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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污染物狂热崇拜(玄幻灵异)——红祭

时间:2024-07-17 09:55:07  作者:红祭
  然后,舒莫回过头,就望见了那种漂亮的脸,和男人温柔的表情。
  舒莫的大脑一顿。
  “这样吗?那如果他知道的话,圣者一定会很高兴的。”
  舒莫听见自己呆呆地说:“我觉得他一定会非常开心……”
  “真的吗?”希伸出手,抚摸到自己勾起的唇角,仿佛触碰到面具上裂开的缺口。
  “真的,你这么好,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舒莫突然清醒了过来,并看着希点了点头,希说圣者对他很重要,那他也对希很重要。
  真好。舒莫想,感觉一股异常甜蜜的触感在心中蔓延,只要看见希,他就什么都忘了。
  希凝视着他,片刻后,男人的唇角加深了一些,也低低地嗯了一声。
  所有的嫉妒、疑惑、和一丝纠结,似乎都在希的眸光下化尽了,舒莫感觉连指尖都是暖的,因为希的那些话而不由自主地开心起来,希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说你来找他,是为了保护他?”舒莫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了有多久,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询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现在非常危险,”希说:“圣者的存在,是非常特殊、非常重要的。”
  “他拥有可以安抚并净化所有污染物的力量。”希继续说道,舒莫听见别人如此描述自己,感觉还是有些怪怪的:“所以审判所需要找到他,我需要在审判所之前,将他带走。”
  舒莫皱起眉,听到审判所时,他的眉头皱得更深:“审判所找他干什么?如果他拒绝呢?”
  听见舒莫的话,希缓缓抬起身子,向舒莫讲述了一件事:“这就是我要说的话。”
  “你知道那些不服从审判所的人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吗?”
  “他们先会选择用利益来诱惑对方、用威胁和恐吓加以刺激。”
  “如果他还不顺从,那么之后就会选择用暴力来强迫他顺从。”
  “你知道审判所曾经的圣女吗?”
  希说:“圣女,是一位拥有特殊能力的猎人,她可以吸收污秽,并将污秽转化为力量,当审判所发现这一点后,他们先是让她加入审判所,之后逼迫她去日以继夜地处理污秽。”
  “但这种吸收终究是有限度的。”希向舒莫说着曾经发生过的,残忍又血腥的事,那是异常在审判所最深处的阴暗:“所以他们改造了她,并将她制成了‘圣女’。”
  舒莫微微睁大眼睛,可能是因为处境相同,又或者是同病相怜,当狐狸听见兔子的下场时,知道自己和对方相差不大的他,才仿佛更能贴身体会到那种感觉。
  “他们发现猎人的能力来源于她的骨头。”希用平淡的语气说道:“所以他们挖出了对方的脊椎骨,并将她制成了圣器,用以最大程度地吸收污秽。”
  舒莫的呼吸一窒,几乎感到自己的背后传来一股尖锐的痛苦,仿佛他的骨头也被剖出去了似的,希看着面前人的样子,继续说道:
  “圣女只是拥有可以吸收污秽的力量,就被如此疯狂地对待,但圣者,却是可以直接净化污染物。”
  “所以,我很担心。”希说。
  “他们……不会找到圣者的。”舒莫说:“他们找不到他的。”
  “他们可以找到。”希却反驳着他的话,说:“很快,他们就会找到他。”
  “审判所已经快要疯魔了,你不知道圣者对于审判所来说以为着什么——现在的审判所,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些猎人和七诫,会像铺天盖地的红蚁般倾巢而出,接着撕碎任何挡在他们面前的东西。”希低下头,突然猝不及防地捏了捏舒莫的脸:“当然,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想找到圣者,至少要比他们先一步寻找到他。”
  “你觉得你能躲多久?舒莫。”
  舒莫还在消化希的话,却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听见男人这么说,舒莫瞪大眼睛,望着希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
  “圣者不在审判所,你是这么对他们说的吗?”希说:“你的演技连最傻的傻子都骗不过。”
  “圣者大人。”男人轻声说:“当审判所的主教来到你面前的时候,你也要对他们说出这句话吗?”
  舒莫的呼吸急促,他望着面前的男人,咬着牙,下一秒,舒莫像是浑身失去力气,近乎恼怒地拍开希的手,垂头丧气地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你在戏弄我?”
  舒莫瞪着希,但因为是希,所以他只敢瞪几眼,就重新低下头。
  “我一直在找你。”男人的声音仍然十分温和:“我害怕你有危险。”
  “如果亵神者的身份只值得审判所派出几个猎人来追杀,那么圣者,就足以让他们疯狂了。”
  “你不知道那些人会对你做什么。”
  “即使你能控制污染物,又或是净化污秽,但审判所的人清楚如何对付你——他们现在表现出的力量,仅仅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希的双手放在身前,十指相对:“我不想你成为下一个‘圣女’,也不想看见你被做成工具,被绑在审判所的柱子上,日以继夜地清理污秽。”
  “你的喉咙会歌唱到裂开,身体也会因为过度压迫而崩溃,然后他们会治愈你,接着周而复始。”
  “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的。”
  舒莫相信希,并且愿意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但他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有所隐瞒,这不是代表他对审判所更有好感,在审判所和希之间,他会选择谁,当然是不需要去问的事。
  但希对他太好了。
  这种好让舒莫有些无所适从。他们才见过两次面,无论希说什么,最重要的事实是:他值得希这么对他吗?
  希在拉拢他,希需要他的能力?
  他需要想想。舒莫在这一刻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同时,他突然想到了贪婪和夕,舒莫的脑子有些乱,希嘴里说出的关于审判所的一切,让舒莫的精神有些紧绷起来。
  然后,希轻声说:“你作为亵神者,还不知晓审判所会做些什么吗?”
  “说起来,舒莫。”希抬起脸,突然说道:“你认为亵神者究竟是什么?”
  舒莫瞬间抬起脸看向希:“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认为审判所说的是正确的吗?”
  希抬头看向他,此时太阳渐渐西沉,阳光变得暗淡了一些,被屋顶的窗户所分割开来,让希的脸被其分割,一半呈现在阳光下,另外半张脸则落在阴影中,是完全的漆黑。
  “来,告诉我,舒莫。”
  “你认为亵神者是什么?”
  舒莫退后一步,看着面前的人突然一改温和的态度,接着开始步步紧逼,他退后一步,前面的人便向前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远又拉进,一股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传来,希的态度突然变得锐利且压迫起来,仿佛像是在说:你作为亵神者,难道不相信我,还要去相信审判所?
  “你认为,你是污秽的、邪恶的、令人厌恶的,遭人唾弃的吗?”
  “审判所厌弃亵神者,你知道他们如何形容亵神者吗?——他们说,那是不应该出生、应当被沉入烈狱的脏污之物。”
  希微微眯起眼,仿佛在说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似的,舒莫盯着他,表情渐渐有些不悦起来:“够了。”
  “你知道审判所是如何对待亵神者的吗?他们说自己是为了神而行动,为高塔除去污秽,所以才要进行大清洗,将所有的脏污处理。”
  “你会是那其中的一部分吗?”
  “够了!”舒莫抬高了声音,怒视着希,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说:“你……”
  “你为什么……”
  舒莫摇了摇头,他今天收到的冲击有些大了,青年退后几步,看着希,接着想要转身离开,他需要去一个人静静。
  “看来你并不这么觉得。”
  希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所以,我也是这么想的,舒莫。”
  “回头。”
  希停在原地,看着舒莫转身走远,他没有去追,甚至没有做多余的动作,男人只是做了一个举动:他伸出手,然后摘下了自己的手套。
  舒莫有些失落地转过脸,脸上带着犹疑和愤怒掺杂在一起的表情,他听见希的话,脚步一顿,青年站在日光下,转过头,去望向站在原地的男人,然后,那一瞬间,舒莫猛得睁大眼睛,一种从未出现的、近乎震撼到失语,让他完全不敢置信的神色出现在了舒莫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舒莫甚至感觉自己在做梦。
  高塔日柱,传闻中会成为未来新神的存在,无数人崇拜的对象,完美无缺的,被人敬仰的人站在那里,褪下手套,对着舒莫伸出了手。
  “过来。”
  希伸出他的右手——那只上方缠绕着狰狞黑纹的手,对着舒莫说:“来我的身边。”
  舒莫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下一秒,舒莫的身体开始发抖,接着大脑一片空白地朝着希的方向跑去,所有的声音包括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成为了虚影,舒莫的眼中只有希的身影,他朝着男人的方向飞奔而去,伸出手握住了那只手掌,在用手紧紧握着希的手腕,控制不住地用力按住那只手,抚摸着上方的黑纹时,舒莫将脸贴在他温暖的手掌上,突然有一瞬间完全失去了呼吸。
  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希的手掌上,被男人接住。舒莫紧紧握着他,用力到即使被砍断了,那只手也会扣在希的身上。
  “你……我……”
  舒莫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希看着他,用手擦掉舒莫脸上的泪水,接着,希说:
  “现在,你相信我吗?”
  舒莫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他不断地点着头,希静静地望着他,两个人凝视了片刻后,舒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张开手,紧紧地抱住了面前的人,希同样张开手臂,将人抱进了怀里,两个人在花园中死死抱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舒莫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砰,然后前所未有地跳动起来。
  “我相信你。”他说。
 
 
第56章 共犯
  画厅内,一位位来此观赏画作的贵族和富商或是踱步,或是停下来细细观看。贝拉夫人站在一幅看似普通的画像前,手中托着一把骨扇,正望着画上的青年。
  “您也对这副画作感兴趣?”旁边突然出现的一道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寂静,贝拉眼中划过一丝被打扰的不快,她将视线往一侧看去,就看见了赫赫有名的蛮羊商会的会长,对方一头金发,手指上戴着几枚华丽的戒指——是每根手指上都戴着,赫然一幅暴发户般的形象。
  他走到贝拉的身边,望着这幅画侃侃而谈:“这副画出自于一位出名的画家之手,他生前所绘了数百幅画作,其中最出名的还是他所绘制的神国印象画,以及他自己的自画像。”
  画上的人便是画家本人,他正站在一丛向日葵花田中,手里捧着一束花束,似乎正在对着前方的某个人微笑,他脸上的喜悦,以及眼中那莫名的依恋情感,都被画家本人以一种不自觉的手法画出,正是因为倾注了太多的感情,所以才会让这幅画仿佛鲜活一般栩栩如生。
  喜爱、喜悦、以及一种莫名的依恋感都被压缩在那双眼睛里,会长看着这幅画,然后,他没有什么感觉。
  他虽然举行了这个画展,但他本质上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当做其炫耀的资本。
  但他随后看了一眼价格后,男人就来了兴趣:这幅画非常贵。
  “这位尊贵的女士。”会长抚了抚自己的金发,虽然戒指上的倒刺差点刮花他的脸,但他也要维持笑容:“如果您喜欢的话,请让我将这幅画当做礼物送……”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男人的耳机里就突然传来一声轻咳,贝拉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会长目露不悦,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耳机里的人小声地说:“……快走。”
  “你面前的人,是一位月柱。”
  会长:“……”
  “是哪一位支柱大人?”会长勉强维持冷静。
  “是月柱3,贝拉夫人。”耳机里的人似乎已经在为会长默哀了。
  “是……日柱1大人的,母亲吗?”
  “在她打断你的腿前,赶紧跑吧,会长。”
  会长有些汗流浃背起来,他刚想回过头向贝拉夫人致歉,就看见女人在悄无声息间因为离开,好消息是,贝拉并未管他,而坏消息是,远处,会长眼睁睁地看着贝拉的信徒朝着他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给我打断他的腿。”
  几个穿着黑衣的猎人顿时就朝着他围了过来,会长见势不妙,拔腿就开始跑,因为久经历练,从小被父亲和母亲合力殴打锻炼出的逃生手段,让男人跑路的速度前所未有地快,这几乎是在夺命狂奔,但他还是几乎差点被追上,拯救他的人,是一群穿着生命工厂服饰的员工,他们挡在了猎人的面前,并有意无意地将会长引走,男人的一头金发都有些乱了,一只鞋差点跑丢,但最让人无语的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把自己的头发理顺,正所谓头可掉血可流,但是发型不能乱。
  “会长大人,司政大人,想找您。”
  会长趴在栏杆上摆了摆手,刚刚的夺命狂奔差点丢掉他半条命,这种体验比起被他父亲追杀有无过之而无不及,他想,下次不能再随便搭讪了,他差一点点就要被打断腿。
  然后,他这才注意到身旁人的话,生命工厂的人?会长转过脸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司政大人说,他想要购买您手上的那幅画。”员工平静地说,会长摸了摸下巴,看在刚刚他们救了他一命的份上,决定只用超出两倍的价格卖给他们。员工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但他随后还是说道:“司政大人有收藏画作的喜好,如果您下次还有这位画家的作品,请联系我们,司政大人随时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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