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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不知羞(古代架空)——我喜欢吃糖

时间:2024-06-19 07:39:21  作者:我喜欢吃糖
  这只是理想状态,实际上,路上一直走走停停,因为苍木身体不好,承允和席瓦总是让他休息,不许逞强。
  究其原因,是他心急如焚,忧思过重,而且,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脸色不太好,还咳得厉害,吃药也没用。
  大夫说心有郁结,不利于养伤。
  他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心里却极为细腻和敏感,赤鸦一事,岛上弟子死伤那么多,他全怪在了自己身上,嘴上不提,心里却内疚得不行,经常夙夜难眠。
  有几次,席瓦去给他盖被子,听见他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早上起床,枕头还是湿的。
  这些事,他不知该奢求谁的原谅。
  内外透支,赶路时又淋了点雨,当天夜里,他浑身发烫,次日便高烧不退。
  他昏昏沉沉的,差点从剑上摔下去,幸好席瓦离得近,一把抱住他。
  二人寻了个最近的医馆,抓了药。
  苍木烧得迷迷糊糊的,吃不进去药,灌多少,吐多少,到后头,连嘴也不张。
  承允空有一身灵力,却帮不了他。
  他这是染了风寒,并非受伤,玄天玉也无能为力。
  承允和席瓦,二人换着煎药,一人看着炉子,另一人喂药。
  苍木身上,烧得比那煨药的炉子还烫,席瓦急得上火,平白流了几次鼻血。
  他不能坐以待毙,便用了最笨的法子,嘴对嘴喂下去。
  虽然慢,却有用,好歹让他咽了些。
  他昏迷着,一点感觉没有,偶尔溢出的几声呻吟,也是由于烧得不舒服,胡乱哼哼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对于清醒的人而言,是身心的双重折磨,更是对定力的巨大考验。
  修仙之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荡然无存,理智化为灰烬,若不是看见他这么难受,席瓦真想做个小人,趁虚而入。
  他是妖,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正人君子。
  柔软的双唇相贴,他的心跳很快,声音也很大,如擂鼓声,砰砰作响,像是才练完几套拳的感觉。
  浑身鲜血沸腾,从头到脚,无声地咆哮着,叫嚣着,让他占有和掠夺面前这人。
  他需要一个宣泄口。
  这时,承允忽然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刚煎好的药。
  他想着,这么久,药应该凉了,便过来换一碗。
  没想到会撞见这样香艳的一幕。
  躺在床上的苍木衣衫凌乱,毫无反抗之力,脸色绯红,眼尾湿润,不知道经历过什么。
  席瓦的唇还在他的唇上辗转。
  “你在做什么?”承允盯着他,眼底的情绪,出现裂缝,流露出不满,沉声质问道。
  席瓦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占人便宜,被抓包的心虚,抬手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黑色药汁。
  “你说呢?”他挑了挑眉,嗤笑出声,故意当着他的面,又做了一遍。
  他的动作娴熟,含在口中,顶开紧咬的牙关,将药汁渡过去,压住柔软的舌尖,不让他吐出来。
  末了,扭头看向承允,语气幽幽地问道,“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小人行径。”承允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色通红,连耳朵尖都是红的,手掌紧紧握着碗沿,几乎要把它捏碎。
  良好的修养让他骂不出难听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席瓦对苍木做那种事,他会那么生气,恨不得提剑刺他。
  后来他才明白,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叫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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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姻缘绳
  席瓦旁若无人地给苍木喂完一碗药。
  承允干看着,什么也不能做,实在忍无可忍,召唤出佩剑,抵在席瓦的脖子上,一用力,便划出一道血痕。
  他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不可以这么做,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席瓦冷冷地回怼道,完全无视脖子上的剑,“我是妖,你不知道吗?”
  他故意露出蛟尾,吓唬承允。
  尾巴用力一拍,打下他手中的剑,不屑道,“不堪一击,没有玄天玉,你什么也不是。”
  承允怒火中烧,紧握着拳头,死死盯着他。
  席瓦态度轻蔑,火上浇油道,“你倒是清风霁月,也没见你把他治好?”
  他是故意激怒承允。
  明知这么做是不对的,喂药只是个借口,放纵心底的野兽才是真。
  可他不愿意承认,无法接受那样卑劣的自己。
  他只能靠讥讽承允,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是虚伪。”
  “退一万步讲,”他字字珠玑,进攻型极强,咄咄逼人,“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是非对错,你有什么资格置喙?”
  承允无言以对,误以为他们师兄弟之间,早已私相授受。
  他心头憋闷,干巴巴地说道,“人妖殊途,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这句话触及了席瓦的逆鳞。
  “妖又如何?难道生而为妖便罪大恶极吗?便该死吗?你们人族做的恶,比我们妖又少到哪里去?”
  “你胡说!”承允恼羞成怒。
  “怎么,不服气?”席瓦嗤笑,有理有据道,“若不是你们薄情寡义,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半妖?神医族的创立,亦是妖族重情重义,收留了他们,你们人,甚至不知悔改,至今仍觉得,自己一点错没有。”
  “不是这样的,”承允据理力争,“是他们不守规矩,人妖私通,破坏秩序,而且,人也分善恶。”
  “呵……”席瓦冷哼,“人分善恶,妖难道没有好坏吗?为什么要一竿子打死,你们哪里比我们高贵?”
  “你分明是再强词夺理。”
  “既然如此,我给你个机会,你能打败我,我便承认,我说的一切都是错的。”席瓦闪身上前,抓着他的肩膀,飞出窗外,落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僻静之处。
  “只有一点,不许用玄天玉,凭你自己的本事,真正打败我,我便心服口服。”
  说那么多,无非是席瓦心里不爽,想找人打一架,宣泄心里的闷气。
  “打就打,”承允同样憋着一口气,冷声道,“对付你,还用不着玄天玉。”
  他也是逍遥宗最天资出众的弟子。
  二人缠斗在一起,打得有来有往,不可开交。
  席瓦没用妖术,承允也不借助法器。
  可是,意外总是时常发生。
  玄天玉是有灵识的法器,不仅认主,还护主,感受到席瓦无意间散发出来的妖气,认为主人有危险,自动发起攻击。
  席瓦猝不及防,被巨大的力量震出去老远,摔在树上,后背传来剧烈疼痛。
  “席瓦?!”承允惊呼,事发突然,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也没办法阻止。
  “你没事吧?这不是我用的,它自己发起的攻击……”他上前扶人,连连解释道。
  “滚开,”席瓦一把推开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似笑非笑,轻蔑道,“滚开,口口声声正人君子,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竟不知,谁才是真小人?”
  他根本听不进去承允解释。
  不过没关系,打得也算酣畅淋漓,吐出口血,反而觉得,胸口郁气一扫而空。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忙着回去照顾生病的席瓦。
  承允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心情低落,自我反省着,胜之不武。
  他拿着玉佩,嘀嘀咕咕地指责它,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
  玄天玉亮了下,又暗了下去。
  回去后,席瓦内息紊乱,体内真气乱窜,在屋子里疗伤。
  承允主动担起煎药和喂药的重任。
  苍木身体虚弱,烧得神志不清,认错人,抱着承允,一声声喊父亲,又哭又认错的,叫人心软得不行。
  承允不知所措,被他抱着,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拽都拽不开,拿他没办法,只好顺着抚毛,温声软语地哄,“你没错,不怪你。”
  他还是哼哼唧唧的。
  一病倒,导致旧伤复发,浑身难受。
  而且,他还非常不配合,喂药的时候,怎么也灌不进去。
  承允忽然想到了席瓦的方法。
  那个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使他双颊滚烫,心浮气躁,冷静不下来。
  他不由得想起,在湖底的时候,渡过去的那口气。
  那时,情况危急,来不及多想,若不是席瓦勾起他的回忆,他都忘干净了。
  现在回想起来,莫名觉得有些不清白。
  他和席瓦不一样,他是为了救人。
  低头看见苍木嘴边的黑色药渍,目光飘忽,落在他柔软嫣红的唇上。
  太干了,一直发烧,水也没怎么喝。
  鬼使神差的,承允脑子里产生出,帮他湿润一下的念头。
  如同受了蛊惑般,将苍木扶起身,从背后搂抱着他,含了一大口药在口中,低下头,缓缓靠近。
  苦涩的味道令他眉头紧皱。
  即将贴上去时,一道冰锥飞过去,从他脸上划过,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顿住,脸上火辣辣的,出现一条伤口,血珠子落在药碗里。
  扭头一看,席瓦站在门口,冷冷地盯着他,蛇蝎一样狠辣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脸色不太好,走过去,一把从他怀里把人抢过来,沉声道,“出去,再有下次,我会杀了你。”
  过于严肃的表情,让人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承允被推得一个踉跄,逼不得已,将药吞下去。
  他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讪讪地离开,摸着胸口,紧张得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自那次后,席瓦便寸步不离地守着苍木,不让承允接近,不让他有可乘之机,不让他们独处。
  他对苍木的占有欲,近乎魔怔。
  抓的药,一贴一贴吃下去,却半点不见好,他急得想把大夫打一顿。
  普通的大夫都是庸医,不如岛上的医师厉害。
  正盘算着,把苍木带回岛治。
  结果,第三天的时候,他醒了,烧也退了,出了一身的汗,湿透了衣裳。
  苍木见他们两个,熬得眼下一片青色,想来是为自己担心了很久,感动不已,虚弱地笑了笑,主动安慰他们,“别担心了,我没事,这叫吉人自有天相。”
  席瓦不悦道,“你若是再胡来,我可要谨遵师命,带你回去。”
  “别呀,”苍木激动地咳了起来,脸色通红,半天才平复,靠在他怀里喘息,拉着他的手,瓮声瓮气地央求道,“我还没找到柠芝呢,好席瓦,你别生气,我下次会注意到。”
  “还敢有下次?”席瓦深深地凝视着他,压迫感十足,“光这一次,你的小命就差点折腾没了,以后不许再任性,该休息的时候,必须休息。”
  苍木乖乖道,“都听你的。”
  席瓦勉强满意,还要教育他,他连忙岔开话题,“我口渴,想喝水。”
  承允听见了,连忙给他倒了水。
  苍木冲他笑笑,说道,“也谢谢你照顾我,辛苦了。”
  他愣了下,耳尖微红,不自然地说道,“你没事便好。”
  席瓦冷哼。
  苍木看了看他俩,疑惑道,“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二人异口同声。
  才认识没多久,应该不会有深仇大恨,这么想着,苍木便没再多问。
  他喝了水,又犯困,大病一场过后,好几天昏昏沉沉的。
  席瓦拘着他养病,不许他逞强,赶路的计划便一直耽搁。
  从岛上出来的第十天,三人终于重新出发。
  此时,他们离山穷水尽已经很近,不到两天的功夫,便到了山谷外面。
  谷外是一片迷雾林。
  “小心,此处有阵……”
  席瓦话音未落,承允便被一根藤蔓捆住脚踝,倒吊了起来。
  他才要提醒,此处有陷阱。
  “拖油瓶。”一脸嫌弃地看着挂在树上,挥着剑乱砍,却被越绑越紧的人,低声骂道。
  “承允!”苍木大惊失色,连忙飞身过去帮忙,和数枝藤蔓纠缠在一起。
  席瓦目光一凛,伸手抓了下,没抓住,立即追上去,保护苍木,顺手救人,颇为不情不愿。
  他一点不想管那人死活,但不能不顾苍木。
  一剑下去,斩断藤蔓,断口处竟然在流血。
  藤蔓似乎是吃痛,缩了回去。
  承允震惊,但见这方法有用,他便下手越来越狠。
  “住手!”席瓦厉声呵斥道,“万物皆有灵,这些不过是低级妖,灵识未开,不会伤人的,只是制造幻境,把人困住而已,没有危险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承允反驳他,“他们是妖,不是人!我若不反抗,该用什么办法让他们收手?”
  “你伤害它们,只会让它们觉得,你很危险,从而发起更猛烈的攻击。”
  承允沉默,一个出神,手上的剑被卷走,手腕也被捆住,调转方向,身体呈大字展开,被绑在树上。
  “啊!”另一边,苍木寡不敌众,也被捆住。
  “苍木!”
  “哎呀,我的天,头好晕。”苍木被甩得晕头转向。
  听了席瓦的话,他没动真格,一直在躲闪这些藤蔓。
  可是,架不住它们数量庞大。
  如席瓦所言,这些藤蔓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攻击也是为了困住他,像是在逗弄他,翻上翻下的,折腾着他玩。
  承允动弹不得,无奈道,“这样被绑着,迟早也是死。”
  席瓦冷声道,“这东西惧怕高阶灵力,试试你的玄天玉。”
  承允沉默。
  “我试过了,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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