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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他不再感到孤独了。
  当然,有些事依旧是不公平的;比如寄托于两个人身上的情感究竟能不能被一个人承受?亦或者说,这四个人——甚至于其中两两之间都从未相见——究竟如何阐释这种纤细的,随时可能遗失在世界间缝隙的关系?谁也不知道,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先例。但是:“只要让我知道你在这里……就足够了。”
  就当你二十多岁,又重新降临在这世上;第一次呼吸,第一次体会到心脏搏动。接下来开上你的车,带上想带的人;回家去吧。不用回头,别看来路。
  但汽车并未发动。
  在极度的欣喜与幸运簇拥之下,萩原研二却忽然想到一处不同寻常的细节来;或许是什么的征兆,他突然发问:
  “零?你可以碰到东西了?”
  不止这点。
  零的自我意识变得强烈且明显了。先前的零看起来,像是被提前设计好的live2D动画;问话也如预先设计好的程序,还只能识别是或不是的答案。识别不通就再重复一遍问题,直到得到符合格式的回答为之;说她是个SIRI都抬举了,简直可以和那个拿改良三神当密保问题的小程序打的有来有回。
  但她突然之间,就像个鲜活的女孩那样了。会被吓到、会主动提出问题、看见合眼缘的小物件就悄悄收起来……萩原研二无法确定这是她真的进化了,还是在自己叫人叫不到的一段时间里悄悄被做了个升级。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她是个有自我意识的小孩;而不是一团冷冰冰的代码吧。虽然做个人挺痛苦的,但我还是这样希望……不过我身边的孩子是不是多的有些过分了。
  零承认了:
  “嗯。但是,别人还是看不到我。我拿起东西,会像飘在空中。”
  ……这听起来好像替身。该不会我是个什么替身使者吧,难道昨天晚上我不小心让箭扎了一下?还是易容成替身使者就会拥有能力?但他端详了一下,又觉得零不像个替身。他当时好奇替身长什么样,一开始问海洋学家空条先生,他描述了一下:浑身紫色的,有波浪般的长卷发,越描述越抽象。萩原研二问:能画出来吗?于是一张纸和一支笔凭空飞了起来,出来了一张画。总之,替身很不像个人样。他拿起画来端详的时候,空条先生顿了顿,说:有人会画的。谁?不在了。
  后来他又拿这个去问东方警官。当时的东方警官还不是警官,是杜王町里一个快乐的放假回家的大学生。仗助倒没什么心理阴影,也没个把难以忘怀深夜梦回的挚友:替身长什么样?我去让露伴老师画画我的。他还是那么不长记性,忘记自己和漫画家处不来;最后在别墅里激情斗殴,红黑少年再次休刊。
  但是红黑少年里就能大概看出天堂之门的样子了,仗助举着漫画原稿,鼻青脸肿地说。疯狂钻石治不了自己。岸边露伴也好不了多少,闷闷不乐,趾高气扬地走过来——他一直都这个样,除了对广濑康一——就是你,想看我的替身?
  ……呃也不算吧,我想看的明明是小仗助的——萩原研二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见岸边露伴说:行啊,那就给你看看。黑蚊子多(不是)天堂之门!
  天堂之门是索敌探查型的替身,几乎无法直接攻击,仅在遇到吉良吉影的第三炸弹时挥出无任何效果的几拳。能力是阅读资料,可以把生物变成一本书,书的内容会完整且详细的记载这个目标的一切过往以及想做的事情,还能在目标身上注写短暂的效果。并在上面书写命令,即便该命令超出了被书写人的能力极限也不会因此无效化。
  而岸边露伴是个纯粹的漫画家。他突然叫出替身来,并不是为了下手把人打出去;他只是又想取材了。他见人见得多,自然看得出谁是有着真才实学或者经历丰富的人,谁又是不学无术枯燥乏味的草包;在看到萩原研二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非替身使者看着似乎人畜无害:既没有古怪的癖好,也不做奇怪的打扮;却并不那么简单……所以他才一直忍着没有直接跳脸,给两个人一人一句以时速70km向后飞去;而是颇有耐心地把捣乱的东方仗助摁倒,才自顾自地走向自己未来的素材。
  脸被拆解成书页的感觉还是挺奇妙的。东方仗助在旁边不满地叫:喂喂喂,不要对三木先生乱来啊露伴老师!他是空条先生交给我的……牛粪头别吵!
  岸边露伴不满地丢下这句话来,东方仗助的状态马上变了;头发是他的死穴。在他们继续扭打到一起之前,岸边露伴翻动书页,疑惑道:
  怎么这块变成空白的了呢?
  萩原研二眨眨眼。空白的?
  会忘记事情也是人之常情吧。
  但他最终也没有得到回答,于是从回忆里抽身,回到那辆蓝鸟中。反正,零不该是替身。
  就在这时,零在他旁边,轻轻地惊叫一声,一下子就消失了。萩原研二向后看,刚刚睡醒的松田阵平带着鼻音,懒洋洋地问:
  “到哪了?”
  “没动呢。”
  “那我再睡会。”
  “别睡啦,没油啦。”
  ……?
  松田阵平马上坐直,满脸的不可置信。
  “咱俩得走回去啦。”
  “……我一定是睡懵了。再睡会。”
  “起来啦小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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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rico
  虽然说着肯定能坐车回,但最后还是city walking了。
  该说不说,降谷零肯定是比突然emo情绪大爆发的萩原研二靠谱点;虽然是通过吓唬小孩这种手段给江户川柯南带出去的,然而还是比半路撂挑子的选手快一些。但是按道理来说,他也不可能亲口告诉江户川柯南:你那倒霉发小让人拐卖了,没什么生命威胁,但是今天晚上回不来;不用担心。他要是这么说,那江户川柯南只会更担心。我早说了你监护人有问题!.jpg
  他回来后,听到确切的消息:去过的那个废弃研究所被死死地封闭直至次日早上八点。这个消息一出,江户川柯南登时反倒放下心来。最怕的是这边火烧眉毛了,官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眼下一切尚未惹出大乱子,警方就迅速行动起来,说明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这是好征兆。
  于是他就一个人搁着等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回来俩人走路走的忘情了没命了,直到市区才打上车。在沙发上没坐一会,萩原研二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他当时估计都不想接,但看见联系人的名字,还是愁眉苦脸地一声叹气,阴暗地爬行到隔壁房间接电话去了。江户川柯南瞅了两眼二位的神态,感觉松田阵平马上就又要打盹;马上给人拽起。虽然在人家的屋子里讨论屋主是个不太礼貌而且细看下来还有些搞笑的行为,然而实在是没得选了。速战速决吧,赶紧的。
  松田阵平本来要着了,又被挤醒:“什么事?”
  “问你几个问题。”
  俩人嘀嘀咕咕一通,算是把那个招人恨的马甲扒了。顺便还讨论出宫野明美的事;虽然目前来说他们还不知道宫野明美能被保下来,究竟会造成多大的影响:这个女人身上牵动着很多颗心。他们不了解这点,对她的过去也仅能从江户川柯南这段时间与所谓“雅美老师”的相处种窥见一二;然而还是愿意为之感到高兴。
  可知的情报就到这里。一个浑身都是秘密的男人,不像一个浑身都是秘密的女人;秘密并不更多地成为他魅力的一部分,而是化为他有威胁的证据。江户川柯南清楚地知道:无论是现在身为孩童身份的自己,还是原先作为高中生的工藤新一,对于萩原研二其人的了解,都是不够的;哪怕也算是同吃同住,朝夕相处;但还是不够的。他看得出。那个人,并不展露出自己的真实面貌来。
  而且这份伪装并不处于防备抑或是欺骗。有些人即便坐在房子中,内心也依旧会升腾起一种抑制不住的渴望:我要回家去。可是家在哪儿呢?或许压根不存在吧。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连萩原研二自己都无法搞清。这是个很难想象,但却常出现的事情:明明是善于揣摩人心的人,但却认不清自己的心。人在还未长成时是一块可以随意塑性的陶土,但在还未定型时就被一刻不停地随意揉圆捏扁的话,就永远也无法定型,一辈子认不清自己真实的形状。但这也不是在描述彼得潘症候群……起码萩原研二签各种知情书之类的相当顺手,一点不迟疑,不逃避;也就是说他知晓且乐意于肩负起自己的责任。这就不是彼得潘。他从不住在永无岛。
  话说到这,就不得不问专业人士。这么长时间以来,和萩原研二打交道最久,也最可能分辨出些许蛛丝马迹的非松田阵平莫属。“所以你看出来了点什么吗?”
  松田阵平听了这句话后,稍微顿了顿,思索一会后才开口:
  “我能看出来点什么呢?”
  他托着腮,窝在沙发里,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拖拖拉拉补了一句:“我已经到了,‘看不清他’的距离了。”江户川柯南听完以后心想啊,你俩掰了?看不出来啊,掰了还大清早city walking,说说怎么个事?于是松田阵平竖起一根手指,放在江户川柯南面前:“这样,你能看清吗?”
  江户川柯南点点头。松田阵平把手指凑近:“这样呢?”又凑近了点:“现在呢?是不是看不清了?……你看,我已经到了这个距离,看不清了。”
  “好了你别说了。”江户川柯南一把把他的手指攥住。很想说点什么,但觉得说了估计没用;因为他恨不得从十二指肠发出一句叹息:你小子花这么大精力做比喻,目的就是为了炫耀你俩多亲近?呵呵我要吐了。他倒不是不能理解,甚至于自己正有这种体验:譬如现在老师布置下来个作业要求迅速概括身边人的特质,他也不会选松田阵平写。毕竟他俩凑在一起十来年,对彼此认识得久,也越多看到对方身上不同也不常展露的一面,绝不是一篇文章就能写完的。
  可是那是十来年啊,你俩才哪到哪。话到这儿,叹息的其实是工藤新一:咱俩多年情谊,结果现在被横刀夺爱,有一种惨遭偷家的悲痛与恨铁不成钢。罢了,再怎么样还是溺爱一下吧。他最后戳了戳松田阵平,让他凡事还是注意,以自己为重;哪知松田阵平歪着头稍作思考:“但是我真觉得他人没你说的那么危险,真的;你多和他呆一阵子,其实人不错的,你不了解他。”
  江户川柯南刚准备离开,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了了:“那些找很丑的男朋友的女生也是这么说的:‘什么?我男朋友也不是很丑吧,他只是不上相,可能每个人审美不一样哈哈但是你真是冤枉他了,只能说各花入各眼他一点都不丑啊。什么你说我这是臆想的?……’你现在就这德行。……喂!”
  他感觉自己被从背后托着腋下抱起来了;然后脸朝下栽进抱枕堆里。松田阵平说:“我求你了让我躺会吧,我真困得不行了,明天还要上课,真要命……”从抱枕堆里挣扎出来的江户川柯南像一个艰难破土而出的小萝卜,一时间想起自己还有小学作业没有应付,也苦哈哈补作业去了;比小萝卜还惨,小萝卜不用写作业。
  江户川柯南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回房间,关上门;松田阵平刚刚紧紧闭着眼,现在才睁开。可以睡,但没必要;后面江户川柯南搁他旁边颇为不甘心地嘚吧嘚吧嘚,想要找回自己身为发小的最后一点尊严的时候:说来让人痛心,其实没进他耳朵里。他是个典型单线程,想起个事来就爱揪着,别人劝不住;说什么他都当噪音。
  其实不是什么要紧事,也不是他觉察出零的存在;还没到他该知道的时机。他只是想:若是先前萩给我的感觉,工藤这么诘问我,我虽然也会反驳,但估计会有点心虚。因为我的确拿他没辙;虽然他看起来相当在意我的想法,也的确是如此表现的,但我真的摸不透,也看不清他的心。这种感觉像是面对一个怎么也卸不掉盖子的电器,我拍了它两下,它好了,并且在屏幕上甜蜜地打出一行字:我永远不会死机。可是我看不到你的内部线路啊!我很愿意相信,但是你哪天真想死机或者干脆来个大爆炸,我也没辙。不得不说,有句话理歪,但用在这里恰如其分:意思是说舔狗和女神之间的关系,掌握主动权的其实是舔狗;他想舔就舔,像不舔就不舔了。舔狗也有春天啊。
  但是今天早上那个被迫为之的city walking却看出他变得不一样。松田阵平现在依旧称得上一句年纪尚小,虽然有着充沛的情绪急于表达,却不知如何描述;这是青少年的通病。倘若他再长大些,见得人多些,自然知道是如何情态。一路上萩原研二一反常态,往常是说一大堆好听废话,有用的却轻巧掠过;这会倒没说什么神秘刺激的冒险故事,也不用什么晦涩难懂的寓言故事做比,却独独吐出许多诸如东京哪里有好吃的饭,去哪儿度过周末的一下午最好,连高中生在哪个奶茶店补作业时手机充电最快都知道。我们回头去一趟吧,什么时候都可以。这琐碎,却不是废话。像胃里有一大群慌不择路的蝴蝶,急于从喉咙里冲出来。
  这个人捧出了一颗心。
  松田阵平这辈子不是没收到过别人的心;他清楚,自己尽可以相信工藤新一,可以依赖伊达警官和娜塔莉女士,但这些人一开始就真情实意地捧着自己的心上门拜访。只有这个人,大摇大摆地入室抢劫,几乎要把他家搬空;在他大受震撼地旁观的时候,却峰回路转,连户主一块抢了去。
  被扛起来的时候,却分明看见他有一颗红心。
  好吧。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听见萩原研二在自己身边喋喋不休,说的都是高中女生才爱讲的事。松田阵平不了解高中女生,没见过成年人怎么晦涩地坦白,更无从知晓另一个世界散发着柑橘香气的一场雪。但他特别擅长拆东西,无师自通地通感:是萩原研二对着自己敞开心扉,自己倘若要他停机,现在大可以一剪子下去。
  但他只是说:“萩,你背后那辆,是空车诶。不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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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我也挺无助的写萩松这俩男的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就看他俩在我笔下闹鬼
  看了一眼剧情大纲啥也没干呢零零和景光要急死估计寻思这俩人腻歪完了没能不能开始捅组织了反正他俩不急我要急了我一天抽出25个小时拉开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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