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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肖兰时:()*……&*()*()&)!!!
  卫玄序:哼、
  ◇ 第207章 小笨蛋喂粥
  “嘶——”
  肖兰时还没有睁开眼睛,浑身上下尤其是脑袋后面那一大片的剧痛猛得传来,就像是有千万根又细又长的毒针,齐齐都向他刺过来。
  他第一反应先是很懵。
  后来下一刻才立刻想起来昏迷之前的画面:卫玄序、十分崇拜他、然后哐啷一下自己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打晕。
  一想到这儿,肖兰时立刻向地上呸呸两下:“呸呸!我就说!事出反常必有妖!遇到你,准没什么好事!”他正要起来,稍微扭动了下身子,突然发现。
  根本动弹不了。诶?
  低头一看,自己浑身上下都绑着捆仙绳,上头的真气和符咒加了一层又一层,那简直像是床留着给冬天过年的大棉被,唯恐肖兰时跑了一样。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用力地挣扎两下,无效。
  两条腿也被像一对筷子似的绑在一起,试探性地站起来,无效。
  肖兰时抬头看着一眼自己的周围,还算是间收拾得算说得过去的屋子,虽然简朴,但看上去至少很干净,不远处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熟悉的绿如意。等等。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玩意应该是金雀的吧……?他记得,金雀以前好像说过什么绿如意能给他招财来着?金雀?
  他莫名其妙把自己绑来这里干嘛!
  下一刻,肖兰时立刻扯起喉咙放声:“有人吗?!快来人啊!!我要死了!!有没有人在啊?还到底有没有人管我的死活啊?!”突然。砰。
  屋子里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突如其来地推开,一瞬间刺进房间的刺眼阳光,惊得肖兰时下意识收了声。
  一转头,卫玄序一身白素袍,将他完美的身线几乎勾勒殆尽,青丝及腰,随意地披散在身后,和身上的素袍相称,更显得他脖颈的白皙。
  眼前,他正沐着阳光,手里拿着一只托盘,款款向肖兰时这侧走来。
  见到他,肖兰时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勾起。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卫玄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面把托盘放在木桌上,一面低着好听的嗓音问:“笑什么?”
  肖兰时双手被绑着,一屁股坐在墙角倚靠着:“我笑了么?”
  “不与无赖分辩。”
  卫玄序轻轻将托盘上的几只碟子摆放到桌子上,袖袍和身影轻动。
  于是肖兰时的眼珠就随着他律动:“谁是无赖?”
  “明知故问。”
  “嗤。”肖兰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约莫过了两息,他听见卫玄序用骨节敲了敲那边的桌子,对他说:“吃饭。”
  肖兰时抬起头来,笑得灿烂。
  紧接着,他用下巴指了一下:“那些饭菜,是给我送来的么?”
  卫玄序的目光也流转到他身上:“是。”
  肖兰时斜目看他:“那你是专门来给我送饭的。”
  卫玄序目不转睛:“是。”
  闻声,肖兰时点了下头:“喔,既然这样——”说着,他突然一顿,然后很是无辜地看着他,“那你看我这模样,怎么吃啊?不如你去找那个叫金雀的,就是那个穿明黄衣服的嚣张公子哥……”
  还没说完,卫玄序继续道:“我认识金雀。”啧。
  忘了他就单单不认得我一个。
  “成。”肖兰时又点了个头,继续,“你去找金雀把我放了,让我吃饭。”
  毫不犹豫:“不成。”卫玄序学他说话。
  肖兰时立刻抬起头,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为什么?不是,莫名其妙就把我绑起来?”
  “莫名其妙?”
  说着,卫玄序端起桌上的一只瓷碗,迈步向肖兰时走来。
  由于他背着光,又站立着,渐渐逼近,卫玄序的脸和影子就那么压上来,倒是让肖兰时觉得有种无形的威压。
  “什么是莫名其妙?在荒原里,有人亲眼目睹你已被炸得面目全非,为何不过半柱香的时辰你又安然无恙?还有那些突然出现的千万鬼怪,竟然能将异鼠群生生啃灭,你说抓你莫名其妙,那我请问,不该抓你的理由又是什么?”
  肖兰时听卫玄序细数着自己一件一件:“倒是有一件。”说着,他故意一顿,“那不是在情急之下英雄救美了你嘛?我——”突然。啪!
  “好好说话。”
  卫玄序略显责备却没怎么用力气的巴掌,和他的话同时落下来。
  肖兰时的脸被他打得向侧面略微一斜,他的声音一向很好听,语气轻柔,听上去像是春天里柳叶梢上的风,而他的巴掌打下来,虽不疼,却还是留下了若隐若现的印子,在肖兰时白净的脸上。
  突然间,肖兰时的脸上和心里尽然是一片糟糕的酥麻。
  他微不可察地吞咽了口口水,然后强装着镇定转过头来,嚣张得笑着:“不疼。”
  卫玄序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蹲下身来开始用碗里的勺子拨弄里头的粥。今天煮的是白粥,里头带着几丝蜜枣丝,卫玄序勺子一搅动,几缕青烟就从粥饭里钻出来,飘在空气里头。
  “怎么?打我一巴掌,再给我点甜头?”
  卫玄序头也没抬:“既然肚子饿,嘴就别那么硬了。”
  语落,肖兰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小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地响。
  “咕噜————”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声音格外大。肖兰时:!糟糕!
  然后卫玄序用修长的指节捏起勺子,粗略地在碗里搅了一下,递送到肖兰时的嘴边:“吃。”肖兰时一愣。
  紧接着,还没等他肚子里“你算哪个”这四个字儿蹦出来,卫玄序的勺子就不由分说地、硬是怼到了他的嘴边,那粥本来就是烫的,勺子是瓷,碰到肖兰时嘴唇的时候,肖兰时下意识被烫得浑身一颤。
  本能地身体向后缩,抗拒。
  可卫玄序丝毫不理会,举着勺子,强硬地撬开他的嘴唇,然后向上一提,将勺子里的饭用力塞进去。
  肖兰时摇晃着脑袋极尽抗拒,可卫玄序旋即又捏住了他的下巴。
  于是那口滚烫,大半都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态进了肚。
  少部分由于肖兰时的挣扎,呛在唇角,也弄脏了卫玄序的虎口。
  等到卫玄序确认肖兰时都咽了之后,他才肯松开手。
  “咳咳咳——!”
  肖兰时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弯着腰,像是个熟透的麦子般低下头,一下一下剧烈地咳嗽着,两三下,就呛红了脸。
  然后卫玄序淡淡的声音就飘起来:“怎么吃得这么急?”肖兰时:?
  他难以置信地微微瞥起眼睛,卫玄序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刚才那口饭,当真一点儿都和他无关。
  “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卫玄序毫不犹豫:“你。”
  “我——!”我说不过你。
  然后气得肖兰时叩叩叩又开始猛咳,咳得他整个人的脸都红成一片。
  片刻后,卫玄序看着他,眉间似是不忍道:“好了。”
  肖兰时:“咳咳咳——”
  “我放过你了。”轻轻的一句话,语气听上去像是什么菩萨大发慈悲。
  肖兰时立刻回嘴:“什么叫你放过我了?”
  卫玄序没答话,站起来转过身,将所有的三个小菜都摆在肖兰时的面前,利利索索地码成一片。
  肖兰时突然想起来:“你不会是因为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你那句‘想不想我’,特地找了这么个机会向我报复吧?”
  “不知道。”卫玄序又在碗里搅动了一勺,往前递送。
  “什么叫不知——”肖兰时没说完,嘴唇上又被温热的勺子堵上了,这次卫玄序暗中放了冷气,替他褪去了白粥里头的炽热,温热正好,里头红枣的甘甜后知后觉地漫上来,布满了他的唇舌。
  白米饭和蜜枣两种味道融合得恰到好处,既没有太过甜腻,也充分将粥米自身原本的一股清香凸显了出来,尝上去,不是寻常的做法。
  肖兰时赞叹一声:“好吃的。谁做的?”
  卫玄序答:“我做的。”
  旋即,肖兰时立刻:“喔喔,怪不得那么难吃。”
  卫玄序的脸忽然一黑。
  然后似是生闷气般得把碗向脚边一搁,磕出来清脆的声响:“那就扔了。”
  肖兰时立刻笑起来:“逗你的。好吃着呢。”
  “……你到底吃还是不吃?”
  “我当然吃啦小笨蛋。”
  “……小笨蛋叫谁?”
  “小笨蛋叫你。”
  “……”
  卫玄序的脸越是阴沉,肖兰时愉悦的笑声就越是响亮。他小手小腿都被结结实实地捆成一团了,还是不忘小嘴叭叭叭地一个劲儿逗他。
  其实他说的笑话并不好笑,取弄人的词儿放在外面,也都是最下等最无趣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卫玄序就回回都中。
  他一开口说个什么,卫玄序就嘟嘟地自己个儿开始瞥起小眉毛生闷气,把自己气得鼓囊囊的。像个小河豚。还是会一直生气的那种。好可爱。
  然后肖兰时就笑着吃气鼓鼓,但不得不继续的卫玄序给他喂的饭,还故意挑着一双笑眼在卫玄序的脸上乱看。
  卫玄序始终皱着眉头,刻意躲他的目光。
  “你到底在看什么?”话音未落。
  肖兰时突然:“卫曦。”
  卫玄序没什么好气:“又怎么了?”
  “我爱你。”
  由衷地。满盈地。莫名其妙地。
  四目相对,肖兰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粥好甜。
  ◇ 第208章 不能是表白
  摩罗又开始下雨了,外头的天气都阴沉得厉害。
  麻娘的屋子门窗都是紧闭着,风吹不透,但空气中厚重的湿气贴着墙缝就钻进来,她这间屋子总是压得低沉。
  “叩叩。”肖兰时站在门外,好有礼貌地敲了两下。
  紧接着,里头传来麻娘闷闷的声音:“谁啊?”语落,还伴随着两声深重的咳嗽。
  听上去,不太好。
  “我。你英俊可爱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肖月来看你了,方便吗,娄前辈?”
  闻声,里头又响起两声疲惫的哼笑:“我人老珠黄啦,英俊可爱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肖公子,如今怎么舍得得空来见我?”
  “还能怎么样?想你了呗。”说着,肖兰时就一把推开了门。
  让他感到诧异的是,屋子里的烟草味淡了许多,如果不是仔细嗅闻,几乎也闻不见什么味道。
  这放在以前,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儿,麻娘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把她那支宝贝烟枪挂在脖子上,一天到晚,只要她出现,空气中就会飘起一种脂粉和烟枪混合的味道,不算刺鼻,十分特别。
  肖兰时绕开屏风,一面走,一面说:“娄前辈的烟枪呢?”
  语落,他终于见到了终日不愿出门的麻娘。
  和往常一样,她整个人都依靠在墙角里的那只巨大藤椅上,半在身上耷拉着几件轻薄的衣服当做被子,蛇尾从藤椅上垂下来,盘旋在地上。
  因为外头下雨的缘故,没有阳光透进来,屋子里,麻娘也没点灯,黑压压的一片。
  但麻娘的皮肤却格外白,白得可怕。
  那种白色,根本不像是正常人的肤色,更像是……更像是已经死去了一会儿的人尸体上应该有的惨白。
  闻声,麻娘偏头看他,凄惨一笑:“抽不动了。”声音好哑。
  肖兰时关切地说着:“娄前辈又憔悴了许多。”
  麻娘哼笑一声:“从哪儿看出来的?不知道见着姑娘,嘴里应该说点儿好听的吗?快呸呸呸。”
  肖兰时脸上泛起一丝苦笑,但最后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假装在地上呸呸两下。
  “这才对。”麻娘从碧绿色的轻纱褂子下探出一条手臂来,似乎像要坐起身来,但挣扎了两下,扑得一下,整个人又重新瘫倒在藤椅里。整个人软烂得像是被人从头到尾抽筋拔骨,坐也坐不起来了。
  见状,肖兰时连忙眼疾手快地搀扶着她:“哎呦,娄前辈您都这身子骨了,就别撑着了。谁不知道谁啊。”
  麻娘转头笑骂:“说什么屁话呢!”说着,转而又问,“听外头人说,你被黄先生抓了?怎么回事?最后怎么又放出来了?”
  肖兰时简单交代了两句,其中的细节尤其是关于小百合的部分,全都刻意地抹去。
  只简单说着:“我在金麟台上学的秘笈,正好瞎猫碰上死耗子,用在摩罗战场上了呗,一开始把你们摩罗那些旧部吓得不轻,后来发现我这人没什么危害,就把我放了,现在争着抢着哄着骗着还说要让我当什么将领。晦气!”
  麻娘笑着:“呦,那是好事啊。”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粗重的咳嗽。
  肖兰时皱眉望着麻娘,尽管他脑子里拼命想说什么话来缓解气氛,可她现在这幅模样,无论说什么,都像是不痛不痒的安慰。
  就在前不久,肖兰时刚见到麻娘的时候,她一个人操持着偌大的一个醉春眠,在人群中三言两句就解了人的困境,那笑里藏刀八面玲珑的模样,就好像秋菊一样哪怕萧瑟在寒风里,却依然怒放逗弄寒秋,让人有种她就算深处在泥潭里也永远都不会倒下的错觉。
  现在才过去多久?她突然之间就好像变成这幅模样了。
  有的时候肖兰时真不知道是日子过得太慢还是过得太快。
  紧接着,他转头望见麻娘满是残破鳞片的蛇尾旁,摆放着一只只打开的盒子,有像是妆奁一般精致的,也有像是哪个突然抢了路边乞丐的破木头,它们都横七竖八地摆在地上,开着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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