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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污染物狂热崇拜(玄幻灵异)——红祭

时间:2024-07-17 09:55:07  作者:红祭
  “好嘞。”
  帐篷主麻利地把东西递给了舒莫,动作间难免有些仓促,它早这样的话,就不用浪费舒莫这么多时间了。
  “您慢走,哈哈哈。”
  看舒莫转身离开,帐篷主还热情地打着招呼,但声音中有点咬牙切齿,舒莫回过头看了它一眼,对方的语气就一瞬间变得和善且温和。
  舒莫往赌场的方向走了两步后,突然停了下来,他让队长先在那里等他,接着,黑发青年转回头,对着身后的帐篷主说道:
  “你需要……救赎吗?”
  帐篷主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片刻后,黑暗中传来了难以形容的、类似于疲惫,又仿佛叹息般的声音:
  “我们不需要救赎。”帐篷主说:“我们只是想要复仇。”
  “我们不愿与您为敌,但希望,您可以不要阻止我们的复仇之路。”
  帐篷主说着,那无数只竖瞳在队长的身上一闪而过,它眼中的杀意和敌视在这一刻完全不加掩饰,实际上,这里的所有怪物,都对着队长有种近乎本能般的敌意,要不是他一直跟在舒莫身后,他早就已经被这里的怪物撕碎。
  队长本人并没有招惹到这里的怪物,但他来自生命工厂。
  说完这句话后,帐篷主缓缓落下了帐篷,并将谢客打烊的招牌挂了出来,看样子是今天被舒莫薅空了,吓得直接关门大吉。
  舒莫又看了它一眼后,接着转身朝着队长的方向走去,男人看见了舒莫刚刚在和帐篷主对话,却什么都没有问,也什么都没说,这是个足够聪明的人,至少在装聋作哑这件事上,队长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聋哑人。
  舒莫的手里握着那枚筹码,他朝着赌场的方向走去,粉发女和机械男还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一旁的护卫看着他们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想必要不是有舒莫走之前的吩咐,他们早就被撕碎变成赌场里的新筹码了。
  舒莫回到他们身边,两个人望着他,连呼吸都凝滞了,队长看了舒莫一眼,接着说道:“可以了。”
  “呜呜呜是真的吗,天哪,我下辈子再也不赌了。”粉发女和机械男差点抱在一起,赌场里发生的一切,给他们狠狠地上了一课。
  舒莫把筹码递给一旁的护卫,它们屁颠屁颠地过来接过筹码,接着摇头晃脑地对舒莫说着什么,黑发青年皱起眉,接着说道:“你们不仅输了一万筹码,还跟赌场签了契约?!”
  舒莫诧异道:“你们这是怎么做到的。”
  粉发女和机械男对视了一眼后,两个人尴尬一笑:“实际上,一开始,我们只欠了很少。”
  “但是保安说,下次如果赢了,我们就能把所有的东西赢回来了。”
  “然后我们就输得越来越多。”
  一旁的赌徒站在赌桌旁,突然发出一声大笑,将手上的所有筹码都推上去:“赢,我会赢!”
  “然后,”在所有人的狂笑声中,黄金所制的筹码一枚枚落下的清脆声音响起,赌徒脸上的笑容先是疯狂、喜悦、然后是一瞬间的呆滞,接着,他脸色惨白,身形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们赢了一场,接着就将自己的所有都赌了上去。”
  粉发女说:“保安当着我的面被做成了筹码,可是我……我总以为下次就会赢的。”
  舒莫看着她,那眼神让粉发女退后一步,和机械男抱在了一起,两个人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完全不是一开始的那般嚣张姿态,现在的粉发女和机械男在舒莫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活像是考试作弊时被监管老师发现了一般,无助且绝望。
  “……叫你们赌场的老板来见我。”舒莫最终说道,队长看了他一眼,接着缓缓转过头,羞于见人。三个人只能聚在一起,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传出,明明没有任何感觉,但却让人只能联想到金钱发出的腐臭味,但这臭味同时又是吸引人的,即使再怎么恶臭,也让人无法自拔,只能深陷其中。
  一轮黄金轮盘从赌桌上缓缓升起,在它的身后,是一只只悬浮在空中的手,那些手看着面前的舒莫,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天哪,尊敬的■■大人,贵客,实在是贵客,如此贵客竟降临了我的赌场,不胜荣幸!”
  那些飞在空中的手做出了夸张的姿势,明明没有脸和表情,却给人一种激动到手舞足蹈的感觉,它一边做着手势,同时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躁,近乎出现了残影:
  “哦哦,我一定要将此事禀报给伟大的荒诞之主,您需要一场华丽的烟花秀来当做邀请您的典礼吗?把赌场的赌徒们磨成金粉后放烟花怎么样?哦,那一定会特别好看。”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舒莫走了过去,很轻地点了点轮盘,黄金轮盘一歪,差点倒在地上,身旁的手手忙脚乱地把它扶稳,舒莫说了声抱歉,然后他搭了把手,接着说:“我想从你的赌场里带走两个人。”
  “哦?哦!”刚刚还显得很兴奋的金手一顿,接着狐疑道:“是谁呢?”
  它的声音拉长,语气中有股异样的情绪,金手转过去,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犹如两具雕塑般的粉发女和机械男。
  “是这两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吗?”金手的语气中有种说不出来的鄙夷,想来机械男出老千的行为,让它非常不屑,当然,它不屑的并不是他出老千,而是他出千的手段太过低劣。
  “我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带走他们?”
  “让我想想,哦哦,您什么都不用做!”金手惶恐地说:“他们只需要通过我的一个小小考验就可以了,他们的灵魂压在我这里,您为了他们做了这么多,最后他们却什么都不需要做,岂不是在坐享其成?”
  舒莫微微皱起眉,他转过脸,还想说些什么,粉发女和机械男却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主动走了出来:“是的,我们也不能一直让你做这些,只需要通过考验就可以了,如果这都做不到,那么我们还不如被永远留在这里。”
  舒莫说:“我也没有做什么。”
  “不,谢谢你。”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接着,两个人走了出来,望着面前的金手,走到了那个轮盘前,队长也并未阻止他们,舒莫无奈道:“你们要是现在死在这里,那我才是做了无用功吧。”
  “你倒是对我们有点信心吧!”
  舒莫退后一步:“不过,这毕竟是你们的事,你们要是想清楚了,就自己来吧。”
  粉发女深呼吸了一口气,机械男也做出了坚定的表情,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亚娜说:“来吧。”
  “哦哦~”金手看着他们,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难掩它语气中暗藏的杀意:“让我想想,你们都是想要离开赌场的赌徒,那么你们以后还会再赌博吗?”
  粉发女和机械男都连忙摇了摇头。
  “那就好,”金手说:“我最讨厌赌徒了,如果让我再看见许下承诺后还要重蹈覆辙的人,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但是既然你们要离开赌场了,不如最后再赌一把怎么样?”
  “只要赢了我,我就可以把黄金轮盘上的一切东西,都给你们……”
  金手缓缓说道,下一秒,它让开了路,在无数金手的环绕下露出了身后的黄金轮盘,轮盘上的一切在他们两个人眼中浮现,犹如囊括了这世间的一切,其中不仅有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财富、宝物,甚至还能够获得其他人的寿命和时间,这都是曾经想要离开黄金赌场的赌徒们想要获得,却无法得到的珍贵宝物。
  “来吧,只要再赌最后一次,赢了我,就可以拿走上面的东西。”
  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赌,只要再赌最后一把,不仅可以离开赌场,甚至还可以获得那些东西,粉发女和机械男都不由自主地朝着黄金轮盘走近,两个人的手挣扎了一会后,接着伸向了轮盘。
  金手说:“来,让我告诉你们这一次赌局的规则吧,很简单的,你们只需……”
  舒莫捂住脸,沉默了一瞬后,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两个人的身后,金手本来还想要阻止,但被他瞪了一眼后就只敢唯唯诺诺地站到了一边,黑发青年站在他们身后,低声道:
  “你们还要赌?!”
  “只要赢下最后一场,就可以获得这里的东西……”粉发女喃喃道:“只要赢就可以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舒莫看向一旁的机械男,对方已经控制不住地把手伸过去了,但在这时,一股寒意传来,两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颤,他们望着面前的轮盘,先是一愣,然后有些背后发凉: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明明就要离开赌场了,为什么现在还想要赌最后一次,来获得更多东西?
  想到这里,两个人的额头都渗出冷汗。见他们回过神,舒莫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们一人一后脑勺一掌,两个人瞬间捂着后脑蹲到了地上,连声说道:“不赌了,我再也不赌了!”
  “真的,我现在发自内心地清醒,我再也不赌了!”
  下一秒,随着他们的呐喊,黄金轮盘缓缓裂开,一只发黑腐朽的手缓缓从内部伸出,在它的手上捏着两张契约,正是粉发女和机械男的赌场契约。
  舒莫将契约拿过后,金手在一旁还有些不甘,却也不敢再做什么小动作,只好说道:“好吧,你们赢了,你们可以离开赌场。”
  舒莫说:“别告诉西卜斯我的消息。”
  金手:“……可是,陛下他,在寻找您。”
  舒莫说:“我说了不准。”
  金手急得团团转,最后定在原地不动了,只能看着舒莫带着人转身离开。它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去禀报歌剧院的卫兵们这件事,遇到来调查的卫兵时,也只能支支吾吾地说:“大人他有没有来过,呃,这个。”
  “他、他好像来过吧?”
  “……你到底有没有看见过那位大人。”
  金手说:“大概看见过吧?”
  “?”
  在华丽的大剧院中,无头的舞者身轻如燕,柔若无骨般在舞台上舞蹈着,随着它们的跳动,整座舞台仿佛像一把无弦的特雷门琴一般,被舞者们用自身当做琴弦演奏。
  它们的舞姿完美动人,所弹奏而出的歌曲更是极为动听,高台之上,围坐在舞台两侧的评委们正凑在一起,低声评价着这首乐曲,奇异又富有节律感的歌曲传出,让整座舞台都陷入一种被完美之乐所震撼的寂静之中,但当在舞者们即将演奏到最后一曲的那一瞬间,其中一位舞者的脚步突然一顿,它踉跄着倒了一下,虽然及时稳定住了身体,却也同时让这首无弦曲出现了一瞬间的噪音。
  下一秒,舞者抬起脚,发现自己的脚踝上扎着一枚紫针,它刚想要发怒,舞台却在这一瞬间发出异响,一柄柄长剑骤然从四面八方抽出,接着贯穿了舞者的躯体,随着血肉横飞,长刀们缓缓消散,在那之后,摔落在舞台上的残躯就演奏出了最后一段杂乱的歌曲。
  “现在由评委,来为‘无面舞者’们所演奏的歌曲打分!”
  激烈的打分环节到了,那些评委们看着舞台上的碎肉,沉默片刻后,它们纷纷低头写下自己的评分,下一秒,最终得分出现在了舞台之上:
  “6分!”
  “无面舞者,出局!”
  一名剧院的工作人员从后台走了出来,将舞台上的无面舞者铲走,没错,就是铲走。它的动作娴熟无比,想必是已经做习惯了,不得不说,当清洁工确实还是需要一些力气的,如果舒莫在这里,也会为此有些感慨吧。
  在清洁工的铲子上,无面舞者们的哭泣声传来,它们哭了整整一路,走廊的边缘,一头紫发的玛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他收起手上的紫针,走回到了后台的参赛者房间内,就看见普尼亚正坐在椅子上望向他,对他说:
  “玛门,你做得怎么样了?”
  玛门眯起眼看着他,接着说道:“与其关心我,不如想想,你接下去该怎么在皇后的选拔中胜出吧。”
  他说。
 
 
第74章 假面贵族
  听到玛门的话后,普尼亚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僵,他的神色阴郁了一瞬,这并不是他的错觉,在他的手环被西卜斯夺走后,审判所的人对他的态度都隐隐有些变化了起来。
  但在下一秒,玛门露齿一笑,简直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一般,紫发男人的半边身体被西卜斯砍下,他并未死亡,作为一个审判所制造的人造人,玛门不会那么轻易死去,但代价是,主教用他的残躯缝合了他的身体,现在他的小半张脸上有着缝合般的痕迹,将那张漂亮的脸彻底撕开,显得更加扭曲,且更像是一个瑕疵品。
  无法形容普尼亚当时看见玛门这张脸的惊愕和恐惧,那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都变形了,向着后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而在那时挣扎着醒过来的玛门则刚好看见了普尼亚的这副神色,他先是一愣,然后朝着对方伸出手却被其畏惧地躲开的时候,玛门抬起脸,才彻底发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那之后,就算普尼亚立刻马上回过神想要弥补,玛门对他的态度也肉眼可见地恶劣起来,但他却并未立刻马上抛弃对方,反而像是猫捉老鼠一般,恶劣又疯狂地折磨对方,本就极其扭曲的性格此刻变得更加偏执起来。
  “你现在准备这么久,是迫不及待想要去成为西卜斯的皇后了吗?”
  玛门缓缓开口,他的长发遮住了那半张缝合的脸,只露出另外半张白皙的脸庞,看上去仍然显得温柔漂亮,普尼亚抬起脸看着他,他笑着说:“我也是想要大家早点离开这里。”
  普尼亚说道:“更何况,我也想早点拿回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玛门细细咀嚼着这个词,突然询问道:“我怎么听说,你好像还有个哥哥?”
  普尼亚微微一愣,他的神色一变,接着又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似得掩饰道:“你调查我?”
  玛门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轻声说:“这个世上,没有审判所不知道的事。”
  普尼亚咬住牙,接着松开口,又重新笑起来:“我的父母确实生下过一个孩子,但他很早就已经死了,他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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