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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但是被撤回(穿越重生)——冬啼鸟

时间:2024-07-17 09:47:04  作者:冬啼鸟
  祝云宵警惕地看着来人,毕竟从语言习惯上与接了自己电话的人并不是同一人。
  似乎注意到了祝云宵的情绪,来人主动解释说:“那位先生向您问好,并且因为不能亲自前来表示歉意。”
  非常标准的场面话,至于对方有没有歉意只有天知道。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祝云宵直截了当地进入了正题:“蒲千阳怎么了?”
  听他这么说黑衣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用指纹解锁后将屏幕上的内容展示给了祝云宵。
  是一个网站管理员账号的后台界面。
  排在最上方的几条被限制显示的内容中,祝云宵的名字后边跟了至少六个零。
  而在最上边的新发布的一条悬赏中,蒲千阳的名字赫然与祝云宵列在了一起。
  “我们按照祝潇先生的委托,在您成年之前保护您的安全。所以这一条内容,我们依旧选择不将其公布在网站上。”黑衣人收回了平板电脑,
  随后,他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出了非常残酷的话:“把您撤下来却是在我们的委托内容范围内,可如果对方选择单独悬赏蒲千阳,我们是没有立场去阻拦的。”
  在说完这句话后,黑衣人有意识地停顿了一些时间。
  因为长时间检测不到活动的行人,小区里的路灯进入了节电模式,原本明亮的光线变得暗淡了下来。
  昏暗灯光下的祝云宵神情冷漠,好像知道早晚自己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你们要我做什么?”
  见他已经理解了自己的目的,黑衣人便从公文包的夹层中一张拍卖会的邀请函,双手递到了祝云宵面前。
  “只要您能把第七号拍卖品拿回来,蒲千阳也会被纳入我们的保护范围,直到祝潇先生的委托结束。”
  祝云宵接过邀请函,发现上边写的参与时间就在明天晚上。
  黑衣人补充道:“拍卖会总共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就像普通的拍卖一样,但拍卖的是进入第二部分的资格,而第二部分才能真正决定这件拍卖品的归属。”
  “而第二部分的归属,并不是价高者得,而是通过一些特殊规则的卡牌游戏进行争夺。”
  “在这种条件中,如果是您,一定手到擒来。”
  听到这里,祝云宵提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搞这么麻烦。”
  黑衣人没有正面回答,“规矩麻不麻烦不归参与人说了算,制定人才有话语权。”
  见他这么说,祝云宵也没有继续纠结,只能将这张卡片式的邀请函放到了口袋里,意味着交易达成。
  “参加拍卖会的服装明天上午会送到您手上,祝您旗开得胜。”
  说完这句,黑衣人就转身离开了。
  整个会面推进地非常迅速,前后不过十分钟。
  祝云宵回到家,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见主卧的门依然合拢着,松了一口气,右拐进了书房。
  可就在他进了书房的下一秒,他放在床头的夜读灯啪地亮起。
  蒲千阳在书房的单人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条茧,斜斜地靠在床头。
  被抓包的祝云宵尽可能平复自己的语气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事出反常必有妖。”蒲千阳打了个哈欠往被子里又窝了些距离,把鼻尖也纳入了被窝的保温范围,“你居然还没在跟踪结束后回来找我,一看就有问题。”
  “我现在真的很困,没力气去猜了。所以你最好用最简练的语言老实交代你去干什么了。”
 
 
第116章 草花Q
  祝云宵解开带着寒气的外套搭在门口衣架上,然后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随后伸手把那张邀请函放在桌面推到了蒲千阳面前。
  “我明天要去参加一场拍卖会。”
  确实很简练,简练到甚至省略了几乎一切信息。
  蒲千阳从被子里伸出左手,把桌面上的邀请函拿到了面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理由呢?”
  祝云宵犹豫了一下,在思考应不应该说实话的时候,蒲千阳又提前开了口:“反正跟我有关,对吧?”
  怎么感觉,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没秘密啊?
  祝云宵轻叹了一声:“你不是累了,不想猜了吗?”
  “惭愧,猜测已经成为我的本能了。”蒲千阳把邀请函放回了桌面上,“所以他们要你干什么?”
  祝云宵如实转述了黑衣人的要求:“说是想要拿到七号拍卖品以获得进入第二轮角逐的资格,但我也不知道七号拍卖品是什么也不知道第二轮他们要干什么。”
  “听起来基本等于完全抓瞎啊。”
  “既然这样,那我也要去。”
  蒲千阳没说谎,他确实很困,刚刚出于本能的猜测把他最后一点精神力也消耗光了,所以他也懒得旁敲侧击,很干脆的提出了自己要求,“你拿到的这张卡片上边写的是主卡,那想必应该也有副卡吧,跟那边再要一张。”
  “不行。”祝云宵径直拒绝:“你没有必要蹚这趟浑水的。”
  “那你又何必为了我答应对方呢?”蒲千阳当场反击,“之前说要一直监视我的是你,这会儿把我扔下的又是你。你脑袋里在想什么?”
  祝云宵有些气急,可那句话都冲到了唇边却硬生生发不出声来。
  “如果你觉得我是因为你而蹚浑水而有心理负担就大可不必。”蒲千阳阖上了双眼,裹在被子里的身子顺着床头靠枕的弧度滑落躺平在了单人床上。
  “不如你就当我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我都没同意的情况下用我来做交易。”
  蒲千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几个字几乎已经成了气声,若不是夜深人静,恐怕祝云宵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听着蒲千阳绵长的呼吸声,祝云宵轻轻地把床头灯关上,然后转过身子,从抽屉中掏出一盒没有拆封的卡牌,在月光下撕掉了那层泛着光的薄膜。
  一副崭新的卡牌,在去掉大小王的情况下一共五十二张,从A到K,黑桃红心草花方片。
  有人计算过,单单这五十二张牌的排列组合方式的数量甚至可以达到十的七十一次方。
  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呢?
  举个例子,假设在宇宙诞生之初就有一台超级计算机可以无休止的工作,它凭借强大的性能一秒钟可以计算四十亿次扑克牌的排列结果。
  那么在宇宙一百三十七亿年的漫长时光,足够原本完整的盘古大陆分裂移动形成了如今的格局,足够沧海下的地壳抬升化为桑田与高山,足够恐龙成为地球的霸主又消失在无尽的尘埃中,足够人类从直立行走发展到可以驾驶钢铁怪兽翱翔天空,可不够计算完一副扑克可能的排列组合的情况。
  这么夸张的组合数量,再加上多变的玩法,即使有一些策略因素在里边,依然是一种非常不可控的游戏。
  但也正是这种不可控的结果,才让一夜之间腰缠万贯成为了一种现实。
  祝云宵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未来押注在这么一种简单又复杂的玩具上。
  可赌徒是不会思考自己成为别人腰缠万贯的牺牲品这种可能性的,他们总觉得自己会是那个幸运儿,会在十的七十一次方种组合中遇到最有利于自己的那种。
  而与赌徒相反,有人更信奉在赌局中人定胜天的可能性。
  他们,叫老千。
  老千可以通过主动控制牌的组合方式来达成最有利于自己的局面。
  祝云宵取出这副牌中草花的部分,进行简单的洗牌,将每一张牌均匀地架在自己十根手指之间。
  随后,他就像自己之前每天都在天台练习的那样,将手牌收拢在手心里。
  因为之前的洗牌,使得这十三张牌的排列顺序是随机的,而祝云宵需要得到一个固定的结果,也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张牌前一张应该是什么,后一张需要是什么,这一张会发给谁,他会不会弃牌再拿一张。
  桌上的牌局的走向并不是一个人决定的,面对这种瞬息万变的场景,洗牌者必须在看到牌的一瞬间就做出对应的操作决策。
  那么从最简单的开始,祝云宵深吸一口气,开始切牌,就像自己练习了无数次的那样。
  在月光下,十三张牌在他的手指尖旋转,并拢又错开,最终变成了薄薄的一小叠躺在了祝云宵的手心里。
  为什么是草花,虽然草花在各种玩法中都是积分垫底的花色,可它却象征着幸运。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他翻开第一张。
  草花A。
  第二张。
  草花二。
  接下来的牌一直从草花三排序到了草花J。
  祝云宵的手里只剩下最后两张了。
  回忆着指尖和纸牌边缘摩擦的角度,祝云宵突然不是很敢再翻下去了。
  他在平时自己总是会洗错了最后两张。
  但好像祝潇很早就不会洗错他们了。
  祝潇。
  这个人,最近开始非常频繁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啊。
  祝云宵突然觉得有一些嘲讽。
  自己明明尽可能地远离了他所留下的一切,可到头来,能保护别人的技巧偏偏还是他教给自己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祝云宵的心绪,单人床上的蒲千阳轻轻地翻了个身。
  他细软的发丝顺着光滑的枕面滑落,月光从窗外倾泻到他的发梢和鼻尖。
  祝云宵伸出手,把黏在蒲千阳唇边的一根掉落的碎发挑开,然后发了狠似的将手里剩下的最后两张牌摔在了桌面上。
  因为是全新的卡牌,表面比较光滑,所以在祝云宵这么粗暴的对待下,叠在上方的那张纸牌直接飞了出去,卡在了桌面角落书立的底部。
  而另一张则是因为直接接触的桌面摩擦力比较大而静静地躺在了祝云宵的面前。
  卡片上是一位手持蔷薇花的皇后。
  是草花Q。
  祝云宵终于洗对了。
  可此刻,他的心中没有诞生任何的欣喜,反而把散落在桌面的纸牌都收了回来,又练习了一番。
  这不可以是运气,他要确保自己这一次,下一次,下下次都能洗对。
  A,3,5,7,9,J,K,2,4,6,8,10,Q
  A,2,3,K,Q,J,4,5,6,10,9,8,7
  随心所欲,无一疏漏。
  祝云宵又从旁边抓起一套红心的A到K放进手牌。
  千术之流,从来怕的不是牌多,而是牌少。
  牌少就意味着会被发现,连出错也会变得非常明显。
  而在将最少的一组牌练到极致后,往上叠加牌的数量也不过是简单地增加计算量罢了。
  又一个小时后,此时桌面上摆放的闹钟的时针已经来到了凌晨三点。
  祝云宵的指尖发烫,他的手掌中牌的数量已经来到了五十二张,也就是一副完全的扑克牌。
  依然是随心所欲,依然是无一疏漏。
  他长出一口气,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机,给无名一发去了一条信息:
  ——加一张邀请函。
  一分钟后,他收到了回复:
  ——收到。
 
 
第117章 晨间
  一大早,蒲千阳是被跃动在眼皮上的暖意叫醒的。
  太奇怪了,难道我昨天睡觉没拉窗帘吗?不应该啊……
  啊,不对,我昨天好像没在自己房间睡觉,而是去书房守株待兔了。
  我想想啊,那时我们说了些什么来着。
  当时真的困得头脑不清晰,几乎可以说是强打精神了。
  好像有个拍卖会吧,还是今天晚上的场。祝云宵这个小子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接了任务,真是有够傻的。
  还有什么事情来着?
  想不起来了。
  一定是姿势的问题,说不定换个姿势就想起来了。
  于是蒲千阳闭着眼睛翻了个身,试图躲避来自窗外阳光的围剿。
  奇怪,就算是书房的单人床也不应该这么窄吧?这膝盖的触感是怎么回事,我就翻了个身就碰到墙了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蒲千阳微微睁开眼。
  可他看到的并不是书房贴着米色墙纸的竖直墙壁,而是祝云宵近在咫尺的脸。
  此时两个人鼻尖之间的距离几乎不足一拳,因为蒲千阳睡的地方稍微靠下,他甚至能感受到祝云宵温热的鼻息。
  蒲千阳原本浓重的睡意瞬间跑到了爪哇国,整个人都清醒了。
  这……什么情况啊?
  可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祝云宵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但凡自己动作再幅度大一点,对方可能就会当场翻下床去,磕到脑袋碰到手。
  不过实事求是地说,这也怪不得祝云宵。
  因为这房间在各种意义上,都是属于他的,反而蒲千阳是鸠占鹊巢的那个。
  而祝云宵脸皮薄,自然没有主动去属于别人父母房间睡觉的想法。
  而书房一米二宽的床睡两个十六岁的男生实在是有些勉强,更何况蒲千阳还非常不自觉地占掉了三分之二的宽度。
  所以祝云宵只能委屈巴巴地挤在剩下的三分之一的位置里,勉强通过揽住蒲千阳的腰才能让自己不掉下去。
  睡饱了的蒲千阳的大脑很快就理解了这一切,并且自适应地美化了自己的行为。
  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可即便如此,该解决的问题还是摆在了他的面前。
  自己该如何在不吵醒祝云宵的情况下偷偷溜出去?
  上一秒蒲千阳还在脑海中模拟十二中逃跑路线,下一秒两个人的枕头下边就响起了标准的来电铃声。
  很好,问题也算解决了,居然是通过这种方式吗,太神奇了,该死的到底是谁打的电话!
  蒲千阳自暴自弃地躺了回去,伸出一只手在枕头底下向着响铃的方向摸索。
  祝云宵当然也被来电铃声吵醒了,自然他也下意识地摸向了手机的方向。
  最终,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碰到了手机,但已经完全清醒的蒲千阳明显更胜一筹,从祝云宵的指缝间把手机取了出来,带着一些怨气地接通通话后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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