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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虫母模拟器(玄幻灵异)——瑄鹤

时间:2024-06-27 11:02:22  作者:瑄鹤
  只是……
  塞克拉脸上的疑惑并不作假,只能说明他对此是真的一无所知,云端上的王虫在有关于“劣质虫母”的事情上,倒是死死瞒住塞克拉,就是不知道他口中的兄弟库亚是否知道。
  “妈妈,伽德伽斓有话要转告你。”
  这一次换旦尔塔传话。
  始初虫种在面对一切除阿舍尔以外的事情时,总保持着一种无起伏的平静。
  旦尔塔:“伽德和伽斓从劣质虫母的腹中诞生。”
  这一点,阿舍尔当初驯服两兄弟的时候就知道,但从未深入了解过。
  伴随着旦尔塔的传话,他从两兄弟的叙述中,大概勾勒出了一只劣质虫母所拥有的形象——
  孱弱,无力,移动能力、感知能力极差,通常而言无法诞下优秀的后代,但也有如伽德、伽斓这样的特例。
  劣质虫母的生命就像是转瞬即逝的蜉蝣。
  据两兄弟回忆,它们幼时才从卵中爬出来不久,孕育它们的母亲就已经了无声息,似乎因为生育而耗尽了全部的生命力,后被它们葬在山洞的深处,与干花干草为伴。
  ……太奇怪了,这样生命力弱小的劣质虫母,又是如何与“传承记忆”搭上关系的?
  阿舍尔想不出来,便伸手轻轻碰在了这只已经冻僵的劣质虫母的脑袋上。
  ——哗!
  像是整个神经意识触发到了什么关键内容,在骤然降落的黑暗里,阿舍尔看到了一颗橙黄色的眼珠。
  画面快得转瞬即逝,当阿舍尔脱离那一片黑暗时,鬓角已然挂着零星冷汗。
  “妈妈?”
  旦尔塔和塞克拉异口同声,时时刻刻关心着虫母。
  比起塞克拉眼巴巴地看着,旦尔塔则更为直接,他伸手轻轻蹭了蹭虫母的侧脸,细微的潮湿足以彰显对方那一瞬间的不自然。
  “我没事。”
  阿舍尔喉咙干渴,似乎窥见了真相。
  在和王虫的数次交锋里,没有一次能比现在的他更加毛骨悚然——
  每一个随机出现在地表各处的劣质虫母,其本身就来源于王虫。
  甚至从某种程度来讲,劣质虫母就是王虫丧失了主意识的一部分分支。
  【滴,恭喜宿主激活任务奖励“王虫的秘密”延伸段。】
  【请问是否现在接收?】
  【是or否】
  没有什么需要多加思考的,阿舍尔选择了是。
  正如他所猜测而窥见的真相——
  劣质虫母本身就来自于王虫,它们是王虫摘除一部分躯干上生长的眼珠,再经过云端科技培育出来的产品,因此才得“劣质”一说。
  最重要的是,王虫在剥离自己血肉的初期,便赋予了它们名为“传承记忆”的诅咒。
  王虫用自己的血肉作为最基础的培养皿,后续生长出来的劣质虫母便拥有了高级虫母在血肉和精神力上的吸引,自然变成了很多雄性虫族在特殊时刻可以利用的“废物花瓶”。
  于是,当劣质虫母被随机投放在地表上时,它们对虫族所拥有的吸引力便开始发酵……
  不管是□□还是诞下孱弱的后代,这些接触必然会间接在部分意志力薄弱的雄性虫族身上打下精神力暗示的标记。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代又一代,将会有越来越多的雄性虫族都潜移默化拥有王虫所想让他们拥有的“传承记忆”,从而变成被圈养在地表的肉畜。
  而另一方面,对待意志力强大的雄性虫族,劣质虫母也同样能起到作用——
  从阿舍尔正式在这颗星球上生存开始,一直明确着一点:没有子嗣保护的虫母是整个生物圈的最底层,它们可能会面临各种危险的猎食者。
  或许是骷髅蜥、或许是巨型沙虫,也或许是别的什么以劣质虫母为食谱的动物……
  但这并非是自然发展,而是人为诱导的结果。
  随机投放至地表的劣质虫母弱小且毫无反抗的能力,它们自然就变成了最好捕捉的猎物,再加上高级虫母血肉上贡献的香甜,演变成猎食者钟爱的食谱似乎也变得极其自然。
  毕竟,没有哪个猎食者会拒绝送上门的食物,尤其还很香。
  于是,数次的习惯性捕食后,骷髅蜥、巨型沙虫等生物被王虫“培养”成了虫母的猎食者,它们的食谱也一路扩增,包括了可能在这片陆地上遇见的任何等级的虫母,在无形中为王虫统治云端的野心减少阻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环环相扣的算计不止于此。
  骷髅蜥、巨型沙虫捕食劣质虫母,但同样它们也是一部分雄性虫族的猎物。
  就好比芬得拉家族的子嗣们,它们对劣质虫母没兴趣,也不会直接与其接触,但多多少少都曾有过捕食骷髅蜥和巨型沙虫的经历。
  于是,这类名为劣质虫母的精神力毒素,便开始一路在食物链中积累,其浓度随着消费者级别的升高而增加,且无法被自我消耗。
  当某一天,有雄性虫族踏入了高级行列后,积累在它体内的精神力毒素便会彻底发作,带领着它走向地表的最高处,主动成为了躺在王虫餐盘中央的“肉畜”。
  就像是前几日险些步上之前那些高级虫族后尘的乌云。
  王虫的秘密,远比阿舍尔所想的更加叫他恶心作呕。
  他开始质疑,一步步推进“劣质虫母”成为祸害整个地表虫族的精神力毒素的计划,是出自王虫之手,还是他曾经的那些伴侣、子嗣?
  阿舍尔不难想象,这则秘密如果不曾被发现,那么整个地表虫族的结局必然是无尽的黑暗。
  以及王虫永恒的统治。
 
 
第45章 贫穷是我的命运
  劣质虫母的事情阿舍尔并没有隐瞒, 当塞克拉义愤填膺地把真相转告给其他芬得拉家族的子嗣后,整个精神力连接的蛛网上都一阵震颤。
  这样的手段和真相对于地表虫族来说太多恶毒,它们虽然不至于对劣质虫母生出如王虫一般的恶感, 但也自然敬而远之。
  和其他子嗣们谴责的同时,塞克拉忽然扭头, 对面色沉冷的虫母道:“妈妈,它们问现在发现的劣质虫母怎么办?”
  阿舍尔一顿, 眼底同样闪过迷茫。
  能怎么办?
  虽然劣质虫母来源于王虫, 在意识和认知上完全就是一张白纸,不管是诞生还是遭遇这一切, 处于完全的被动, 因而在对待它们的办法上, 阿舍尔也不免发难。
  思索无果, 阿舍尔才道:“先把发现的劣质虫母带着吧……别伤害它们,如果有已经死亡的, 那就埋起来吧。”
  阿舍尔倒是想断绝这条毒素积累的食物链, 奈何他自己现在还一头雾水,只能暂做计划,至少防止已出现的劣质虫母遭遇意外。
  他提醒道:“死亡的……要记得埋深一点。”
  埋浅了可能被其他猎食者发现, 便白费了功夫,想要断绝后续被刨出来的可能, 至少得在地下一米深。
  阿舍尔细致交代, 塞克拉则作转述,等他转头再看向冰洞内冻僵的劣质虫母时,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在此之前, 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生命……
  从诞生原因到生平经历,都透着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
  阿舍尔道:“把它也埋了吧。”
  这是他现在仅能为劣质虫母做的事情了。
  在塞克拉领命执行的同时, 五感敏锐的旦尔塔忽然眼瞳微动,与蛛网连接的精神力有轻微的细颤,下一秒却消失于无。
  那是……
  旦尔塔无意识拧眉,倒被正好转头的虫母捕捉在眼中。
  阿舍尔:“怎么了?”
  “妈妈……”旦尔塔张了张嘴,前不久那转瞬即逝的感觉太过迅速,以至于祂感知到了半分却又无法参透是什么。
  “嗯?”阿舍尔疑惑。
  “……没事。”
  不知道怎么该用语言形容的怪物用指腹蹭了蹭青年的鬓角,这些下意识的亲昵动作,是祂汲取安全感的表现。
  阿舍尔:“真没事?你今天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先是非要卖关子的五个新子嗣,再到现在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阿舍尔可从未在小怪物的脸上看见过这么多纠结。
  旦尔塔摇头,时时刻刻都搂着虫母的手臂收紧,试图将人按在自己的怀里。
  “等会儿——”
  阿舍尔摆手制止。
  把自己裹成个汤圆的青年在始初虫种的怀里艰难转身,从靠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有赖于旦尔塔这副强壮且漂亮的身体,阿舍尔能轻而易举地跪在对方的大腿上,带起了身量上相对明显的差距。
  面对虫母的动作,旦尔塔只无言注视着对方,有种浓烈又无形的宠溺,似乎只要是虫母想,旦尔塔甚至能把自己的脑袋给青年当皮球踩。
  阿舍尔:倒也不必……
  下一秒,怪物猩红的竖瞳中闪过一丝茫然。
  “……妈妈?”
  一向是祂捏着青年的后颈,控制对方吸吮血液时的速度,以防被呛到;但这一次,那只冷白微凉的手掌,却反过来贴在了怪物的后颈之上。
  战栗升腾,旦尔塔对来自于虫母的任何碰触都毫无抵抗。
  从腰腹开始遍布的细密舌红色鳞甲有一瞬间的颤抖,鳞片抖动,就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一向对自己的欲望毫不掩饰的旦尔塔有片刻的不自然,祂直觉现在就让妈妈知道自己的“小变化”,可能不太好……
  当然,精确来讲是“大变化”才对。
  旦尔塔面上毫无波动,下半身却是将腿略合,只仰头望着俯视自己的虫母。
  还落在小怪物后颈的手温和地蹭了蹭,像是在抚摸某种无害的小型哺乳动物。
  在旦尔塔疑惑的眸光中,阿舍尔有些不自然道:“……算是安慰你一下吧。”
  “妈、舍舍……”
  听到了称呼的转变,阿舍尔偏头看了眼空无一虫的冰洞口,声音忽然轻了很多,“我没事的。”
  有时候根植于虫母与子嗣之间的联系就是那么神奇,在此之前阿舍尔从不觉得自己会因为谁的不安而诞生旁的情绪……
  哪怕只是细微的在意,这对过去习惯独来独往的阿舍尔来说,都是一种新奇。
  而几乎从怪物身上溢出来的、对安全感的缺失,更是令阿舍尔有种奇妙的感官。
  ——尤其安全感的缺失源头,是他自己。
  抚摸在怪物后颈的手掌还在摩擦安抚,被包容的旦尔塔竖瞳猩红,某种难抑的兴奋骤然起伏,血丝延伸,裂痕自怪物的眼角扩增,透露出几分鲜红的血肉内核。
  阿舍尔看到了显现在始初虫种脸庞上的一切变化。
  在非人感异常强烈的同时,他竟然没有任何恐惧排斥的感觉,甚至无需思考,也知道自己是怪物的特例。
  这大概是一场彼此驯服的过程吧……
  阿舍尔的心里莫名也浮现出一股拥有怪物控制权的兴奋——
  他迷恋这犹如在黑暗中起舞的刺激。
  前几分钟因为劣质虫母和“王虫的秘密”带来的低沉,似乎都因为旦尔塔那双隐含痴迷的猩红竖瞳而缓缓消散,毕竟谁能不享受一个大帅哥对自己的迷恋?
  尤其还是完全长在阿舍尔审美点上的……比塞克拉那种多余长了张嘴的帅哥更吸引人。
  思及此处,阿舍尔面上轻快了几分,说是他要安抚旦尔塔对安全感的缺失,但实际说来,他自己也有被安抚到。
  “旦尔塔,抬头。”
  本身就仰头的始初虫种只会配合虫母的命令,于是祂加深了后仰的程度,完全暴露出了对大多数生物来说都脆弱的咽喉。
  柔软的指腹按上了对方的喉结,旦尔塔尾勾轻颤,不受控制地拍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要动。”
  趁着塞克拉没回来,先前强行忍下情热的阿舍尔难得想放肆一下。
  于是,在旦尔塔僵硬着仰头时,略垂的竖瞳就捕捉到了青年俯身低头的动作。
  旦尔塔:!
  轻盈盈的舔吮一闪而过,只在怪物的咽喉上留下一截湿热,不等祂细致品味虫母难得的亲近时,下一秒吻便落在了旦尔塔的唇上。
  啪!
  兴奋的尾勾抽碎了一块差不多有轮胎大小的冰块。
  下一刻旦尔塔反客为主,刚想加深来自虫母的亲昵,便被对方用指尖抵着胸膛又给按了回去。
  “不行,”浅尝辄止的阿舍尔满足了自己的需求,立马穿裤子不认人,总归在子嗣面前,他还是有着绝对权威的。
  “妈妈……”
  面对旦尔塔的可怜巴巴,阿舍尔不为所动,只拍了拍怪物的肩头,“行了,这种事情不能多做。”
  “为什么?妈妈。”
  阿舍尔轻飘飘瞥了一眼始初虫种被鳞甲覆盖的下腹,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零星弧度,“因为你还小。”
  说着,裹紧了羽绒服的青年撑着旦尔塔的肩膀起身,准备继续之前被“劣质虫母”一事打断的逛商城计划。
  而被留在原地的旦尔塔则细细回忆着青年的话,又若有所思地低头,喃喃道:“……妈妈是觉得不够大么……”
  没听清的阿舍尔莫名抬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
  看似乖顺驯服的小怪物摇摇头,准备找个机会,探寻并深度发掘一下虫母的喜好,毕竟这种事情,还是要尽善尽美的好。
  见旦尔塔真的没什么,阿舍尔也就没继续管了,只是视线堪堪从对方的腰腹间掠过时,稍生出了一丝丝奇妙的关注感。
  之前始初虫种的身上并没有这些细密、向下延伸的鳞甲,难不成是最近新生长发育的?
  自觉找到了答案的虫母也懒得询问自己的子嗣为什么长了新鳞片,毕竟这也不归他管,便收回了目光,放任旦尔塔从另一侧靠近,再一次将他易疲累的身体揽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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