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神医和花残雪的恩怨……他该不会是因为这两人的矛盾才武功尽失,筋脉全毁了,吧?
陈冠幽幽地看向南桧书的脸,内心更加难过。
大兄弟你没资格说他,顶着张少女脸就算了,气质神态动作都神似女子,换一身红衣能直接嫁人了好吗。
当然他不能真说出来得罪这人。
“所以你其实喜欢女子,不是断袖?”
“对,我没有那方面的癖好!”陈冠迅速证明自己的清白,在花残雪身下承欢什么的,那是他的心理阴影!
他真的需要大姐姐来缓解压力了……陈冠叹气,不知道还要和神医独处多久,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真看上我了。”南桧书挠了挠头说,却没有直视陈冠。
陈冠想到了早上的那些话,非常不好意思,“万分抱歉,当时鄙人尚且神志不清,小神医只当是胡言乱语罢。”
“在下并非断袖,只喜欢女子。”
南桧书却没回答,眼前的人忽然变幻成山洞里衣不掩体的模样,半裸着骑在他身上呻吟。神医迅速羞红了脸,一句话没说地溜了。
陈冠一头雾水,又怎么了?
他全然不记得山洞里自己淫荡求欢的样子,不然也讲不出来自己只喜欢女子这种话了。
第15章 山穷水尽疑弯路4
在见识过一次南桧书倒调料以后,陈冠颤抖地表示我来放,之后就是和谐的共餐时间。对于厨房生手来说,能炒好青菜已经很好了,最多再打两个鸡蛋,肉呢,想不都要想。
所以陈冠现在非常听南神医的话,安心地当他第一个病人,希望尽快排毒恢复体力,他想抓山鸡吃肉。
陈冠年少经历坎坷,在五铜山修行的日子虽然安定但也艰苦,后来师成随妹妹下山,两兄妹便开始为了生计忙碌。
所以这十八年来,陈冠从来没有过上像现在这样安宁的日子,安宁且,无聊。每天睡得早,醒得也早,山间的日出已经看腻了。
起床后就去找神医,之前商量了每天早晚为陈冠诊两次脉,他得等神医睡醒,然后为他束发,穿衣……在某一次作弄迷迷糊糊的神医时,他就这样自然地当起了小厮……
在搞清楚是陈冠后,神医还有些别扭,后来就习惯了……陈冠在心中悠叹,神医虽然不太靠谱,但他也算是因为要医治自己才来这荒郊野岭,放弃了之前养尊处优的生活。至于神医谷,等他的伤好全再去拜谢罢。
陈冠幽幽看向床上缓缓流口水的某人,之前名分上是教主的小厮却从没干过活,现在明面上神医的病人却每天都要事事留心照顾他的医生,这是什么命啊。
见神医轻哼,缓缓睁开朦胧的眼,陈冠起身拿起一旁的衣袍朝他走近。他忽然想到,就算真娶了这么个女子,也要每天这么伺候她……他还是单身吧卧槽。
神医本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也不知道自个每天都在陈冠心里被当成未出阁的闺女评估,然后一步步打消了陈冠娶亲成家的心思。
南桧书束发以后,看起来更像少年了,他虽然不会做人做事,行医还算……他可是神医谷中的天才,但无论南清晚(南母)怎么要挟他,他就要闹别扭不愿意为人看病。
不过七天,陈冠体内的余毒差不多排完了。无能无力的感觉下去以后,陈冠紧绷的心也随之放松了,然后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隐隐的馊味……他想洗澡。
但是竹屋里只有一个大水桶,神医纠结良久才点头答应。
在为神医倒好热水后,陈冠屁颠屁颠地去烧自己要用的洗澡水了。之前连洗澡也被伺候的南桧书就这么被他冷落了,神医在心中扭捏了好一会,才终于想到陈冠并不是神医谷的仆从,只是他的病人,那些行为是在感激他的医治。
等南桧书洗完后,陈冠将洗澡桶冲了一遍就倒上烧好的热水,满脸都是洋溢的喜气,不洗澡真的太难受了,唉,放一点南桧书用的玫瑰花瓣吧。
额……为什么南桧书还会摘玫瑰花瓣?这并不是药材啊,光用来点缀洗澡水了。
这个惊悚的细节勾起了越来越多的回忆,陈冠无奈地确认了,这个竹屋并不只有南桧书知道,以他的个性,怎么会准备这么多生活用品。
南桧书一直没发现木屋还有别人来过的痕迹,所以他对这不寻常的一切都习以为常,以为生活里的一切都是自然冒出的……这是种地能生出来的吗?后面确实有块不经常打理的农田,但南桧书只会摘菜,哪里知道怎么耕地。
陈冠思索越深,越惊出一身冷汗,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被保护得太好了。暗中布置竹屋的人应当是南桧书的母亲,神医谷的主人。
那位现在是否会派人观察竹屋,监视他们呢?
内力全失后,陈冠对暗中危险也减少了防备,再这样下去,就算真治好了下山,他出门买个包子都会摊上事。
陈冠洗澡的时候分神太久,导致洗澡水都变凉了,他才浑浑噩噩地起身,翻出来的时候居然摔倒了。
某神医一直在屋外徘徊要不要也当一回小厮给陈冠递东西,听到“嘭”的一声,加上后续的哐啷声,他意识到陈冠摔倒了,急切地推开了门……
陈冠在地上龇牙咧嘴,他屁股先着地的,现在正抬起一边下意识用手揉了揉,却忘了他的手岂是柔软的屁股能抵抗的!当场就疼得嗷嗷叫……然后在南桧书的目光下石化了。
陈冠对天发誓,他要把之前想洗澡的自己掐死,二十年来从没这么丢人的陈冠绝望地想。
但他的分身,居然在这种极度窘迫的情况下缓缓抬头了……见南桧书的眼神已凝固,陈冠也对自己的半身沉默了。
他麻木地缓缓从地上爬起,背对南桧书,假装自己没有辣到小神医的眼睛。
见陈冠呆呆地走向挂有衣服的那块屏风,南桧书看到他还是湿漉漉的,就捏着毛巾走近,在陈冠勾扯衣服之前拉住了他的手。
陈冠维持呆滞的目光回头,见脸颊红润的少年为他递上毛巾,圆润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一颤一颤的睫毛下是纷乱的暗光,看得小陈冠更加硬挺了!
陈冠一把扯过毛巾,又背过去胡乱擦了擦,然后马上套上衣服,等勉强穿戴好后,回头看到睁大眼睛的少年依然好奇地望着他……而且他看的位置是陈冠圆润挺翘的屁股……
南桧书这次没有在他的注视下闪躲,反而嘟起嘴说:“大家都是男人,身体也是一个样不是吗?”
“……”两个大男人相互看裸体正常吗!!
其实南桧书知道这时自己应该转身走掉,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想看到陈冠慌乱闪躲的样子,总觉得……很可爱。
神医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了,下身更加难受起来,他指了指自己,“我也起来了,怎么办?”
“……”
陈冠深吸一口气,心里猜想南桧书恐怕非常缺乏性教育,然而之后陈冠十分地懊悔自己这时的失误判断。
“你不知道怎么磨苞谷?”
“磨苞谷?”南桧书在脑中搜索看过的小黄书,好像没有这个名词。
“咳。”陈冠更加确定了南桧书的冰清玉洁(?),他低着头上前,尽量不去看南桧书的脸,因此错过了对方越来越炙热的目光。
陈冠熟练地解下南桧书的外袍,拉下裤子,然后与高昂的白玉肉物沉默对视。
他要怎么办?都到这一步了,陈冠脑中一片混沌,用手,他的手和刀片没有区别,用嘴……不行不行……
近在咫尺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南桧书下意识咬住下唇,免得心跳声跳出口来。
他迟钝地观察到,陈冠已完全呆住,于是悄悄提起对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器官,陈冠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跳一步。
南桧书不满他这样的反应,皱着眉逼视对方,“磨苞谷要怎么做?”
他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个名词指的是某种单人运动,但心里就是恶劣地想戏弄陈冠,为他不愿意碰自己生气。
“额……就是……用手……”陈冠支支吾吾,觉得再在澡堂待一秒就得原地升天了。
“你不能演示一下吗?”南桧书从善如流地装傻。
怎么演示?陈冠将头埋在他的两只满是厚茧的手掌中,有种用这些刀子搓脸的冲动……但理智清楚这些茧对下体伤害是重,厚脸皮还是承受得了的。
“我……我一介粗人,手不适合做这种事,你自己弄吧。”陈冠已经完全不敢看南桧书了,要是对方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好,关键是他怎么这么像女人,他不想变成禽兽啊!
南桧书却已主动接近他,手悄悄地伸到了陈冠腹下,陈冠整个人又跳了一下,他隔着粗麻被神医的手碰到,竟然快要泄了。
“我来帮你吧。”
第16章 山穷水尽疑弯路5
再不碰女人要把他憋成早泄……陈冠已经崩溃了,他发现自己无法开口拒绝,于是南桧书也解开他的裤子,看到一根比他小一些但颜色更深的肉物弹了出来。
南桧书没碰过粗活,他的手就是一双娇生惯养的白嫩玉手,它环绕小陈冠一圈,然后又离开,陈冠呼了口气,居然贪恋上了那柔软的触觉。
可没过一秒,陈冠就觉得有一个火热的硬物碰到了自己,在他震惊地睁开眼时,南桧书的手已经将两根肉物包住,继而肆意揉捏起来。
“嗯呃……哈啊……”
这幅景象深深刺激到陈冠,将他内心某块坚硬的地方一片一片地击碎,很快,他就死死咬牙迸射而出。
这么快,南桧书还有些意外,但他看到陈冠一脸受刑并不是书里那样欢愉的神情时,心中的浊气又升起来。
陈冠觉得自己正绝望地坠入某种深渊,晕乎乎地被推到,还是后脑勺先着地。
在他意识断层的这几秒,陈冠已被褪下湿漉漉的里裤,抬起一条腿。熟悉的火热抵上他的大腿根部,南桧书整个人都贴上了他,和他身高相似的少年已经凑到他眼前,蹭过嘴唇和脸颊终于来到了目标——他用力咬住陈冠殷红的耳朵。
陈冠没有防备,吃痛后“啊……”了一声,耳朵的伤处便冒出血滴,又被温热的软舌卷走。
他想把少年推开,南桧书却将他两只手都抓住,桎梏在头顶。那孽根在他的腹下的大腿根部摩擦,深入时几乎要挤进陈冠的后庭,让他的谷道口火辣辣的。少年的嘴也离开了耳廓,转而咬上陈冠的脖颈。
南桧书嘴里的力道一点也不含糊,陈冠原本想忍的,这下痛得忍不了了,又惨叫起来。
“啊啊——”这些人怎么都喜欢咬他!属狗的吗!!!
而下身,却在摩擦、刺痛和破碎的节操下缓缓挺立起来……
“你、你放开我。”
陈冠喘着气说,事态已经超出轨迹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他是干了什么蠢事,要倒大半年的霉!不会是之前某个日久生情的青楼姐姐,因为他很久没来光顾生意就给他下降头了吧!?
还有,这南桧书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陈冠虚弱地说:“我不推你了,我们就……磨苞谷……”
南桧书眨了眨眼,望着陈冠汗湿难忍的脸,心中的邪火越发旺盛,他几乎是邀功的语气。
“我做得对吗?”
一边往陈冠的腿根戳,在陈冠急急点头后,南桧书又凑过来,舌尖卷上了他下巴的一滴汗,咸咸甜甜的,就像是对他的褒奖。
“可是你看起来很难受。”
陈冠无语凝噎,在南桧书又有动作时开口道:“你应该和女子做这种事,而不是我……”
南桧书因为他的话瞬间低落下来,虽然摩擦对方腿根的火热并没有因为他的情绪而停下,但清明的眼睛已变得非常复杂。
“我和女子做这种事的时候,母亲给我下药了。”
陈冠一愣,这什么意思?这个下药当然不是春药,那位是觉得南桧书还太小了吗?
“夹紧我。”
陈冠还在分神,下意识按照他的命令绷紧了双腿。南桧书叹气,不情不愿地泄了出来。
他忽然想到,如果在陈冠的后庭中射出会不会舒服很多?
“你……”
明明被人腿交射出了,陈冠现在面对罪魁祸首却充满怜悯,已经开始怀疑南桧书是不是被他的家人养成了童养媳。
南桧书垂下眼,手回到陈冠身前握上对方,依照直觉动作,听到了那人呼气的声音。果然,揉捏几下后,那肉物忽而颤抖地喷射在他的手心了。
他又抬起眼眸,皓曜的眸光直直地望进陈冠眼里。
“我一点也不讨厌和你做这种事。”
陈冠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再烫的水蒸气到他肺里都变得极冷。
这话和“我要正面上你”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人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发泄后疲软的子孙根还在神医的手里,被他揉捏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玩具,帮他穿好裤子。
陈冠从恍惚中回过神,没敢说话,就怕南桧书真的对他有想法,要来一场断背山之恋。
他又做错了啥,这小子昨天还和他吹他在神医谷的时候,每天都被无数个粉嫩可爱的小姐妹围着转,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南桧书整理自己的衣服时,陈冠已经扔下一地狼藉跑了。他嘟嘴反思,自己很粗暴吗,只不过没忍住啃了两口罢了,之前花残雪强暴你的痕迹严重多了……等等,他刚刚真的想上花残雪吃过的人,还是个男的!
神医蒙圈了,那可是小时候只见过一面但一直和他不对付的花残雪啊,虽然陈冠也是因为他才进入自己的世界。
被花残雪带起的不舒服的感觉一直环绕在心中,南桧书都忘了纠结一夜之间自己怎么变成了断袖的事情,气鼓鼓地收拾起了屋子。
而回到房间的陈冠马上在床上躺平,浑身绷得笔直,脑中环绕着南桧书的话语,因此面色发白,额头冒出冷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鬼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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