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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污染物狂热崇拜(玄幻灵异)——红祭

时间:2024-07-17 09:55:07  作者:红祭
  希对此毫不在意,行事作风更是冷酷到了极点,但不知为何,舒莫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脑中就只剩下他的身影。
  他的大脑无法思考、眼睛里只剩下了希的样子、脑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空白了,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完全的沉寂,然后,在他的面前,只剩下了希的身影。
  舒莫直到现在,都无法回想起他在那个时候究竟做了些什么,他的心脏跳得几块,脑中一片空白,连手指都是颤抖的,等回过神的时候,舒莫就发现自己已经反反复复地重复播放了几十次希的影像,他的目光落在希的身上,眼中既有激动和喜悦,也有一股自己也无法言喻的恐惧和颤抖。
  就仿佛,遇到了自己的天敌。
  冷汗从舒莫的背部流淌下来,他的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肌,长得很高,面容英俊的黑发青年苍白的脸上都是渗出的汗水,那种极度的渴望和冲动,仿佛共同凝聚成了某种狂热,被风一激,舒莫眼睛上的汗却落进了眼里,反而让那双溢出白芒的眼眸变得透亮了些。
  很想……
  舒莫的手指颤抖,整个人近乎无法自控,他双手握住自己的脑袋,犹如陷入某种疯狂状态中一般,情绪彻底激动起来。
  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人呢?
  他深深地呼吸,却发现自己的血都是热的,年轻的舒莫根本不知晓自己心里汹涌的情绪究竟是喜悦,还是恐惧,他的指尖都在发颤,在看见希的那一瞬间,脑中就只剩下他的身影。
  就连在睡梦中、在日常的活动中,只要想到希,舒莫的表情就浑浑噩噩的,双腿仿佛不属于自己一般,要冲到对方面前,然后伸出手去拥抱对方,想要,他心中迫切的渴望几乎要化为某种具现化的刀刃破开血肉挣扎而出,鲜血淋漓。
  想要——
  舒莫捂住自己的脸,突然低声笑了起来,他辨认不出那种冲动是什么,于是心存疑虑的青年一日复一日地梦见那道声音,在梦中都无法打消那股渴望。
  渴望一天天地沉淀,最终沉淀进了舒莫的身体内,化为他的一部分。对于那段时间发生过的一切,舒莫都有些记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即使在梦境里,也会低低念着希的名字。
  “我想起来了。”舒莫望着面前的夕,突然回过神般说道,夕纯白的面具对着他的方向,这漂亮的怪物伸出翅膀,就看见面前的青年定定地看着他。
  下一秒,舒莫突然笑了起来,他笑得极其温和,眼中满是渴望和某种急切的情绪,他犹如被扯住线的提线木偶摇摇晃晃地朝着夕的方向走去,看着面前的人,眼中满溢出了某种粘稠的渴求。
  舒莫伸出手,主动抱住了面前的人,这温柔的拥抱此时却并不是出于其他,而是因为:
  舒莫紧紧抱着面前的人,被羽翼包裹在内的黑发青年投入夕的怀中,用空洞的声音说:
  “在见到希的第一眼时,我就想要——”
  “净化他。”
  一点一点,用双臂抱着面前的夕,并眼中冒出白芒的青年身体颤抖起来,他说:“我想要……想要……”
  ——杀了他。
  青年的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停顿了下来,接着,夕伸出手,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并将青年的脸抬起,那纯白的面具无声地凝视着面前的人,犹如被微凉的风一吹,湖面涟漪微起,就露出了其下涌动的疯狂情绪,舒莫脸上的笑容,温柔的表情,以及绿眸中微微透出的白芒聚集在一起,共同这副在夕眼中显得格外可爱的模样。
  舒莫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甚至是带着某种杀意的,但那杀意却并不是出于恶意或其他,反而是一种近乎扭曲的温柔:他在看见希的那一瞬间,胸口处便涌出热血,仿佛看见了一种职责,一种命运。
  他想要净化希。
  他想要救赎对方——而他的救赎,就是一种满怀爱意的杀戮。
  再然后,舒莫遗忘了这件事,却忘不了那股情感,于是这股渴望就留了下来,最终,让他在终于可以看见希的那一瞬间,彻底爆发而出。
  “呵……”
  低低的笑意在羽翼的包裹中扩散,刚刚还表情偏执疯狂,脸上犹带着激动情绪的舒莫宛如被一盆凉水从头浇透了身体,他的表情迅速恢复了正常,却带着一点颤抖,唇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抱歉……”
  舒莫扭了扭头,好像这才回过神似得,他甚至不敢去回顾刚刚自己说了什么,青年感觉有些绝望,眼眶都是湿热的,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耳边,用大喇叭以360°环绕式循环播放刚刚他说出的话,那一瞬间,迎面而来的羞耻感和痛苦仿佛在舒莫耳边大声嘶吼:你刚刚到底在干什么?!
  活了二十四年,舒莫想,他第一次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是个变态。
  而最恐怖的是,他刚刚的样子都被面前的夕看见了,舒莫恨不得直接在地板上撕开一道裂缝钻进去,但夕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男人又笑了一声,接着,犹如感到极度愉悦般,一声接一声的笑容从夕的面具下发了出来,夕的笑声在收容室内回荡,犹如道道声波般震出了存在于他影子中的神国侍从,那些或是恐惧、或是怨恨,或是脸上带着幸福笑容的半透明侍从露出惊惧的表情,接着低下头,俯身在地,祈求他的宽恕。
  夕伸出手,抚摸着青年的侧脸和脖颈,他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上,那淡色的唇缓缓勾起,接着勾出了喜悦又癫狂的弧度,仿佛望见了极为欢喜、极为满意的祭品。
  男人的手在舒莫的侧脸上来回摩挲着,带着又重又用力的触感,将那白皙的肌肤按压地通红,他的力度又重又透出强烈的掌握欲,舒莫被他按得眼睛微微眯起,眉心微皱,却心头狂跳,因为他突然感觉,他好像激起了夕完完全全的兴趣了。
  “原来你也想要杀了我,舒莫。”夕的胸膛中发出沉闷的笑声,他长得那样高,舒莫在人群中也显得出挑的身高,在他的面前却矮了不止一截,黑发青年感到腰侧处多出了一双手,他的脸上也按着一只手,来回地不断抚摸着、欢喜着。
  “你想要净化我吗?还是说你想要救赎我?”夕的唇凑到了他的面前,那张淡色的唇张开,露出温和中带着一点扭曲意味的笑容:“真是个坏孩子……”
  他黏腻又甜蜜地说着,语气仿佛像是舒莫端上的并不是一杯毒酒,而是他们即将一同饮下的蜜酒。舒莫甚至能听见夕的声音完全兴奋起来,他在为舒莫想要杀了他而高兴。
  “这么脆弱、无助、柔弱无力的你,却想要拯救我。”夕的唇贴在舒莫的脸上,汲取着他的温度:“真是……太可笑了……”
  “多么让人愉悦,让我真想一口吃了你。”夕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想要将舒莫吞入腹中一口咀嚼般,要将他的血肉吞咽而下的快活感:“舒莫,你要怎么救我?”
  “让我先来救你?”像是对着猎物蠢蠢欲动,口中近乎流出涎液,舒莫看着他,被他的双手擒住的黑发青年并没有挣扎,只是眼神飘忽不定。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舒莫说:“不觉得很变态?”
  回答舒莫的是夕凑上前,近乎撕扯的吻。被他抱在怀里的舒莫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从夕身上传来的兴奋,犹如烈性炸药一般顺着他们接触的部位一路炸进了舒莫的体内。
  刚刚他所表现出的样子,是连舒莫自己都觉得扭曲又偏执的一面,也是他不愿意表露在其他人面前的一面,他不想看见其他人厌恶又排斥的眼神,同时也不愿看见那样的自己。
  但夕却说:“好可爱。”
  “我好喜欢你,舒莫。”男人撕咬着他的唇:“好可爱。”
  从他身上传来的疯狂情绪,仿佛将舒莫的情绪也一同点燃,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瞬,手贴在夕的身上,想要推开他,却又在下一秒顿住,接着,黑发青年伸出手回抱了对方,紧闭的唇也同时张开,舒莫伸出手,感受到了夕近乎控制的掌握欲,以及扭曲的控制欲,却并不觉得畏惧,反而心头微微发热起来。
  ……他听见夕说:“真好。”
  唇被完全霸占、身体被人死死禁锢,舒莫却回抱着对方,不愿松开自己的手。
  ……真好。
  那股扭曲的、疯狂的情绪在他们两个人接触时弥漫开来,舒莫隐隐觉得,自己现在就算是被夕一口吞噬都无所谓了,夕是个疯子,但舒莫想,他也挺扭曲的不是吗。
  他们都是疯子,这样很好。
  舒莫的手指张开,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夕羽翼的根部,他的手指触碰到覆盖着细密羽毛延伸而出的根骨上,仿佛触碰到了对方的命脉。
  下一秒,舒莫伸出手,毫不犹豫地用力握住了那段骨头,夕的身体一颤,几乎咬穿舒莫的唇,血味顺着舒莫的唇边留下,黑发青年却伸出手,顺着骨头的方向延伸出去,抚摸向对方漂亮的翅膀。
  像是某种亵渎。
  舒莫想,他恐怕是世界上第一个敢触碰对方翅膀的人,这漂亮的、完美的翅膀犹如艺术品,夕只需伸出手就能将他捏死,但他在被握住了翅膀时,也只是一言不发地任由他继续胡作非为。
  一种难以形容的喜悦从舒莫的心里生出来,黑发青年低声说:“我早就想摸摸看了。”
  夕轻笑着继续撕咬他:“你喜欢就好。”
  “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摸过你的翅膀吗。”舒莫说,眼角被吻到发红:“回答我,咳!”
  夕没有说话,只是将面前的猎物扼住,然后继续索取着。舒莫并不在乎那掐住他脖子,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捏碎他颈骨的手,却对夕的沉默十分不满,夕被他很轻地咬了一口后,男人才微微退开,回答道:“只有你能碰我的翅膀。”
  他的话让舒莫的脸上露出笑容,然后,他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下来:
  “所以,你的翅膀,也只有我能碰。”
  “……什么翅膀?”舒莫这才意识到了夕不是在说笑,但男人却只是伸出手,接着按在了他背后肩胛骨的位置,仿佛隔空握住了什么般轻笑起来:“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你的翅膀了。”
  “舒莫。”看着黑发青年愕然中带着一丝惊疑不定的表情,夕轻笑着说:“快长出来吧,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成长?”
  “等等——唔。”舒莫还想问些什么,却又被夕堵住了唇。屋内暗哑的声音持续了一段时间,舒莫的手艰难地伸出,然后在夕的翅膀上打转,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心里只欢喜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直到夕终于后退一步后,舒莫才发现自己刚刚已经失去了呼吸,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前一阵变焦,视线模糊,差点溺死在这个过度疯狂的吻里。
  ……好可怕。
  他几乎失去理智了。
  舒莫想着,夕又吻了他一会,两个人才终于分开。防护罩前的小蜘蛛已经急得趴在最上方瞪着下方发生的一切,但夕的翅膀却仍然将舒莫遮得严严实实,它从头到尾,都只能看见从羽翼之中伸出的,被包裹在圣洁羽毛之中,握住夕翅膀的手。
  舒莫感觉自己刚刚已经死了一次,脸颊上满是微汗,夕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接着说:“你想知道有关我的事?”
  男人说着,接着开始向舒莫道出希曾经的过往。
  日柱1,希,在尚未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日柱的本源所选中,并在出生后,就注定会成为高塔内地位最尊贵的那个人。
  他在尚未出生时,就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份,那个时候的希已经可以观察外面的一切,他在那时就一直思考着一件事,思考着自己的职责。
  多么让人嫉妒,他在未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会获得高塔内的一切。
  所以很多人都开始恨他。
  他们并不是真的恨希,或是立场敌对,又或是利益相悖,在希未诞生的时候,柱神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希的死敌,旧神未死,新神却即将出世,这无疑是对柱神最大的质疑。
  所以审判所也成为了希的死敌,而在这一切敌人之中,最恨他、也最敌视他的那个人,是那时还怀着孕,还未将他生下来的……他的母亲。
  也就是月柱3,贝拉夫人。
  被夕抱在怀里的舒莫骤然瞪大了眼睛。
  “她恨透了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并决定下手除掉他。”夕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说道:“所以在希未曾降世前,他就听见了贝拉夫人和她的父亲交流着。”
  “父亲,”那个应该被希称为母亲的人说道:“我要杀了他。”
  舒莫的身体一抖,他伸出手,一股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和同病相怜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他伸出手,握住了夕的长袍:“……为什么?”
  夕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怎么在意,他随口说:“或许只是因为,她认为,希的存在夺走了她的地位。”
  夕继续说道:“但贝拉终究无法做到:因为希是比她更高位的存在,若是她那么做,那么最大的可能,是她会死,而希会提前诞世。”
  所以贝拉更加恨他了。
  夕的语气轻描淡写,舒莫看着他,突然询问道:“你不生气吗?”
  “哦?”
  夕低下头,看着抿着唇的黑发青年,对方却没有看他,而是微微偏过脸,不知在看着什么方向。
  “她那么对待你,你不感到愤恨、你不会生气吗?”
  夕说:“我不在乎。”
  更何况,贝拉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就算这让她一度愤恨到发狂,但女人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并选择了接受。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喜欢希,因为在希真正诞世的那一瞬间,躺在床上的女人,看着自己生下的长子,那位未来的新神,所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是:
  “怪物。”
 
 
第62章 希只是在利用你,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舒莫看着夕,久久无言,片刻后,黑发青年说道:“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夕的情绪并无波澜,他看着舒莫的样子,反而像是有些高兴起来:“心疼了?”
  舒莫脸上复杂的表情一闪而过,他看着夕,然后点了点头。
  夕望着这一幕,唇角微勾,他从接触到舒莫的第一天,就觉得,舒莫是个诚实的人,又或者说,面对特定的对象和情况时,青年会显得尤为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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