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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大聪明(足球同人)——NINA耶

时间:2024-06-12 17:26:49  作者:NINA耶
  孔蒂都快吹上天了,表情庄重得像是能拍下来去做戏剧海报封面,搞得下面的记者一阵激动,闪光灯刺啦啦地开。而更衣室里一边擦头发一边收看的阿扎尔只发出怪叫:“天啊,他难道是进修了什么写作课!这还是咱们教练吗?前几天被瓜迪奥拉吓得和什么似的那个人是谁?”
  大伙全嘎嘎嘎地笑起来。
  是这一会儿是在英超,哪怕曼城没准备克罗地亚语的翻译,切尔西也自备了,所以沙德难得完成了一次相对正常的采访——虽然记者们问的很多问题他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有人问:“你为什么不怕冷,沙德?在今天这种温度中活动可不容易。”
  这是医学问题呀,他又不是医生,沙德迷茫地说不知道。
  有人问:“我注意到你很仗义地帮助队友出头,你怎么看待比赛最后的斗殴事件,沙德?你认为阿圭罗得到的判罚是公平的吗?”
  这是判罚问题呀,他又不是裁判,沙德真诚地说不知道。
  还有人问:“按照科斯塔最新的体检报告,他的恢复可能比预想中还要慢,要35天以上才能复出,这意味着下面至少5-7场联赛你都得踢满首发,这是对体能和状态的极大考验。你认为自己能坚持过这段时间吗,沙德?”
  这是预言问题呀,他又不是预言家,对呀——我又不是医生,裁判,预言家,确实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吧!为什么他们要问我呢……沙德好困惑,苦恼地抿着嘴,感觉世界是个巨大的鱼缸,而他CPU爆炸原地笨比吐泡泡,最终也只能迟疑地说不知道。
  最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台下的记者们又在小小地哄笑,或者露出那种他经常在别人身上看见的无奈表情,但反正新闻官憋着笑和他说回答得很好,而孔蒂在旁边不知道为什么捂着脸、也没有要求他继续留下来,于是他大大松了一口气,感觉圆满完成任务,刑满释放!
  也许因为他是提前出来的,带他来的工作人员还没来就位,媒体们全进室内去了,走廊里空荡荡的没人。他进门是一个门,出来却又是另一个,沙德勉强按照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拐完第一个弯角后,站在完全对称的路的中心,彻底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今天又不是参观日,走廊内显然是不会设置路线引导带和牌子告诉他客队更衣室在哪儿的。
  理性的做法显然是回到媒体室那边,等随便有个工作人员进出时捞住问一下就好,但沙德对未知空间总是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情不自禁地就有点想在这里玩。
  这不就是探险吗?
  找到更衣室大作战!
  因为经常记不住路线导致迷路,所以沙德也经常玩探险游戏的,最久的一次他放学后被同学带到陌生实验楼的天台、对方又离开后,他在学校里转了两个小时,才终于和打着手电寻找他的父母老师成功汇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当时把他抱到肩膀上就哭了,但在沙德的回忆里,那还挺美好的,他像个冒险家一样发现了许多新东西,比如那栋楼的楼梯拐角里一共藏了17个蜘蛛,如果他没有数错的话。而且他还在等同学回来和他一起继续玩呢。
  “我得等朋友呀——”沙德趴在爸爸的肩膀上撒娇,可一向惯着他的爸爸却没有回复他。
  到切尔西后,他刚开始也天天迷路的,这事正是穆里尼奥认定他是个大蠢货的起点,刚来的第一天大伙看他的眼神还充满好奇和试探,他们担心这个俄罗斯小子是个背景神秘的什么二代,万一真是阿布私生子呢(…)一周后他们就已经会当着他的面笑话他不认路了。这事是那个星期俱乐部中最好笑的谈资,上到高管下到扫地工,就没有不知道沙德都来了一周还迷路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没人开这个玩笑了,而且走廊里还贴满了非常清楚的指示牌。
  沙德自然也不再迷路,还有点遗憾呢——每天都能走到不记得的地方也挺好的,很有新鲜感,还能发现常来基地蹭饭的流浪小猫在睡觉。
  总之此刻他兴致勃勃地在伊蒂哈德穿行起来。偶尔有工作人员遇到他,也只是有点疑惑地看一眼、并不主动搭话:客队球员一般不会在场馆里乱走的,肯定是有什么事吧!沙德乱七八糟地拐了很多弯,还遇到落地窗趴在上面看了一会儿外面,惊讶于自己到底站在什么角度啊,好神奇!然后继续走着。他感觉这里天蓝色的基调还挺好看挺温柔的,和切尔西那种正而浓的宝石蓝或者说工地铁皮蓝又不太一样。他确信自己是不需要上下楼的,于是在这一层锲而不舍地摸清了每一个角落,最后迷迷糊糊地好像又回到了媒体室附近。
  依然是他出来的那个门,不是他当时进媒体室的门。
  但这一会儿外头又没人了,是上一场已经开完,正在开下一场了吗?沙德一个转身,不成想撞到了谁。虽然弹开的必然是对方,但沙德也不小心碰到鼻子了,这是弱点,痛!他立刻视线模糊了两秒,捂住脸呜了一声,等到这一阵剧痛过去后眼前才逐渐清晰起来,曼城主帅瓜迪奥拉正满脸惊讶地看着他,在外头穿的黑风衣脱了,西装外套也脱了,现在只马甲束着衬衫,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上面挂着一支笔。
  对方显然是没想到他怎么会还在这儿,竟然顿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话头,但沙德也正好闷闷地开口:“对不起,先生。”
  他的发音有种还年轻的孩子特有的滞涩,毕竟原本的声音还很脆,说话慢时才会有这种感觉。蒙着水雾的下垂眼没那么圆滚滚了,长睫毛湿漉漉,显得很无辜很可怜,一点也看不出是刚刚在球场上摧毁了他们的大杀器。瓜迪奥拉轻轻叹了口气,莫名已经猜想到了沙德为什么还在这儿,放慢语速清楚问道:
  “迷路了吗?”
  面前小狗似的男生果然一脸“你怎么知道呀!你会读心术吗!”的表情,又感激又佩服地连连点头。
  沙德感觉其实有点怕瓜迪奥拉——这大概是一款穆里尼奥后遗症,他总感觉这些聪明有名的教练会嫌他太笨,孔蒂这种只是脾气差的反而好点,他局促到都想偷偷抠手了。但对方意外没有笑话他怎么会迷路,只说叫他在这儿等两分钟,他会喊人来送他回去。沙德乖乖点头,目送对方原本都要推门进去了,却不知为什么又折返回来。
  “过来,孩子。”
  他的声音很低柔,可能是在场上嗓子喊哑了,气音很重。
  沙德乖乖靠近,瓜迪奥拉从口袋里找到了一张柔软、带着绿茶香气的新面纸,轻柔而利索地替他擦了擦脸。
  啊。
  沙德呆住了。
  没想到……这光头人还怪好的嘞!
  他的心中充满感激淳朴的感激,不一会儿就等到带他的人顺利回去了。而难道在发布会上迟到、一进门还忙着和助理说什么悄悄话把对方支使走的瓜迪奥拉让台下记者们好奇坏了,都在想对方是不是在为这场灰头土脸的失利破防,长/枪/短/炮早迫不及待地立起来:
  “佩普,你怎么看待切尔西小将沙德在伊蒂哈德完成了帽子戏法,而阿圭罗今天不仅颗粒无收、还卷入斗殴?”
  “佩普,你认为这场比赛的战术交锋上是孔蒂赢了吗?”
  “佩普,如果阿圭罗被禁赛,曼城下面几场比赛……”
  足球赛就是这样,几家欢喜几家愁,赛前得意赛后哭是很正常的。切尔西球迷自然是本轮结束后最得意、最扬眉吐气的,不过由于上赛季成绩太拉了,他们有点习惯性居安思危,不敢太飘。论坛里除了在沉浸式品味“鱼鱼妈妈爱你”的男妈妈女妈妈和“你甚至不愿意叫他一句沙皇”扮演教父的喜剧人球迷外,大多数人已经继续展望下面的比赛了——毕竟离得实在是近,这一场的欢喜劲两天了刚冷却,名场面才咀嚼完,新闻才刷够,帖子才水玩,表情包才做好,血液仿佛还在身体里激动着,三天后下场联赛就又要来了。
  《有一说一,支棱一场不意味着什么,今天赢还是靠曼城状态稀烂》
  《感觉这场鱼皇体力透支了啊,疯跑90分钟,这个月不可能一直这么踢,铁人也扛不住》
  《鱼皇踢法太笨了,但凡聪明点都不这么费劲》
  《圣诞赛程(1/6),万里长征第一步,慢慢来吧》
  《科斯塔伤情最新报告,依然不容乐观》
  《真的好想信任鱼皇,再带我们赢一场吧,求求了!》
  当然,除去他们外,还有一股悄悄崛起的泥石流球迷,在尝到了玄学、地理学、生物学和鱼学(?)综合运用的甜头后,这些人悄咪咪地在各个角落开起了花式做法楼。
  《是兄弟就来砍伦敦一度!》
  《天灵灵,地灵灵,伦敦再降三度行不行?》
 
 
第16章 
  由于斗殴事件的影响太恶劣,英足总光速审理、赛后第二天就光速公开了结果,下手相当狠,一看就是要把这种绝对不能纵容的球场暴力行为扼杀在摇篮中。
  可怜的曼城算是撞到了枪口上。巨额罚款就不说了,反正曼城也不在乎这几个钱,但怕什么来什么,阿奎罗因其行为被禁赛四场。这个判决下来时曼城球迷的精神状态和初秋的蝉也没什么区别了——已死翘翘。
  作为被打对象的大卫·路易斯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阿圭罗虽然动作很吓人,实际上却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他当时也趁乱打回去好几个大比兜,一晚上没睡好,惴惴不安地担心自己也会被禁赛处罚,今天是假期也休息不好。这一会儿刷到新闻,一整个劫后余生,大大地松了口气后直接被子一拉盖住头,困得要命倒回去睡了。
  昨天最大的功臣沙德正坐在自己公寓的地毯上呆呆地揉眼睛——他昨天确实累了,今天怎么都起不来;现在被叫起来了,也还是有点倦倦的,有种睡得太饱后的飘飘然。不过他能感觉到明天应该就又会恢复元气。
  沙德虽然经常因为死活想不起事情而感觉不到自己的脑子在哪里、抬手摸摸才劫后余生地吐口气确认它还在,但对别的身体部位的感觉却一直很好也很准确。
  今儿外头还是很冷,天色也昏暗,屋里灯全开了。这栋楼背后是一片种了树的小山坡,冬日里松树的颜色越发深,从落地窗和外沉静地压进来。库尔图瓦就站在这大片远而渺茫、像蒙着白雾的绿意前,被厨房暖融融的灯照亮了侧脸与手腕,他正举着勺子试一试汤的味道。
  他带来的紫白渐变郁金香郁郁立在瓶子里,也透着光,边缘美美的,像一簇精美柔软的小灯笼。
  沙德不由得轻轻嗅空气:“香,好。”
  “是‘好香’,把副词放前面。”他翻了翻眼皮,盖上盖子:“再过五分钟就行,拿碗去,我上次放那边柜子里的——你量血糖了吗?”
  他还在和沙德生气呢:“不吃不喝在这儿睡觉,饿不死你。”
  沙德也没有什么血糖调节水平相关的疾病,只是他代谢高饿得快嘛,那饿得快,错过早饭,又睡到一半被夺命连环call弄醒,一下子有点头昏眼花低血糖也很正常吧,反正库尔图瓦立刻给他喂了糖了,他已经好了呀。不过沙德是不会顶嘴的啦,他很乖地去拿餐具,回复:“量了。”
  高大的门将哼了一声,好像勉强满意了,但在沙德过来放碗和盘子时还是薅住了他一通揉头发。换个人来接受这么大的一双手捣乱可能已经有点发狂了,但沙德顶着鸡窝头依然平静安宁如同要梦游,闭了闭眼把柔软的脸庞贴到了库尔图瓦的手心上,把头放上来,鼻尖贴着他的手心也蹭蹭。
  比利时人的手顿了顿,沙德甚至就顺势闭上眼睛了,仿佛就要这么趁着人家托住他的头站着睡着。
  一瞬的旖旎立刻烟消云散,库尔图瓦气笑了,心狠手辣地掐住这张漂亮脸:“你是马啊?”
  可尽管吃饭时候他骂了沙德两百遍你再把眼闭上试试呢,把鱼喂饱又量了一遍血糖确认无事后,他还是放沙德睡觉了。
  这间公寓还是他刚到伦敦没地方住,俱乐部给安排的,沙德住习惯了,也就自己继续租,没有搬家。
  房子位置不错,风景不错,安保不错,面积也不错,但毕竟是用来过度的单人公寓,并没有多余的地方供客人留宿。
  库尔图瓦总不可能站在这儿看沙德睡觉或是去外面躺沙发打游戏,那太可悲了,不,他绝不要。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从他一起来就试图联系沙德开始就是错的,全错了,现在他必须要清醒起来,随便去什么酒吧夜店约p也行,让自己的生活回归正轨。但是他刚把外套穿起来,沙德又着急了,勉强清醒着爬起来,咕噜咕噜跟在他屁|股后头,眼巴巴看着他。
  库尔图瓦背靠着门,故意假装不知道他的意思,慢条细理地仔细整理外套,仿佛下一秒就要开门出去:“怎么了?”
  沙德努力睁开眼睛:“不,不睡了。”
  “不睡?”库尔图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俯身撑了撑他的眼皮:“眼都睁不开,装什么呢。”
  沙德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拉扯,很快就说了他想听的话:“别走。”
  准确来说,比他想要的还更多一点,多到让心跳在无声无息地加速,让他像是迈入了某种竞技场——沙德约莫是困昏头了,也有可能是着急,总之一伸手用力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到了他的领口小狗似的蹭,黏黏糊糊颠三倒四地不知道用哪国话在继续请求。
  敢这么撒娇,虽然平时也没什么智可言,但还是算失了智。
  库尔图瓦开始冷静思考到底是走出去还是留下来,能拿捏一下沙德这种惯常时根本无法理解的小混球,毕竟机会难得。他温热干燥的指尖穿行在沙德的发丝间,往下扯,细微的痛迫使沙德仰起头来迷茫地看着他。
  “为什么?”
  他看着沙德的眼睛,似笑非笑,非真非假地问:“就这么喜欢我?”
  “……嗯。”沙德稀里糊涂地:“蒂博……”
  “留下来做什么?”库尔图瓦的声音越发低和轻了。这一会儿他们站在门边,光有些暗,只照亮了他半边面庞,深色的瞳仁流转着沙德不懂的炫人的光。
  从他的袖口里飘出非常寡淡缥缈的古龙水味道,沙德又闻到了。他向来喜欢被这个味道,却从来没感觉这么困惑过。
  库尔图瓦垂着睫毛看他,这么用手裹住沙德的脑壳或脖颈时,他总会有种本能的愉悦,感觉把对方完全握在手心。他用大拇指碾过眼前人柔软的唇瓣,扯开一点他的唇角,又捏回去,欣赏此刻沙德宛如完全是他的所有物的仰头姿态,从这双迷人的绿色瞳仁中看见自己,也只看见自己:“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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