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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后被迫成为玄学大佬(玄幻灵异)——橘猫果果

时间:2024-06-21 20:09:21  作者:橘猫果果
  不知情的网友们一个个都好奇地询问具体怎么回事?
  结果雇主本人下场:禾老板过来帮我驱邪,结果扒出一件凶杀案,应该是在帮警察处理命案。
  网友们看到凶杀案,惊的一个个大喊卧槽!
  因为没有开直播,网友们只能在评论区里热聊。
  禾晔翻看了几页,见网友们的注意力被转移,没在说直播的事情,就放下了手机,对坐在店门口椅子上,同样玩手机的男人招手。
  “牧夕璟,过来。”
  “嗯?”牧夕璟起身凑近,看到禾晔正在铺宣纸。
  禾晔解释道:“我教你画开阴阳眼的符咒。”
  他拿起水杯,在砚台里点了几滴水,拿起墨块细细研墨,牧夕璟站在他身后侧,默不作声地认真看着,店内亮着灯,没有声音,仔细听甚至能听到墨块与砚台摩擦发出的声音。
  虽然两人都不说话,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有种莫名和谐安逸。
  几分钟后,水浓如墨,禾晔将墨块竖在砚台边,拿起毛笔蘸取墨汁,对牧夕璟道:“你用手机录下来。”
  他没耐心一遍一遍教人。
  牧夕璟闻言照做。
  禾晔画符时特意放缓速度,可丝毫不影响他的流畅度。
  画符,与他写的字一样,行云流水、苍劲有力,让人忍不住称赞一句好字。
  画完符,禾晔将毛笔搭在砚台沿上,重新拿出一只小楷狼毫,在右侧写下几行小字。
  【天清地明,阴浊阳清,五六阴尊,出幽入冥,永震中位,护之仙成,脚踏七星,灵光永在,灯在魂在,灯灭魂消,无畏无惧,随我号令,乾坤正气,扎缚流行,金石为开,精诚所之,急急如律令……】
  禾晔:“这是咒语,你需要熟练的背下来。”
  牧夕璟:“好。”
  禾晔又将小楷毛笔搭在砚台沿上,站起身时,叮嘱道:“仓库里有宣纸,用完了去拿。”
  牧夕璟:“嗯。”
  禾晔走去旁边,继续弄自己的纸扎,牧夕璟则坐在了椅子上,拿着手机看刚刚录制的视频,只不过他的注意力不在符咒上,而是禾晔精致的侧颜,以及那只握笔的右手上。
  男生的鼻梁直挺,睫毛浓密,画符、写字时神情十分认真。
  不知道是不是禾晔不怎么见阳光的原因,他的皮肤很白,可以清晰地看到手背上的青色血管,骨节修长,指甲粉嫩,就连握笔的姿势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牧夕璟点按了暂停键,拇指指腹在屏幕上摩挲,仿佛想透过屏幕抚摸到对方白皙的面颊。
  不过这个动作也只持续了几秒中,牧夕璟很快将心底的贪念压下去,侧头看了向旁边认真工作的男生,唇角弯起,收回视线,点击继续播放。
  深夜11点,禾晔不但把骨架捆扎好,还糊上了一层白纸,放到旁边晾晒。
  他起身伸展了下腰肢,迈步出门。
  其实巡街不是每天必做的事情,就像之前禾爸看店,他胆儿小,几年时间一次也没在巡视过,一到下午五点左右,就急匆匆地关门离开,生怕碰见不干净的东西。
  只有禾晔放假回来时,晚上会在巷子里走一圈。
  现在他每天巡视,其实是跟爷爷养成的习惯,左右不过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倒不算麻烦。
  当初爷爷之所以巡街,是因为城隍庙里接连出了几条人命。
  前几次是厉鬼索命,警察追查许久发现凶手都是已经去世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死人,最后案子只能被定为悬案。
  但没想到,竟被一些有心人惦记上了,开始趁着夜色,偷偷往城隍庙门口丢尸体,佯装成厉鬼索命的假象。
  其中最严重的一次,一个被奸杀的女生被丢在城隍庙门口,竟被小鬼们附身,偷跑出巷子,导致大晚上有人路过时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生,犹如丧尸似的,低着头,姿态僵硬地在街上缓慢行走,吓得赶紧报了警。
  后来警察为了隐瞒下来,不引起恐慌,特意发声明解释,说是一个吸毒的女生精神错乱,从家里偷跑出来,并不是什么死人复活。
  但这解释并没有让周围的群众信服,再加上前面好几次商玺巷里发生凶杀命案,也一些八字轻,身体弱的人路过商玺巷时,看到里面有鬼影飘过,还有商玺巷里都是买丧葬用品的店铺,这么一来二去的,商玺巷是一条鬼巷的名头也就打响了。
  爷爷为了防止抛尸,以及再发生小鬼闹事,就开始了每天晚上巡街。
  从店里走到尽头,确定阎王殿门口没有尸体,鬼门关无恙,小鬼不闹事,才能放心地回店里休息。
  那时候禾晔年龄小,每天下学就来店里,跟着爷爷学画符、学纸扎,晚上也会陪着爷爷巡街,直到后来爷爷去世,这个习惯维持了很多很多年。
  虽然现在的社会稳定和谐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混乱,商玺巷里也没再闹出过抛尸的命案,但禾晔还是习惯走一圈。
  一圈转下来,鬼门关一如往常的平静,来来往往的无常鬼带着刚去世的新鬼进入地府,那些不愿去地府的孤魂野鬼在巷子里飘荡,禾晔不急不缓地回到店里,关上店门。
  他看向坐在长木桌后,认真练习符咒的男人,提醒道:“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
  牧夕璟拿毛笔画符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问:“你要睡了吗?”
  禾晔:“今天不直播,你可以早点回去。”
  牧夕璟抬头看了眼时钟:“时间还早,等你困了了我再走。”
  禾晔:“……”
  知道牧夕璟这是还不想走,他也懒得勉强,既然对方愿意在这儿呆,那就继续呆着,只要不影响他做事,随意。
  一直到了凌晨三点,禾晔才放下手中的折纸,再次赶人道:“我要休息了。”
  白天又是驱鬼,又是坐高铁,他觉得有点疲惫,打算提前休息。
  “好。”
  这次牧夕璟倒是爽快,放下毛笔后,起身道:“稍等几分钟,我去清洗一下砚台。”
  禾晔没接话,算是默认答应了。
  牧夕璟去洗手间的功夫,他把自己工作的这片地方清扫干净,等牧夕璟离开后,反锁上店门。
  一夜无梦,再次睁眼,太阳已经挂上高空。
  禾晔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柜子上的手机显示有新的微信消息,拿起查看。
  是跟他定制纸扎的客户。
  一个富太太,女儿重病去世,上次定了个钢琴,烧过去后梦见女儿,说她很喜欢,就又定制了一座别墅,以及一个公主游乐园。
  袁太太:【禾老板醒了吗,我今天刚好有空,可以过去拿纸扎吗?】
  消息是早上8点发的,现在已经是10:40分了。
  禾晔回复:【下午五点之前,随时都可以过来】
  袁太太:【好】
  袁太太:【我现在就过去,大概二三十分钟到。】
  与对方说好了时间,禾晔放下手机,起身去洗漱。
  等他收拾好自己,打开店门没多久,那位袁太太就带着司机过来了。
  依旧是穿金戴银,打扮的雍容华丽,见到禾老板后,赶忙道歉:“禾老板,真是不好意思了,前段时间我去外省出差,一直拖到现在才有时间。”
  “没事。”禾晔不在意道:“刚好前两天我也有事出门。”
  袁太太笑着应道:“那就好。”
  禾晔转身去把做好的别墅、公主游乐园搬出来。
  纸扎的东西不重,但形状很大,足有一人高,袁太太看到后十分满意,嘴里不停地说:“和我家很像。”
  “我女儿从小在这里面长大,给她烧过去,她一定很开心……”
  袁太太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女儿刚去世不久,她还要佯装无事打扮精致的去公司上班,可一旦提到女儿,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禾晔不怎么会安慰,只简短的回了句:“会的。”
  他从柜台上抽了几张纸递过去,袁太太擦掉眼泪,声音哽咽着让司机把东西装到皮卡车上去。
  “禾老板。”袁太太擦了擦鼻涕,啜泣着问:“我在网上看到过你,知道你本事很大,你能不能帮帮我,让我再见咘咘一面,我真的很想她。”
  禾晔柔声拒绝:“抱歉袁太太,我不能帮你。”
  “知道女儿的离世让你很难过,但生死永别,再见面只会增加你们之间的痛苦。”
  再见一面,也不能改变现在的结果,还不如不见,让时间淡化家人的悲恸。
  袁太太不甘心地争取:“一面,只见一面行嘛!”
  禾晔望着她,沉默拒绝。
  可能是他的神情太冷淡,目光太平静,让袁太太看不到希望,只好失落的放弃了。
  她拿出手机,哑着嗓子说道:“尾款我转到你微信上了,禾老板查收一下。”
  禾晔应了声好,迈步走出店门,目送她提着包,失魂落魄地离开。
  正巧,牧夕璟提着保温桶正从巷口朝这边走,在他身侧还跟着一个身形中等的青年男人。
  青年一边走一边与牧夕璟说着什么。
  只是牧夕璟看起来回应的并不热络,甚至是直接不搭理,直到距离禾晔几米远后,牧夕璟冲他抬了抬下巴,对身侧的青年介绍道:“这位就是你要找的禾老板,有什么事你还是跟他说吧。”
 
 
第73章 
  禾晔疑惑:“怎么了?”
  青年立即打招呼道:“你好禾老板,我姓胡,特意开车赶过来找你看事儿的。”
  禾晔没有直接问他遇到了什么事,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见男人眉宇间缠绕着些许的怨气,他的额角两侧微微发青,且整个额头布满是痘坑、痘印,看起来凹凸不平,不甚好看。
  眉头上下,上至天庭两旁,下至两眼以及眼的两角,被称为日月角,也被叫做父母宫,看来男人父母重病或者已逝。
  男人的颧骨高耸,鼻子扁塌,嘴角薄但唇峰明显,整张脸上都带着一股子算计,说明他是个自私自利的性格。
  禾晔收回视线,缓缓问道:“与你父母有关?”
  青年眼睛一亮,惊呼:“禾老板怎么知道?”
  禾晔转身回到店里:“进来说吧。”
  三人站在外面顶着大太阳说话,实在不太聪慧。
  禾晔在茶几旁坐下,青年顺势坐在了他对面,牧夕璟默不作声的去接了杯水送过来。
  禾晔道:“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青年:“是这样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是做噩梦,而且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梦,有时候一觉醒来根本不记得梦的内容,就只是觉得很奇怪,模糊中感觉好像是我爸妈在骂我。”
  “原本我只当是梦,没有在意,可最近这几次睡醒,在身上总能发现一些青紫的痕迹,不碰没什么感觉,但按一下又觉得很疼。”
  他说着朝禾晔展示左胳膊上青痕,宽宽扁扁的一块,看上去像是被人拿鞋抽出来的印迹。
  除了胳膊还有后背、大腿、小腿上,大大小小十几处青紫,因时间不同,看起来有浅有深。
  禾晔问:“你父母离世多久了?”
  青年:“有七八年了。”
  禾晔:“期间有回去看望他们,烧一些祭品吗?”
  青年回想了下:“前两三年烧过,这几年没有,我听说人死后过不了多久就会投胎,再加上工作忙,老家离得远,就一直没回去过。”
  禾晔:“每年端午、中元节、春节……这些节日也都不回去吗?”
  青年摇头:“没有,老家没什么人了,回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干脆就没回去过。”
  禾晔起身从柜台拿来纸笔,重新坐下说道:“你的生辰八字,说一下。”
  青年报出一串数字,禾晔在纸上快速推算。
  青年的八字与面相差不多,伤官主感情用事,性情不稳定,偏于主敏感小气,冷漠,喜欢钻牛角尖,这人有偏财,财运颇佳,但与父母、子女的关系一般。
  他的金水很旺,桃花运也好,目前正处于劈腿阶段。
  金水过旺的人会有一些贪色,自身控制能力差,很容易婚后出轨,以满足自己的身体需求。
  不过他x欲强,身体却不能支撑,肾虚阳亏,看来在那种事情上的能力一般。
  禾晔一番盘算后,收回思绪:“你有时间还是回老家一趟吧,投胎转世这种事情很复杂,不像你说的人死后就能立马投胎,你这么多年没给父母烧祭品,估计他们在地下并不好过,不得已才托梦给你。”
  青年皱眉,思索片刻后:“禾老板,除了回老家外,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我最近工作很忙,可能没有时间回去。”
  “我在这里烧纸,他们能收到吗?”
  禾晔看出他不情愿回去,也懒得多劝,说道:“可以,晚上找一个大些的十字路口,烧纸时念着亲人的名字,或者把亲人的名字、生辰八字一起烧了即可。”
  青年一听可以,立刻高兴了:“行,那香火纸钱禾老板店里有吗?”
  禾晔:“嗯。”
  青年:“那给我拿一份儿吧,我晚上凑空给他们烧过去。”
  “对了,除了这些,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禾老板能不能卖张驱邪符,让我随身带着。”
  禾晔拧眉,不理解地问道:“亲生父母你也要防吗?”
  青年不好意思的笑笑:“主要是我每天都是很晚才下班,担心他们不小心吓到我。”
  “……可以卖,五百一张。”禾晔对他感官很不好,直接狮子大开口。
  青年诧异:“这么贵!”
  “我看你视频里,驱邪符不都是两百吗?”
  禾晔也不与他多纠缠,直接抛出一句:“觉得贵可以不买。”
  “你……”青年被他这句话怼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小声嘟囔一句:“有这么开门做生意的嘛,漫天要价就算了,说话还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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