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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小贱突然把脖子伸出来,朝着楼梯口低低地叫了一声。我顿时神经紧张起来,猫的听觉比人要灵敏多了,难不成它是发现有人在上来?会不会是老痒,他特地等到半夜无人之时才回来?
 
我立刻躲到了墙角,脚步声果然是近了。
 
结果我一跳出来,看到的不是老痒,却是李如风。他这半夜的装束有点奇怪,裹在身上的厚棉衣看似一件冬天的睡衣却有着风衣的长度,他头上还戴了一顶貂皮帽子,整个看起来都不伦不类。我有点想笑,他瞪了我一眼,轻声说:“你半夜不睡觉站在这里干嘛?”
 
我一愣,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我总不能说隔壁好像住了老痒吧。他又不认识老痒。等等!——未必!
 
“你认不认识老痒?”我问他。
 
他只顿了一下,就说:“呵呵,我只认识个老疼,老痒倒是没听过。”说完看着我笑了。我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明知道他在说我。但是这个时间差让我印象很模糊。为什么李如风和双儿的这一块始终是在我脑中与众人唯一裂开的一块记忆缺失呢?这很奇怪。
 
“你这么晚不睡在外面瞎晃什么?”我反过来问他。
 
“我们的车子白天出了点问题,不大,我半夜想起来就下去弄一下。”他说完,看了看四周,突然凑到离开我很近的地方,几乎贴着我耳朵说,“别出声,我觉得我们被什么人监视了。我找了找没找出来,监视我们的人躲得很隐蔽。不管他或者他们出于什么目的,来者必定不善,我们大家都小心一点。”他说完重新站直了身体,声音放大了一点,“早点进去睡吧,明天一早就得出发。”说完,转身准备走。
 
我被他刚刚说有人监视的话给愣了一下,这会儿突然想起来小贱铃铛的事情,于是匆匆抬脚追上去。“小贱的铃铛双儿说只有你能装回去。”他听到小贱二字停下脚步,回头看看我。我这才注意到自从他和小贱同时出现的时候,我好像从来没有当他的面叫过猫的名字。此时忽觉有点囧,吞吞吐吐地解释给他听,说这是猫的名字,和他的剑不是一个字。他没多问,只伸出手来,做出讨要东西的动作:“猫和铃铛给我,你去睡觉。”他接过去之后,转身就走了。我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尽头的房间门口,忽然觉得胸口有点堵。自从那次在楼外楼,他对我说完那番话,之后从我们开始计划上路到这里,他同我讲话的次数几乎都可以数清楚。我不是担心他对我态度冷淡,我担心的是,他的性格我不好捉摸,他不像闷油瓶,性格单一从一而终,就是十拳不出一个闷屁。但是李如风不同,他时而这样时而那样,我很是担心在他这样不冷不热的背后,脑子里会在想什么。他对闷油瓶的态度并没有出现任何大的改变,但是那种芥蒂却是根深蒂固的,只是他善于控制而不表现出来。尤其是我们现在已经开始涉身于危险里面了,越危险就越会有什么意外的特殊情况发生,特殊情况往往是揉开矛盾面的直接催化剂。希望我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我一晚上几乎没睡。天亮得比较晚,我一早就起来整理东西。其实没什么要收拾的,几乎什么都没有被我拿出来。闷油瓶起床速度很快,真是难得。我下去车那检查了一圈,上楼就看到他整装待发了。李如风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小贱,铃铛已经归位了。我没有在它脖子上看到新的伤口,我很是惊讶他是怎么把铃铛给弄回去的,这就算齐蒙古也未必有此等技术啊。他神神秘秘笑着却不答我。
 
大家在出发之前吃早饭的时候,开始商量线路问题。我提出了走南线的要求。只有度帆一个人拍着桌子站起来说不行,其他两个司机都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愤怒。小花桌子一拍:“走南线,价钱再翻一倍!”这下另两人立刻给出了反应,一秒都没有迟疑,异口同声就答应了。最后只剩下来度帆板着面孔,但是他还是同意了。我在心里笑他,硬什么硬,还不是要钱?!
 
后来开车出去的时候,度帆开的车打了头阵。我这下才知道,原来除了他之外,连到我们这个之前对我吹了半天自己怎么个能跑的司机这个季节也是一次都没有上过南线,并且全都可以折算成上世纪的事情了,近几年,这条路的事故太频发,一般出了月份,没人敢冒险开上去。“我答应并不意味着我同意,钱再多,命总是在钱之前就被系上裤腰带的,这充其量只能当场赌博!我答应只是因为我不想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死在路上!”度帆上车之前恨恨地甩了这么一句给我。
 
老痒的问题依然在困扰我。我走之前上楼直接大声敲305的门,但是始终无人应答。我想,李如风昨晚说的监视我们的人,很可能就是指的老痒。但是他会去哪里,他会不会一路都跟着我们?他又有什么目的呢?我突然有种感觉,他出现在这里,绝非巧合。
 
从22道班到萨嘎的六十公里路,路很平坦。我突然就宽心了,或许那些危险真的还未开始,也许本身就被夸张放大了太多。麻烦还是碰到了一点,是在萨嘎的进入阿里设立的第一个边检站,要登记身份证和边境证。这些我们都是在来之前早就做好准备的,包括闷油瓶和黑眼镜的,他们都有了新的名字和身份。只是黑眼镜的照片,我不知道小花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用他本人的,而是做了很明显的修改。我想,可能是顾虑到他是通缉犯的原因。但是掏出证件的时候,边检的那个人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非要黑眼镜摘眼镜,不然就不让过去。在那磨蹭了很久之后,黑眼镜无奈之下,对他说:“兄弟,不是我不想摘,主要是我这眼睛有传染病,只要一看你,你也会得和我眼睛一样的毛病。”他一边说一边就要把眼睛脱下来。那兄弟一看,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连声说不用了。我心说,你早有这一招,干嘛还在这磨这么长时间。
 
一路上的风景其实还不错,路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走。可能是因为听了度帆的话之后,我一直被“一路危险”四个字压迫着脑神经,我把最恶劣的情况都想过了,所以现在轮盘底下的这种路,出乎意料地平静反而开始让我觉得有点不安,之前那种宽心并没持续多久,我的脑中有预感,太宁静就是意味着暴风雨。我们很快就开到了仲巴,老仲巴由于风化严重,剩下来的只是一片断壁残垣,显得十分凄凉。一出老仲巴,是一块沙化严重的荒漠。路明显地开始不好走了。现在风又大了,我们的车加足了马力,却前行艰难。
 
沙子飞天地掀了起来,车子突然停下来了。司机回头口齿不清地对我说:“暂时不能走了。”我透过车玻璃看了看开在前面的度帆他们的车,车上坐的是胖子和李如风,车子自然也停了下来。风沙卷天而来,我一看这架势,立刻脑中回升出曾经经历过的场面,心想,千万别又发生第二次。这次后面可没什么人来支援我们,没车就是死路一条。
 
但是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在风沙露眼的一瞬间,我看到前面那辆车的车身已经歪了。看来是车陷了!现在风沙比刚刚小了一点点,我打算开门下去看一看。我戴上帽子,刚想开门,被闷油瓶一把拉住:“你别动,我去!”最后一个字还没落音,他就已经开了门跳了出去,又迅速把门关上,但是风还是把沙子掀了一层进来。
 
闷油瓶一开门下去,风却又大起来。窗外的画面顷刻间就全然不可见了。
 
突然,前面副驾驶座上的齐蒙古声音尖厉地叫了起来:“那是什么东西?!”
 
我被他吓了一跳,看到他头正转向车窗的那一边,看着窗外漫天的黄沙。我秉着气瞪大了眼睛仔细在黄沙层中搜罗了半天,硬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有啊。”我边说,边继续仔细贴着玻璃看。黄沙里出现了一个黑影,此刻在向我们这慢慢靠近,我以为是闷油瓶看完情况回来了,正准备拉车门,那黑影一晃又不见了。我正纳闷着,突然,右手边又出现了一个黑影!但是这明显不可能是闷油瓶了,这个黑影应该离开我们很近,所以显得身形特别巨大。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应该也不是闷油瓶,之所以现出差不多的身材比例,说明它还在离开我们有点距离的地方。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整个车身就摇晃了起来。
 
第87章 荒漠惊魂(一)
 
“我们的车也陷了!外面那是什么东西在晃?!”我的声音也随着车身在倾斜,我一把抓住前座的椅背,试图让身体维持平衡。假如车门现在打开,我必定会掉下去。
 
“不是陷车,好像是黑瞎子!”司机说。
 
我听见黑瞎子三个字,一时没反应过来,脑中血梗塞,就只想到黑眼镜了,心里还想,他在说什么天书,难道黑眼镜专程跑来摇我们的车?!直到齐蒙古在前面开口说话:“不是黑瞎子,黑瞎子没这么大,可能是罴!”他的声音因为恐惧都变得有些走调,毕竟是未经历过武打场面的操刀文人,还没到阿里就碰上天灾人祸也难怪他不淡定。其实现在我心里也开始打鼓了,前面司机说的黑瞎子是对黑熊的俗称,而罴则是人熊的学名。我来之前就听说过仲巴这一代有人熊,之前度帆也说过,但是人熊这种东西只在古书上有过记载,都是传说前人怎么个以智取胜战胜人熊,却从来没来过这里的人称自己真的见过。况且,熊不该住在有树的地方嘛,这里一片荒漠还出没,这人熊也太另类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眼见这么大的体积,确实再不能联想到别的生物。假如是人熊,那我们决不能从车里出去。
 
我不禁开始担心闷油瓶,刚才不该让他下去看情况的,他怎么还不回来?还是说他留在了他们的车里。最好他也看到了那黑影,适时躲一下,别在人熊眼皮底下奔回来。
 
我们的车子摇晃越来越猛烈。我隐约在窗外狂吼的风沙声中,听得另一个由尖利的器具刮车顶的刺耳声。我不禁皮肉都跟着发起酸来。自小我就听不得这种声音,就像炒菜锅铲刮到锅底的刺啦声,简直是慢性夺命。我不用仔细听,都能辨别出来,那声音不是我的YY,它确实存在,就在我们的头顶上!我心脏就快跳到喉咙口了,难道真的是传说当中的人熊?!
 
风沙强度未减,我现在才可以肯定我们的车子绝对也陷进了沙坑里面。车子的左侧几乎都陷进去了,整个车身几乎横了过来。刮车顶的刺啦声倒是好像消停了,看来我们现在必须要开门出去,不然很可能被活埋。
 
“开门,我们必须出去!”我说话的时候,齐蒙古和司机已经在开门了。齐蒙古吼了句什么,门一开,风声太大,把他的声音直接吞没了。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沙子吹在脸上是活生生的切割一般地疼,曾经我以为,这种荒漠环境的大气候只能在新疆那种漫无边际的沙漠才会碰到,伴随的必定是干旱,炎热和人体的水分蒸发。到了这里,我才发现,原来这种寒冷的地方也有,在沿边都是白色雪线一路伴随的高原,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顿时心里有点后悔,当时假如选择走北线,是不是会好一点,是不是不会在还没到阿里,甚至还没出日喀则的半道上,担心的事情就已经不仅仅是高原反应了,而是直接为性命堪忧。
 
我随手抓起手边的围巾,也不管是谁的了,先裹在头上。其实我们有防沙面罩,但是装备都在后面几辆车里。希望那几辆车没有陷入沙坑,假如装备在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就损失了一半,我们这趟出行可能也会跟着被废去一半。但是谁都知道,这条路一旦走了,要么回去,在谜中等死,要么就一口气走到底。不管前面等我们的是什么。
 
从倾斜到如此程度的车里爬出去就费去了我大半力气。我刚把脚踩到沙地上,就听见风中一声嘶吼!那嘶吼声直接在风沙的咆哮中撕裂开一条口子,灌入我的听觉。我感到自己浑身颤抖了一下,是谁?!是谁出事了!尖叫声是从我后方传来的。我定了定神,刚一脚跨出去想朝着尖叫声的方向走,却瞬间清醒了过来。现在不管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不会是好事,要出事的人可能已经出事了,这种环境之下,我不仅不一定能救得了他,很可能走过去就是赔一条命。现在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也辨不明方向。我大致摸索了一下,依照我的记忆,正面我的这条路,直走,应该可以到达李如风他们的车那里。
 
“齐豢——!齐豢——!”我大吼两声之后,发现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几米远,一闭嘴满口都是沙。齐蒙古应该就在离开我不远的地方,没关系,往前走走,没准能碰上。
 
我再伸手摸我们的车子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摸见。我心一下凉了半截,不知道风沙过后,还有没有可能把车找出来。
 
我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黑影,在离开我不远的地方,隐隐约约好像在朝我这边晃过来。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提高了警惕,很可能是离我距离比较远的人熊。我裤腰上别了一把刀,我费力地把刀从腰间抽出来,摆好准备迎战的姿势。风把我推后了几步,我差点跌倒。但是我站住了,我忽然觉得身体后方多了一股支撑力。然后我从风沙咆哮的细缝间听见了一个声音,好像是李如风在说话,但是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紧接着我就失去视线了,有人把什么罩在了我的头上,我刚想扯掉,就感觉到我的手腕被谁一拉,一股力量就开始牵引我前行。我猜刚刚听见的声音是李如风的,那可能现在拉着我往前走的还是他。通常闷油瓶扯我的手劲我能感觉出来, 而这明显不是他的。所以我猜是李如风。路上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很久,直到我几乎走到气绝,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往前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这时候我已经明显感觉到周围的咆哮声变小了,我一把扯掉套在头上的罩子,原来是一块麻布,很厚实,是挡风的好材料。但是抬头的瞬间我却愣住了。
 
不是李如风,当然,也不是闷油瓶。
 
这人不是我队伍里面的任何一个人。这男人大约有三四十岁,在这里生活的人很难看出真实的年纪。因为大家的脸都透漏着饱经风霜之后的沧桑。但是这男人有点不一样,他的沧桑更多地被藏进了眼睛里。我抬头的瞬间,甚至没有很好地注意到他的脸,却一眼就望见了他的那双乌黑发亮的双眸。
 
他把我带进来的地方是一个防风洞,用石头堆起来的。大约挤挤能进来五六个人。我抬头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准备再次出去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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