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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但是被撤回(穿越重生)——冬啼鸟

时间:2024-07-17 09:47:04  作者:冬啼鸟
  这就相当于每个组会持有一套数量为五十二张的牌组,但内容是打乱的,而不是完整的四组花色从A到K。
  除此之外,这里最大的难点在于而且你很难通过自己的手牌去准确猜测另外两组的手牌,因为会有一半未知的牌会被荷官拿走。
  “二最小,A最大,接受对子和三张的顺子,赛局中不得交流,哪一组剩下的最后一人先用完手中的卡牌就算胜利。”
  “但在我洗牌的期间,各位可以和各自的队友打个招呼了。”
  语毕,荷官向在座的各位展示了手中没有拆封的六套卡牌,用非常娴熟的手法把它们洗在了一起。
  两句问话同时在侧厅内响了起来:
  “我们谁来最后一个出牌?”
  “我们怎么换牌?”
 
 
第123章 新的变数
  听到这两句问话,在座的人把目光集中到了发言的二人身上。
  第一个问题是祝云宵问出来的,因为他在听完获胜规则后很快就确定了这局比赛的要点。
  虽然面前牌局的规则与普通的民间玩法有所不同,但牌类游戏的共同点是一致的,也就是用手上随机组合的牌面创造出最大的优势。
  这一环节中的获胜规则表面上看是哪家先用光手里的手牌,但实质上是在比哪家可以为最后一人创造出最好的出牌环境。
  如果其他三人早早出完手里的牌,剩余的那一人就很容易陷入被针对的情况,进而输掉比赛。
  但其他三人若是为最后出牌的人创造条件导致自己过于被动也很得不偿失。
  可以说,谁愿意当最后那个出牌的人,就等于是掌握了这一组的命脉。
  而第二个问题在这种场景下就显得非常不合时宜。
  可奇怪的是,荷官依然在专心地洗牌,仿佛没有听到这句基本等同于“我要出千”的宣言一样。
  注意到别人投来的目光,这个人居然惊讶地说:“啊?我以为大家都心知肚明呢。”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伸出手掌平摊着指向了几位在座的人员,“坐在最头上的那位,坐在第三位的那位,还有对面的这几位,不都熟人吗?带个面具换套好皮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其中一个被他点到的还跟他一个组的人,咬牙切齿的说:“你没少因为这张嘴吃亏挨揍,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您担待。”
  听起来还是天津腔。
  “荷官先生,你不把他赶出去吗?”
  可不等荷官回答,天津腔就接道:“出千被抓才是出千,功夫不到家你应该反思自己。”
  荷官冷冷地看了天津腔一眼,天津腔背后一进抿了下嘴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原本这条规则我打算在发完牌后说,可既然已经有客人提到了,那我在这里就说明一下。”
  “虽然我扮演荷官的角色,但今晚负责抓千的人不是我。”荷官把已经被他充分打乱顺序的牌组放到自己的面前分成两叠,分别将两只手按了上去,“而是在座的各位。”
  “如果各位能提供对方出千的证据并完整地展现对方所使用的手法,那么出千方将直接出局。如若被诬告,则举报方出局”
  另有一人不解:“就算是最大的赌场,抓千也只抓结果,为什么要我们展示手法?”
  出千门路众多,能被拿到赌桌上应用的自然不是那种谁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技巧。更何况有些技巧即使知道原理也需要日夜才能有所成,哪里是说会就会的。
  但荷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请各位抓紧时间交流。”
  说完,他两只手一齐摆动将两摞牌从最顶端开始依次推了出去。
  只见那两张扑克牌在空中轻巧地旋转,然后在落到桌布上又滑行了一段距离,最终停在了长桌最末端的两人面前。
  然后他又以同样的手法将下一对牌发给了位于倒数第二位置的两人。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这就是在倒计时,发牌结束的瞬间,就是牌局开始的时刻。
  既然出千是可以被允许的,而且抓千的角色是牌桌上的人,那么即使牌局的规则不变,比赛的要点也有了变化。
  一个最新的问题出现在了在场宾客的脑海中:你还会用你的手法配合你的队友出千吗?
  因为你们下一局很有可能就是对手了。
  绝大多数的出千都需要队友的配合,比如转移他人的注意力等,只有很少的人的技巧可以允许他单独作战。
  正当很多人有些犹豫的时候,坐在祝云宵对面的女人打破了局面:“我来当我们组的最后一位。”
  很明显,她认可了祝云宵对于牌局要点的分析。
  随后她讲身子前倾,用眼神示意其他三人凑过来一些。
  在几人的距离足够近后,女人轻声说:“请在前三轮内,尽量把手上十及以下的零散的单张出掉。对子和顺子尽量保留,控制手里的花色。”
  见中间的这组已经开始了讨论,桌子两端的组也放下了敌对的立场,开始商议对策。
  荷官的牌一直在发,因为发牌紧贴桌面,基本不会影响到正在讨论的众人。
  等到最后一圈发完,荷官将剩余的牌全部扔到了一旁的碎纸机里。
  伴随着碎纸机的轰鸣声,他朗声说:“我左手边的这位宾客,请出牌。”
  虽然在座的人员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角色,一千五百万左右的钱也经手过不少。
  但这场牌局中,钱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还是赢到最后。
  所以,作为第一个出牌的人,坐在左边最上端的人多少还有是有一点紧张。
  “一张二。”他从手里围成扇形卡牌的中间拿出了一张。
  “一张三。”
  “一张五。”
  接下来的两人也按照正常的打牌思路进行了出牌。
  现在那位女人是出牌人了。
  “一张七。”
  可不同于之前几人的做法,这个女人反手将牌盖了过去。
  天津腔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女人的举动,“荷官,你看她!”
  “请问您要举报左四这位女士出千吗?”荷官问道。
  天津腔指着女人手下的牌背:“她把牌扣起来了!不让查牌是吧?她肯定准备出千了。”
  其实在看到女人的举动和天津腔的反应后,在场的其他人都受到了一些启发。
  换牌是出千的基本功之一,谁都练过。
  而扣下来的牌的牌背是一样的,那么在扣牌的时候你怎么确定对方扣下去的牌是不是对方刚刚展示的那一张?
  又或者,你怎么知道对方有没有把下方的牌进行替换?
  场上一共六副牌,随机发一半,另一半已经销毁死无对证,只要不出现第七张一模一样的牌,基本就没有人可以说你换牌了。
  就算你记了牌,你又敢不敢冒着对方手里真的有几张重复的牌的可能风险去抓千?
  但换言之,换牌的人也有风险,因为如果你恰好换出了第六张而对方手里拿着第七张,再翻开底牌校验,你就可以宣告出局了。
  “请问您要举报左四这位女士出千吗?”荷官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天津腔愣住了,“呃,没有。”
  荷官继续主持牌局:“请下一位宾客出牌。”
  “一张八。”
  坐在左边第五位的宾客看了一眼自己作为上家的女人,随后把牌也反扣了过去。
  或许是这个组商量好的策略,在天津腔出了一张九后,另外两人都选择了过牌。
  此时,出牌人轮到了祝云宵。
  虽然他手上有一张数字为十的散牌,他竟仿佛忘记了女人的嘱咐一样,说了一句:
  “过。”
 
 
第124章 偷偷藏一手
  跟在祝云宵后出牌的同组烟疤男人放下了一张十,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因为坐在同侧,而祝云宵在拿牌时也并没有避讳他,所以他很清楚祝云宵手中的牌组。
  可以算得上不错,但也不是太好。
  但最让他不解的,还是祝云宵为什么要留着那单张的十。
  可他虽然有这样的疑问,但很快又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到了牌局上。
  在他出完牌后,后边的人如果想要跟,就只能在JQKA中进行选择,而JQK在当前的规则中其实已经是非常重要的可以用于打断别人出牌节奏的牌面。
  无论是跟还是不跟,都是一种策略选择结果。
  不出所料,在跟在烟疤男人之后的宾客直接压了一张K上来。
  他们要抢这一轮的主动权,但也不是那么急切,不然就应该压一张A上来了。
  不过这也很合理,如果这个人拿到了最新的出牌权,那么依照他们组四个人所在的位置是可以连续跑四轮牌的。
  荷官的扫视一圈,最终把目光落在了祝云宵这一组的那个中年男子身上。
  感受到荷官的注视,中年男子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我过。”
  在周围一圈人放弃这次的争夺后,这个男人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出牌权。
  “一对三。”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出牌权经过多次的交替,配合与拦截的戏码频繁上演,反扣在桌面上的牌也越来越多。
  在祝云宵的组内,中年男子和烟疤男人的手牌已经出没了,只剩下祝云宵手中捏着三张牌,而她对面的女人手里则有四张。
  而其他组的情况也基本一致,远离荷官的那一组,剩一个天津腔和他旁边的人,靠近荷官的那一组,则剩了一个,但是他手中的牌格外多,达到了七张。
  “八九十。”天津腔向周围展示了自己的牌后,将它们扣到桌面上捏着手里最后的两张牌开始打哈欠。
  他观察过了,在这一局中目前还没有人敢去换牌,毕竟在牌出得差不多之前,没有人敢去赌自己换上来的牌会不会成为“第七张”。
  这个女人在故弄玄虚,这个小孩不足挂齿。他现在眼中最重要的角色是那个手里捏着七张牌的家伙。
  有很多次,这个家伙都轻轻点过手中的牌但最终还是选择过牌,想必牌组相当不错,甚至让他有自信在当最后一人的情况下还拿这么多牌。
  而现在自己的手上留着的是一对Q,无论是拆单还是走双,都很有竞争力。
  这个小孩手上没有十,不然他第一轮没理由过牌,而场上已经下了十八张Q十二张K七张A……
  说实话,在棋局进行到后半段后,同桌的人多多少少都意识到了那个荷官一定在出牌时动了手脚,不然JQKA这些高位牌其实不会有这么高的出场频率。
  但每个组得到的高位牌其实在本质的权重是基本一致的,也没有人会去找荷官的茬。
  毕竟这里的荷官,读作荷官,写作庄家。
  还不等天津腔完成计算,祝云宵就放下了手里所有的牌,“九十J。”
  怎么可能?!
  这一条顺子放下来后,不仅天津腔吃惊,其他已经出完牌的人也是不解。
  大家都是打牌的个中好手,自然早就看出来了中间这组的出牌配合方式和策略手法,也早早发现了另外三人都在配合唯一的女人出牌的事实。
  可谁能想到这个小孩居然还能偷偷藏了这么一手!
  唯独坐在祝云宵对侧的女人怔了一下,随即又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祝云宵下一轮出牌的人不得不临时改变了策略继续抬了一手,因为在原本的计划中他必须抢到这一轮的主动权。
  “JQK。”
  那个女人收拢了手牌,“过。”
  而天津腔手里也只有两张牌,想跟也没机会跟。
  此时这个出牌人手上有两个对子,一大一小。
  因为规则上最先跑完手牌的人才是赢家,所以他也不敢给其他人机会。
  “一对J。”
  天津腔眼神一亮。
  他手上有一对Q,而根据那个女人之前的过牌选择,她手里大概率是一条顺子加一张单牌。
  “一对K。”女人从侧面和中间取出两张牌摊在桌面上,又倒扣了下去。
  这个女人拆牌了!
  如果之前是顺子,无非是JQK或者QKA。
  如果是QKA她没有理由不直接跑掉,所以她手上一定是JQK。
  那么她的手上现在就是两张单牌,一张J一张Q。
  “一对A。”天津腔的队友把这两张牌捏到现在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这里,对A已经是最顶级的牌组。
  “一张2。”原本他把这么小的牌保留到现在是一件非常有风险的事,但现在看起来这张2着实是创造了很大的转机。
  这时已经没有人敢过牌了。
  “一张九。”属于最上方那一组的人手上剩了一张。
  “一张J。”女人手上剩了一张。
  “一张Q。”天津腔手上也只剩了一张。
  那么现在,那个人和那个女人谁手上有比Q还大的牌,谁就能胜利,反之则天津腔胜利。
  “一张A。”
  天津腔不可置信,“你怎么会有……”
  “请问您要举报左四这位女士出千吗?”荷官的目光再一次投射了过来。
  天津腔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这个女人在之前的这段时间中的所有举动,除了放下牌组的那次,就没有再和卡牌有任何的接触。
  而自己的队友的出牌行为却在她落牌之后,她绝无可能提前预知队友的牌组。
  “我举报。”
  说出这话的人是坐在最上头的那位。
  他深知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反正都是输,不如试一试。
  女人望着那人浅笑了一下,主动翻开了自己之前扣过去的牌组。
  一张,两张,三张,她所掀开的牌组确实都是她之前放下去的那些。
  荷官又看了一眼那个举报的男人,做出了判断“左四的宾客,没有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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