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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找不到合适的牢房,云姝跟楼沙又拉拉扯扯回来了,看到笼子里乱成这样,楼沙直接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叫着冲出沙牢,要去找季云琅告状。
  云姝在笼边看了一会儿,惊叹道:“你真有本事,我还以为需要回来帮你呢。”
  又十分好奇地问:“你做了什么?”
  林霄把擦干净的小刀递给她,说:“你一会儿还是洗洗吧,沾了血太脏,擦不干净。”
  又说,“干净了也有味道,很腥。”
  云姝不在意,收好自己的小刀,说:“谢谢。”
  林霄又提醒她,“你出去后记得换双鞋。”
  云姝闻言,低头一看,鞋尖正踩着半颗眼球,早已稀烂。
  “……”
  她肚子饿,又看到了恶心的东西,一时胃里难受,说:“我的胃生病了,我要去找云琅,让他做一顿饭来给我治病。”
  说着,她往外走,林霄跟上去,摸着肚子询问道:“我也饿了。你跟他要饭的时候,方不方便帮我要一份?”
  “那不叫要饭,真难听。”
  “那你向他讨要食物的时候……”
  “也不好听,”云姝说,“点餐。”
  这太不要脸了,像是把人家当免费厨子,林霄说不出来,沉默着出了沙牢。
  笼中几个清霄门的弟子杀红了眼,丑态百出,银袍沾了泥,染了血,还有不少互飚脏话时喷出来的唾沫,其他门派的弟子一避再避,全挤到了角落,生怕被他们蹭上。
  这群人离得近,所以就算事不关己,也不敢看热闹,生怕引火上身。
  临近笼子里的一些五大派弟子就不一样了,他们在这里待得无聊,此刻个个沸腾,扒着笼子大喊,让清霄门的打得更激烈点。
  他们笼里也有清霄门的人,听他们这起哄声,不满,骂了两句,接着顺利发展成了互骂、互殴,再由两个人的互骂、互殴发展成两个门派的互骂、互殴。
  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不同门派的弟子,谁都不想看自己门派吃亏,一时动嘴的动嘴,上手的上手,不出片刻,就全部乱成一团。
  沙牢第一次这么热闹,季云琅站在拐角处,被吵得头晕,又被源源不断涌过来的血腥味儿熏得难受,喊了两声“好晕”,顺势从身后抱住江昼,脑袋往他肩上一搭,无聊道:“还看呢,前辈?”
  江昼没出声,他继续道:“你故意让林霄来,就是想看他像云姝那样,用手里的刀子报仇。可惜没看成,其他热闹倒看了不少。”
  “林霄只是站着擦个刀,就能让大家这么活跃,”季云琅唏嘘,“一会儿他点餐的时候,该好好犒劳。”
  江昼仍旧没反应,只是静静盯着那几个笼子,看一群年轻弟子干架。
  季云琅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没兴趣看,比起看打架,他还是更喜欢看江昼。
  说起看江昼,其实他现在更想看的是师尊,看久了胡夜,总是很想念师尊那张令人心动的脸。
  跟胡夜在一起算他委身,跟师尊在一起才是真的幸福。
  还不能急,季云琅想,再逼一逼,让师尊主动出来,找他坦白,向他表达爱,或者对他发泄情绪。
  喜欢也好,厌烦也好,都告诉他,也可以打他骂他,只要江昼愿意跟他多交流了,那季云琅就有把握把他吃干抹净。
  要是实在不行,季云琅想,就得上手段了。
  他正想着那些药到底伤不伤身、自己要不要先试试,江昼就动弹了,转过身。
  季云琅还在他背后抱着,一感觉到他动,就松了些,等他转过来了,又抱上,变成了面对面拥抱。
  他问江昼:“鱼还在吗?我可以给你红烧。”又亲了亲他耳朵,补充,“当作我们定情的第一餐。”
  江昼想吃红烧鱼,又不想跟他定情,沉默片刻,突然托着臀把他抱起来,抱了短短一段路,走出沙牢,又放下。
  季云琅突然被抱,还挺开心,落地后笑着问他,“你……”
  江昼:“你喜欢?不用付钱,去做鱼。”
  说着,又把他抱了起来,“我可以,把你抱到厨房。”
  季云琅:“……”
  来自爱人冷漠无情的收费抱抱浇灭了他心里甜蜜的小火苗,他骂:“你真的有病,真是哪里都不如我师尊。”
  骂完又找补:“当然,就算这样,我也已经决定要放弃我师尊,跟你在一起了。”
  找补完自己觉得昧着良心,不舒服,又重复道:“就算你哪里都不如他。”
  江昼:“……”
  他抱着季云琅问:“鱼,还做吗?”
  “做啊,你承认是定情餐,我就做。”
  江昼才不承认,承认了师尊不就输了?他们又没分开,季云琅别想脚踏两条船。
  那些事两人都心知肚明,江昼可以接受季云琅说既喜欢师尊又喜欢前辈,也可以接受他只喜欢师尊,却怎么也不想让他放下师尊,只喜欢前辈。
  这会让江昼觉得自己失恋了。
  他把季云琅往旁边抱了抱,避开沙牢的正门,走到旁边,说:“我不好,别喜欢我,你师尊最好,乖乖和他在一起。”
  季云琅:“我不。”
  “我都好久没见他了,天天只跟前辈你亲热,就连我的身体都……”他放轻声音,“熟悉你了。”
  江昼:“不要乱说话。”又问:“鱼,到底做不做?”
  季云琅见他这么想吃鱼,叹了口气,妥协道:“那好吧,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做。”
  “什么?”
  “我也不清楚你现在忙不忙,前辈,等你闲了,跟我约会。”
  季云琅让他看天上的月亮,“就在八方域,轮完一整个满月期间,你都要跟我待在一起。”
  江昼问:“在八方域,约会?”
  “嗯。外面我跟我师尊都约腻了,”季云琅垂眸看他,“你是我新找的,当然要换个新环境。”
  一句话,又给江昼听难受了。
  他把季云琅放下来,冷漠道:“可以。”
  又说:“轮不了满月了,八方域很快,有太阳。”
  “很快?”
  “嗯。”
  季云琅笑,“那样更好,你记得陪我看日出。”
  江昼点头,又强调:“鱼。”
  “好,”季云琅问,“鱼在哪儿?”
  江昼回忆了一下,丢给风洵了。
  他带季云琅去找,恰好碰见风洵坐在石头上生啃他的大鱼,已经啃了一半。
  江昼:“……”
  季云琅:“……”
  吃着饭莫名其妙被围观的风洵:“……”
  他视线落到两人相牵的手上,无声勾出一抹讥笑,沾了鱼鳞的嘴唇在血月照射下显得诡异万分。
  “你们,”季云琅问,“是野人吗?”
  江昼:“我不是。”
  又瞥了眼风洵手里血肉模糊的大鱼,淡声道:“他是。”
 
 
第82章 刀
  季云琅还是把剩下的半条大鱼做了,没红烧,炖了汤,端来给风洵。
  风洵嘴角还沾着鱼鳞,冷笑,不接。
  他左半边脸肿着,是不久前江昼跟他抢鱼揍的。
  他不接,季云琅也没说什么,放到旁边,说:“趁热喝。”
  风洵瞥他,“你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你们是朋友,我跟他在一起,总不能让你一直讨厌我。”
  “我们不是朋友。”
  江昼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跟风洵异口同声。
  季云琅看见他,问:“你吃好了?”
  “嗯。”
  江昼没吃到自己抓的鱼,却吃到了季云琅去找其他八方域人要的鱼。
  今天之前江昼都不知道,季云琅竟然还教他们在八方域养鱼。
  他对风洵说:“鱼汤,喝了。”
  风洵不理他,江昼没再说第二句,牵起季云琅的手离开,跟他说:“别管,他自己会喝。”
  季云琅:“好。”
  他低头,看着两人相牵的手,故意晃了晃,叫,“前辈。”
  “嗯。”
  “记得提醒我师尊,按时喝药。你关着他这段时间,他喝药了吗?”
  “……”
  江昼:“喝了。”
  季云琅:“没喝对吗?”
  江昼不说话了。
  季云琅叹了口气,“你让他来找我一趟,他也真是的,没人催着,自己就不喝。”
  他停了停,又补充:“毕竟爱过,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不喝药。前辈不吃醋吧?”
  江昼:“嗯。”
  一个“嗯”也不知道吃还是不吃。
  江昼看了看天,说:“再晚些,让他去找你。”
  季云琅明白,江昼又有事了。
  他试探着问:“我陪你?”
  江昼看了他一眼,说:“伸手。”
  他伸出一只手,江昼又说:“双手。”
  伸双手肯定是要捆他,季云琅不太情愿,垂下眼,“不陪就不陪,我又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你把我留在家不就好了?还要绑,绑了把我关沙牢吗?我们刚在一起你就这样,前辈,你真是……”
  江昼拿出绸带,把他两手绑好,拽着说:“不关沙牢,我先,送你回去。”
  季云琅动动手腕,“我要蝴蝶结,你解开重绑。”
  江昼不会。
  江昼:“我不喜欢,蝴蝶结。”
  “我教过我师尊,你要是不会的话,去找他请教。”
  “我会。”
  季云琅不说话了,一路被他拽到森罗兽骨殿,刚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他皱了皱眉,刚要跟江昼说“你别进,我去看看”,江昼就先把他捆在了殿外的骨架上,说:“等一下,来接你。”
  随后独自进了大殿。
  季云琅盯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低下头,笑了。
  楼沙在黑沙里跑了半晌,四处找季云琅,此刻绕回森罗兽骨殿,远远看见他,大叫着过来告状,说那群仙洲人弄脏了自己的沙牢。
  楼沙刚跑近,就见他被捆着手腕绑在外面,当即兴奋地大喊一声猛扑过来:“你们在玩什么?让神也参与!”
  季云琅一脚把他踹开,往骨架后面挪了两步,“八域主,少犯病。”又指指里面,“一会儿他出来揍你。”
  楼沙往里看了看,问:“那个男人,真的是你心里一直想的那个人?”
  “嗯。”
  楼沙沉默,看他的眼神一言难尽。
  他在季云琅旁边站着,盯着他,不动也不出声,似乎在思索。
  季云琅没在意他,以为他一会儿就会自己走。
  然而江昼许久不出来,楼沙也许久没走。
  季云琅让他盯得难受,刚要说话,就见江昼出来了,手里拖着那个装宋扬的大柜子。
  “前辈……”
  季云琅刚开口,楼沙猛然起跳,大喝一声“来吧!让神亲亲你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撅起嘴就往他脸上怼。
  “……?”
  季云琅没躲,因为江昼不可能让楼沙亲到他。
  只在瞬间,大柜子飞来,把楼沙整个压在了下面。
  江昼走近,把绑季云琅的绸带从骨架上解开,将他拽到自己身边,问:“他为什么,要亲你?”
  “我怎么知道?”季云琅莫名其妙,瞥了眼柜子底下装死的人,“可能是……你干什么!”
  他呼痛,江昼毫无预兆地朝他脸上咬了一口。
  江昼说:“尝尝你,白白嫩嫩的,小……”季云琅捂住了他的嘴。
  殿内的血腥气就是从这个上锁的柜子里传出来的,季云琅垂眼去看,对江昼说:“你别告诉我,宋扬死在里面了。”
  “嗯,”江昼把他脸掰过来,“别打开看。”
  “死得很惨?”
  江昼不语。
  “不对啊,”季云琅眯眼,又偏过头去看,“我抱鸽子回来的时候他还活着,在柜子里发出动静,我才走没多久,他就死了?”
  这时,殿内咕咕两声,飞出来一只胖鸽子。
  季云琅瞥过它染血的翅膀和爪尖,疑惑,“难道凶手是鸽子?”
  江昼仍旧不语。
  见他这样,季云琅笑了,肯定道:“就是鸽子。总不能是养鸽子的人……”
  他话没说完,江昼就拽着绸带他往内殿走,季云琅四面环顾,空气中仍有淡淡的血气,他住的地方显然被人仓促收拾过,却还是比走之前乱了不少。
  “你不会收拾就放着,”季云琅嘀咕,“弄得乱糟糟的。”
  江昼回头看他。
  季云琅:“怎么了?”
  不等他戳破,江昼就主动说:“我去吃饭之前,来过这里。”
  季云琅:“嗯。是来找我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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