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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B,装B的B(近代现代)——黑三喵

时间:2024-06-14 09:44:56  作者:黑三喵
  李鹤没有错,殷柳更是受害者,这一切的开头,不过是因为他。
  是啊……没错,别人嘴里存活不过半月一月的饭后闲谈往事,整整毁了三个人,或许不止我们三个人的所有人生。
  领导的眼神变得惊恐,我看见他的脸在酒瓶之下绽开一个巨大伤口。
  鲜红一下子就从里面涌出来了。
  要不是被身后的保镖控着那一下,那个伤口会更深。
  可是刺激永远只有一瞬,我说过,只要我来酒吧,尤其是十八岁生日之后,从来就没有好事发生过。
  第一次,毁了殷柳,李鹤没有走出来,我也没有。
  第二次,我救了林微浅,因为某种自责,让我重新想起了当年的事。
  第三次,我不甘心,我想报仇想疯了,我赶走了傅匀。那个酒瓶终于到了它该作用的人上。
  被推倒在地,头狠狠磕到地上,快晕过去前我还在想这种情况下的重击,我之后会不会失忆或者直接没掉什么的……要是真的发生了,我有些舍不得。
  我好不容易才和傅匀在一起的,好不容易才和小乔以及家里人的关系稍微好一点的,好不容易有面对的勇气的。
  ……
  事件仿佛重现一般,外面重新响起惊呼声,伴随着警报刺耳声,房间门被人轰然一脚踹开,我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傅匀。
  他这次没有戴眼镜,此时冷着一张脸看着房间内的乱象。
  这里的人想跑,但门口被傅匀堵住,我不知道傅匀从哪里拿来了一个棒球棍,只是往地上一杵,微微抬眸,整个人的气势一览无余。
  惊恐呼救声不断响起,我眼睁睁看着刚刚还在打我那群人此刻面目全非,皮开肉绽地跌倒在我身边不远的位置,即便已经躺在地上,还是在努力的往远离傅匀的方向爬。
  我已经看见有好几人脸上露出那种类似于溺水窒息的痛苦表情了。
  傅匀一步步向我走来,手上的棒球棍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汇聚在球棍底端一点点往下滴。
  老实说,那一刻我有点看傻了。
  这次的傅匀,比上一次见到时还要令人寒颤。
  他在距离我还有半米远的位置停下脚步,低头看了我好久才半蹲下身,棒球棍落在地上发出连串清晰脆响,傅匀带着微凉体温的手落到我的下巴上。
  “早该知道你说的方法是用自己以身犯险。乔浅,我该把你好好关起来。”他的声音冷淡,面沉如水,看上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气。
  而那种窒息感,连带着我都好像感受到了些微。
  “如果我不来,不亲自动手,谁能像我一样不要命?”
  傅匀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手一直没有从我的下巴上移开。
  鼻间口腔是挥之不去的腥咸气息,我的头前所未有的痛和晕,身体和心里却感到一阵无比的放松和惬意。
  警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各个训练有素,看见这里的乱象也没说什么,飞快地将地上那些人拖走,我在里面看见了一个熟人,上次在市里警局里见到的女警。
  “你带警察来了?”我轻笑了一声,习惯性在傅匀手上蹭了蹭,我想让他不要那么生气。
  “你让我走我就知道你可能想做些什么,虽然知道你有时候会对自己狠,但乔浅,这是第二次,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狠?”兴许是已经用不着思考这个东西了,我抬眸和他对视,“在你们的眼里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以为他会说出那些和黎小梨他们对我的评价相差无几的话。
  什么温柔,好相处,善良,好人……每一个词我都快听吐了。
  傅匀说:“会生气,气到头上八头牛都劝不回来。会孤独冷漠选择自己一个人,明明自己都乱得要死,只是因为对方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可以不在意任何事,装。”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似乎终于不愿意忍了,掐着我下巴的手力气稍稍大了一些。
  “乔浅,过了这么久,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当年你在剧组闹出那么大的事,最后却没人找你麻烦吗?”
  环境静默了很多很多秒,我看着他,实在没有撑住最后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一点一点揭开
 
 
第67章 据说我失忆了
  睁开眼睛之后,我又闭上了眼睛。原因无他,只是第一秒视线里就出现的白色天花板和冷白白炽灯让我心里叹气。
  我可能和医院的缘分最近有点大。
  但人能逃避一时,不可能一直逃避,我现在已经深切地体验到了这一点。
  再次睁开眼睛,叶女士和黎小梨团团围在病床边,眼神里的担忧根本压不住。
  许久不见叶女士仍旧时髦,即便年过五十还是烫着一头大波浪卷,虽然看上去比前几年状态差了一些,但依然好看。别人总说我和小乔的长相大都随她。
  见我醒来叶女士心疼坏了,也顾不得形象什么的,当着我的面就红了眼,低声细语问我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坐一会儿。
  她眼下的青黑明显,也不知道是多久没休息好。总之和之前黎小梨跟我说的“大战莫名其妙出现的未婚妻三百回合”的状态有云泥之别。
  嗓子还没恢复机理,这会儿哑得厉害,努力片刻仍旧出不了声,我只能无声地点点头,顺便眨了眨还没适应强光的眼睛。
  黎小梨特别会看形势,他见状立刻从旁边病床上拽过来两个枕头配合叶女士将我扶起来。身子一起来,便看不到头顶的天花板,我注意到了背着书包坐在椅子上的乔郁和我老爸。
  ……没想到一家子团圆见面的场景竟然是如今这样!
  见我不说话,叶女士当下就啪嗒掉眼泪了。
  黎小梨一怔,眼疾手快递过来几张卫生纸,乔先生满脸心疼地站起身走到叶女士身边将人拥入怀里。
  我一不小心和他对视了一下,只见对方眼里大多是藏不住的悲痛,或许是没怎么收拾自己,下巴处长满了胡茬。
  叶女士看了看我,张嘴想说些什么,不过三四秒又将头扭到乔先生怀里,一整个场面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悲痛气息。
  黎小梨看着此情此景抿了抿唇,好半晌吐出一句:“叶阿姨……没事的。”
  我:“……?”
  虽然看目前的情况我反应了一阵,大概能猜到这是傅匀看我昏迷把我送回来了,毕竟黎小梨我爹娘都在这儿,但为什么大家的表情都有些不对劲?
  于是我将最后的希望放到乔郁身上。
  一直避免和我直接对视的小乔同志这下避无可避,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随后,他咬着下唇扭头偏到一边,也不说话。
  我简直一个头三个大。
  实在受不了了,我刚准备破局出声,就被黎小梨打断:“没关系的乔叔叶阿姨,医生说了失忆症状是小概率事件,虽然被我们碰上了,也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性的。乔乔昏迷了三天,醒来已经是……他这么好,说不定明天就恢复了……现在他不认识我们,不说话也是……呜——”说着说着黎小梨也忍不了了,开始和我妈一样啪嗒啪嗒掉眼泪。
  叶女士见状,直接推开乔先生转而投向黎小梨的怀抱,两个omega在我的床尾抱头无声痛哭,缝隙间隐隐可见我越来越无语的表情。
  不是啊我的亲朋好友,我不说话单纯只是因为我说不出来,你们到底又在想什么啊!妈,我亲爱的妈妈,你先看看你的儿子递杯水先?
  ……我竟然晕了三天吗?
  眼见场面失控,一向稳重可靠的乔先生都开始有些不能自拔,我举起了我被包成小叮当的手,企图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水……”我微弱地挤出一个字音。
  乔先生听到了,在另外两个还在恸哭的情况下终于想起什么一样给我倒了杯水。
  于是四个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到我的身上。
  总算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我白着一张脸看向黎小梨,哑声问:“我失忆了?”
  黎小梨看上去没有反应过来目前情况,他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我又看向我妈,“我真的失忆了?”
  叶女士的表情动作几乎和黎小梨如出一辙,不然怎么说他俩即便差着辈分关系也那么好呢。
  我最后盯着我爸,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失忆了,爸。”
  此话一出,整个病房寂静无比。
  几秒之后,乔郁将手机收好,抱手啧了一声。
  “我说了吧!妈你又担心过头了!”
  叶女士愣了一下,扭头冲小乔说:“你还说我!跟着过来的时候你比我哭的还惨!”
  乔郁无言,抱手换了个方向,又啧了一声。
  .
  “目前情况还算稳定,之前受伤的手虽然这次情况加重了一些,但幸好没有损伤到运动神经,有一些脑震荡,之后还需要观察一下脑淤血的情况。最近这段时间注意静养,之后会开一些药。”
  医生离开之后,乔先生带着小乔去给我拿药,黎小梨说要去接梁呈电话,美名其曰给我和叶女士制造母子相处空间。
  叶女士脸上的表情少见的严肃正经,她坐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给我削苹果。
  我看着叶女士狂野的动作几番想出声把刀从她手里拿过来。
  “小傅联系我们的时候把我和你爸吓个半死,当时刚好在这边的水上公园,差点没跳湖游过去找你。”说着她叹了口气,眉头微压,看向我时止不住的忧虑,“怎么发生这些事都不跟我和你爸知会一声?虽然家里现在……但毕竟爸爸这些年也坐到了一定层级,你跟我们说说多好,这次要不是小傅说起,按你的性格,大概永远都不会让我和你爸知道这次的事吧?”
  我眼神不离她手上的动作,沉吟片刻后说道:“妈妈,我有分寸。”
  听我这么一说,叶女士不出声了。
  也许是因为我是她年轻时的第一个孩子,从小到大确实也不怎么给她添麻烦,也许还因为小乔出生之后,她自己觉得亏欠我。我不知道哪个原因占的比重更大些,但叶女士从来没怎么对我发过脾气,她一直觉得我是她的骄傲。
  我抿了抿唇,觉得想补充点什么。
  但突然啪嗒一下,叶女士将水果刀连同坑坑洼洼的苹果放到旁边的柜子上,原本顾盼生辉的眼眸此刻带着一种不认同的微微怒意和自责。
  “如果你说的分寸是大学被人针对,毕业后遇到困难不找我们,心理出现问题不跟我们说,好几年不回家很少联系的话,乔浅,这不是分寸,这叫胆小。”
  她也很少这么严肃地叫我的大名。
  我愣了一下,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觉得叶女士此刻的话让我无法反驳。
  叶女士抬眸看了看我,刚刚突然起来的气势又开始落下去。
  “作为你的母亲,关于你的这些事我竟然是从小梨那里知道的。我又伤心又觉得挫败,很多时候其实已经发觉了什么,却又觉得问你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
  “我这些天想了很多,不仅仅是对你的教育问题。我发现我总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想找你聊聊,上次写那封信也是,我总想着多做点准备。而这次真真切切经历了你出事受伤,才觉得不是所有事情都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去等。这一点对于你也是。”
  我沉默了片刻,看向自己颇有些包扎过度的手,一时间没有吱声。
  而我想,在家庭又或者是教育问题上面,叶女士和乔先生已经尽可能做到很好了,在他们能达到的范围内。
  人都不是完人,犯错也无法避免,更何况这种没有明确界定的错误,又怎么能算是错误。
  硬要说起来,我觉得叶女士很对,在某些方面,尤其是面对我自己的问题时,我确实胆小。
  叶女士可能是觉得自己把话说得有些重了,她微微倾身,已经出现些许细纹的手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两下。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长大了,能自己处理这些问题。又因为高中那些事不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但浅浅,我和爸爸始终是你的父母,你始终是我们的孩子,和我们说这些事情和困难算不上麻烦,你不说反倒会让我们误会。”她的声音很轻柔,“误会你过的好,比知道你过得不好可能更让我和你爸难受。”
  在我的印象里,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和我的母亲面对面交谈了。
  我不可能没有感触。
  他们没有责怪我为什么过得不好,也没有硬去打听我得病、曾经自杀和这次在酒吧闹事的原因。
  叶女士只是跟我说什么都可以和他们说。
  眼眶有些微微酸涩。
  叶女士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无措和慌乱,她立刻用手帮我抹去脸上的泪痕。
  “哎哟,怎么说着说着还掉眼泪呢……”
  我看着她,想说点什么,但因为流泪似乎让我丧失了语言功能,只感觉到眼眶连同喉间一片酸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叶女士的表情心疼极了,不停用手背帮我蹭去脸上的眼泪和清涕。
  “我们浅浅哭的时候也很好看,眼泪再多一点妈妈就该拿纸了。”
  我的情绪勉强稍微平息了下来,红着眼睛看向我妈,有些委屈地问她:“我是不是一点都不乖……也没有成长为一个成功的大人?还有成为一个普通的beta……”
  叶女士敲了一下我的头。
  “家里是很穷很穷或者很牛逼非要你那么成功吗?还有第二性别,你觉得小乔是个alpha在家里我就不会骂他吗?”
  我抿了抿唇看着她,几秒后缓缓摇头。
  “可小乔出生的时候……你很开心。”
  叶女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敲了我一下。
  “你出生的时候难道你老妈我就不开心吗!!”
  我继续摇头。
  “这不就好了。妈妈只希望你快乐就好,至于是beta还是其他什么性别都不重要,我是想你们优秀,每个做父母的人都想,但努力之后,你们已经很优秀了。以及下次如果还要干这种事,记得提前跟你爹妈说一声,让我有个在医院里蹲点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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