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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刺(近代现代)——pasdechat

时间:2024-07-20 07:32:21  作者:pasdechat
  陶挚处在愤怒的极点,整个人像一座喷发中的火山,看着万雅妮的眼睛烧着火,像要把她化成灰。
  万雅妮看着他,突然叹一口气:“你长得真的很像舟哥,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当个外甥呢?”
  为什么不能好好当个外甥?如果可以,陶挚也想要这个答案,但是有些事情就是没有答案,陶挚曾经陷在找答案这件事里,很苦,拉着孟昀舟也一起苦。
  他不说话,万雅妮也没打算要答案。她站直身子,往墙边一靠,问许成远:“你打算怎么玩?”
  许成远往后靠了靠,打了个响指,坐在一旁的两个女人之一便点了根烟喂到他嘴里。
  他吸了一口,把烟灰掸在陶挚的腰窝里,看他狠狠一颤,心情很好。
  “前面后面,今天都能给他伺候爽了。”
  万雅妮嗤笑一声:“你别被他弄死了,他挺辣的。”
  许成远笑一声:“有多辣啊,我还没遇到在我手上能从头辣到尾的。”
  万雅妮没有继续讨论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坐在沙发上,也点了一根烟,摆出看戏的姿态。
  许成远不紧不慢地把烟抽完了,按在陶挚另一侧腰窝里,然后低下头在他被烫红的皮肤上狠狠嗅了一下。
  他把头抬起来,眼神朦胧地抽了抽鼻子,像个瘾君子。他一歪头,刚才给他点烟的那个女人便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走过来,一左一右跪坐在陶挚两侧,开始脱衣服。
  “滚开!”
  一个女人把手放在陶挚身上,立刻被他撞得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许少爷便再次拽紧锁链,松开绕在他身上的两圈,而把锁链从他两腿之间穿过,用力勒住他的下体。
  陶挚咬紧了牙不出声,他右边那个女人便趴下身,伸出舌头舔他被勒住的东西。
  “滚开!滚开!”
  陶挚狠狠挣动着,许成远在他脸上啐了一口,扬手一耳光甩下去。
  “安静一点,辣妹。”
  这一耳光打得陶挚几乎昏过去。
  许少爷一鼓作气,一只手按住陶挚,另一只手开始解裤子,那两个女人也配合无间,一个握住陶挚,一个拿着手机,开始录像。
  “我要杀了你们!”
  陶挚绝望地大吼着,连灵魂都感到屈辱。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反抗,而疯狂不经大脑地反抗着,每一次动作都透着绝望。
  “不要!!!!”
  他绝望地大吼着,喉咙里有什么东西阻塞着,不吐不快。
  “舅舅。”
  从第一个音节出来开始,阻碍他的障碍彻底粉碎,他的生命被堵塞许久现在终于找到了出口。
  之后的一切便如呼吸一般自然,如濒死奋力求生一般声嘶力竭。
  “舅舅!!!”
  “舅舅!!!!”
  “孟昀舟!!!”
  “轰!”
  坚固的木门被轰然撞开,这外力足够之大,连墙上的挂画都被震得砸在了地上。
  孟昀舟挟着一阵疾风冲进来,一手一个拎着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像拎着两个垃圾袋,重重往地上一扔,其中一个正好摔在自己脱下来的高跟鞋上,大概是硌住了骨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
  孟昀舟从后面掐着许成远的脖子,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把他拎下床、拎得离了地,转过身,对着万雅妮。
  他血腥地笑了一下,然后把许成远砸在万雅妮身上。
  许成远嗜酒嗜色,骨头脆得很,这一下不知道有多少处骨折,疼得直叫唤。
  孟昀舟这才停下,嘴唇不住颤抖着,手也颤抖着,用了好一会儿才抱住陶挚。
  “舅舅,舅舅......”
  “我来了,我来了。”孟昀舟把陶挚用力按进怀里,一边用抱着他的那只手轻拍他的脊背,一边小心地把他身上的锁链松开。
  失去束缚,陶挚终于用力抱紧孟昀舟,用露出白骨的手按住孟昀舟的脊背,用力按住,感受他的温度。
  孟昀舟任他紧紧抱着自己,目光下移,看着他腰上的烫伤、脊背上被锁链勒出的伤口,不住地心疼地抽气,好像不会呼吸了一样。
  “他,他们......”
  大概是因为抱着孟昀舟,满心的愤怒变成十足的委屈,陶挚抱着他的脖子,大声哭了起来。
  “他们,碰我......”
  孟昀舟的心脏像是被扎了几千根针,扎得密密麻麻,疼得无以复加。他用力抱紧陶挚,不敢去想任何一种他没有收到消息、没有及时赶来的可能。
  “桃子,桃子。”
  陶挚闭着眼睛哭着答应他,一边把他抱得更紧。
  “舅舅……舅舅......”
  他语无伦次,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孟昀舟心里的怒火烧到要爆炸,胸脯因为愤怒剧烈起伏,猛地站起来,带着陶挚跟着一趔趄。
  “孟昀舟!”
  陶挚手臂一空,巨大的空虚和恐惧瞬间将他包裹,他本能地去找孟昀舟,对方看到他找寻的姿态,连忙把他抱住。
  “别走......”
  “我不走。”
  “孟昀舟,孟昀舟,给我,给我!”
  陶挚把头埋进孟昀舟胸膛里,哭声仿佛透过孟昀舟的皮肤传到心脏,震得他胸口发裂一般的疼。
  “桃子,先去医院,你的手......”
  “我要你!”
  “给我!舅舅,给我!求求你......”
  “别不要我,别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
  孟昀舟仰着头,眼角的眼泪刚蕴起来,便被他疼痛得闭眼的动作夹断,眼泪落在陶挚发顶。
  孟昀舟用力闭眼,睁开,看着万雅妮。
  “带着你的人,滚进卫生间里去。”
  万雅妮哆嗦着站在原地:“舟,舟......”
  “滚进去!”
  孟昀舟嘶吼着,脖子上爆出青筋。这一下不需要他开口,也不需要万雅妮命令,屋里的五人争先恐后地挤进卫生间,从里面关上门。
  孟昀舟闭了闭眼,睁开,轻轻托着陶挚受伤的那只手,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给你,给你。”
  八点整,Keanu的直播间开播了。
  “我是Keanu,废话不多说,先听歌。”
  “歌名叫《送你的烂诗》,唱歌的人叫夏阳,歌是送给两个笨蛋的。”
  ——喂 看看我
  孟昀舟垂眼看陶挚,手指温柔地抚过他被烫红的腰窝。他低头用力吮吸,用吻痕盖住烫伤的红。
  ——想和你一起喂街头的流浪狗
  ——或者做你手里的罐头
  ——递给别人 但在你手中停留过就足够
  陶挚的身体因为药的原因发红,孟昀舟颤抖着,含住他的性器安抚地舔吮,感受到他慢慢地放松,才把一只手放过去,同样温柔地抚摸着。
  虽未被进入,但许成远抵在那处的触感还在,甫一被孟昀舟触摸,陶挚动作很大地挣动一下,孟昀舟连忙像哄睡一样拍拍他的大腿,然后顺毛似的摸。
  待他放松下来,孟昀舟用手指沾着他射出的精液,一点点润滑。
  “不,不要,不要,舅舅......”
  孟昀舟连忙停下动作,摸摸他耳后的纹身。
  “宝贝,是我,别怕,别怕。”
  陶挚无助地挥了一下手,孟昀舟连忙抓住,然后一手脱下身上的衣服,把陶挚的手按在他背后的刺青上。
  ‘陶挚’两个字,陶挚用力按压着,终于发出安心的呼吸声。
  孟昀舟身下一挺,进入了他。
  被他撑满的满足感让陶挚终于卸了力,挂在他的身上,像母亲怀抱里的婴孩一样,安心地阖着眼。
  ——嗨 耳朵后面有纹身的小怪兽
  ——给我你手
  孟昀舟拖着陶挚受伤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张开五指,搂住他的后脑勺,拇指和中指无名指便正好放在他耳后的纹身上。
  而陶挚的手也正印在他背后的纹身上。
  仅仅单一的动作,却让他和陶挚都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充实,仿佛被拼在一起的两块碎镜终于被人以胶水粘合在一起,密不可分、毫无间隙。
  看什么墙 看我
  冰激凌放掉拉我的手
  或做香烟在你手中逗留
  一根的时间就足够
  我好像看见你蹲在墙头
  像鸥又像孤傲的猫在城市巡走
  你不需要米饭
  我却什么都想给你足够
  豆浆很快就冷完全不够
  天冷我为你暖手
  看我
  看我......
  射的时候孟昀舟捧起陶挚的脸,轻吻他的眼皮。
  “睁开眼睛。”
  陶挚把眼睛睁开,孟昀舟便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直播间里Keanu的吉他停下,夏阳在余音里近乎清唱地唱出最后两句词。
  ——爱有多少种 我数不清 但都归你独有
  ——我想你从前今后 我想现在亲吻你眼眸
 
 
第37章 37
  比他们以往柔和很多,但等孟昀舟结束、捧着陶挚的脸和他接了一个长长的犹如跨过茫茫时间的吻,陶挚便已经睡着了,仿佛已经很久没有睡过。
  没带套,两人结合处一片粘腻,孟昀舟用手指沾了点儿从陶挚穴口流出来的液体,仿佛看到他身体里的血,从他心里经过他的身体流到陶挚体内,然后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完成一次毫无嫌隙的循环。
  Said you'd always be my white blood
  Circulate the right love
  Giving me your white blood
  I need you right here with me…
  ——Oh Wonder《White Blood》
  孟昀舟用被子包住陶挚,抱着他走到浴室门口。他打开浴室的门,五个人像五只被关进笼子的鹌鹑,瞬间骚动起来。
  孟昀舟把声音压得很低,但吐词依旧很清晰,因此他的语气听起来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危险。
  “滚去客厅等着。”
  万雅妮笑一声,仿佛脸上被缝了线,笑得时候整张脸都拉扯得很怪异,她说话的声音也远不如往日那般清亮,而像是封闭焚烧许久的老火炉,闷闷的、哑哑的。
  她转身就往门外走,助理张姐跟着,经过孟昀舟的时候学着万雅妮的样子朝他怀里熟睡的陶挚鄙夷一瞥,孟昀舟冷笑一声,脚尖一转,拦在万雅妮身前。
  “我说让你们走了吗?”
  冷笑之后,孟昀舟脸上不再有任何和笑沾边的表情,整个人冷若冰窟,一张嘴,就是压抑已久的血腥味。
  万雅妮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恐惧,她看着孟昀舟,但面前的人却不是孟昀舟,是一头披着孟昀舟的皮的怪兽,吃人的,一张嘴就是血肉。
  万雅妮不敢再看,闭了闭眼,眼珠子在眼皮的掩护下狠狠的、不甘心地动了几下。
  “舟哥,都是一家人。”
  “我家里一个爹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吸毒把脑子吸坏了的妹妹,你哪位?”
  孟昀舟说完不再理会,抱着陶挚进浴室清洗。
  他清洗得小心仔细,陶挚不仅没醒,反而睡得更熟,像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终于沾到枕头,就连灵魂都睡进去。
  孟昀舟重新开了一间房,把陶挚放过去。关上卧室的门,他突然脱力,就这么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靠着门,点一根烟,抽完了,面部每一块肌肉像完成紧急集合的士兵,突然就松了。
  “啊——”
  孟昀舟重重吐出一口烟,把如释重负的叹息藏在烟里。他用后背紧紧抵着身后的门,非常用力,像要把背上的‘陶挚’用力烙进身体里。明明墨色已经潜入皮肤,如同潜行的红线,但仍然不够。
  孟昀舟仰高了头,把最后一口烟用力喷出去,像一声畅情畅意的长啸。他站起来,大步迈出去,不必回头确认,但比以往更坚定。
  他回来的时候他会在,且一直都会在。
  大概是宣泄了其他很多同样压抑已久亟待爆发的情感,孟昀舟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松弛,是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的轻松,类似从一出非常耗人的戏里杀青,但远胜于此。
  以至于他进入隔壁房间的时候,反倒像是来担任某个无足轻重的试镜会的评委,而非清算。
  万雅妮在抽烟,看见他,眼中无光,反而是烟头更亮一些。
  孟昀舟不看她,看许成远。
  “认识我?”
  “认识认识,大公子。”
  他哆嗦着快趴在地上,本来夹着烟,这会儿烟头掉在地上,燎着地毯。孟昀舟抬脚把烟头碾了,一边碾,一边看人:“认识我还碰我的人,挑衅我啊?”
  “不敢不敢!”许少爷一边说,一边磕头,脑袋在长绒地毯上磕得咚咚响,像个点头娃娃,动作不停,看得一旁本就心惊胆战的张姐哆嗦得都快把自己的骨头晃散了。
  “大公子,是她,”许公子这会儿知道谁才是大老虎,往常对万雅妮是毕恭毕敬,但这会儿也顾不上这层关系,指着她说个不停:“是她找我来收拾人,我也不知道是您,您的,我要是知道,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啊。”
  孟昀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了,怪我,我没把我媳妇儿介绍你认识。”
  “不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公子,我,我......”许公子词穷了,脑子也缺氧,张着嘴,平常总吹嘘能给樱桃梗打结的灵活舌头这会儿像一条半死不活的带鱼,动弹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说不出来,不能不说,到了阎王殿,还想着要和阎王爷说几句好话。许少爷又急又怕,便扇起自己的耳光来。
  啪!
  啪!
  啪啪!
  许少爷能屈能伸,下手忒重,把自己扇得像只打了激素的大番茄,孟昀舟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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