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如何都躲过去了,他们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却更加提心吊胆了,因为还没开始就崴到脚了,这是何等不小心。
不,应该说要不是凝雪寒的颜值摆在那里,这些道宗弟子就止不住狂喷。
虞子文顿住脚步,带着担忧的神色,“宁师兄,你没事吧?”,他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担忧,在感受到周围人愈发火热的视线,让他越发如针扎般。
“没事,继续吧”,凝雪寒转动几下脚踝示意。
“那请宁师兄小心”,虞子文挥剑,一道剑光倾泻而出,华美的剑光向凝雪寒而去。
凝雪寒提剑一挡,向后退了十几步,直到要掉下擂台了他才停住。
而虞子文抓住凝雪寒那一瞬间的“慌乱”,上前几步向下一扫腿。
凝雪寒撑着手向后跳去,避开了虞子文的攻击,取下腰间的剑柄,将恰好在边界不远处的虞子文戳了一下。
结果让人都没想到的是,虞子文在那被戳了一下后,直接一个踉跄,摔出了擂台。
这场比试就这么戏剧性的结束了。
全程没有任何技术可言,看似完全是靠着运气和一点实力。
落下擂台的虞子文摔到地上后反应过来,他有些失望,但又振作起来,起身拱手,“多谢宁师兄指点”。
凝雪寒也还礼,“我只是运气好了一点而已”。
供奉宣布:“二号宁寒雪获胜”。
第68章 他到底哪差了?
回到凝雪寒正在比试时
台下
“夜师兄,刚才那位师兄是谁?”,夜初辰旁边穿着灰衣宗门服的弟子眼冒桃花,兴高采烈地扯着夜初辰的衣袖。
夜初辰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衣袖解救出来,“他是宁寒雪宁师兄,紫竹峰主的亲传弟子”。
“亲传?那他身上为什么是黑色的?”,那弟子还在喋喋不休地询问着。
夜初辰也是好脾气地回答:“亲传弟子除了穿白衣之外还可随意穿着”。
“哇,夜师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厉害!”。
“我只是看的书多了而已”,夜初辰看着凝雪寒那蹩脚的演技,轻笑一声。不过那凝重的表情倒是挺逼真的,他在心中评价道,但也仅仅是这个还行了。
“夜师兄还真是厉害,懂得好多我不懂的东西,之前夜师兄是在和他交谈吗?”,那弟子挠着脑袋,憨态地说着。
“嗯,没错,就是他”,夜初辰却始终将目光落在凝雪寒身上,打量许久,低声喃喃道:“他确实不是”,这样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任谁也听不懂吧。
“请三号和二百九十八号上台”
擂台上的供奉又开始宣布。
夜初辰飞身上台,将手中的三号签丢给供奉,他气定神闲,像是来擂台一日游般悠闲。
而他的对手是一名身穿白衣的亲传弟子,那位亲传弟子是刘峰主的弟子,刘峰主极其喜爱他,因为他不仅天赋不错,而且还会吹捧他。
说的让他舒服极了,因此这位白衣弟子一出现时,刘峰主就兴致勃勃地对其他峰主介绍自己的爱徒。
“这位是我的得意门生华盛莫”,刘峰主得意地胡子都吹起来了。
“刘峰主的高徒是不错,但对面那位实力也很不错”,水墨峰主水离渊扇着手中的折扇,不急不徐道。
一听到此话,刘峰主瞬间不过高兴了,他草草地看了一眼对面那小子,看清他身上的衣物之后,不屑道:“杂役弟子能走到这里确实不错,但也仅此而已了”。
道玄看着夜初辰,发出一声轻咦,这人身上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虽然看不透,但那种感觉是不会出错的。
“此战确实不好说”,道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引发了所有峰主的兴趣,也就是说此战会有变数。
而刘峰主脸白了,其他峰主的看法他可以忽视,可是道玄作为道宗目前等阶最高之人,他的话语不得不让他重视。
.........
凝雪寒注意到他后面是夜初辰后,熄灭了原本想走的心,反而留下来观看。
君珩羽乖巧地坐在他一边,而另一边的归属却是引发了争执,原为白落衡与慕容晓皆想坐。
但白落衡却是更胜一筹,而慕容晓脸色阴沉,最终坐在了凝雪寒身后,盯着他的脑袋。
凝雪寒早已习惯了他这些时日那被盯着的后脑勺,对比之前那些,简直小意思。
他看着台上的夜初辰,其他的没注意看,那双眯眯眼倒给他的印象越发深刻。
这位夜初辰是他的老乡,在这异世中,也算是难得了。
君珩羽见他的宁师兄出神,旋即将视线落在他“觊觎”已久的那双手上,他将手牵起那双手,那双手白里透红,宛如玉雕,没有一点瑕疵,完美的让人惊艳。
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泛着珍珠般玉泽柔滑,仿佛在述说着优雅精致,手指修长纤细,关节处微微凸起。
这双手的手背处黛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如藤蔓般缠绕在他手上。
君珩羽好奇地戳了戳凝雪寒的手背,天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竟让他玩的不亦乐乎。
白落衡只觉得有点些许不妙,君珩羽现在虽然是一个孩子,而且记忆之中还与凝雪寒是情敌,可是现在变了。
万一君珩羽在与凝雪寒的长期相处之后对凝雪寒日久生情了怎么办?
“道子,你这样是不符合你的身份的”,白落衡抓住凝雪寒的手,强行抽出,但君珩羽却执拗地不肯收手。
“我虽为道子,但我所作所为皆自在,何须按照凡世俗规”,君珩羽站立起来,他不高,但那气势却是十足。
只不过说完就钻进了凝雪寒的怀抱,那张淡漠的脸上还可以看出满意和舒服,他喜欢和宁师兄待在一起。
凝雪寒调整好他的姿势,让他睡得坐的更舒服,这些时日他也发现了君珩羽好像特别喜欢他抱着。
“落衡,他还是一个孩子”,凝雪寒将君珩羽抱得更紧了,谁能想到原书中他们本是最大的敌人,现在却像是朋友。
不过凝雪寒单方面表示他们更像是父子,想想至今他已一千又一十二岁,而君珩羽仅十二岁,他们年龄相差甚远。
不过将君珩羽将孩子养,这天会不会劈了他?
凝雪寒不确定地抬头,嗯,今日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乌云,再试图揉揉君珩羽的脑袋,在心中大喊,君珩羽是我儿子。
凝雪寒竖起耳朵,没有雷声,再次抬头,也没有任何乌云。
咦,原来不会吗?
他还以为会像是他看的网文那般劈他呢,看来不过是杞人忧天。
白落衡心中梗塞和委屈,他居然比不过君珩羽,不就是一个孩子吗?
但他为什么比不过一个孩子!难道雪寒喜欢孩子?不过看他们两个的相处,应该是父子关系吧?
想想日后若是雪寒与他在一起,没有孩子,现在把君珩羽当作孩子养,说不定日后没有什么遗憾。
白落衡想着想着,思绪虽飘远了,但却将自己给说服了,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也没在意,既然他改变不了他们,那只好改变自己了。
君珩羽翻了一个身,斜靠在凝雪寒怀中,而凝雪寒也换了一只手抱着他。
两人之间的和谐羡煞旁人,这边白落衡与慕容晓在心中吃醋,那边道玄也是羡慕不已。
他的宝贝徒弟都没有给自己抱过,这人到底哪里好了?
不就是长的比他好看点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比他强了?
忽然道玄似乎抓住了灵光,莫非他家宝贝徒儿喜欢好看的?
可是他又开始疑惑,自己怎么说也曾是道宗第一美男子,到底哪差了?
第69章 这是世态炎凉
道玄看着自己身旁的衍一,轻咳一声,“衍峰主,你觉得我好看吗?”
问完之后,道玄瞬间后悔,自己这是在说什么,如此轻佻可不符合他平日里的形象。
但话已说出口,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但衍一的反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衍一在道宗的地位仅在道玄之下,他是道衍峰的峰主亦是道宗的长老,峰主在道宗数量仅有十位,而长老则是有数百位。
而每位峰主还兼任道宗的其他事务,因此每位弟子对他们的称呼各有不同。
衍一看着道玄,那眼神中满满他的身影,“道峰主的容貌在我心中自是极佳,道宗还未有人能比的上道峰主”。
道玄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但听到无一人比得过他后,心中愈发郁闷,那为什么他的宝贝徒弟不黏他?
衍一见此,看向下方的君珩羽,发现他正在宁寒雪的怀中,而他早就看出道玄是一个徒弟控了,心中明了。
“道峰主,你我年龄已上百,道子恐怕更喜欢和与他同辈之人一起玩”,思绪了一会,心中有了想法,衍一劝道。
道玄无奈接受了这个说法,是呀,除了这个他还有哪里比不上宁寒雪了。
想想他比宁寒雪修为高,比他身高高,比他经验丰富,比他地位高,比他更强壮,比他年龄高,呸,最后这个不算。
而在道玄自以为悟了时,衍一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眼中时而流露出一丝别样的情绪。
.........
华盛莫持剑而立,姿势倒有几分帅气,在供奉说开始之后,他如离弦之箭般横剑向夜初辰而去。
夜初辰不避不闪,一剑劈出,华盛莫轻松闪躲后还不忘说一句讽刺,“这位师弟,你是杂役能走到这一步已然是不错,但遇上我也算是走上了尽头,放弃抵抗吧”。
不得不说,华盛莫不愧是深得刘峰主的真传,话语竟是与刘峰主相差无几。
“多谢关心,不过我不认为自己会输”,夜初辰说完还附带一枚笑脸。
在华盛莫眼中则是拉满嘲讽值,他手中剑光大耀,附带上了雷霆之力,他高举手中的剑,竟是引动天空出现异象。
天空之中乌云密布,雷声大噪,雷云翻涌,似是随时都会劈下来。
“这竟引动了天雷!”,有弟子一脸震惊,在煌煌天威之下,他手脚颤动,四肢逐渐无力。
“现在你可以下跪给我道歉,如若不然,此雷之下,我可不敢保证你不残”,华盛莫将剑竖在自己身前,一副威风凛凛之样。
而擂台上的夜初辰衣裳冽冽,那双眼睛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未睁大,“不用了,这雷还伤不到我”。
“真是见识短浅,大言不惭,既如此,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师尊传我的这招天雷绝学”,华盛莫轻轻劈出,天上雷电缠绕在他剑上,向着夜初辰而去。
夜初辰一剑挥出,天光骤现,乌云退去,竟是晴空。
“这,这怎么可能”,华盛莫不可置信,这招可是他最强的一招,原是想用此招出出风头,但未曾想居然被轻易破了。
“不可能,你使用了什么方法,师尊所传曾言此招非一般人所能破,而且此招仅一个破绽,你一个小小的杂役,又是如何看出的?劝你乖乖说出此事,我可饶你一命”。
华盛莫剑指着夜初辰,咄咄逼人,在此擂台上做出如此失智无礼之事,让上方的刘峰主脸色一变。
“莫儿,慎言”,无奈之下,他出言提醒,但刚才大庭广众之下,他这老脸算是丢尽了。
而且这逆徒,居然还敢要挟对方,还以性命为威胁。
华盛莫在刘峰主的提醒之下,冷静下来,他也是能屈能伸,立马道歉,“抱歉师弟,刚才是师兄一时情急,还望恕师兄无礼”。
夜初辰负剑在身后,“无事,我们继续吧,刚才你出了一招,现在换我了”。
夜初辰没有举剑,仅仅是跺了一下地面。
华盛莫见无任何异样发生,大声耻笑夜初辰,“是吗,那我怎么没有任何感觉?”。
夜初辰歪歪头,他鼓鼓掌,“师兄果真是好厉害,不过师兄这局我赢了”。
而话音刚落,在华盛莫脚下,阵纹亮起,一藤蔓缠住了他的脚,直接将他给丢出了擂台。
而华盛莫在被丢出台后,还未反应过来,脸上还带着那嗤笑的表情,只不过此刻却格外滑稽。
华盛莫不甘心地起身,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夜初辰,那表情一看就是已经记恨上了他。
而平日里与夜初辰交好的那些普遍为杂役弟子,而身为杂役,察言观色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本能。
见到这样的情况,怎能不知这是华盛莫记恨上了夜初辰。
华盛莫可是刘峰主的爱徒,今日夜初辰得罪了华盛莫,要是牵连上他们也遭了他的恨眼,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因此在夜初辰从台上下来之后,他身边几乎已成为真空,唯有之前那个憨态弟子傻傻地站在原地。
但夜初辰却是看也未看,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而那位憨态弟子还想追上去,却被其他杂役弟子拦住。
“你不要命了吗?记得今后离夜初辰远一点,小心危及性命”,那灰衣杂役弟子好心提醒。
憨态弟子疑惑地问:“为什么和夜师兄走近就会没命?”
“你真是傻,我知道你平时都很崇拜夜初辰,但刚才他得罪了华盛莫,那可是亲传弟子,我们只是低级的杂役,得罪不起他。
我记得你家中还有父母吧,离夜初辰远点,要不然你一家的性命可能都没了”。
那憨态弟子终于无奈点头,他只是憨了点但又不傻,就算他再崇拜夜师兄,可是为了他一家老小的命,今后他也不能与夜师兄相处了。
夜初辰依旧是那个笑眯眯的样子,他走到哪里,几乎哪里的弟子就会下意识避开他。
而他找到一处地方坐下,那双一直未睁开的眼看向某个方向,仅一眼,他便再次恢复原样。
“世态炎凉也不过如此”,但都在计划之中。
第70章 这是你欠我的
君珩羽躺在凝雪寒怀中,小精灵芙雅冒了出来,学着他的样子躺在了君珩羽怀中。
芙雅伸了一个懒腰,阳光洒在她纯白色的衣裙上,“好温暖啊,小珩羽,快给我挠挠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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