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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但是被撤回(穿越重生)——冬啼鸟

时间:2024-07-17 09:47:04  作者:冬啼鸟
  虽然嘴上这么说,然而蒲千阳现在也变不出一台洗碗机,但碗还是要洗的。于是他便用一旁的水壶烧了一瓶开水,将其缓缓地沿着水槽的边缘注入到原本的凉水中。
  他左手拎着水壶,右手则在水体中缓缓搅动,让水体的温度可以均匀上升而不至于让人手被烫到。
  在蒲千阳动作的时候,他的手总是会无意识地触碰到祝云宵的手。
  倏地把手抽了出来,心里有鬼的祝云宵佯装镇定道:“那你洗吧,我下楼去扔一下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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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蒲千阳家所在居民楼的不远处,又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静静地停在小区的马路边。
  坐在驾驶座上的人环顾四周,“都被包养了就给住这啊?”
  “有些人就好这口家常味,你不懂。”一个戴头巾的家伙在后车厢里准备着待会儿会用到的道具。
  在副驾驶座上的人手持望远镜:“现在好像就剩目标一个人在家了。”
  听他这么说,戴头巾的立刻打开后车门跳了出去,并把手上的家伙分给了另外两个人“走走走,行动起来。三十万呢。”
  等祝云宵扔完垃圾回到家,在他面前的只剩下了被踩得一片狼藉的玄关,掉落在门口的半指宽的铁片和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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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的吗?”
  听着电话中祝云宵怒不可遏的问责,无命一揉着眉心,“有点冤枉,又不是那么冤枉。”
  “不冤枉在于人被绑走了我们这边才接到消息,确实有些失职。我们已经在找人了,二十分钟内给你结果。”
  “而冤枉在于,这么小的民间单子,随便找两个熟手就搞定了,根本走不了我们的平台,手下一时失察也确实情有可原吧。”
  “上次行动的结果令人非常愉快,我不希望因为这种小事影响我们之后的合作,祝先生。”
  电话两端一时陷入了沉默。
  无名一主动挑起了一个新的话头,“作为赔礼道歉,送你一个你可能会感兴趣的消息。”
  “不感兴趣,人找到了立刻告诉我。”祝云宵正要挂断电话,可无名一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你知道你爹,香城首屈一指的赌场大总管,当年为什么突然消失么?”
  祝云宵的动作顿住了。
  见电话没有被挂断,无名一那经过变声器加工的声音中传来了一丝隐隐的笑意,“给你一个关键词。”
  “黄金。”
 
 
第134章 绑架
  “有人说他搞到了十吨黄金。”无名一似乎陷进了自己的思绪中,“十吨黄金,听起来挺多的,但其实堆在一起,也就这么大概半个房间那么点。真想藏起来的话,凭祝潇的能力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你在试探我。”祝云宵心中一凛。
  无名一说得非常轻巧,就像是街头巷尾最普通不过的聊天一样:“我也就这么一说,毕竟祝潇消失的那会儿你才八岁。谁敢把十吨黄金这么大的事托付给一个小孩呢?”
  “不过,汤彦,这个名字你听过吗?”
  “传言说,祝潇把自己最后的联络方式和找到黄金的方法交给了汤彦。”
  说完这两句话,无名一特意停顿了许久,好像善心大发一般给了祝云宵充足的时间去思考。
  可最终直到下边人把找人的消息反馈回来,他还是没能等来自己期待的反应。
  “人被一辆黑色面包车带走了,最后摄像头捕捉到的地点在港口。具体谁指示的还要等抓到人了才能问出来。”无名一语气中不无可惜地说道,“你是等我们把人送回来还是要自己去?”
  “我自己去。”
  电话另一边无名一想着果然,无声地笑了一下,随即说:“之前送你去会展中心的人已经在你楼下等你了,这次的送人服务算送你的,不收钱。”
  祝云宵向楼下一看,之前来过这里的张约翰已经在小区门外的路灯下倚着一辆吉普看着自己了。
  等祝云宵上车后,张约翰宽慰道:“就几个不入流的小劫匪,我一个人就能给收拾了,没在怕的。”
  城市内张约翰把车开得飞快,几乎是压着交规的上限在疾驰。
  道路旁的街灯在这种高速的行驶中已经化成了一道道弧光,映在了祝云宵微颤的瞳孔上。
  这次的绑架,恐怕跟上次一样,其目的依然是在自己身上。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祝云宵的内心除了痛苦,更多的是迷茫。
  非常非常迷茫。
  曾经被蒲千阳在庄州之行前一番话压下去的那种迷茫再次翻涌了上来,而且这种情绪仿佛在长久的压抑之后有了更为高涨的趋势,愈演愈烈。
  退让是错,放弃是错,进取是错,好像自己怎么做,都是错。
  我到底错在了哪里?错在我姓祝,是祝潇的儿子吗?
  一直以来,只要是自己有深交的人,总会受到伤害。所以自己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所以自己会频繁转学,频繁搬家。
  如果自己一直是一个人就好了。
  你当时为什么要来帮我啊?
  明明我帮不了你,我也救不了你,我只会害了你,你最好的结果是不要跟我有交集。
  可是,我又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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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被麻袋从头套到脚还还被棉条堵住嘴的蒲千阳感觉运载自己的车辆终于停了下来。
  哗啦一声,是车门向侧方向滑开的声响。
  随着车身一晃,蒲千阳感觉到一个人跳到了自己身边。那人鞋底和车身的毛垫摩擦发出了让人不舒服的声音。
  这人把自己扛了到了肩上准备下车,却在错误估计了车门的宽度导致他一个转身自己就被撞到了脚踝。
  脚踝处没有衣物保护的皮肤在这次猛烈的撞击下恐怕是已经青了一片。
  不过与此同时,一直套着自己的麻袋也被车门的一出凸起勾破了一个巨大的裂缝。
  借这个机会,蒲千阳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看着堆在远处堆叠起来的花花绿绿的集装箱和大型塔吊,他愣了一下。
  全港城能符合这个要求的大概只有东部的港口了。
  可他们把自己运到港口做什么?
  另外两个手头自由的绑匪跑到了前边,把仓库的大门往上拉开。扛着自己的这个不等卷帘门完全打开就弯腰钻了进去,然后把自己往一旁的地上一扔。
  戴头巾的绑匪拍拍身上的灰,转头看向胖绑匪:“那边怎么说?什么时候来接人?”
  “我看看啊。”胖绑匪一边应和一边掏兜,“不是我说,明明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非得用什么邮箱啊。”
  “别问,问就是隐藏身份隐藏IP,反正听起来就高级。”
  趁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蒲千阳弓起身子往一侧挪了些距离,在附近滚轮车下方一根锈断的金属板上割断捆住自己手脚的绳子。
  “说是等到十点半之后,会有人主动来找我们,让我们看好人就行。”
  “行吧,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呗。人……人呢?!”
  蒲千阳低估了刚刚脚踝撞在车门上的严重程度,每跑一步都会有钻心的疼痛从右脚末端传过来,导致他根本没能跑出厂区就又给捉了回来。
  戴头巾的绑匪和胖绑匪两人四手把蒲千阳按倒在地上。
  “不行,这个家伙太鬼了,怪不得人家特意嘱咐让我们看好他。得想办法把他重新绑起来。”胖绑匪说。
  第三个绑匪检查了一圈,对着这两人喊道:“没绳子了,全被他割了。”
  带头巾的绑匪眼球一转,“把他嘴里的棉布取出来撕成长条当绳子用,反正现在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能听到的。”
  “哦!可以!”
  按照戴头巾的绑匪的安排,胖绑匪把蒲千阳口中的布条抽了出来。
  终于能说句话的蒲千阳先是咳了两下,然后问:“几位大哥,你们绑我是图什么啊?”
  “少废话,老实待着。”戴头巾的人很明显清楚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根本不跟蒲千阳交流,“绑结实点,别让这家伙又跑了。”
  可能是平常没干过这么高端的业务,另外两个绑匪绑了两三次都没达到让人满意的效果。
  其中一人居然还上网搜了个视频,开始学习如何捆绑。
  这场面意外地非常喜感。
  可绳结这种东西就跟折纸一样,眼睛会了手不会才是最正常的。
  失败了几次后,胖绑匪挠挠头,四下打量一番后有了主意,“干脆给装到笼子里吧,我看电影里边都这么演的。”
  “好家伙,没想到你脑子还有点灵光。”
  就这样,蒲千阳被关在了一处木笼里,原本用来绑他的布条被拿来将木门绑成了一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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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向东开了许久,早已远离了市区,马路两边甚至连那种居民的自建小楼都没了踪迹。
  终于在一个转弯后,一块典型领导审美的巨石出现在了前方,上边刻着几个大字:东岸港口欢迎您。
  看到它,张约翰开口说:“到港口的话,还要开大概五分钟。”
  可他的话音刚落,车速却骤然慢了下来,车身猛地停在了原地。
  祝云宵抬头一看,原来是几辆车横停在了前方路口处。
  看到有车前来,其中为首的一辆车的车窗缓缓落下,显露出来一张戴着眼镜看起来略显斯文的脸。
  张约翰双手握着方向盘,向那人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认识?”
  “不认识。”
  “那我可撞过去了啊?”得到回答后,张约翰重新挂挡准备冲卡。
  见来车有重新启动的迹象,那人轻笑了一声,从车上走了下来。
  在他下车后,他身后的几辆车也纷纷启动,将车紧紧地停靠在了一起,彻底堵住了这唯一的入口。
  摆明了就是不让你过。
  那人走到祝云宵所在的车侧边站定,“我是汤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当然,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偏叙旧性质的开场白,我还准备了另外的。”汤彦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有件事,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他能全须全尾地回家。”
 
 
第135章 准确来说是截胡
  汤彦?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不对。
  这一切根本就是安排好了的!
  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局后,祝云宵干脆下了车,“你要我做什么?”
  但汤彦没有直接回答祝云宵的问题,反而看着祝云宵露出了一种怀念一般的表情,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本来我计划是先关他两天再给你去消息的,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但怎么想凭你自己肯定做不到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帮你了。”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一旁驾驶舱上的人影,“能做到在这么短时间就把人找出来的,这地界上没几个,我大概也能猜到是谁。”
  “那么代价是什么?”他眼睛一眯,“十吨黄金?”
  看到驾驶室内人影动作的细微变化,汤彦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叹了一口气,“那我现在就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知道也没见过什么十吨黄金。”
  “所有人都觉得是祝潇和我私吞了,是我不愿意拿出来。真的,冤枉啊。”
  “至于祝潇的下落……”汤彦仔细观察着祝云宵的表情,“我也不知道。”
  “换我是祝潇,要是想留什么消息肯定第一个留给你妈。又是师徒又是夫妻的,怎么看这关系都比我这个老对手近。”
  “但厉锋这狗东西娶了吴芸这么多年还什么都没找出来,估计是真的没有。”
  “那你觉得为什么偏偏大家都觉得我知道呢?”汤彦往车身上一靠,长出一口气。
  很明显,他的这句问话不需要回答。
  “祝潇给我扣了这么一口黑锅,害得我本家都留不下。”
  “所以如果我当真知道他在哪,我早就找过去了。”
  他目光看向远处的海港,又像是在看什么更远的地方。
  “如果他死了,八年时间足够他变成灰,然后我会拿他去栽花儿。”
  “如果他没死,我就把他打死,然后拿他去栽花儿。”
  祝云宵心里挂念的只有蒲千阳的下落,根本不想听这些跟祝潇有关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我不关心祝潇,我早就当他死了。把人还给我,我从此之后可以永远消失,不参与你们的一切活动。”尽管用尽了全身力气去压制情绪,他的声线依然有一些细微的颤抖。
  这种细节汤彦怎么可能会错过,他笑了一下,“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恰相反,我是在邀请你一起,找找他。”
  听到这句邀请,祝云宵愣住了。
  “作为他的老对手,要是祝潇死得这么简单,那岂不是在丢我的脸?”汤彦直起身,走到了祝云宵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自己吃过满月酒的小孩。
  曾经襁褓里猫儿大的婴孩此时已经抽条为了一位俊朗少年。
  孩子长大了,自己可不就老了吗。
  老了?汤彦可不这么觉得,他可舍不得老,至少舍不得在这种境地里老去。
  “但有一说一,虽然我跟厉锋相互不对付,但有一点我们是一样的。”
  “我也不信祝潇真的什么都没留。”
  汤彦死死地盯着祝云宵的眼睛,试图从中间解读出什么奥秘。
  “如果不是留给了吴芸,那就一定是留给了你,或者至少留了一些只有你才能打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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