正是因为看得清楚,她才觉得酸涩难言,心里堵得慌,这就是边关月说的不喜欢不可控的事情和情感吗?
  还是说在边关月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对纪逐月暗暗倾心?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昭示了一个结果,边关月对她并没有情意。
  云黛兮面无表情地静静坐着,和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无法融入其中。
  边关月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坐在纪逐月身边,兴致勃勃地串着肉串,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引得纪逐月褪去冷漠,脸上带上浅浅的笑意,偶尔看向边关月的眼神也柔和极了。
  就算是云黛兮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极为登对的一双璧人,佳偶天成。
  可是怎么会甘心呢?
  明明是她先来的,是她先喜欢边关月的,是她默默陪伴那么久……
  边关月察觉到云黛兮的目光,本不想搭理,但又怕云黛兮脑子一抽搞出什么事,于是在撩妹的间隙里抽空抬头,对着云黛兮咧嘴一笑,然后迅速低头,继续和纪逐月说着什么。
  云黛兮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散出去一大半,悲哀地想着,虽然边关月总说她爱抬杠,但是边关月肯定不知道,若是她真的会和别人结为道侣,她怕是也会祝福。
  贾小宝和奴真跑累了,暂时停战,坐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这样凶,小心外面的漂亮姐姐看不上你。”
  奴真高傲地昂了昂头,小嘴叭叭叭地说道:“我从刘爹身上学到了一个教训,那就是强扭的瓜不甜但非常解渴,苦果亦是果,先不说爱不爱的问题,得先把人搞到手再说,人到手了,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的话掷地有声,小院子里却寂静无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愕然,仿佛第一次认识奴真一般。
  云黛兮也是两眼发直地看着奴真,做奴真的老师那么久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这孩子那么有雄心壮志,还搞巧取豪夺这一套,但是她心动了。
  在看到边关月那张天然去雕饰的漂亮脸蛋后,这点心动又变成了迟疑。
  她是很想对边关月实行一些不健康的手段,不过想是这么想,边关月会给她这个机会吗?
  说句实在话,除了在边关月十三四岁的时候还能打过边关月,此后经年里,云黛兮都不是边关月的对手。
  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想想就好,放在现实里就有点太不切实际了,边关月发起疯来,还是很要命的。
  那边的边关月笑得特别大声,说着和云黛兮想法异曲同工的话,“你要是渡劫期、大乘期、合体期的大能,你强扭哪个瓜我信,但是筑基期的小崽子就算了吧,我怕你扭瓜不成,反倒送人头。”
  奴真看她拆台,振振有词地反驳道:“我之前那是都把心思放在了幻术上,这才耽误了修行,我马上就能突破筑基后期了。”
  边关月什么都没说,光是“啧”了一声,就把她所有的情绪都表达出来了。
  “我又不是你,突破如喝水!”奴真努力为自己的不勤奋辩解。
  边关月笑倒在纪逐月肩上,根本不能看奴真,看一眼就笑一次。
  纪逐月任劳任怨地给边关月当人肉靠垫,还给她轻拍后背给她顺气。
  奴真死鱼眼,缓慢地转过头,对着贾小宝和琨姣说道:“你的姐姐,你的老师,疯了。”
  “虽然你天赋不行,勤奋不够,但你说话好听啊。”边关月笑够了,才喘着气说道,“就很有自知之明,不过也不要气馁,不如我才是常态,千万不要灰心。”
  她真的无敌了,奴真对此无话可说,看向边关月和纪逐月两人,嘴唇都在颤抖,“为虎,作伥。”
  边关月顺手捏了捏纪逐月的脸,得意地抬了抬下巴,“要不你也找一个陪你干坏事的人,要不然总有种欺负你的感觉。”
  纪逐月眉目温和,就那么乖乖地给边关月捏,也不反抗。
  这是感觉吗?这不正在欺负她着么!
  奴真扭头就去找靠山告状,“老师你看她!”
  云黛兮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垂下眉眼,眉眼去看任何人,语气平静,“我也打不过她,做不了主。”
  “那咱们师徒就任由她欺负?”
  “不然呢。”边关月得瑟极了,“你打不过我,你老师打不过我,你们师徒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我。”
  她很少见到云黛兮那么干脆利落地承认不如她,一高兴地就使劲烤了很多肉,把每个人的盘子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这样就不会让纪逐月的盘子过于显眼,因为纪逐月的盘子里藏着边关月的私心。
  最鲜嫩、烤的最好的肉全在纪逐月的盘子里,就连边关月自己盘子里的也比不上。
  边关月忽然想到楚滔手札里的一个词,恋爱脑。
  她慌忙甩了甩脑子,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恋爱脑,只是在提前给纪逐月打预防针,别看她现在那么好,把最好的烤肉都给了纪逐月,其实她气人的时候是真的气人。
  这也算是提前为以后作妖的自己买单。
  纪逐月把目光投向身侧的人,边关月第一时间看过去,朝着她勾唇一笑,写意风流。
  “尝尝我的手艺?”
  “好。”
  纪逐月一板一眼地吃着盘子里的肉,吃得很慢,像是在细细品味。
  边关月一瞬间就明白了投喂的快乐,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就上手戳了戳纪逐月的脸颊,低声浅笑,“真可爱。”
  纪逐月惊得睫毛都颤了颤,和边关月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慌乱转过头,留给边关月一个圆润的后脑勺。
  这下好了,边关月的笑声一点都忍不住了,闷声失笑。
  认识许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纪逐月。
  边关月拖长声音说道:“哦,看来是不该夸我们的纪纪可爱了。”
  纪逐月转过脸,在火光的照映下,眸光有些温软,很认真地说道:“不是,我是在害羞。”
  边关月能感觉到纪逐月落在她身上的淡淡目光,不禁有些好笑,同时从心底蔓延出克制不住的悸动。
  哪有那么一本正经地说自己在害羞,这也太要人命了吧,乖得她心头发颤。
  她恍惚地想着,其实早在之前的相处里,就已经有对纪逐月动心的痕迹了,她是真的很喜欢纪逐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以及有问必答的小模样。
  “这样啊。”边关月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矫揉造作起来,“那就更可爱了。”
  这或许就是楚滔所说的夹子音吧?还挺贴切的。
  在这位千年前的前辈手札里,边关月是一点正经东西没学到,奇奇怪怪的词汇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嗯。”
  边关月听见这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嗯字,就愈发想笑,虽然过于的言简意赅,但边关月还是体会到了夹子音暗藏的情绪——内敛的害羞。
  “吃烤肉吧,我不打扰你了。”
  纪逐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盘子,“不是打扰,我很开心你能找我说话。”
  说完才去吃东西。
  边关月的嘴角都快咧刀耳后根了,也没忍住从心底最深处蔓延上来的笑意,眉眼含情,看向纪逐月的眼神似是带着亮光。
  这怪她喜欢上纪逐月吗?
  边关月非常心软地拍了拍纪逐月的肩膀,然后夹了她盘子一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烤肉,啊呜一口吃掉。
  正在和贾小宝、琨姣抢肉吃的奴真看到这一幕,谁不知道她奴真义薄云天,最是见不得这种欺负人的霸凌行为。
  于是奴真猛地站起来,“呔”了一声,“休得放肆,这位姐姐你不能仗着人家善良不爱计较,就使劲欺负人家吧!纪纪姐姐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告诉我。”
  边关月饶有兴趣地问道:“她告诉你了,你就帮她伸张冤屈吗?”
  她俩这一闹,顿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她们身上,各人的眼神都各不相同,意味不明。
  云黛兮心底嗤笑一声,欺负吗?不见得。
  姜偃情绪更加内敛,没有丝毫外放,并没有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边关月那里,而是朝着那个方向微微出神,火光和边关月的身影都映在她的瞳孔上,这让她更加沉默。
  靠近她俩坐的琨姣怀疑屁股下的凳子是不是长钉子了,要不然她怎么就那么坐立不安,浑身刺挠呢。
  作为这个大家庭难得的聪明人……聪明蛟,琨姣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只知道讲究排场的傻蛟了,她现在在为人处事上强得可怕,一双蛟目早就变得火眼金睛,对于美人与美人之间微妙的气场和氛围非常有眼力见。
  边关月、纪逐月、云黛兮、姜偃四人之间的暗流涌动,琨姣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她不敢吱声。
  这是个关于少数服从多数还是真理掌握在少数人的致命选择题,琨姣不能为了纪逐月而得罪云黛兮和姜偃,也不好为了云黛兮和姜偃而得罪边关月的心仪之人。
  也就边关月什么都不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了。
  同时琨姣也想感慨一声,还好她姑外祖母魂归天地了,要不然姑外祖母还真不一定能赢得了这些万年后的小辈。
  战场真是瞬息万变,杀人不见血啊。
  奴真硬气地“哎”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就很怂了,“大不了我抱着你的大腿,哭喊着让你别欺负人呗。”
  边关月嘴角抽了抽,她遇事的时候想的都是怎么刚上去,绝不让自己吃一点亏受一点委屈,为什么到奴真这里,就变得那么贼兮兮、瓜怂怂的呢?
  “纪纪你说,我有欺负你吗?”边关月懒得搭理戏多的小崽子,直接问纪逐月。
  纪逐月实诚地说道:“没有。”
  奴真傻眼:“哪有做坏事的人这样问苦主的?纪纪姐姐万一是口是心非、有话在心口难开怎么办?”
  贾小宝和琨姣没憋住,笑声从牙缝里钻了出去,扑哧一声,都快把自己笑成傻子了。
  云黛兮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沉郁,她只知道自己那么久对奴真的教学成果几近为零,说不定还往里面倒贴了点。
  “文盲啊。”边关月痛心疾首。
  什么叫有话在心口难开?遣词造句简直就是七零八碎,拼都拼不起来。
  快二十岁的筑基修士,一开口都能把人笑掉大牙,也是种本事。
  边关月见奴真还想要说些什么,直接打断她的狡辩,拦住纪逐月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用无比得意的语气炫耀道:“焉知我们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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