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道出了两个字:“师尊……”
沈顾淮此时胸口此起彼伏,整个人都是慌的,呼吸急促不稳,沈顾淮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看着眼前的少年,唯一空出来的那只手放在了少年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
尽量将语气放松下去,轻声道:“乖,把手松开。”
墨沉就像是明白了一样,正在慢慢的松开,沈顾淮想趁着墨沉这一霎那的松懈离开,可还是被墨沉拽了回来,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放肆!”
身上的衣物几乎所剩无几,沈顾淮闭了闭眼,也就在这一刻,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剑出现在了沈顾淮的面前。
枉离一出便要见血,尤其是在感知到沈顾淮受到威胁后,更是想要墨沉的命。
沈顾淮强行压制着枉离,生怕枉离真的将墨沉给杀了。
这一次,墨沉没有再给沈顾淮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这样长驱而入,飞快在□内□□起来,而沈顾淮此时就像是墨沉发泄的工具,动弹不得,强行压制。
沈顾淮眼神几乎涣散,没想到有朝一日,既然还会被自己收的徒弟给□□。
墨沉用灵力强行压制沈顾淮,几乎让沈顾淮连喘气都觉得困难,根本就没有力气反驳,脑子也一片混乱,就如同被人搅碎了般。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身上的人睡了。
沈顾淮被折腾的几乎一闭上眼便会被疼醒,当墨沉倒在身上的那一刻,沈顾淮立马便使出全部力气将墨沉给推开了,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全身上下都是暧昧的痕迹,沈顾淮几乎连滚带爬的走下了床,看到床上的痕迹,沈顾淮几乎是头疼的厉害。
也幸好墨沉没有将自己的衣袍撕毁,还能穿。
沈顾淮蹲下身子将地上的衣袍捡起来穿上,转头便看向了此时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少年。
沈顾淮二话不说就走了过去,墨沉身上的衣袍还在,但沈顾淮还是为其理顺了一番,强忍着身上的痛意,将墨沉从床上抱了起来。
此事自己清楚了便行,墨沉……还是不要清楚的为好!
沈顾淮动作很小,将墨沉放在了一边的榻上,将床上的那些□□都清理了干净,不仅如此,就连被褥都拿去亲自清洗了一遍,让小二重新拿了一床新的被褥。
沈顾淮将两侧窗框打开,还在屋内点了一道香,将墨沉抱起来的那一刻,沈顾淮差点跪倒在地上,直到将人放到了床上,才跪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沈顾淮将手放在了墨沉的额头上摸了摸,不热了。
昨晚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沈顾淮用不了灵力,不能让墨沉将其这些忘记,希望他能将这个当做是一场梦吧!
如今易容丹已经没了,沈顾淮也不会一直待在这湖碟镇,当即就将玉佩拿在了手上,回了莲花居。
坐下的那一刻,沈顾淮整个人都不好了,坐了许久,才缓了一口气。
脖子上的痕迹坦露在外,没有遮掩的痕迹。
沈顾淮一回来,玉麟也从水里出来了,见沈顾淮有些站不稳的模样,连忙伸出手扶住了沈顾淮。
然而也就是这轻轻一扶,沈顾淮突然闷哼了一声,差点朝着玉麟倒去。
玉麟脸上很是心疼,担忧道:“主人不是只是去看一下墨沉他们吗?怎么就受伤了?”
“一不小出现了一些不好的状况。”
玉麟盯着沈顾淮脖子的伤:“主人身上的伤……要涂药吗?我给主人涂。”
“不……不用了!”沈顾淮几乎是立马出声,拒绝了玉麟,“我自己来便好!”
玉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只希望这不是谢沂白弄的,如果是……玉麟定要杀了谢沂白!
玉麟语气有些委屈:“好吧。”
沈顾淮语气有些虚弱:“将我扶进屋里。”
“好。主人。”
玉麟用灵力将门打开,将沈顾淮扶到了床上,沈顾淮眉头紧皱,抿紧了唇,似是在隐忍着。
玉麟下意识的跪在沈顾淮的面前,伸出手想要去碰沈顾淮,然而却被沈顾淮一手拍开了。
“你先出去。”
玉麟不想,没有做出动作:“主人……”
“我累了。”
玉麟也知道沈顾淮是真的不想多说其,乖声应着:“主人好生歇息……”
玉麟起身走了,这几日下来,身上的伤依旧还没好,要修养许久才行。
玉麟出去之后,就一头扎进了水里。
玉麟一走,沈顾淮就重重的朝着床一侧倒去,口中传来一股腥甜,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无论怎么吞咽都吞咽不下去。
沈顾淮单手扶在胸前,闭上了眼眸,调整着体内那一股疯狂逃窜的灵力,可不管他怎么调息都无济于事,那股灵力依旧在疯狂的乱窜着,直到冲进了沈顾淮的灵核时,方才安静下来。
沈顾淮也在这一刻彻底晕了过去,这一晕便晕了七八日,再醒来时,不仅头疼的厉害,就连灵核之处都开始出现了异常。
三旬过后便要闭关了。
从鹤观城回来之后,沈顾淮的身子本就一直都不好,被墨沉这么一闹腾之后,倒是变得更加虚弱了。
沈顾淮将药瓶拿出来,倒出一枚丹药就放进了嘴里。
拿起衣袍便去了后山灵泉之处。
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踏进灵泉之中,沈顾淮闭上了眼眸,灵泉中的灵息也在不断的朝着沈顾淮而去,为沈顾淮疗愈着。
这一泡,就是好几个时辰,甚至直接晕倒在了灵泉当中。
还是后来玉麟发现后,将沈顾淮从灵泉中抱了起来。
灵泉和鹤观城那的湖水不同。
就算是掉入了泉底,沈顾淮也不会出事。若是掉进了其他湖中,怕是出来后命都没了。
玉麟明知沈顾淮不会出什么事,但还是将沈顾淮从灵泉处抱出来,用灵力将其身上的水迹褪去,放在了床上。
玉麟伸出了手,抚摸着沈顾淮苍白的面庞,低下了头:“主人,有我在。”
玉麟在为沈顾淮输送着灵力,直到脸色好看了一些,方才收回。
玉麟的手渐渐的放在了沈顾淮的脖颈处,一道蓝光闪过,脖颈处的痕迹也消散了。
玉麟的身上本就有伤,再加上几日前又被谢沂白伤了一剑,人形根本就支撑不住多久,没一会儿便回了水里,化为原形晕在了水里。
天色渐晚,天突然下起了狂风骤雨,哗啦啦的声响不断的传来,风雨扑打在窗棂上次的声音很明显。
沈顾淮醒后,便从床上坐起,眼神涣散的看着窗棂外,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子便去将窗棂关了起来,将烛火点亮。
也不知是什么情况,这几日头一直都疼的厉害,时不时的便忍不住想要昏睡过?去。
这一睡便是好几日,沈顾淮几乎已经忘了过去多久,坐在墨古池一处,就又晕了过去。
牧曳给的那些丹药,沈顾淮几乎还剩下十多颗。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墨沉……方才使得这般……
沈顾淮待在墨古池里,并不知谢沂白已经来了莲花居。
直到枉离从沈顾淮的体内离开时,沈顾淮方才注意到,随着枉离走出了墨古池。
“阿砚身子可还好些了?”谢沂白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柔声问道。
谢沂白几乎是拼了命的从虚妄山赶了过来,身上的衣袍都有些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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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会被□□,所以一下带过去。嗯嗯。就是这样。
第29章 师尊闭关了
谢沂白话音一落,便看到了沈顾淮此时虚弱的模样,那一刻,嘴角的笑不见了,蹙了蹙眉,快步跑向了沈顾淮。
“我不过才离开二十几日,怎么更严重了?”谢沂白说完后便要把沈顾淮的脉。
几乎不给沈顾淮拒绝的机会,一把抓住了沈顾淮的手,并没有立刻将收回。
谢沂白神情变了又变,看着沈顾淮的目光都变了许多:“你去做了什么?”
沈顾淮还以为是被谢沂白发现了,耳朵瞬间泛起了一抹绯红之色,不想多说。
“你体内的那抹灵力是怎么回事?怎么跑进去的?”
谢沂白这么问,很明显的应该是不知道,沈顾淮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随便想想都能知道,这抹灵力一定与墨沉有关。
“这灵力一直在你体内胡乱乱窜着,你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事?”
沈顾淮装傻道:“能出什么事?”
谢沂白实在是没想到沈顾淮会是这样,心里瞬间升起了一股无名火,但又不好发火,便只能努力的压制下去,语气都沉闷了许多。
“会死的难道你不知道?”
沈顾淮嗯了一声:“也不是什么大事。”话音落下后,沈顾淮就走到了一边坐着。
听到沈顾淮说的这些,谢沂白感觉整个人都要冒火,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谢沂白跟了上去,面色非常的不好,真是要被沈顾淮给气死了。
“你自己不把命当回事,有人会当回事。”
“谁?”谢沂白说出话的那一霎那,沈顾淮几乎想也没想的问出了声,紧紧的盯着谢沂白看。
“我。”谢沂白说的格外郑重,语气中很是肯定,“我在意你,非常非常在意。”
沈顾淮瞬间沉默了下去。
语气沉闷的回了谢沂白,眼中带着其他的意味,在想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懂:“我不需要。”
“你需要。”
谢沂白伸出手抓住了沈顾淮的手,一直在输送着灵力。
沈顾淮将手抽回了:“你一路奔波从虚妄山赶来,想必也累了,歇息一会儿吧。”
“我赶来就是为了看你,既然看不到,歇息做什么?”
“走之前我给你输送的灵力再加上牧曳给你的丹药,足够你将身子养好。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你现在的身子不仅没有好一些,怎么反倒是越来越弱了?我不在的时日里,你都去了哪里?能把自己伤成这样!”
面对谢沂白的质问,沈顾淮也没有要说实话,依旧是随意的回了一句:“没做什么。”
“既然没做什么,怎么会伤成这样?你现在的身子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你就得死了!”谢沂白几乎怒吼出声,对于沈顾淮的这种行为作风很是气愤。
两人相对而坐,双目对视着。
“你现在就去闭关!什么一旬两旬三旬过后的,立马去闭关!”
沈顾淮摇头道:“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你现在的这个情况你自己清楚,要是再不闭关,你难道还想等到一年后?还是说你要等你弟子回来后看到你这个模样,说你两句再闭关?”
沈顾淮言语冷淡的回应着:“我闭不闭关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然而谢沂白整个人都炸了,长吸了一口气,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人被气到的时候,容易口无遮拦。
谢沂白的脾气并不算是很好不会一直依着一个人,对沈顾淮那么好,都是因为他是沈顾淮。
莫不是对他有情,沈顾淮又怎会做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消耗大量的灵力,也不想要沈顾淮出事。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和我说与我没有关系?你是想把自己弄死了才开心是吗?”
说好的三旬,便是想着等身子好些,闭关不会那么难受,可沈顾淮倒是好,谢沂白这一走,人就这样了。
难道谢沂白不该说他吗?
沈顾淮语气一直都很淡定,并没有因为谢沂白说的这些而感到生气,而是肯定道:“生死有命,我死不了。”
谢沂白:“……”嗯。
谢沂白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意,冷静道:“你是不是想等墨沉?”
“是。”
“等他做什么?”
“我有事与他说。”
“有什么要事与我说便好,我会告知与他,你若是怕他会出事,这其中也有我在,我会护他周全,你安心闭关便好。”
沈顾淮摇了摇头:“不可,我得亲自和他说。”
谢沂白到底是不知道沈顾淮的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也是拿他没有办法,吼也吼了,凶也凶了,一点用都没有,只好依着他了。
谢沂白闭了闭眼:“那便等他回来,再过两日三旬便过去了,你那弟子也不知何时会回来。”
“牧曳给你的那些药,今日吃了吗?”
沈顾淮应道:“吃了。”
谢沂白实属是拿沈顾淮没有办法,就在这里陪着沈顾淮,沈顾淮其实并不想要谢沂白的灵力,也不想要谢沂白一直在这里守着。
谢沂白这般做,只会让沈顾淮心里越来越不好受,甚至欠下越来越多的人情。
“阿砚,我知道你不是很不信任我,也不想与我有过多的接触,但你要知道,我不会害你,我也不会……”
沈顾淮并不想再听下去,打断了谢沂白的话,头疼的低下了头,用手扶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着:“我知道,谢谢你。”
“罢了罢了,说不过你,好生修养。”
话落下,谢沂白便再次为沈顾淮输送了一些灵力,沈顾淮根本就无法拒绝,只能接受。
“我要回清凌峰了,若是还有空,便会来找你。记得想我。”
谢沂白不想听沈顾淮的回答,说完人就离开了,沈顾淮看着谢沂白离开的方向,闭了闭眼,眼中情绪复杂。
谢沂白将腰间的玉坠拿下,认真观摩了起来,最后还是将玉坠丢到了水里。
以前的东西,不要也罢。既然忘记,就不要再记起了。重新来过又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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