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他没听错,他和湛哥结婚?这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怎么,不愿意?那要不……算了?”
嘴角勾起点恶劣笑容,陆湛调侃着故意拉长尾音。
“愿意,湛哥,我愿意……我好开心,从未如此开心过……”
林斯诚脸上是飞扬的笑容,眼睛里透着愉悦的流光。
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在这短短时间内,时而疼痛难忍,时而甜蜜满足,就像坐过山车一般刺激。
但总归是得偿所愿了,终于被填的满满的!
“湛哥……湛哥……”
傻乎乎的,陆湛觉得有点好笑,看着大腿上的小脑袋,莫名觉得蛮可爱的,确实颇合心意。
“斯城,来,坐腿上来,记得一会儿乖乖的,我打个电话。”
青年乖巧的应了声,便小心的坐到男人大腿上,双手环住腰背,脑袋埋进了胸膛。
陆湛拿起手机,看了下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嘟……嘟……”
没一会儿就被接起来了。
“老三?”
威严,中气十足,带着点不确定。
“大哥,是我,之前有事,电话没接到,有什么事吗?”
“嗯,现在找你可真不容易,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说来老宅打个照面。我还听老二说,你一回来就和林家那孩子住一起直到现在,各家邀请函都递了,你硬是门都没出,这要不是电话还有人接,我和老二都要怀疑你是被囚禁了还是出事了。还有外面说你和林家那小子的风言风语,也是传的有板有眼的,你给我老实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输出,陆湛都被说的有点脸红不好意思。
尤其在听到被囚禁的时候,老脸险些挂不住,眼神也瞄向了怀里装乖的青年。
一直旁听,感受到目光的林斯诚,知道陆湛心中不虞,也不敢出声,毛绒绒的脑袋,讨好的蹭了蹭陆湛的下巴。
大哥陆宸就是这种性格,有一说一直来直去,上来就是直切正题不磨叽。
“大哥,既然你都如此说了,外面也那么传了,那我也不瞒你们了,我俩确实好上了,而且还有办婚礼的打算,要不你和二哥商量着准备一下,帮我们办了吧。”
一个问的直接,一个回的直接。
电话那头的陆宸直接被干沉默了。
旁听的林斯诚,身体紧绷,抱着陆湛的手不由地紧了几分,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就差临门一脚了,要是湛哥家人不同意,湛哥放弃他了,他怎么办……
察觉到的陆湛,抬手来回抚摸着僵硬的后背,安抚着青年不安的情绪
陆湛没再说话,也没催促,总得给大哥他老人家点时间缓缓,没错,他就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过了会儿,那头平复过来。
“老三,你真是造孽啊,论辈分,你长人家一辈,论年纪,你大了人家将近十岁,你怎么下得了手,你还办婚礼,那是林家独苗苗,林家老头子怎么可能同意?”
“同意的,我爷爷早就知道了,他说了一切都随我。”
陆湛还没回话,怀中人就急急忙忙的凑近手机说话了。说完才反应过来,湛哥说了,不能说话,要乖的。
满脸乖巧讨好,微红的双眼水汪汪的看着陆湛,嘴里无声的说着,“湛哥,我错了”。
陆湛摇摇头示意没事,又捏了捏青年漂亮的脸蛋,转而下滑,单手环住细腰,将人搂的贴近了几分。
“刚才是林家小子在说话?他一直在旁边?”
“是的,大哥。”陆湛分神回复着。
陆宸一时有点无语,但更多的还是高兴。
他们一直在担心,小弟这性格,过于清冷淡漠,会孤独终老!如今有个人陪着,挺好的。
“改天把林家小子带回来给小辈见见,你年纪也不小了,难得有个知心人,我和你二哥也都随你,抽个空,坐下来一起商量着把婚礼办了。”
“过两天就带回来,谢谢大哥!”
那边嗯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
“斯城,刚才的话,你也都听到了,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接着动了动脚踝,晒时叮叮当当。陆湛居高临下,暗示意味十足的轻瞥了眼青年,意思不言而喻。
第18章 悲惨真少爷的贵人17完
林斯诚瞬间秒懂,起身摸摸头,颇有点不好意思,略微尴尬的说道。
“湛哥,你等我会儿,我去去就来,那个钥匙我放在保险柜里了。”
话音未落,人就飞快的奔了出去,只留下陆湛一个人风中凌乱。啥玩意?就那小破东西还上保险柜了,真是离了个大谱。
……
“009,帮我查询一下男主黑化值”。
“宿主,查询完毕,目前黑化值20,任务成功就要成功了,好厉害。”
系统009,一如既往欢快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爱吗?得偿所愿吗?黑化值果然是这样消除的更快,陆湛心中的一些猜测得到了确定,心情难免也愉悦了几分。
当天晚上,陆湛再一次见识到了年轻人过甚的精力,多变的花样,以及骇人的偏执欲望。
就连那条细金链,林斯诚也没舍得丢弃,反而在镜子前比量着用到了身上。
暖灯光照耀下,闪烁的金光,清脆的叮叮当当,被映衬的越发白嫩的肌肤布满点点晶光。
林斯诚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腰背颤抖,漂亮的蝴蝶骨,纤长脆弱的脖颈微仰着,喉结来回滚动,缕缕湿发贴在情欲迭起媚态横生的脸上。
陆湛早双眼泛红,额间冒汗,急促喘息着,不复往日清冷淡漠。白玉般右手紧捏着那人腰窝,左手则附在了腹部一个心形胎记处。
寂静的房间,一阵阵难耐的呻吟,伴随着逐渐粗重的吸气声。
牙印,唇痕,层层叠叠。
……
虽没了脚踝处的金链,但是脖颈处的痕迹却还未消退,暂时也不宜出门见人,他丢不起那块老脸。
为此,陆湛三令五申,严禁林斯诚在皮肤露出的地方乱来,又每天涂抹去痕药膏。
被林斯诚带着疯狂的这段时间,哪怕只是被照顾服侍,只管躺着,不用出力。他这老胳膊老腿的也着实有点吃不消了。
每每觉得够羞耻的时候,青年总能做出更让他羞耻的事来。满身的印记,身上酸疼的厉害,彻底恼羞成怒的陆湛,直接把人赶去了别的房间。
眼瞅着脖颈处恢复正常,离打电话也过了好几天,陆湛却也不提带他回老宅。
林斯诚有点着急了,但又不敢明说,怕惹人不快,只能暗戳戳的小心机各种暗示,想登门拜访早日确定关系。
陆湛也是觉得好玩,难得见人着急上火,就想逗逗他,谁让这人整天精力旺盛还心思不正。
当然陆湛也是有分寸的,看着小崽子差不多了,就带着回了陆家老宅,把人正式介绍给了大哥二哥,还有家里小辈。
或觉得惊讶,或认为不可思议,或心里欣慰高兴,但也都表示支持。
林家老头子那边,因为林斯诚一早就摊牌摆平了,进展也极为顺利。
现如今,整个四九城都传开了,神坛之上那朵高岭之花,名花有主了,林家少爷抱得美人归从此得偿所愿了。
话一传开,不知惹得多少年轻男女买醉流泪,直呼当初太过胆怯,没有早点追求。
没过多久,两个人就像正常夫妻那般,拍了婚纱照,还确定了婚期。
结婚那天,婚礼现场很热闹。
阳光,草坪,鲜花。
林家和陆家共同举办,其中一位新郎,更是被年轻一代奉上神坛的陆湛。
四九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来了,其中也不乏一些对陆湛,一直只敢默默关注崇拜仰望的年轻男女。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人宣读誓言,为彼此戴上戒指,亲密拥吻,美好又幸福!
“湛哥,能和你结婚,我真的知足了!”
耳边传来满怀激动和高兴的低语。
陆湛未说什么,只是轻点了点头,拥紧了怀中人几分。
“宿主,黑化值消除完毕,任务成功,要现在脱离小世界吗?”009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最后一点黑化值,终于被这场婚礼划上了完美的句号。
陆湛低头看了看怀中很漂亮,很灵动,神采飞扬,洋溢着幸福满足的青年。心里终归还是喜欢的,合心意的,也有几分罕见的不舍。
而且他之前既允了他,博了他的再次信任,还是莫要辜负了!
“暂时不了,我想陪他,也耽搁不了多久。”
009不解,但还是没再说什么,顺从的隐身了。
台下,一群年轻男女,坐在一起喝闷酒,眼神却始终在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身上。
实在不愿相信,陆家三爷这朵奉在神坛之上的高岭之花,竟然真的落到了那个心狠手辣疯狂暴戾的林家少爷手上。
以前露面,都是黑色西服居多,还是第一次看他穿白色,本就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更是白到发光,如同天神。
本来大家都一样,都只敢奉在高处看看,结果……这个心理落差……
“唉……”
一群人同时叹气,看了彼此一眼,朝不同的方向走开了,以前都不敢凑上去,如今更是彻底没用了。
……
他们一起出去旅行,去了很多国家,逛了很多城市,留下了相机里的一张张剪影。
林斯诚就像是要把曾经缺失的那五年补上一般,沿着陆湛五年前的轨迹,直到将所有地方重新走了一遍。
后来他们又回到了四九城生活,还是那栋熟悉的别墅,还是熟悉的人,再未离开。
林斯诚好像天生对陆湛自带n倍滤镜,永远也看不够,要不够,几十年如一日的腻歪。
除了偶尔过于疯狂的占有欲,容易把人惹炸毛,湛哥待他一直都是包容的,宠溺的,放纵的。
在离开之前,林斯城紧紧握住了陆湛的手。
“湛哥,我……”
即使他的力度早已微弱不堪,眼中却还是一如往日的迷恋依赖。
陆湛如往常那般,揉了揉他的头发。
“乖,睡吧。”
“好……”
刺耳的仪器声久久不散。
陆湛沉沉看了他一眼,眼中情绪难明,或许是有点难过的,也或许是有几分不舍的。
拿起桌上的相框看了看。
那是他们婚后,陆湛陪青年过的第一个生日,24岁的林斯诚,双手合十在蜡烛前许愿,两个人一起幸福的白头到老,傻乎乎的。
他身旁,陆湛眼含笑意,脸上带着几分宠溺的望着他。
或许是烛光过于温暖,那一刻,陆湛的眼神也跟着温暖柔和得不像话。
将相框重新放下,陆湛转身躺在沙发上。
“009,我们也走吧。”
他的头微微歪靠着沙发椅背,手从膝上滑落,没了呼吸。
……
林斯城一直知道陆湛不爱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几分喜欢,几分不舍,颇合心意。
湛哥很好,对他也很好,他是知足的,也是满足的。
奈何有时候,心不由己,所以他每每觉得难受时,便疯了般索取,留下各种印记,时刻证明他属于他,但最后却又释然了。
总归,这一世的陆湛,只有过他一个,他的身边,也只有他一个。
第19章 悲惨小皇子的贵人1
清晨的薄雾飘浮蔓延,笼罩住了群山,隐隐约约,一座辉宏的宗门立于其间。
偶有一阵风吹来,门内遮天蔽日的松柏轻轻抖动,发出波涛般的响声,巍峨的殿宇在一片柔软中岿然不动。
盘山而上的青石板路直直通向了高大沉重的殿宇大门。一块朱红漆浮雕描金字体的楠木牌匾挂于其上。
匾上圣宗二字,乃是景国的开国皇帝,御笔亲封。
能有此殊荣,皆是因当初景帝的一番建业,少不了圣宗的倾囊相助。
而圣宗之人,皆一心参悟道法,守宗规,禁淫欲,淡泊名利,与世无争。
故因此,圣宗在景国享有极高的盛誉,皇亲贵族趋之若鹜的道法圣地。亦是景国建国后每一任国师的出处。
圣宗当代道法天资最出众者,且继承了前任国师衣钵的关门弟子,才能胜任国师一职。
因此每任国师不仅道法高深难测,还知天文晓万物,乃是真正有大智慧者。
随着朝代更迭,圣宗走出来的几任国师,每一位皆是容貌气质上佳,惊才绝艳之辈。
深谙道法,能捻珠诵经祈福,也能观天象窥天机,测吉凶。维持王朝气运,风调雨顺,造福四方百姓。
但也因此,因果承受太多,最是容易损伤寿元。
所以每一任国师均志不在朝堂,只有受封国师时,才会在皇都长住下来,以谢皇恩。
但在朝时间颇短,长则不过十来年,短则只有五六年。
深藏功与名之后,就会回宗门潜心修行,研习道法,同时物色弟子,培养下一任国师。
自此之后,宗门历代门规,若非国破之际,国师不得再出山门。
这也是景国皇室从来不忌惮圣宗的原因所在。
因此,国师虽无实权,但地位尊崇,朝中权贵敬仰之,泱泱百姓爱戴之。
而陆湛在这个小世界的身份,现今36岁,道号玄尘,前任国师关门弟子,也是现任景国国师。
因着是前任国师晚年才收入门下的,所以年纪不大,辈分在整个圣宗却是极高。
加之又是现任国师,地位自是比较尊崇,近乎和宗主平起平坐。
他性格向来清冷淡漠,又不喜喧哗。所以六年前,他从景国皇都回来后,圣宗便为他建了这座庭院。
以便于他潜心修行,研习道法,前面几年,除了每日送餐的年轻弟子外,基本无人涉足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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