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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刀剑,钓鱼执法(刀剑乱舞同人)——颜荀

时间:2024-07-20 07:55:23  作者:颜荀
  从做这个任务起,在意识到这个bug的时候,百鸟就做好了在被修复之前就这么一直麻烦下去的准备。
  躲避其他人的注意,忍耐反胃上涌的难受,喉间酸涩刺痛的哑意。他原本以为眼前的鹤丸国永知情后,也不过是帮他在吃饭的时候打掩护。
  完全没有想过,对方会花费力气,去做这种根本无意义的事情。
  百鸟用着一种近乎空白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白鹤,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鹤丸国永突然变得模糊,看不清,就好像隔了一层。
  那张原本自得带着笑意的脸突然化为了错愕和惊慌,鹤丸国永下意识往前几步靠近,双手都有些不知所措地不知道往哪摆:“诶?等等?不是吧?是不舒服吗?果然这种食材还是不太好吗……?
  鹤丸国永慌乱地说道:“别哭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和我说!
  百鸟后知后觉地抬手,溢出的晶莹眼泪大滴大滴落在手背上,滚烫的触感让百鸟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又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情。
  可是,他控制不住。
  他不是没有接受过善意,甚至于这种事对他来说是极为日常且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的少爷身份也让他不会像是乞儿一般,会为一顿饭一杯水感动到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这一次……他控制不住。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突然,没办法控制……
  百鸟茫然地擦着脸上的眼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就连执法队的队友都没有见过他流泪。
  “我、抱歉……
  我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百鸟的喉间哽咽,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那份酸涩的心情就好像是将之前所有的压力一起倾泻而出,面对着眼前算得上是“陌生的鹤丸国永——好像面对亲友,都无法如此刻面对一个“陌生人更能宣泄情绪。
  百鸟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随着鹤丸国永有些可怜又笨拙的安慰话语,眼中的泪水完全无法停下,顺着脸颊下滑,滴落在衣服上和榻榻米上。
  门口传来烛台切光忠的声音,他似乎是来回收餐具的,却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低声道了一句“失礼了,直接推开了大门。
  鹤丸国永求助的目光立刻转移了过去:“过来帮忙啊!光坊!!
  烛台切光忠看着房间里的画面,忍不住道:“您又做了什么?!鹤先生!!
  鹤丸国永大声道:“我不知道啊!!
  百鸟看着这一幕,有些想笑,可是他眼中的眼泪却愈发汹涌了。
  于是,慌张的人变成了两个。
  ——啊啊、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呢?
  百鸟看着努力安慰自己的两人,在心中这样轻轻地想到。
 
 
第98章 我有话想说。
  黑发的青年身材单薄,穿着单件的白色和服,长袖因抬手的关系垂落,手臂的线条完全显露。有几滴水珠划过手臂,被衣袖的布料吸收,从而加深了色彩。
  他的眼泪是无声的,似乎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为什么情绪会突然这么莫名其妙的失控,脸上的茫然更显无措。
  但是鹤丸国永却很清楚。不是因为什么性格脆弱的关系——眼前之人的心防坚韧他在碰面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
  不过是他在恰好的时间,恰好做了称得上是关心的极其顺手的事情。
  黑色的鹤刚刚睡醒,漫长的休息让他的大脑几乎完全重启,内心的屏障还未重新建立完成。又在做好了最糟糕结果的预期下,收获了连自己都未曾在意、未曾设想过的关心。
  就好像摔了一个跟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坐在地上缓一下,再如何郁闷,都能站起身给自己鼓气,吹吹摔倒时擦出的伤口,然后坚强地站起来。
  可是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陌生人走了过来,扶着你温柔说一声:“疼吗?”
  那一瞬间,明明没察觉到的委屈,突然被放到了几百倍。明明没有想要流泪,明明没有想要哭泣,眼泪却无法控制。
  只是摔了一跤,却好像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委屈。情绪破出一个口子,便自然而然将过去几天、几个月你以为已经没有关系了的所有事情,或遗忘或忽视的情绪,全部、全部都从这句关心之中涌出。
  前段时间的任务暂且不提,仅仅只是这一次的任务,亲眼看着烛台切光忠在眼前碎刀,信誓旦旦可以救下的人却因自己的关系以那样的姿态死亡。
  暗堕刀剑为守护历史而战,因自己的行动,必须承担亲手碎刀髭切的责任。
  明明答应了髭切会照顾他的弟弟,却在髭切碎刀之后,他伸手之际,膝丸在眼前碎刀。
  前后经历这一切的时间甚至没有半个月,以及精神上的疲倦——多次任务没有好好认真的休息的事实也难以忽视。
  如果鹤丸国永什么都不做,哪怕只是在吃饭时帮他打掩护,百鸟都能轻而易举地在离开这个本丸、回到执法队时,依旧保持着稳重可靠的副队形象。
  他可以很完美的收敛控制自己的情绪,去面对自家队友会有的任何反应,竖起足够坚韧的内心防线,不论什么结果都是他会去承担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突然因着这样极其莫名的小事,积攒下来的情绪突然无法控制了。
  百鸟想为自己的失礼道歉、他也想因眼前两振刀剑显得笨拙的安慰发笑,可是他此刻只能努力去抹掉眼中根本不受他控制的眼泪。
  说到底,再如何,百鸟只是一个普通人类,人类该有的情绪他都有,说他软弱也好、逃避也罢,这些都是人类会有的下意识反应。
  与此同时,注意到烛台切光忠一直没有回来、同样担心的大俱利伽罗和太鼓钟贞宗,却在鹤丸国永的房间门口不远处,看到了眼睛通红停在原地的乱藤四郎。
  在昏暗的夜色下,太鼓钟贞宗是第一眼注意到乱藤四郎的那个,也是第一时间注意到房间里情况不对劲的那个。
  思考几秒,太鼓钟贞宗觉得他和伽罗可能暂时不太适合加入其中,就立刻拉了下大俱利伽罗,让他停下脚步。然后担心地小跑到乱藤四郎的旁边,问道:“怎么啦?发生了什么吗!”
  乱藤四郎只是红着眼睛,眼泪要掉不掉,可他很坚强地没有让泪水留下,只是带着一点哭腔,露出了一个相当安心且活泼的笑容:“……只是觉得,太好了。”
  太鼓钟贞宗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橙色长发的短刀吸吸鼻子,回忆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回忆起那张空白沉默的表情,回忆起在眼前碎裂的那振烛台切光忠。一直努力克制的眼泪终于顺着重力落在地面,乱藤四郎随便地擦了擦眼睛,摇摇头,声音犹如自语一般,却依旧让太鼓钟贞宗捕捉到了。
  乱藤四郎说:鹤丸先生,一直都在忍耐。
  他说:再这样下去,他会碎的。
  乱藤四郎喃喃道:“……太好了。”
  ——可以像这样将情绪发泄出来,真的太好了。
  乱藤四郎不知道鹤丸先生到底经历过什么才暗堕成现在这样,但是他记得很清楚,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见到鹤丸先生的时候,那双眼睛,还是非常漂亮的金色。
  是在那振烛台切光忠碎刀后,才染上了红色的。
  鹤丸先生和他们不一样,没有同刀派的兄弟,好像和任何人都能打好关系,但又游离在所有刀派之外。
  这就像是鹤丸国永这振刀的底色,纯粹的白色好像在哪都不会是最显眼的那个,却能很好的容纳其中。但在黑暗来临的时候,那道白色却会成为最耀眼干净的颜色。
  哪怕变换了色彩,在鹤丸先生带着自己和退出现在那个暂留的住所时,他依旧是最耀眼明亮的存在。
  鹤丸先生想救大家,乱藤四郎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当六个人离开,回来只有鹤丸先生一个人的时候,乱藤四郎就非常非常担心,他想抓住这根摇摇欲坠即将断裂的风筝线。
  他想用“下次”和“未来”稍微挽留一下对方。乱藤四郎很努力地想让这振太刀不再去扛着那份本不该属于他的压力,他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这振本该纯白纯粹的太刀付丧神重新展露出轻松的笑容。
  同为刀剑,他太清楚过强的压力会造成刀剑什么样的结局。而那份压迫在此刻稍微缓冲,于是原本施加在刀刃上的松懈,于是刀刃本身便因反作用力的关系震颤,发出悲鸣一般的嗡声。
  之前他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鹤丸先生发生什么,是担心其他人的眼神和态度会给鹤丸先生带去更大的压力。
  但是现在……没有关系吧?如果能在另一振自己面前哭出来的话,同振的安慰一定更加有效吧?
  他没有办法拉住那根摇摇欲坠即将断裂的风筝线,但——如果是“鹤丸国永”的话,一定可以吧!
  乱藤四郎的眼神坚定了下来。
  而另一边,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百鸟……很平静地崩溃了。
  刚才的眼泪是无声的。
  此刻的崩溃也是无声的。
  ——我,到,底,又,做,了,什,么,蠢,事。
  百鸟向来非常在意自己的面子,其他什么他都可以不要,但是他的自尊心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
  他上次在其他人面前哭,还是十多岁的时候,因为父亲逼着他吃由那种超臭的肥料种植出来的蔬果。
  在那之后,他就没有再哭过了,就连看C玩催泪的游戏,也能用促狭意味的笑容去调侃对方。
  上次是因为吃,怎么这次还是因为吃啊……!
  他这辈子是不是就和食物过不去了?!
  羞耻感溢上心头,百鸟低着头,任由眼前两振刀剑说什么,都没有给出多余的反应。
  一直到鹤丸国永发现不对劲,注意到百鸟通红的耳朵,脸上的担忧瞬间化为了兴致。
  “不用担心。 鹤丸国永愉快地说道:“会因为光坊的美味晚餐感动得哭出来什么的,我非常理解哦!
  人类那边不是还有什么美味到……嗯、爆衣的说法?
  “鹤先生? 烛台切光忠有些不太赞同地开口,然后就看到了白色的鹤兴致满满地指了指眼前黑鹤没有被头发遮掩住的通红几乎冒热气的耳朵,眼中也不免丨流露出了些微笑意。
  “今天真的失礼了如果没事那我就先离开了谢谢招待。 百鸟一口气不停直接说完这句话,鞋也没穿,一眨眼的时间立刻就消失在了原地,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过程中撞到了谁。
  大俱利伽罗侧身躲过横冲直撞的百鸟,有点疑惑地看向房间里沉默着、沉默着——突然在某一刻发出大笑的两个友人。
  深色皮肤的付丧神的眼中流露出了些微的迷惑,一定要解释的话,那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太鼓钟贞宗探出脑袋:“所以怎么了吗?那位鹤先生怎么突然跑掉了?
  “不、没什么——只是,只是第一次觉得‘我’也能有这么可爱的反应啊? 鹤丸国永说完这句话之后,诡异地停了一下。
  他思考了一下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觉得羞耻的事情后的反应……他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一下,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对了,贞坊有什么事吗?还有伽罗坊~在门口等了很久了吗?
  “没有啦,应该说是乱找你们有事? 太鼓钟贞宗稍微侧开位置,看向了正低着头刚好被太鼓钟贞宗挡住的乱藤四郎。
  自家的乱藤四郎和那振暗堕的乱藤四郎还挺好分辨的,鹤丸国永开口道:“怎么啦?乱。
  “……我有话想和您说,鹤丸殿下。 乱藤四郎抬起头,那双泛红的眼睛格外认真。
  鹤丸国永一愣,和几位友人对视一眼,然后点了下头,关上门,给乱藤四郎空出了单独交流的空间。
  “好啦,你说吧。 鹤丸国永说道:“光坊他们是不会偷听的。
  乱藤四郎点了下头,开口就是一句王炸:“我遇到鹤丸先生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金色的。
  “是因为亲眼见证了烛台切先生的碎刀,鹤丸先生的眼睛染上了烛台切先生的血,才变红的。
  鹤丸国永一愣,张了张嘴,眼睛微微睁大,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第99章 他们的故事。
  在乱藤四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窗外似乎传来了什么奇怪的动静,乱藤四郎下意识看过去,就听到鹤丸国永轻咳了一声:“……还发生了什么吗?”
  乱藤四郎的注意力当即被吸引了过来,湛蓝色的大眼睛还带着红色,他垂下眼,继续说道:“鹤丸先生想救烛台切先生,但是……烛台切先生并不愿意。”
  乱藤四郎以为自己将故事简略了就能很轻易地说出来,可是他发现并不是。
  当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那一页的场景似乎就在眼前重现,当时那双染红的眼睛,好像就浮现在他的眼前。
  乱藤四郎缓了好一会儿,他不可避免地在想,连他这个和烛台切先生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的刀剑,在面对那样的画面,都会这么难过、难以述说出口,那当时直面的鹤丸先生呢?
  “没关系。”鹤丸国永伸手拍了拍乱藤四郎的头发,动作很轻:“如果不想说的话,我可以当做你今天没有来找我。”
  这份温柔……是共通的。感受到头发的轻微力道,乱藤四郎双手紧握成拳,却摇摇头,咬牙坚定道:“我想告诉您!”
  “因为、因为如果是您的话……一定……”乱藤四郎没有说出自己的期待,因为他也无法完全肯定。
  他只是平复了一下呼吸,说出自己看到的一切。
  比如鹤丸先生在髭切先生面前的那一句“我想救的人,就没有失败过的!”
  比如髭切落下的刀,溅射开的红色的血,甚至包括那称得上是可笑随意的遗言。
  那一振烛台切光忠说,抱歉给您做了并不美味的食物。
  窗外的动静似乎更明显了,但是房间里的人都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应。
  而那栋房屋之中发生的故事,能说的竟有只有这么一点,乱藤四郎连自己都快说恍惚了,就好像回到了那幢阴沉危险的房子之中,见证了一切故事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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