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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求生游戏(穿越重生)——碉堡堡

时间:2024-06-26 09:39:46  作者:碉堡堡
  陆延敏捷侧身躲过,一把攥住霍琅的手腕:“是我!”
  这道熟悉的声音就像一盆冷水,猝不及防浇灭了霍琅升腾而起的杀机,他借着朦胧的月光打量,这才发现床边的黑衣人竟是陆延,神色难掩错愕:“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延觉得霍琅这副样子颇为有趣,他倾身靠近对方,温润的目光难掩笑意:“自然是来瞧瞧孤的摄政王,好好的怎么气吐血了?说出来,孤好替你出气。”
  霍琅脸色阴晴不定,只觉得陆延是来看笑话的:“你立刻拔剑自刎,你死了本王就气消了!”
  陆延摇头不赞成:“太血腥。”
  霍琅:“外面有池子,你跳进去!”
  陆延挑剔道:“太冷。”
  霍琅:“那你就一头碰死在墙上!”
  陆延:“太痛。”
  霍琅一把揪住陆延的衣领,阴鸷问道:“你耍本王是不是?!”
  陆延起初还能装作一本正经,但见霍琅气得眼睛都红了,到底露了几分笑意,他拽下衣领上的那只手,将霍琅搂进怀里,在耳畔低声叹息道:
  “傻子,我辛辛苦苦出宫来看你,难道就是为了耍你玩的吗?”
  霍琅冷笑一声:“谁知道你出宫是为了什么,陛下怎么不继续宠幸你的妃子,什么兰妃云妃雪妃,偏要贵脚踏贱地来摄政王府?”
  陆延用指尖轻抚他的眉眼,低声问道:“吃醋了?”
  霍琅冷冷扭过头。
  陆延总不能说自己没碰那些女人,赵康临幸的时候彤史上都有记档呢,他笑着将霍琅的头扭过来,在对方脸颊落下一片细密温柔的吻,半真半假道:
  “不管外面说些什么,你又听到了些什么,只记得一句话便是了,当世之人,谁也比不上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他总是能用那种带着柔情蜜意的话将霍琅心中的酸味恨意都驱散干净,温热的吻在对方眉眼间来回摩挲,最后向下噙住唇瓣,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霍琅反抗了,只是力道甚微,他闭目皱眉,莫名有种颓然无力的感觉,低声自言自语:“你又在骗本王……”
  陆延轻笑一声:“骗你做什么,我若骗你,就不得好死。”
  霍琅闻言用漆黑的眼眸盯着他,冷冷扯动嘴角:“这种狗屁话你说给别人听,本王可从不信什么神佛报应。”
  倘若信了,他这种双手沾血,疆场杀人无数的第一个就会遭到报应。
  陆延将霍琅压在身下,眉目低垂,画一般好看,声音温和:“这种狗屁话我只说给你一人听,神佛信不信的不要紧,你得信。”
  霍琅不耐扭头:“不信!”
  陆延:“真的不信?”
  霍琅:“不……唔……”
  他被那小气的狗皇帝咬了一口,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剩一片含糊的闷哼声。
  霍琅失去理智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将那些值守的侍卫活活剥皮抽筋,堂堂摄政王府居然被一个狗皇帝闯了进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殊不知内院侍卫休憩的庑房里,那些人都挤在一起围着火炉烤火,正中间坐着一名黑袍道长,正捋着胡须挨个儿给他们算命,他偶尔出言点评一番,便引得那些侍卫惊喜低呼:
  “神了神了!您算的简直太神了!连我小时候掉下山崖都知道!”
  那名侍卫激动得双眼发亮,他紧张搓了搓手,凑上前问道:“道长,您如此神通广大,不知能不能帮兄弟们算算官运如何啊?”
  “官运?”
  道长闻言掀了掀眼皮子,装模作样掐指一算:“官运谈不上,不过贫道有一言相劝,你们今日最好不要出这个屋子,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那群侍卫闻言隐有不安:“可是我们不出去又该如何值守啊?倘若让王爷发现了……”
  道长摇头晃脑:“哎,不必担忧,明日王爷怪罪下来,我替你们求情便是,只是切记天明之前不要出这间屋子,否则必有血光之灾啊!”
 
 
第202章 宠幸
  离天亮尚有些时辰,陆延将屋子里燃着的炭火又添了些,在上面洒一层薄薄的安神香,这才将霍琅从榻上抱到床上,他抬手解了金钩,帐子便如水般倾泻滑落,俯身叮嘱道:
  “以后不要在榻上睡了,那边对着窗户,容易着凉受寒。”
  霍琅方才被他一通深吻,头晕目眩,现在也没缓过来,他失神倒在柔软的枕间,墨色的发丝倾泻而下,愈发衬得肤色雪白,斜飞入鬓的眉和微微上挑的眼眸卸去了白日的冷厉,只有一片胭脂般晕开的薄红,闻言淡淡挑眉:
  “你以为本王和你一样是个病秧子吗,弱得连一阵风都不能吹了。”
  霍琅虽然满不在乎,但从神情却可以看出,他对陆延的关心极为受用。
  “谁让王爷吃个醋都能把自己气吐血,倘若吹了风,那还得了?”
  陆延低眉浅笑,仍是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他敏捷躲开霍琅恼羞成怒的一掌,拽住对方的手腕顺势滚入床榻深处,光影昏暗,他们的体温莫名升高,隔着薄薄的衣衫贴在一起,烫得惊人。
  陆延低低出声,嗓子也哑了:“霍琅……”
  这两个字饱含的情绪太多,有前世的苦痛罪孽,也有这辈子才认清的爱,似无边无际涌来的浪潮,几欲将人淹没。
  霍琅伸手圈住他的脖颈,眼底隐晦的情意毫不遮掩,带着病态的占有欲,声音沙哑慵懒:“小皇帝,要做便做,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你若不行就让本王在上面。”
  他霍琅此生从未真心屈居人下,也只有面前这个人让他甘心下跪,手握重兵而不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陆延原不打算做些什么,只是担忧霍琅的身体所以出来瞧瞧,可心中又爱极了这人,情到浓时反而找不到旁的宣泄途径了,他伸手捧住对方的脸,低声问道:“怕不怕?”
  霍琅抿唇:“我只怕你骗我……”
  怕那些心悦喜爱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利用他所编造的一场骗局。
  庄周梦蝶,梦碎了醒了,活在里面的东西也都会死,人自然也是活不成的。
  陆延亲吻他的眼尾:“心悦你是真的,你若不信神佛,我便以死去的母亲起誓,好不好?”
  他已经许久不曾提及家人了,那是他心底最珍贵的东西,如今下意识脱口而出,连自己都愣了一瞬。
  霍琅闻言身形微顿,随即一言不发搂紧了陆延的脖颈,用力回吻过去,衣衫尽褪,他瞧见对方精壮的身形暴露在空气中,肤色白得和姑娘家一样,右臂还有一点鲜红细小的朱砂痣,晃人眼睛。
  霍琅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故意反问道:“这莫不是陛下的守宫砂?”
  陆延对于他的嘲笑也不恼,仍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样,莫名让人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是与不是,王爷试试便知了。”
  他倒要瞧瞧霍琅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狂妄。
  这人若哭起来,定也是极好看的……
  陆延用修长的指尖缓缓梳理着霍琅散乱的长发,声音模糊低沉:“王爷倒也不必吃醋,孤今日便‘宠幸’你一回,如何……”
  未尽的言语消失在了唇缝间。
  与心爱之人行床榻之欢,自然是尽得乐趣,霍琅哭了也恼了,可也舒爽了,狗皇帝生得国色倾城,又对他百般温柔体贴,一时间他们两个都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天将亮时,厮缠的二人才堪堪停下。
  霍琅懒懒枕在陆延腿上,眯起的眼眸尽是餍足,他抬手摸了摸对方微凸的喉结,尾调沙哑勾人:“别走了,嗯?”
  陆延捏住他的手,递到唇边吻了吻:“天亮了,再不回去就被发现了。”
  霍琅不满:“谁家皇帝做的像你这么窝囊。”
  陆延闷笑:“谁让孤没用呢,以后就全仰仗摄政王了。”
  他语罢套好衣衫,准备离去,临走前不知想起什么,又用纸笔写了几张药方,叠好递到霍琅手里:“这药能调养你的暗疾,每日按时喝着,下次我来你的病若是好些了,送你样东西。”
  霍琅嘀嘀咕咕:“竟不知你何时也会开药方了,乱七八糟的一个字都看不懂,别是想毒死本王。”
  陆延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伸手勾住霍琅的下巴,把人吻得目眩神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低声说了句让人浑身滚烫的话:“下毒多难看,孤若要王爷死,必然是死在床上,这样才够风流雅致……”
  夜色未明,陆延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除了卧室里的一堆凌乱,谁也不知道他曾经来过。
  霍琅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终于让脸上灼热的温度褪去,他用指尖夹着那几张薄薄的药方,在空气中抖了抖,盯着上面俊逸的字体不知在想些什么,神情若有所思。
  陆延身上的怪异之处越来越多了。
  做了不该做的事,写了不该写的东西,就算万般缜密也会露出马脚。
  霍琅已经察觉了些许端倪,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太敢信。
  卫氏举家离京,过了十日才至麒麟关,他们在入关口递交了文书,不多时便看见车骑将军耿国忠亲自带人出来迎接,对方身高八尺,胡须半白,却是双目泛着精光,让人不敢小觑:
  “不知老夫人与小公爷到来,有失远迎,听闻镇国公府举家前往陇川,路途险远,不如暂且在麒麟关休整一夜,再行上路不迟。”
  耿国忠向来不参与朝堂之事,背景干干净净,故而卫夫人并未设防,颔首道谢:“多谢将军好意,只是此次护送家夫与幼子灵柩回乡,实在耽搁不得,还请见谅。”
  耿国忠瞥了眼他们身后的队伍,表示理解:“自当如此,诸位且随老夫入关吧,过几日雪融天暖,尸骨不易保存,勿要耽搁了。”
  手握重兵的武将是不能举家迁至外地的,必须留家眷在京作为人质,故而卫郯袭爵后就把兵符上交,只带了应有的三百亲兵并仆役若干,而麒麟关的守城兵马足有数千之多。
  他们一行人入城之后就敏锐察觉了不对劲,附近街道空空荡荡,人少得可怜,像是被谁刻意清理过,卫郯轻夹马腹,偏头看向耿国忠:“此处倒是清静,怎么不见寻常百姓?”
  耿国忠不言不语,而是骑马走在前方,等出了一段距离后这才调转马头,只听“哗啦”一阵响,他的身后忽然涌出数不清的士兵,手持长剑,杀气凛然,而后方的入口也轰然一声关上了城门。
  “你们想做什么!”
  镇国公府的亲卫见状瞬间进入戒备状态,哗啦啦拔剑护在四周,卫夫人脸色阴寒,心中一惊,终于意识到来者不善:“耿将军这是何意?!”
  耿国忠长叹一声:“卫夫人,我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你放心,我会择一处风水宝地将你们好生安葬的。”
  卫夫人瞬间气红了眼,愤怒斥骂道:“是狗皇帝?!我卫家已退让至此,他竟还不肯罢休,定要斩尽杀绝才甘心吗?!”
  “母亲!”
  卫郯按住情绪激动的卫夫人,压低声音道:“咱们尚不知真相如何,莫要急着下定论,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处!”
  耿国忠骑在马上拱手施礼:“小公爷,老夫对你们抚远军的威名是如雷贯耳,听闻人人皆有以一当百之勇,也不知比较老夫麾下的银虎骑谁强谁弱?今日终于有机会见识,还请放马过来!”
  昔年卫家麾下的抚远军百战百胜,以杀扬名,营中数万皆是血性好汉,说是名震天下也不为过,鼎盛之时外族远遁千里,数年莫不敢犯,有人曾言天下英雄十万众,抚远营中九万九,便可知其辉煌。
  只是耿国忠以两千人对卫家三百之数,难免有以多欺少之嫌,卫家为首的队率目光凛然,咬牙切齿道:“兄弟们,给我杀!今日誓死也要保护老夫人与少主小姐平安,莫要让将军在天之灵寒心!!”
  卫郯也命家仆将母亲与妹妹护在后方,他利落拔剑,死死盯着耿国忠,一字一句杀气凛然道:“我父兄虽亡,抚远军的威名却从不曾堕过,区区银虎骑又有何畏,给我杀!”
  他话音刚落,两方人马立刻拼杀在一起,刀光剑影,杀声震天,卫郯领着三百亲卫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今日他纵然不能赢,也要鱼死网破,和耿国忠来个玉石俱焚!
  就在他们相斗的时候,城墙外亦是不太平,只见一群背负弓箭,头覆面铠的高手忽然利落攀上了城墙,这些人都是箭术精湛之辈,他们站在上方齐齐张弓搭箭,流矢裹挟着劲风飞出,射入身体爆出一大蓬血雾,须臾就将耿国忠的人马消灭了大半。
  十轮箭攻下来,耿国忠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就连他自己也被卫郯所擒,从马上狼狈滚落在地,局势瞬间扭转。
  卫郯将耿国忠交给部下,心中暗自吃惊,城墙上的那群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自己从来都没见过。他利落上前两步,对着城墙上那些黑衣人拱了拱手,语气恭敬感激:
  “今日多谢诸位壮士出手相助,我卫家满门感激不尽,不知可否留下姓名,以待日后报恩……”
  他话未说完,只见站在城墙上为首的一名黑色劲装男子忽然抬手摘下了脸上的兽鬼面具,与那狰狞可怖的凶兽不同,面具下方赫然是一张神情桀骜的脸,不是霍琅是哪个。
 
 
第203章 掉~马
  城墙上寒风凛冽,将霍琅的衣袍下摆吹得翻飞不止,他居高临下睨着卫郯等人,然后缓缓举起手中的玄弓,将一支乌头羽箭搭上弦,拉开到了极致——
  “嗖!”
  利箭裹挟着尖鸣声袭出,径直朝着卫郯的方向射去,就在那些家将惊呼上前阻拦时,只听一声惨叫响起,那支利箭与卫郯擦肩而过,毫无预兆贯穿了耿国忠的咽喉,在半空中爆出一蓬巨大的血雾。
  耿国忠吃惊瞪大眼睛,显然没料到霍琅会杀了自己灭口,他如山般的身躯缓缓倒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临死前仍带着一丝震惊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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