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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烧不尽(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4-07-18 09:08:31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望春靠在她的身上,想起上回,她与大牛不过站得近了些,初薇便气急败坏地责怪自己不知检点,忍不住笑起来,又捏了捏身上的衣裳,这雨来得急,初薇仍旧将自己护得很好。
  “你笑什么?”初薇听见望春的笑声。
  “你这般便不怕有人闯进来瞧见?”望春笑她太听自己的话,似乎自己什么无理的要求她都能答应。她方才没想太多,只想着让初薇能舒服一些,如今这般坐着再细想,又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些。
  “反正我也没什么名声。”初薇倒是一点也不在乎。说着,她又捏了捏望春的裙子,有些担心。
  望春转过头,下巴搭在初薇的手臂上:“你想亲我吗?”
  初薇本没有这样的念头,可望春一问,这念头似乎就发了疯的藤蔓,在她脑子蔓延、扎根。初薇脸上涨得通红,开口想反驳,但又想到若是自己说不想,定是亲不上了,自己便要错过这次机会,说一点都不想,那是不可能的。
  初薇眼睛快速地在望春的眼睛和唇上瞥来瞥去,不知如何作答,沉默久了甚至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伸手探了探望春的脑袋,没有发烫。
  望春已经坐正了身子,将初薇贴在自己额前的手拉下,又问了一遍:“你想亲我吗?”
  初薇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若直说想亲又显得自己太无耻了些,虽不知望春怎突然这般问,但秉着过了这个村便没有这个庙的念头,磕磕巴巴地答道:“还……还行。”
  “那么勉强啊——”望春扁了扁嘴,初薇一直盯着她的眼睛,但不能从中窥探出她的想法,她是逗自己玩,还是将此事当玩乐。
  方才被望春突然提及此事,初薇没有想太多,脑子里尽是想亲一亲的念头,如今顿了一会儿,她渐渐冷静下来,亲吻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关系都可以的。
  初薇扭过头去,望春见她恢复了理智,心里有些懊恼,方才应该亲下去的。
  又沉默了片刻,初薇坐正了身子,将衣裳拉好,看着望春:“我……我不知你为何那般问。可是,我心里其实对你有不一般的情感,不是朋友,也不是亲人,我想同你好,是寻常夫妻那般的,想亲近你,想把一切都给你。你或许会觉得可怕,可我不是怪物,我能控制自己的,只是……只是你不要再问那样的问题,也不要离我太近,我们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我……”
  话没说完,望春已经倾身上前,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坐回原位:“还要做朋友吗?”
  初薇愣了片刻,语无伦次起来:“我……你……那个……”随即又站起身来:“我去看看雨停了没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望春依旧坐着,见她这般慌张又强装冷静的模样,笑着。
 
 
第28章 
  “嗯——当不了的,我们都亲过了,当然不是朋友。”初薇自认自己还算冷静,不算慌张,一本正经地回答着。
  “那……我们是什么?”望春手撑在地上,微微向后仰,看着初薇。
  “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你说了算。”初薇已经强撑不下去了,往外头走去,“我去看看雨听了没有。”
  打开门走出去,又十分贴心地将门合上,转头十分激动地一把抱住驴,一面跺脚一面激动道:“她亲我了!她亲我了!她也喜欢我对不对!我们亲的不是脸,是嘴啊!她一定也喜欢我!太好了!我简直太幸福了!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只听庙门打开,望春自然也瞧见了这一幕。初薇听见动静,赶紧站好,摸了摸驴:“你这毛好,湿了也没事。”随即假装不经意地回头,看见望春,脸上已经不见方才的激动,但依旧红扑扑的:“你怎么出来了?”
  “雨停了吗?”望春忍着笑问道。
  “还没停,淅沥沥一点小雨。”初薇伸手感受了一下雨,细细的雨丝落在掌心难以察觉。
  “那进屋再等会儿罢,你外衣都还没穿呢。”望春说完率先走进屋,初薇也跟了进去:“不如我先穿着蓑衣回去,带上雨具再来接你。”
  望春没有说话,转过身盯着她看。初薇才被她亲过,见她如此,脑子总控制不住回想方才的画面,耳根有些发红,走近了两步,声音都软了不少:“怎么了?”
  望春轻轻拉住她几根手指,仰着头问:“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在这儿等吗?”
  初薇不觉着自己的安排有什么问题,毕竟还有两袋粮食呢,驴车都湿了,粮食径直放在上头底下就要潮了,最好用什么垫一垫。可望春这般娇软地问,看着她的眼睛是如何都说不出反对的话来,甚至忍不住谴责自己怎么这般狠心,怎让她淋湿了呢?
  望春拉着回到蒲团那儿坐下:“再等会儿罢,待会儿也没有旁的事。”尽管她也明白让初薇此刻冒着小雨回去拿雨具是最好的,这般两人也可早些到家换上干净的衣裳,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可她真的舍不得,想与初薇待在一块儿再久一些。
  两人靠在一块儿,许久没有说话,初薇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尽管我说了叫你做主,可我想,我们都那样了,我要为你负责的。”
  望春听她这般快就推翻自己的决定,生起了逗逗她的心思:“我不用你负责的。”
  “那……我也是黄花大闺女,我要你负责的。”初薇很快就转变了思路,尽管她嘴上说着要望春决定,可想来想去都觉得两人得成为有情人才对,她摸不清望春的想法,万一望春又想做朋友了呢?她可不同意。
  望春抬起头来,故意耷拉下眉眼:“你先前都去花楼了,那么多美人围着你,哪儿需要我负责呀!”初薇听到这,激动起来,将手举到耳边起誓:“我发誓,我去那儿什么都没做过,我连看都没仔细看!”
  “那时候你才是个小小管事,如今可是大掌柜了,你想要多少美人都有。”望春又提起此事,初薇皱起眉来,委屈道:“翻旧账也得有个度,这件事你都翻了多少回了。”
  “不叫我翻是吗?那我不翻了。”望春佯装生气地转过脑袋,初薇立马讨饶:“翻翻翻!你爱咋翻就咋翻,气不过打我两下也成。谁叫我说那样的话呢!不过,这种事可不是一般关系能来计较的,我们得击掌定情才行。”
  “什么叫击掌定情?”望春明知故问。
  “击掌后,你便是我心上最爱的人,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的一切你都管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初薇说完,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掌。
  “你现在也都听我的,也都让我管呀。”望春笑着,“不划算。”
  “划算的划算的,以后若是有旁的人要来与我定情呢?我们若是定了情,我就不会搭理他们的,我眼里心里就只有你,我跟旁人眉来眼去的你就可以教训我!”初薇不由地着急起来。
  “我怎么听着,更像是你想管着我,好叫我不去搭理旁人?”望春哪里看不出初薇的小心思。
  初薇想了一圈,没想到有什么优势,有些丧气:“那你说要如何才能同我定情?”只要望春能说出来,她定然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办到的。
  望春见她着急懊恼的模样,笑着,抬手与初薇还抬在空中的手掌相击:“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也喜欢你,本也是愿意的。”
  初薇伸手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下,望春轻轻将她的手拍掉:“没做梦呢!”
  初薇有些难以置信,又是激动又是害羞:“你也喜欢我?”
  望春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你感觉不到吗?”
  初薇脸上越发烫起来,手掌在自己腿上搓了搓,仍是害羞无措:“就方才你亲我的时候,有一点点感觉到,但不敢多想。”
  随即又立马反应过来:“你早就知晓我喜欢你了?”从头至尾,望春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一点也不奇怪,方才自己说漏嘴她也不惊讶。
  望春点点头:“你表现得很明显。”初薇懊恼地啧了一声,嘀咕道:“我就知晓住在一块儿容易藏不住。”明明她已经努力掩藏自己的心思了,只怪住在一个屋檐下,而望春又太聪明,比自己聪明多了,她如今才窥得她一丝丝的心思,而自己的心思早就摆在她的面前了。
  望春听见了她的嘀咕,更觉好笑,这人竟以为自己是与她住在一块儿以后才知晓的。不过,在初薇那头看来,住在一块儿前的心思有太多的心酸难过,不如不要再提,就让她保有自己的尊严,就让她以为自己不知晓她曾经那般伤心过。
  初薇也不纠结于此,心里被喜悦充溢,她悄悄往望春边上挪了挪,伸手去拉望春的手。初薇将望春的手握在手心,正要带着那只手挪到自己怀里来,却察觉到手心里的手动了动,她立马抓得更紧了些:“我们都定情了,拉手很正常的。”
  望春轻轻踢了初薇一脚:“我只是想去看看雨停了没有。”初薇身上的衣裳都还湿着,她也不敢再拖下去,尽管两人才将话说开正是想要黏腻的时候。
  初薇也觉不妥,有些不舍地松开手站起身来,走去一旁拿起自己的外衣穿上:“我先回去拿东西,你在这儿等我。”
  望春这一回没有拦她,只是起身跟着初薇到了门口,见她驾着驴车离去才回破庙穿上外衣,又站在门口等着。
  初薇很快便回来了,看见望春站在门口等着,她都顾不上驴车有没有停稳便跳了下来,先将一件衣裳拿过去给望春披上:“怎么站在门口?冻坏了罢。”
  此刻雨已经停了,车上铺了一些木柴和干草,初薇将粮食搬到车上,又将蓑衣盖在粮食上,调转车头,扶着望春在车上坐好,往村长家去。
  初薇身上的衣裳还是方才那一身,都没有换过,望春忍不住埋怨:“你就不能先换一身衣裳,也不差这点时候。”
  “怎么不差呢?我一想到你还在这儿穿着湿衣裳吹冷风,我都急得不行。”初薇驾着驴车并不快,还是怕风吹凉了望春,“你要么坐在我身后,我还可以替你挡挡风。”
  “你身上比我还湿呢,我替你挡风还差不多。”望春并不肯,有些埋怨初薇不照顾好自己身体。不过她发觉,两人击掌后,初薇便会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不再像以前那般遮遮掩掩,这又叫她感觉十分欣喜。
  先将望春送回了家,初薇扶着她下车,将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原本想搬进屋,望春却催她回去,她穿着湿衣已经太久了。初薇只好调转车头回去了,不舍地回头看了好几眼。望春心想下回定要同她说道说道,若总是这般,万一驴车撞着人了可不好。
  望春提了一些她搬得动的进屋,张娟见她回来,赶紧去摸她身上的衣裳:“方才下了雨,你没淋湿罢!”
  “半道上就淋了雨,不过小草将我护得很好,没怎么湿,方才也是她先淋雨回来拿雨具才去接我的。”张娟自然也认得出她披在外头的衣裳不是自家的,也推着她回屋:“你先回屋换身衣裳,东西放着我们来收拾。”
  等望春回了屋,张娟这才看见她带回来的是一些碗盆,外头还放着一袋粮食,野深知已经过去搬了进来,张娟细细一看,粮食并没有如何淋湿,便道:“这姑娘家到底是心细些,也就比望春大了两三个月,将望春护得挺好,望春跟着她去花牛,我也放心。”
  “你怎知是她心细而不是望春心细?”野深知还颇不服气,平日见着小草,也没见她多么心细。
  “方才下的雨你也瞧见了,我们挂外头的衣裳才晚收那么一小会儿就湿成什么样了,你再看看方才望春身上,除了裙子湿了些,身上摸着还好,总不至于是望春自私到拿人家小草挡雨罢。退一步说,她还晓得带件干衣裳给望春披着。”张娟觉着起码人家是将自己女儿放心上的。
  “是是是,还是你明察秋毫!”野深知也不与她争辩,“她们将这些搬回来,是就要去花牛了?”
  “前两日听她说起是就在这几日了。”张娟将东西一一归置好,“哪天要走,我给她们做些吃的,带着路上吃。”
 
 
第29章 
  初薇一行人驾着驴车,走了三日才到花牛。
  一路上,初薇已经想好了要同望春住一块儿的说辞,谁料到了花牛,她带着高松和小蝶去了他们各自的屋以后,她将自己与望春的行礼放在了先前住过的那间屋里,小蝶和高松都没有开口问理由,似乎这是很寻常的一件事。
  初薇又看望春正理所当然地将两人的衣物收进衣柜,又朝外张望了一眼,何大娘正兴冲冲地帮小蝶和高松收拾屋子,似乎只有自己心虚地关注着此事。
  初薇过去将被子铺好,此时天已经很冷了,上一回的被子已然太薄,幸好上一回便考虑到这,托何大娘替她们弹了三床棉被,棉花被可不便宜,她们那床大一些便弹了十斤的,小蝶和高松的被子小些,弹了八斤的也已足够。
  一口气要弹三床棉被,何大娘都被她们惊了一惊,待她们也愈发殷勤起来,三床棉被花了二两多银子。原本她们是攒了近五两银子的,可小蝶和高松来书院的束脩还得八两,幸而陈夫子那儿退了四两回来,但如今仍旧还差二两银子。望春便支了下个月的月钱出来,仔仔细细记在账本上。
  一应事情安排妥当后,两人又在屋里盘点制香坊当前的情况,直到深夜,望春呵欠连天,初薇才放过她,让她赶紧去睡。她又将方才讨论的东西记在册子上,会的字不多,依旧是鬼画符的样式。
  等初薇收拾好东西,熄了灯走到床边时,望春已经睡着了,初薇蹲在床边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才满足地起身,轻手轻脚地爬到里头去睡,心里想着等醒来要与望春商量一下,若她睡得晚,还是叫她睡在外边要方便些,省得不小心将她吵醒了。
  两人搬到花牛以后,忙得脚不沾地,碰上面也只顾得上谈制香坊的事。制香坊倒也不是只有她们两个管事,陆婷走之前招了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是花牛的,先前并没有接触过制香坊的事宜,如今也只能听从初薇和望春的安排埋头干活,并不能帮忙拿主意。
  初薇带着管采买的王响去外头联系店家,购入了一批材料后,制香坊也开始招人上工,初薇与王响仍旧以寻材料为主,毕竟花牛还有一间扬香阁还未开张,又需要供货给临近的几间扬香阁,他们并不着急找买家。而初薇出去了,坊里的事便由望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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