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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反手一纸休书甩渣男脸上(穿越重生)——鼎鼎

时间:2024-07-13 08:34:57  作者:鼎鼎
  花海距离此处的位置不远,几乎可以看清楚花的模样,窦云仪可以肯定,这些花就是罂粟。
  眼下又有一个可疑的地方,那就是他们在进入山谷时,所闻到的那股香味,究竟是从何处传来的。
  窦云仪在窗户前站了许久,始终没有闻到那股香味。
  又或者说,那股味道,只有在刚刚进入山谷的地方,才能闻到?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窦云仪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没再继续思索这个问题,索性坐在圆凳上,开始等待着顾长生和青鸟的到来。
  良久过去,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透过窗户看去,正好看到顾长生和青鸟,分别被玄衣人扶着回来了。
  她盯着外面看了许久,始终没有看到春娘的身影,这让她觉得很是奇怪。
  难道说春娘刚刚告诉她的话,全部都是真的,没有一句是假的?
  等玄衣人离开后,窦云仪走到房门口,刚刚打开门,走廊上响起了一串铃铛摇晃时,清脆的声音,她立刻转头看去,正好和一个妩媚的女子对视了一眼,她立刻关上房门。
  回想起春娘刚刚的话,窦云仪眉头微蹙。
  女子停在房门外,敲门声随之响起。
  “公子,奴家特意给您准备了山谷内,独有的补药,特意给您送了过来。”
  “进来吧!”
  窦云仪坐回凳子上,面色铁青。
  女子将准备好的药,放在了窦云仪面前,“公子,请用!”
  窦云仪点点头,瞥了她一眼,“等会儿我会喝,你先下去吧!”
  女子依旧站在一旁,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守在这里,是担心我不喝吗?”窦云仪的语气冷了几分。
  “这是主子吩咐的,若是您不喝完,奴家不能离开,否则,奴家之后会受罚的,还望公子能够见谅。”
  女子眼泪的泪水眼眶中不断打转,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姿态,怕是换了任何一个男子在这儿,都抵挡不住她这样的诱惑力。
  可惜窦云仪并不是男子,这一招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一道灵光闪过,窦云仪从怀里打开瓶盖,将上面的药粉,倒在了衣袖上,再将瓶盖盖上去。
  她起身后,用衣袖擦了擦女子脸上的泪珠,“我喝便是,你莫要哭了!”
 
 
第148章 废物又中招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女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嘴角扬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只要公子能够将补药喝下,等会儿不论您想对奴家做什么,奴家都心甘情愿,绝不会反抗。”
  迟迟没见女子晕过去,窦云仪眉头一皱,心想,难道春娘刚刚给她的迷药是假的?
  女子在这时,已经将桌上的补药端起来,重新递给了窦云仪。
  看着眼下的状况,窦云仪只能将碗里的药喝下去,等会儿等女子离开后,再进行催吐,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接过碗,放在嘴边,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药,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不已,此刻的她,只能祈祷碗里的药不是苦的。
  正当她仰头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
  扑通一声,女子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窦云仪立刻停下,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上,低头看去。
  确定女子双眸紧闭,已经陷入昏迷后,她立刻松了一口气。
  她拿起桌上的补药,找了一出放在最下面的盆栽,直接倒了进去。
  不出片刻的功夫,盆栽里面的花,瞬间失去了生息。
  她盯着手中的碗,沉思片刻。
  难道说这里面不只有可以让人上瘾的东西,还下了毒?
  她神色凝重的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上,然后将地上的女子扶起来,放在了床榻上。
  为了防止等会儿女子醒来后发现房间没人,产生怀疑,她只能坐在床边,等待她离开后,再去寻找顾长生。
  一个时辰后,女子缓缓睁开双眸,她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双眸中满是惊恐的神情。
  她起身后,在看到窦云仪在旁边坐着,立刻下床,越屏风,快速走到了桌前,在看到碗里的补药一滴不剩,她的心中很是疑惑。
  窦云仪在看到她的行动后,立刻起身,跟在了她身后。
  “姑娘放心吧!刚刚的补药我已经喝过了,味道还不错,若是能再来一碗就好了。”
  此话一出,立刻打消了女子心中的疑惑。
  看到女子端着碗,离开了房间后,窦云仪立刻去了顾长生的房间外,她伸出手,在窗户上捅出一个小洞,看了进去,确定只有顾长生一人,她立刻推开门,走了进去。
  顾长生闻声,立刻转头看了过去,“你来了!”
  窦云仪关闭房间门,快速的走到顾长生身边,小声将春娘曾告诉她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顾长生听。
  “你觉得春娘刚刚说的,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顾长生面色严肃的看着她,“春娘告诉你的,可能都是真的。”
  窦云仪瞪大双眼,眼底满是不可思议的目光。
  顾长生解释着:“这些玄衣人的脸上,全部都戴着苍鹰面具,北疆之人,信奉的便是苍鹰,只有有他们的地方,都会有苍鹰的存在,并且今日大殿上,那位被称作是主子的男子,确实戴着人皮面具。”
  窦云仪双手托着下巴,心中有些不解。
  “在春娘眼里,我和她不过才见了一面,她为什么要把这些都告诉我?”
  顾长生语气中带着些许醋意。
  “她看上你了,想让你做她的相公!”
  虽说在一开始的时候,窦云仪便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一点,但是亲耳听到的时候,多少还是觉得有些炸裂。
  “明明青鸟也长得不错,为什么春娘偏偏看上我了?”
  顾长生摇摇头,他藏在衣袖中的手,握紧成拳,眼底满是阴鸷。
  窦云仪收回思绪,不再思索这个问题,提议道:“既然那人戴的是人皮面具,不如今晚我们找个机会,将他抓起来,然后把他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戴在青鸟的脸上,如何?”
  “这样太冒险了,此处有许多的玄衣人,武功都不弱,若是事情未成,我们三个人都会陷入危险。”
  窦云仪双眸合上,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其他的办法。
  “青鸟能打过那些玄衣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顾长生十分肯定道:“若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话,百分之百能够打过。”
  “我有办法,可以将他引出来。”
  窦云仪勾起唇角,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顾长生疑惑的看着她,“什么办法?”
  窦云仪神秘兮兮一笑,“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在回房之前,她特意去了一趟青鸟的房间,在看到青鸟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她眉头紧蹙,脸色一沉。
  “你刚刚是不是将那碗药喝下去了?”
  青鸟只觉得眼前迷迷糊糊的,整个人轻飘飘的,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窦云仪着急不已,立刻跑到了顾长生的房间。
  “青鸟把刚刚的药全部都喝下去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吐出来。”
  “你扶我过去。”顾长生撑着身子,从椅子上起来。
  窦云仪扶着他来到青鸟的房间,只见刚刚还坐在椅子上的青鸟,此刻已经抱着一根木桩子,不停的亲着,瞳孔涣散无光。
  顾长生走到他面前,一把拽住青鸟的衣领,另外一只手握紧成拳,一拳接一拳的打在青鸟的肚子上。
  砰砰砰!打了足足十几下,青鸟立刻将刚刚喝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顾长生松开手,一把将青鸟丢到了地上,神色一沉。
  窦云仪想去扶青鸟去床榻上,却被顾长生阻止了。
  “作为暗卫,到达一个从未去过、危险重重的地方,本就应该在吃食上注意,他却一次又一次的中招,真是个废物!”
  窦云仪愣了一下,“这不是才中招了一次吗?”
  顾长生不满的瞪了一眼青鸟,他甩了一些衣袖,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之际。
  “本来我打算让他今天晚上,找准时间,从山谷出去,集合暗卫,将这里一锅端了,他倒好,将那碗迷药喝了个干净,根本就不记得来时的路。”
  窦云仪神色一惊,她倒是没想到青鸟竟然如此实诚,还真喝了。
  “我记得来时的路,要不我找人要来纸笔,画一份图纸出来?”
  顾长生摆了摆手,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好的图纸,放在了桌上。
  “不用,我已经画好了!”
  窦云仪狐疑的打开图纸,在看到图上的内容时,她顿时傻眼了,“您确定这是图纸?”
 
 
第149章 小孩都比安王画的好
  顾长生凑过去看了一眼,肯定的点头,“不然呢?”
  窦云仪的嘴角下意识的抽搐了两下,怕是小孩画的图纸都比他画的好。
  看着这张图纸找出去的路,怕是找个十天半个月,也出不去。
  “要不……还是让我重新画一份图纸吧!”
  顾长生摇摇头,拒绝了,“不用那么麻烦。”
  这时在房间内的青鸟睁开双眸,他环顾四周,眉头微蹙,不久前发生的事在他的脑海中闪过,肚子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确定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他从地上起来,低头看了一下脏兮兮的衣袍,上面有一股浓重的酸臭味,闻的他脑袋发昏,十分不适。
  在房间寻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件干净如新的衣袍,他立刻换在了身上。
  走在路上,他依旧觉得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神志明显有些不清晰。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顾长生的房间,正好听到顾长生和窦云仪的对话,大步走了过去。
  顾长生将桌上的图纸,递给了他。
  “今夜,你想办法离开此处,将暗卫带来此处,埋伏在四周。”
  青鸟压根就没有低头看图纸,而是抬起头看了一眼顾长生,“那个…王爷…能不能将离开的路线,直接口述告诉属下?”
  顾长生眉头紧蹙,语气中明显有些不悦。
  “不是已经将图纸给你了吗?你难道不会自己看嘛?”
  青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属下这会儿有些不舒服,只要一盯着手中的图纸,就会头晕眼花。”
  窦云仪下意识的给青鸟竖起了大拇指,她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青鸟还能编出像样的理由。
  在顾长生的口述下,青鸟依旧没有明白,离开此处的路线,神色明显有些难看。
  “若是不明白,等晚上你好好研究一下。”
  青鸟担心惹怒顾长生,不敢继续询问,只能拿着图纸,无奈的离开了房间。
  窦云仪也没再多留,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她重新画了一份图纸,送到了青鸟的房内。
  看到清晰的路线,青鸟顿时就明白了。
  他抬头看,一脸感激的看着窦云仪,“谢谢!”
  窦云仪摆了摆手,“晚上离开时,记得小心一些,若是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撤回来,莫要被人捉到什么马脚。”
  青鸟有些好奇的凑到窦云仪身边,小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和王爷在一起的?”
  窦云仪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是何意。
  青鸟自顾自的说着,“你比那位在王府的侧妃不知道好了多少。”
  窦云仪眉眼微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怎么说?”
  一想到黑泽的事,青鸟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眉头紧蹙,不满的嘟囔着。
  “黑泽就是因为被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侧妃,指使跟踪一个刺客,这才变成了如今这般昏迷不醒的下场,若是那个侧妃但凡是长点脑子,能有你一半聪明的话,黑泽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窦云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虽然我不知道王爷怎么好端端的,就有了断袖的癖好,但我希望你能对王爷好一点,他实在是太困了。”
  窦云仪低垂着脑袋,长而卷翘的睫毛下,一双狭长的眸子暗了暗。
  青鸟的话虽不中听,但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
  “知道了!”窦云仪起身,闷闷不乐的离开了房间。
  青鸟原本打算将顾长生最近这些年受到的苦楚,全部都告诉她,在看到她离开后,只能等下次找机会告诉她了。
  重新回到房间内,窦云仪坐在床边,看向远处的花海,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黑泽如今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画面,脸色也是越发的难看。
  在思绪神游之时,时间飞速流逝,很快就来到了榜样,春娘来到了窦云仪的房间门口,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人在走廊上,立刻打开房门,扭着水蛇腰,走了进去。
  她不停的用手捶打着肩膀,一副浑身酸疼的模样,瞥了一眼窦云仪,眼底闪过一抹担忧的神色。
  “刚刚那女人端给你的东西,你没喝吧!”
  窦云仪重重点头,“没喝。”
  春娘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坐在桌前,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
  “主子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窦云仪再靠近春娘的时候,看到了她白皙的脖颈处,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血肉模糊,上面还被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虽已经上过药了,但依旧渗出了一些血迹,在她的衣裙上。
  春娘明显是重新补过妆的,尽管如此,依旧遮不住她脸上的苍白。
  窦云仪坐在她身侧,洋装一副十分担忧的模样,“春娘,你受伤了,没事吧?”
  春娘摆了摆手,显然对于她身上的伤,已经无所谓了。
  窦云仪的心中大概有了猜测,想必春娘身上的伤,应该是那个她所谓的主子造成的。
  “到底是谁伤你的,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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