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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omega是冷戾大佬心尖宠(近代现代)——涂涂err

时间:2024-06-29 21:17:19  作者:涂涂err
  这处屋舍也跟周围的一样,有了热闹氛围。
  两人又在院子里放了仙女棒。
  薄纣趁机抓拍了几张知屿手拿仙女棒的照片,每一张都是绝美的,知屿的笑,知屿随意的一瞥,以及透过镜头看他的时候。
  恰岁月正好,恰风华正茂,他也遇上了那个他弥足珍贵的伴侣。
 
 
第186章 他永远朝气蓬勃,爱意不枯
  知峋四岁的时候,这一年,知屿31,薄纣也37了。
  不算一个年轻的年纪,但却是一个阖家幸福的年纪。
  彼时的知屿,工作有条不紊,归于稳定,再加上薄纣的助力,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他野心其实不大,并没有想挤入京市顶级财阀中心,只想着守好自己母亲留下来的公司,再每年给弟弟分一笔可观的分红,就足够了。
  再加上现在有了知峋,重心难免会偏移。
  薄纣呢,也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拼命,却也兢兢业业。
  这对外界并不看好的双A夫妻,也一起走过五年了。
  知峋生日,知屿和薄纣把人从幼稚园里接走后,就驱车往薄家老宅去。
  说来也巧,知峋的生日和薄老太太的生日,只相隔了一天,一种特别奇妙的缘分。
  所以这个周末,薄家能有双份儿的喜气。
  知屿带着知峋坐在后座,捋了两下知峋稍长到快耷拉到眉毛的碎发。
  这个年纪的孩子,感觉头发长得很快。
  知屿有意无意询问起知峋今天在学校的见闻:“小峋今天在学校玩儿了什么?老师说让大家给你庆了生,开心吗?”
  “开心。玩儿了老鹰捉小鸡,有个小孩儿一直抱着我的腰,我一点都动不了,每次都被逮住。”
  “他平时也一直跟着我,去洗手间也要我陪着去,可他走路走得好慢,我都想抱着他走了。”
  知峋眉眼几乎是和薄纣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才四岁的小孩儿,眼皮稍薄,唇红齿白,粉雕玉琢,却带着几分沉淀过后静敛的气度,比他老爹还有范儿。
  知屿只是笑笑,没发表什么意见。
  倒是注意到知峋的书包很鼓,一时不免好奇:“今天有很多作业吗?带了这么多东西。”
  知峋:“没有,有其他东西。”
  书包是学校统一发的,是一只小熊,还有两片耳朵。
  拉链被拉开,里面的东西被知峋一样一样拿出来。
  还挺多的。
  “这个是给太奶奶的,太奶奶明天过生日。”
  “这个是给爹地的。”
  知屿一时惊愕,却又喜不自胜:“啊?给我的?”
  有点没预料到。
  是一个透明盒子框,盒子里是三张手工做的照片。
  一张是手作的玫瑰贴上去的。
  一格是写有“爱爹地”字眼的图,还好好几个粉红爱心。
  第三格是知屿的流麻单人照,很漂亮,鎏金、暗蓝、玄清,三种色彩的搭配,简直堪称完美,让照片中的人好看,圣洁,又矜贵。
  纯手工制作的,知屿都有点感动到绷不住眼角泛酸了。
  岁月不败美人,知屿就是那种骨相与皮相,都极尽温柔清秀的人。
  或许是幸福滋养,脸上并没有任何被生活愁苦的痕迹。
  “怎么还有我的?我生日还有一段时间呢。”
  知峋:“爸爸说,爹地很辛苦,让我要记得爹地的辛苦,今天是我的生日,但也要感恩爹地。”
  虽然知峋偏早熟,但声音是稚气未脱的,暖洋洋的风都飘知屿心坎儿里去了。
  知屿说不触动是假的,他本就是感性的人,这些年的美好,只会助长他的感性。
  薄纣在前座开车,透过后视镜将一切尽收眼底:“小鬼头,我的呢?你也得感谢你爸爸我。”
  一开口,又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快四十的人。
  就好像他永远朝气蓬勃,爱意不枯。
  知峋又展示了另外一件礼物。
  也是同样风格的,不存在厚此薄彼的情况。
  知峋:“这些是我朋友送给我的礼物。”
  到老宅的时候,人基本上都来得差不多了。
  小孩儿生日而已,筹备得没有太豪华,就想着一家人在一起聚聚。
  知屿和薄纣领着知峋前脚刚踏进门,后脚一个摇摇晃晃的小豆丁就栽倒在知屿面前了。
  知屿先知苑一步将顾栩谙从地上抱起来。
  “乖乖是在迎接叔叔吗?”
  知苑:“哥。”
  知苑每次看到知峋,都会眼前一亮,然后不由夸赞:“个头长得好快,脸也长开了。”
  有点小大人的感觉了。
  而且,从小就有一种置身高位、却谦卑不骄不躁的气质。
  顾栩谙还不足两岁,但长相随了知苑,冲着谁都是一副咧嘴笑的样儿,特别讨喜。
  还在生长的门牙也显眼,嘴角有点淌口水,却一个吻,全沾在知屿脸上了。
  被蹭了一脸口水的知屿半分嫌弃都没有,反倒是笑逐颜开,侧过脸,让宝宝亲另外一边。
  小萌娃笑得“咯咯咯”的,挥舞着小手,乌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又想要知峋抱。
  知峋还是有点力气的,抱一下没太大问题,但再多一阵儿,就要吃力了,因为小娃娃不消停,好动,总是扭来扭去的,知峋不好掌控。
  作为小寿星,知峋今天自然是格外受簇拥的。
  戴着一顶寿星帽,不仅礼物拿到手软,还备受家里所有人喜爱,彩虹屁夸了一箩筐。
  知峋牵着知屿的手,仰头望着一圈大人,情真意切:“也要谢谢爹地。”
  他又将刚才在车上的话讲了一遍,引得所有人直夸懂事。
  薄母摸摸乖孙儿脑门,慈祥都眉眼都快洒出水儿了:“那等下爷爷奶奶再给你爹地送礼物,可不可以呀?”
  知峋重重点头:“爸爸也要送。”
  “我们小峋从小就聪明,长大一定也不差。”
  之后,就知峋长大后做什么,一群人还争了半天。
  薄父自然希望知峋能走仕途,为民众谋福利的,薄二叔又说孩子这么聪明,一看就是学医的好苗子,三叔也不遑多让。
  最后,还是薄纣觉得没必要,终止了这场争执。
  “他乐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呗,他就算去给人喂鸡喂鸭,我都觉得我我的孩子亲近自然。”
  自然,这无所谓的模样,又遭了一番长辈的批评,觉得薄纣这个爸爸当得是真不称职,一点谱都没有。
  薄纣一时成为众矢之的。
  以至于众人看知屿的眼神,都有点同情了。
  不过,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知屿,还是挺赞同薄纣的想法的。
  入了夜,知屿他们住在了老宅,因为明天家里还会有客。
  知峋很小的时候,就没和知屿他们挨着睡了,因为薄纣觉得,有点妨碍到他和知屿交流夫妻情感了。
  薄母好久没见乖孙了,就把人带走了。
  躺在床上,知峋想了好久,才爬起来,朝梳妆台处抹脸护肤的薄母开口。
  “奶奶,我爸爸,是不是很凶啊?”
  薄母将脑袋转过来,一脸疑惑。
  他的儿子,凶吗?
  “是不是爸爸凶你了?告诉奶奶,奶奶帮你揍他。”
  知峋表情严肃的摇头:“没有,他欺负爹地。”
  “啊?”
  薄纣这个挨千刀的,怎么还欺负她儿媳妇呢?
  薄母面霜也不抹了,直接坐到了床头,担心情况。
  “爹地有时候眼睛是肿的,我觉得他哭过,我问了,爹地说他没哭,可他遮遮掩掩的,他有问题。”
  “我最近有听说,这是家暴。”
  薄母:“……”
  这个问题,就有点超过四岁小朋友的认知里。
  薄母耐着性子解释:“小峋啊,他们感情很好的。”
  “他们都是alpha,学校老师是不是讲过,alpha与alpha很难在一起的?”
  知峋点头。
  “所以呀,这么不容易,他们还是在一起了,还有你。那你觉得,他们相爱吗?”
  知峋不假思索,又是点头:“相爱。”
  “爸爸很爱爹地,爹地也很爱爸爸。”
 
 
第187章 好久不见,我的大小姐
  (关于沈洄浕:他一开始是线人,当上二把手后,刀了老大,最后整改集团)
  黎郗宿和沈洄浕算不上青梅竹马,但从高中到现在,怎么着也十几年了。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已故”的朋友,强取豪夺。
  沈洄浕这个人挺神秘的,黎郗宿其实不太了解沈洄浕毕业后都在干嘛,反正每次聚的时候,都会有他就对了。
  但三年前,有一场轰动全国的贩du案,说是和沈洄浕脱不了干系。
  沈洄浕是海外某集团的二把手,那个集团盈利最大的生意,就是毒,最大的供货商来自京市。
  最后的结果,就是沈洄浕在潜逃出国外的船上,中弹溺亡。
  黎郗宿也没想到,自己能再一次遇见沈洄浕。
  彼时的他,跟顾酌他们聚完,准备回临江,就出了车祸,车都被身后的车撞出高架护栏了。
  要不是有安全气囊,他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指定是不保了。
  不过他情况也不大好,脑袋晕眩,双耳嗡鸣,脑浆感觉都给他摇匀了。
  脑震荡是跑不了了。
  “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两个人野蛮的从车里拽出来了。
  难受得他想吐。
  “老板说了,剁两根手指头,分别给顾酌和薄纣送去。”
  黎郗宿:?!
  他平时虽然贪图享乐,但脑子也没那么不好使,一看就知道是碰见仇家寻仇了。
  不是吧,顾酌和薄纣的仇人,找他干嘛呀?
  不多时,又有几辆车围了上来。
  他恍惚间,好像看见有一群黑衣人拔枪了。
  再之后,晕晕乎乎神志不清,还是被人塞进了车。
  五感没完全丧失,他能感觉到,手指还是在的。
  脸上有温热的触感,脖颈上敏感的腺体处也一片湿热。
  就连呼吸间,都有一股淡淡的青提清香。
  他是在陌生的卧室醒来的,透过落地窗窗外昏沉夜景,估摸出是七八点,但地点不定,因为一眼望出去,虽然黑漆漆的,但树影斑驳,指不定是在哪个荒郊野岭。
  他的下场,不会要曝尸荒野了吧?
  刚一动了下脖子,黎郗宿就痛吟出声:“啊——”
  痛感来自腺体处,那种尖利的,血腥的,像是被动物利齿扎过一样。
  “不对劲儿……”
  黎郗宿心中警铃大作,这个位置,这种感觉,好像是omega被标记腺体的感觉。
  可他是个alpha呀?
  动手摸了一抓,好像是包裹着纱布的。
  都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
  “我!操!”
  难怪他刚才总觉得胸闷气短,想呕吐,还浑身无力,他以为是车祸后遗症呢。
  敢情是他昏死过去后,被alpha标记了。
  一想到这种事情,黎郗宿胃里那股感觉,就翻江倒海。
  刚扶着墙摸黑准备出门,手才刚放到门把手上,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了。
  微弱的光影交错间,来人那精雕细琢的五官就暴露在了黎郗宿面前。
  因为体内残留着对方的信息素,所以当人靠近时,黎郗宿也本能抵触。
  乃至是恐惧。
  步子刚后退一步,只听人慢条斯理开口:“好久不见。”
  “我的……大小姐。”
  “大小姐”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这么喊黎郗宿。
  沈洄浕。
  当即,黎郗宿就是寒毛卓竖。
  这道幽幽缱绻的声音,黑咕隆咚的视觉冲击,空调冷风簌簌入骨,外加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黎郗宿魂儿都快飘起来了。
  良久,才在寂静的室内“咕哝”咽下一口唾沫,勉强定神。
  “你没死?”
  沈洄浕抬手往墙上一按,室内霎时亮得刺眼,黎郗宿还用手挡了一下。
  沈洄浕:“没死。不过,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
  那张脸彻底清晰,却与黎郗宿记忆中中相去甚远。
  他记忆里的沈洄浕沉静,冷淡,做什么事儿都兴致缺缺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整个捉摸不透。
  而站在他面前的沈洄浕,早已不见了往日的静,更多的是冷。
  他的冷是带有攻击性的,锋芒毕露,像一柄生杀无数的刀。
  短暂的震惊过后,黎郗宿也回过神儿来,脸上却不见老友久别重逢的喜悦。
  黎郗宿只有无语。
  “不是,你有病啊!”
  “你绑架我就算了,你还咬我。”
  试问一个已故老友,和你重逢时,已经把你睡了,惊喜虽然有,更多的是惊恐吧。
  沈洄浕穿了一件黑衬,上头还有蝴蝶印花,硬底皮鞋踩在木制地板上,配上那一双虚眯却透着寒气的眼睑,压迫感拉满。
  黎郗宿身体本能抵触沈洄浕身上的信息素。
  却在靠近床时,被男人一记猛推,直接撂在了床上。
  再之后,就是男人欺身而上,压着他的腿,单手桎梏着他双手手腕。
  因为被别的alpha信息素侵入,两股信息素在黎郗宿体内对抗,黎郗宿本人也脱力虚弱。
  沈洄浕居高临下,令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再次看见我,是不高兴吗?怎么不笑?”
  黎郗宿可笑不出来,他强忍自己的不适,面容紧皱:“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有点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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