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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偷人不偷心(古代架空)——黄暴鱼

时间:2024-06-19 08:00:38  作者:黄暴鱼
  “你觉得我对你不够好吗?”
  “我没有……”陈冠怯弱地说。
  “那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陈冠抓着他的手在发抖,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学长,我没有背叛你……”
  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敢承认。
  “陈冠,我之前警告过你。”柳衫云抬起他的头说,“如果你不能管好自己,我只能把你锁起来了。”
  “学长……呃啊……”陈冠被他弄得神智尽失,只能懦弱地呼喊学长。
  柳衫云说到做到,真把他锁在了家里。陈冠在卧室里数不清时间,他只能根据每天柳衫云回来穿的衣服猜测今天是不是工作日。
  他越来越依赖柳衫云,也越来越顺从,终于有一天,他能离开这个卧室了。
  那已经是四年后,他已经被大学除籍,柳衫云可以让他回去读书,可是陈冠已经和社会完全脱节,和人交流都很困难。
  他已经变成了柳衫云一个人的玩物。
  *
  直到再过去六年,陈冠才恍然他已经三十岁了。
  柳衫云已经成家了,还有了孩子,他不想再作为这个人的附庸物存在。
  “学长,你已经把我的人生毁了……十年,也该玩腻了吧。”
  柳衫云站在他面前,已经是完全的上位者姿态,背后,他捏扁了手里的烟盒。
  “也是,你已经这么老了。”
  他从柳衫云的房子里出来,像新生儿那般好奇地张望这个社会。
  终于解脱了……
  他努力适应新生活,即使是最底层的苦力工作,陈冠也用心做,他在熟人的介绍下认识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她并不漂亮,但是很干净,陈冠第一次见到她时,却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天使。
  他找回了缺失了的心跳,陈冠和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笨拙地表达自己。女人很温柔,还有点儿傻乎乎的,倒是和现在的他很般配。
  陈冠很快就和她商量起了结婚的事,女人说她之前结婚的时候都没有婚礼,陈冠想为她举办一个盛大的婚宴。
  女人十分保守,陈冠办置的婚礼是中式,他把房子弄得喜气洋洋,很久没有联系的亲戚们也都叫上了。
  陈冠牵着新娘子的手,走进高堂。
  他忽然有些奇怪妻子操劳的手怎么变得细嫩光滑了,他是喝了两杯喝醉了吗?
  但新娘子还能被人换了不成,陈冠牵着她,与她拜高堂,新娘子被拥簇走去喜房,陈冠多看了她几眼,就被宾客围了上来。
  夜里,陈冠脚步发飘地来到喜房,推开门后,酒瓶子就被他松开,掉到地上。
  他看见一身嫁衣乖顺地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子,扬起了一个幸福的笑容,走近两步。
  “老婆……”他念叨着,捻着红盖头,将它缓缓提起。
  陈冠看到一张极为艳丽的脸,在他掀起喜帕时,这人摄人心魄地望进他心底,引走了三魂六魄。
  他永远忘不了这张脸……
  “花……”陈冠觉得是自己看花了,忙闭眼摇了摇头,再睁开,妻子的脸却没有回来。
  一身红衣的花残雪勾起一个鬼魅的笑容,他的容颜还如十年前那般,甚至随着时间的沉淀变得越发妖艳。
  陈冠退后两步,嘴里嘟囔:“我喝醉了吗?”
  花残雪轻轻搭上他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下,又取了交杯酒过来。陈冠傻乎乎地把他当成自己的要娶的女人,还在催眠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花残雪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等放下喜帘,被新娘子脱下衣服时,妻子狠狠咬上他串着银戒的乳头,陈冠才痛得瞪大眼睛,看清了伏在他身上的人。
  “花……呃啊——”
  花残雪握上他,在他的敏感处抚慰,没过多久,陈冠就缴械了。
  被新娘子打开双腿时,陈冠才慌乱地问:“等下……这是怎么回事……”
  “小关。”花残雪在他眼前痴笑,依旧那般迷人,“我们的婚礼啊。”
  “不对……嗯啊啊……”
  手指插进他很久没弄过的后庭,陈冠便回想起了往日深入骨髓的快感,肠肉主动缠上花残雪的手指,甚至刚泄过的下身也被刺激得再站立起来。
  “嗯啊……”仅仅是被手指搅动,他全身都瘫软了,脚趾舒爽地蜷起来,抬起的两条腿忍不住圈上花残雪的腰间。
  他的新娘子也没再客气,撩起裙子后就进入了他。
  “呃啊——”陈冠上半身都昂了起来,就像把胸前的果实抬高送予旁人。花残雪微阖眼,将指尖伸进弹起的银戒中,轻轻一拉。
  “呃啊啊啊啊……”
  在疼痛的快感中,陈冠再次射出了。
  他失神地瘫在床上,花残雪掐着他的腰,戳了几下痉挛不止的后穴,又把人拉起来。
  陈冠恍惚的看着那两片妖精一样的红唇,听见它说:“你还没和那个女的做过吧。陈冠,对着女性的身体,你已经硬不起来了。”
  “不……”他瞪大眼睛,慌张地缩拢穴口,在花残雪退出时紧张嘬了下离开的性器。
  还想要它再次狠狠地捅进来……
  “啊啊……”陈冠确实被这么满足了,他幸福地缠上花残雪,让对方迸射在谷道深处。
  “花……啊嗯……”
  他的洞房之夜,被掉包了的新娘操到了早晨。
  第二天,他从床上起来,看见花残雪对着镜子贴了一张面膜一样的东西。他贴好后回头对陈冠笑了一下,陈冠腿一软,跌到了床边。
  这是他老婆的脸!!
  花残雪对着镜子里平平无奇的脸庞涂涂抹抹,将接缝处处理得更加自然。
  “花……你在做什么?”陈冠明知故问,他被操了一夜的身体还不能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相公,我美吗?”花残雪说出的话,就是他妻子的声音,平时的妻子傻傻地模仿电视剧这样唤他。
  “……花,你别这样。”陈冠彻底慌了,他看见花残雪离开了梳妆镜,走到他跟前。
  他蹲下来,与陈冠平视。
  “相公你在说什么?昨夜喝多了吗?”
  陈冠看见花残雪抬起手朝他伸来,那只手温润如玉、修长精细。他的五官也并不是一张薄薄的面具能淡化得了的,近看来,他依旧是花残雪。
  陈冠在被他碰到时痛苦地闭上眼睛,“别……花,把她还给我……”
  花残雪抚摸的动作一顿,轻叹道:“陈冠,她已经死了啊。”
  陈冠的脑袋抽搐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花残雪。
  “从今往后,你的妻子只能是我。”花残雪的手抚摸到他毫无血色的唇上,插进陈冠发白的唇缝里。
  “唔呃……”
  他被玩得气息不稳,于是再被抬起屁股进入了。
  在外人眼里,他的妻子只是变好看了,被调侃是和陈冠特别恩爱时,花残雪娇羞地靠到他肩上。为了不暴露,陈冠还需要穿增高鞋……
  他想拒绝和花残雪一起出门,然后被日到腿软做不了活。陈冠不比年轻时候了,只能求花残雪放过他的腰。
  每天晚上,花残雪都会卸下伪装,顶着那张妖艳诡谲的脸操进他身体里。
  明明他都摆脱了一切,为什么又回到了原点……
  他有尝试离开,但花残雪就像一只粘在他身上的幽灵一般,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之后就出现在眼前。
  花残雪未曾因为陈冠的背弃而愤怒,只是勾起一个妖异的笑颜。
  陈冠一步步后退,他越来越年老,花残雪却还是当年的相貌,他甚至怀疑花残雪其实不是人,是一只要耗干他生命的妖怪……
  他现出原形,缠到陈冠脖颈上说着甜言蜜语。
  “小关,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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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要写be
  基友:你忘记了初心……
  我:我初心只是为了ghs呜呜呜呜呜
 
 
第111章 庄周梦蝶迷蝴蝶20
  “你知道的,我其实并不是gay,而且我现在还喜欢妹子。”陈冠说着大实话,“我会和你做,也只是被柳衫云操熟了。”
  “花,你值得更好的人。”
  陈冠说完就放开手,回头想溜。花残雪却依旧没放弃,他又拽住陈冠。
  “陈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想要你。”
  “……”这是迷恋上他的肉体了?
  “花啊,在一段时间内,我和好几个人做过爱,你还是找一个固定伴侣比较好。”陈冠在心里补充,他怕不是会染上性病。
  “你还有其他人,所以才扔下我?”花残雪的关注点却不在陈冠的点上。
  陈冠瞅着他因为急切变得锋利的面容,喉咙上下吞咽道:“不是,是我不想要这种生活了……”
  花残雪将他拽下来,陈冠担心两个人都会滚下楼梯,忙抓住扶手,就被花残雪卡在身前亲吻了。
  “唔……”
  他被吻得硬起来,忙抓住系花探进他衣服里的手,“别……去其他地方……”
  他刚和原配吵过架来着……
  这次花残雪在他身上啃咬了许多痕迹,甚至颈侧的牙印还见血了……好牙口,怕不是能直接把他吃了。
  陈冠无奈套了一件高领衣服,然后发现耳朵上也有牙印,“……你这样要我怎么去上课?”
  花残雪说:“别去了,和我一起离开这。”
  “我还想读完大学。”陈冠躲开他的视线。
  “……”
  陈冠扶额,怎么又和花残雪纠缠不清了。他是一个一般的炮友还好,也不能因为之前被他渣过就这么喜欢啃他啊。也不知道柳衫云说的冷静期是多久,每天提心吊胆的他好累。
  他最近还总是做噩梦,醒来虽然记不清,但梦里的负面情绪还残留在身体里,让他精神衰弱了。
  这样的状态期末只会挂科,陈冠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他在家里瘫了几天,心情才渐渐好转起来。
  心情好转的方法就是玩游戏,时间都被游戏消耗了,就没有心情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甚至梦,也变得美好了。
  *
  大奶子、大奶子、大奶子……
  陈冠吧唧吧唧嘴,白雾逐渐散开,随着他的心意具象了一群有E的妹子,在他面前成两排排列开,像迎宾队那样摇着胸,摇得陈冠鼻血哗哗地流。
  他走近妹子中,像一个皇帝挑选贵妃那般想选个妹子侍寝,然后左右为难,因为妹子们都是一样的硕大!
  很快他就走到尽头,看到路中间站着一个白衬衫的高挑男人,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陈冠原本以为这人也是妹子,下意识看向他的胸。
  平的!不对,这人是柳衫云……
  陈冠一秒就在脑中确认了他的身份,便低头不敢多看了,十分害怕。因为刚刚他盯了这么多妹子的胸看,柳学长不知道有多生气……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婚纱,卧槽他什么时候变成女装大佬了!
  陈冠精神一紧,看到柳衫云朝他走了一步,陈冠一下把婚纱撕掉,赤裸着身体跑出来。
  他已经不在乎在大街上裸奔的羞耻了,只想离那个神经病远远的,他终于逃出了教堂,走到一片白的街道上。
  他跑累了,就撑着腿喘口气。
  然后看到一个刚身下来的婴儿在地上哇哇地哭着,是刚出生就被抛弃了吗?真可怜……
  陈冠伸手戳了戳小婴儿的肥脸,就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了手指,婴儿忽然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陈冠一抖,忙把手指抽出来。
  这是南桧书!
  “陈冠哥!”南桧书见他起身欲走,声嘶力竭地哭了出来。
  “不要扔下我——”
  陈冠没理他,撒开腿跑起来,却越跑越累,脚上和绑了一个沙袋一样,越来越重,到最后寸步难行。
  他一低头,就对上南桧书的笑脸。
  “陈冠哥,我想和你在一起。”
  婴儿扒着他的小腿,陈冠使劲掰开他,腿就和活生生被剥皮一样痛。他痛得浑身冒冷汗,再仔细一看,南桧书的手融进了他的皮肉里!
  我滴妈呀求你放过我吧!!
  陈冠恐惧到极致,捡起地上的一把镰刀,弯刃勾上腿腕子,决心要把这条腿给砍断——
  “啊啊啊啊啊——”陈冠惨叫,全身的感觉里只剩下疼痛了。
  但他终于把这条腿割下了,他看见地上都被他的血染红了,天空也漫起红雾,陈冠心里又漫起另一种恐慌。
  “陈冠哥……陈冠哥……”
  他没理会南桧书在背后如何凄厉的哭喊,两手撑着镰刀站起来,跳着离开他。
  血浸满了泥土,盛开出一朵一朵娇艳的红色彼岸花,陈冠被黄泉花海包围,陷入疑惑。
  他死了吗?
  陈冠小心翼翼从彼岸花中穿过,想要看到那条河,据说沉进忘川里将失去所有的记忆,永世不得轮回。
  他终于可以永远摆脱他们了吗?
  “陈冠……”
  他忽然闻到了曼珠沙华的香味,淡淡的清香吸引了他,让他僵硬地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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