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被凌深单手按住,根本动弹不得,阴茎越插越深,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点,让他双腿不断发抖。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中,他头脑发昏,下身被干到麻木,只知道那根巨大的阴茎还在往更深处顶,他快要被捅穿了。这种在生理的极度舒爽中把他推向欲望和死亡边界的体验,让他产生了濒死的痛快感。
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凌深干得高潮了几次,只知道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令他神志崩溃,好像全身的感官都统统被那根凶残的阴茎干碎了。高潮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一股股水从自己的下体随着阴茎的进出溢流到屁股上,又在肉体拍打中细细密密地飞溅开来。尖叫声不受控地从喉间迸发出来,每一个尾音都在颤抖,听上去甚至有些凄厉可怜。
但凌深毫无怜惜地继续用力插那处瑟缩绞紧的肉穴,不带一点犹豫和停顿。他被凌深操射了,一股股白浊从小孔里喷出来,全溅在自己的小腹上,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抖得停不下来,生理性的眼泪也不受控地往外溢出。
大约是见他胸口剧烈起伏、看上去快要喘不过气来,凌深总算松开了他的手和头发,再一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抱住凌深的脖子,泪眼朦胧地送上自己的嘴唇,顷刻间又被凶性未减的Alpha掠夺走了嘴里的空气。
深长的吻终于结束,下身的抽插又凶残起来,塞涅尔经不住这么激烈又漫长的性交,在这天晚上的第一回 性爱时就被凌深干哭了。易感期的Alpha温柔地替妻子抹去眼泪,又痴缠地和浑身都湿漉漉的Omega交颈相吻,下半身却毫不留情,一直到妻子终于受不了开口求饶,他才射了出来。
射精后他没有退出去,而是先松开了塞涅尔快要抽筋的腿,两人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抱在一起。他再次低头,亲昵地蹭着妻子满是泪痕的脸。
在销魂荡魄的性爱后,他浑身燃烧的欲念都释放在了塞涅尔的身体里。然而欲望泄出了不少,体内炽热的感觉非但没有消退,周身的血液反倒依旧亢奋激动。他被塞涅尔的神态和身体引诱到神志昏眩,完全沉湎于肉欲欢乐中,身心都得到了来自爱人的最好的抚慰。
塞涅尔还没有从激烈的情事中恢复过来,眼角红红的,蕴着残留的眼泪,嘴唇也被亲得红红的,泛着淡淡的水光。娇美的花在被甘露滋养过后,艳得惊心动魄。他伸出手,抚过凌深眉骨上的伤疤,眼里浮着柔和波动的朦胧的光,仿若群星坠落在宁静的海面上,闪烁不定、耀眼生辉。
凌深逃不开这样的眼神,温柔的海水将他的全部身心都裹住了,他看到塞涅尔眼中缱绻的柔情和热烈的爱意。在这样的目光里,他心潮激荡,久久无法平息,情难自禁地抚摸着妻子发红的眼角,轻声喃喃:“塞涅尔,我真的很爱你。”
“嗯……”塞涅尔笑得很幸福,“我知道的,我也很爱你。”
长久积压的情绪终于借着易感期释放出来,凌深不停地轻抚妻子的脸颊和头发,眼神似乎有种癫狂的迷恋,嘴上来回地念叨着:“我的塞涅尔……”
塞涅尔也以最炙热的亲吻回应他。
没休息多久,凌深把塞涅尔翻过身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一边咬着Omega的腺体,注入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一边再次进入塞涅尔的身体。塞涅尔和他双手十指相扣,侧过脸来吻他。交叠的身躯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环绕着,两人在情热中都浑身湿汗淋漓,塞涅尔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透明的水随着阴茎在后穴的进出不断外流。
他们的身体和灵魂都紧密交缠在一起,空气中馥郁黏稠的潮气起伏翻涌、悱恻缠绵。在这个只属于爱人的夜晚,彼此间只有反反复复诉说着的永不枯竭的爱意。
作者有话说:
深哥:忍不了一点🤯
塞涅尔:老公🥰
第89章
大约一个月后,塞涅尔进入了发情期,发情期过后又去医院做了检查,一切指标正常,凌深才总算放心了些。而他自己的信息素紊乱综合症也好了很多,他后来偷偷上了趟医院,医生表示再吃一疗程的药就基本能够康复了。
塞涅尔紧接着就和马库斯开始忙碌预防退伍士兵自杀的提案,希望能在年中休会期之后早点提交。在他的三十二岁生日过完一个月后,就到了议会休会时间。凌深第一次要求他放下手头的工作,带着他去了一个避世的海岛,度过了为期三周的假期。
在阳光明媚的海边,凌深抱着他这么说:“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给你,连婚礼都是你家办的。虽然晚了好多年,但这次就当是补给你的蜜月。我知道这些其实比不上你等我的那么多年,也弥补不了曾经的遗憾,可我向你发誓,我会把自己余下的生命全都给你,用尽一切保护你、让你幸福。”
塞涅尔的笑容无比灿烂,他仰起头望向自己的丈夫,打趣道:“你明明给了我很多啊,你把房子给我了,车子给我了,所有的财产都给我了,连你人都给我了……你没亏欠我什么,反正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嗯,那我努力攒钱,过两年再给你换个大一点的房子。”凌深温柔地抬手揉了揉比阳光还耀眼的金发。
“不要换啦,现在住得就很好。”塞涅尔搂住他的脖子,认真说道,“那是凌叔叔和你一起买的,也是凌叔叔陪我看的房子、去办的房产证,我不想换掉它。”
凌深的眼中闪过一瞬湿润的光,又很快收敛进了那深沉的黑色里。他低头吻了下妻子,嘴角露出一点点笑意:“好,听你的。”
回到墨菲斯后,凌深很快得知了晋升考核通过的消息。联邦军队从上尉到少将的中级军官晋升由各军种临时组建的晋升委员会进行评定,由晋升委员会出具“军官评估报告”,以此为依据决定是否同意候选人晋升。但这只是表面上的流程形式,除了实打实的工作表现外,人际关系也是校官和将官晋升的主要影响因素之一。
联邦军队中奉行一种类似于“导师制度”的人际关系模式,即有名望、有经验的高级军官会担任年轻军官仕途中的引导者,重点培养有潜力的优秀年轻军官并为其争取有利的任职岗位,从而帮助其在军队内部竞争中脱颖而出。凌深在总参部任职期间,以前的上司、现任北部战区司令部参谋长和后来的柳锡都是他的“导师”,尤其是柳锡现在进了内阁,在他的晋升上给了很大的帮助。
不过柳锡告诉他,就算没有自己帮忙,他的晋升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他的前线经历,包括之前在整个联邦都广为流传的亲自制定营救妻子的行动计划这件事,都让军方必须保他的升职。军队需要英雄的故事。
在顺利晋升至上校军衔后,凌深度过了自己的三十八岁生日,并且迎来了和塞涅尔的结婚六周年纪念日。那天正巧是个周末,他等妻子起床后就要求塞涅尔挑一套喜欢的西装。
塞涅尔不知道丈夫神神秘秘地要干什么,但想着说不定是要给他一个惊喜,就心情愉悦地去挑了一套灰白色的订制西装。换完衣服后一出来,他看到凌深身着正式的军官礼服,胸前满是五颜六色的勋章,肩章也换上了标志着上校军衔的金色雄狮,腰带勒出劲窄的腰身,肩宽腿长,他瞬间就移不开眼了。
“怎么穿军装了?真好看……”塞涅尔最喜欢凌深穿军装的样子,忍不住目光迷恋地望向自己的丈夫,语调都变了味道。
凌深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去吻妻子的嘴唇,眼神柔情似水。
塞涅尔被丈夫牵出家门,坐上车后还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凌深要干什么。车子开到了墨菲斯市郊外的一处知名度假胜地,成片的杉树遮盖住了大部分的天空,但能看到奋力穿过叶片和枝丫间的缝隙落到地上的细碎的日光,美得宛如仙踪秘境。
车停在一处停车场,塞涅尔看到一个扛着大相机的人,和两个拿着专业摄影器材的人。凌深这才告诉他,今天是来拍结婚照的。他惊讶地怔立原地,说不出话来。
拍摄的过程不是很长,沉浸在幸福中的塞涅尔光彩照人,怎么拍都很美。问题主要在凌深,面对镜头时整个人都十分僵硬,显然不太适应闪光灯。于是摄影师想出一个办法,让他就看着自己的妻子,别看镜头。当他望向塞涅尔的时候,表情真的自然地变成了温柔又满是爱恋的样子,眼睛都因为妻子动人的样子而绽放出神采。
过两天到了选照片的时候,摄影师问他们要哪两张冲洗出来,可以挂在墙上或者摆在桌上。现在的他们只要站在一起,看上去就是很幸福的一对爱侣,塞涅尔觉得都很喜欢。他问凌深,凌深却说听他的意见。
他想了想,指着一张凌深侧脸专注看着他、他自己对着镜头笑得特别甜蜜的照片:“深,这张好不好?”
“好。”凌深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只要塞涅尔喜欢的,他就喜欢。
几天后,他们拿到了制作好的照片,挂到了卧室的墙壁上。凌深自己又冲了好几张出来,一张摆在家里书房的书桌上,一张摆到新办公室的桌子上,还有一张很小尺寸的放进自己的钱包夹层里,盖在了那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上。
过了两个月,塞涅尔正式向众议院提交《预防退伍士兵自杀法案》,众议长迈克很快放提案进入军事委员会审议。
《公理报》的记者金灿然撰写了一篇关于这一提案的文章,里面引用了提案发起人塞涅尔·艾希曼议员的原话:“联邦军方没有统计究竟有多少从战场回来的退伍士兵因患‘创伤后应激障碍’自杀,没有相关的追踪制度,甚至没有覆盖整个联邦范围的登记。”
联邦退伍军人事务部发言人对此作出了回应,表示接受这一指责:“退伍军人事务部确实没有这些数据,我们内部也有声音要求关注这一问题,但至今无人实施。”
而防务部的发言人声称,联邦针对战场作战部队的医疗保障已经告急,军队医疗系统长期处于超负荷运转状态,甚至难以保证前线士兵的就诊需要,更不要说腾出手来改善后方医疗保障。政府没有给充足的财政拨款,就无法提高军队医疗体统的承受能力。
与此同时,凌深创办的基金会和马库斯的“尊重我们”联合设立了救助热线。基金会目前的负责人乔·索兰表示,自己在回到墨菲斯后,幸运地得到了受过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军官的帮助,学会控制焦虑和失望的情绪,打消了自杀念头,而这一救助热线旨在帮助退伍士兵提供心理咨询服务,给予有相同经历的人一社会层面的帮助。
到了接近年底,双方僵持了大半年的萨南半岛上,局势再度发生变化。
在联邦的后方支援下,斯拉诺一度打到穆萨军事控制区的边境,而阿齐兹的军队也推到了萨南半岛的南部边境上。新一轮的停火谈判迟迟没有进展,阿齐兹的军队直接进入了萨南半岛。在迅猛的攻势下,斯拉诺军队节节败退,再次丢掉了争议地带三分之一的土地。
联邦军队帮盟友守住了后方阵地,斯拉诺军队凭借在争议地带已占领的高地上修筑起的防御工事,在新年打了一场极度艰苦的坦克防御战。最终第215王牌坦克旅以其中一个营被全歼的代价以少胜多,守住了变为一片焦土的阵地。
双方在高地附近僵持不下,陷入持久拉锯战。斯拉诺要求联邦军队进入前沿阵地,穆萨希望阿齐兹增兵,但罗宾与阿齐兹再次坐下来重新谈判,双方各自逼迫盟友接受停火决议。而通过那场战役以及阿齐兹这一行为,联邦政府内的不少人意识到,对方的军队实力没有他们预估的强。大独裁者显然自己意识到了这一点,担心联邦军队介入后发生正面冲突,才说服穆萨让出一部分土地,接受停火条件。
和联通过了停火决议,要求交战双方就地停火。斯拉诺占据了争议地带三分之二的土地,与穆萨在萨南半岛上呈对峙局面,但阿齐兹和联邦的军队也均未撤离。
开年后,由于迟迟无法找到那名有影响加布里行为嫌疑的牧师,难以证明加布里的行为是受人教唆,警方根据已有线索结案。案子终于还是开庭了,加布里被控一级谋杀未遂等多项重罪。
在开庭前一周,塞涅尔和克莱蒙斯见了一面。克莱蒙斯告诉他,从法院那边来的消息称,家属为了替加布里脱罪,掏空家底聘请了知名刑事辩护律师。律师看中事件的影响力,准备为加布里作出无罪抗辩,对他们最不利的证据在于加布里被确诊患有精神病。
克莱蒙斯告诉塞涅尔,庭上的判罚未必能如愿,但他会用别的方法让加布里得到惩罚。塞涅尔听完后同意了。
墨菲斯特区检察官先请求法院判处加布里四十年监禁。他列出一系列的证据,指出其在准备和实施犯罪的过程中能够充分辨认和控制自己行为,罪行就是针对联邦公众人物的蓄意谋杀,且加布里本人对伤害一直在给予自己帮助的人这样的罪行毫无悔意,应加重量刑。
然而加布里患有精神病的证据确凿,他的辩护律师表示不能从加布里买刀等行为中判断他是蓄意谋杀,并强调,他当时正处于人生中非常艰难的阶段,在基金会做出的那些行为是受到刺激发病的后果。律师对谋杀未遂罪等指控作出无罪抗辩,最终法庭也判处加布里无罪。
无罪释放的加布里在出庭后面对凌深和塞涅尔时,嚣张地表示要让他们这对“恶魔夫妻”去死。塞涅尔没有理睬,只是淡定地牵着在爆发边缘的丈夫离开了法院。
可既然加布里被证明了患有精神病,本人的行为又被认定为具有极其危险的暴力倾向,那么他就需要好好治病。他还来不及庆幸,就被送到全联邦名声最恐怖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疗。由于存在着受到刺激随时犯病的潜在危险性,他被关进了实施24小时严密监控的房间,彻底失去了人身自由,连亲属都无法探视。
初春,塞涅尔作为主要陈述人,出席了众议院军事委员会关于预防退伍士兵自杀提案的听证。
“近年来,联邦军人自杀人数逐年攀升。仅在过去的十年间,自杀人数就增加了80%,死于自杀的退伍士兵总人数已经超过了战场死亡的联邦军人人数总和。联邦陆军自杀的人数增加了近45%,按每10万人中自杀人数的比例来算,自杀率已经超过联邦民众。”塞涅尔展示着手上的统计数据,严肃说道,“尤其是在南北交界地带的反复部署、在一线作战部队服役时间较长的士兵,自杀率非常高。”
提案要求在退役军人事务部建立完善的心理追踪制度,并在下属的每个官方医疗机构安排一名预防自杀顾问,负责向退役军人及其家属讲授预防自杀方面的知识。此外,提案还要求将退伍士兵接受心理关怀和自杀风险防控的时间由三个月延长至一年,确保军人在退伍后能够得到他们所需的服务。
军事委员会对于提出关怀退伍士兵自杀问题的本身内容没有大异议,但关于具体条款和涉及的财政拨款还存在争议,认为需要进一步讨论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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