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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好巧不巧,让他见到了那位正跟一众云家人缅怀故友的“江仙师”。
  他身上那张皮实在太好了,找不出丝毫破绽,再加上云家其他人本来也跟江昼不熟,很多人更是见都没见过他,看这个江仙师俊雅出尘、举止端方,跟传闻中一模一样,便纷纷凑了上来。
  云家群龙无首,乱了很久,正需要这样一个有资历、有名气的人来领导,恢复蓬莱岛跟仙洲五大派的来往,让他们蹭到更多仙门的好处。
  唯一站在远处不上前的就是云姝。
  这位云姑娘没有凑上去巴结江仙师,落了单,自然也就成了江昼为打探消息,抓到一边拔刀吓唬的对象。
  只不过刀刚拔出来他就又插回去了,云姝这张脸,成亲那年又瘦又白,脱了相,所以江昼没注意到什么,现在她胖了点,健康起来了,江昼才看出来,她和云征月,长得有五六分相似。
  云姝不认识他这张脸,却记得他这把刀,捂嘴惊呼一声,“江……”她适时住嘴,左右看了看,找到一间角落里的隐蔽空房,把江昼带了进去。
  “江仙师,你回来了?”可能是身体好了,云姝活泼了很多,搬来椅子让他坐下,打开门往外看,确保没人靠近,走到桌边,放低声音问,“你回来,是不是要把那个冒牌货赶走?”
  江昼不解,“你怎么知道,他是冒牌货?”
  “因为他回云家的第一天,就把我约到后花园,说想完成兄长的遗愿,跟我成婚。”
  云姝有些嫌弃地皱起眉,“他还专门跟我强调,这五年他虽然被逆徒囚禁折辱,但什么也没发生过,他还是……还是第一回,让我放心接受他。可我知道,江仙师你根本不是第一回,而且你是喜欢男人的,你……”
  江昼:“……够了。”
  “那件事,”江昼说,“你可以忘了。”
  新婚夜那天,天快亮时,云晏彻底咽了气,江昼也刚跟徒弟闹腾完,抱着他意犹未尽亲了一会儿,然后出手把他打晕。
  刚穿好衣服下床,就看到门外瑟缩着的,原本已经逃跑的新娘。
  她说,反正跑了也会被抓,不是江昼追杀她就是云家追杀她,还有可能替江昼背锅,坐实杀害云家主的罪名,不如留下来,是死是活都有个痛快。
  江昼神情有些复杂,问:“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云姝视线扫过他胸膛处的吻痕,不自在地移开眼,把自己整个人缩得更小,“刚……刚来。”
  “……”
  江昼一掌劈晕了她,丢到院子里,这样一来她也成了受害者,醒来只需要不停重复四个字“我不知道”。
  是活还是死就看运气了。
  看来她运气不错,这些年活得也不错。
  江昼在她的帮助下,近距离观察了云晏的尸体,指尖凝出灵光,在他耳后摸索一阵,撕下了这张皮。
  云姝惊讶,“这是后厨前几日刚失踪的小厮,怎么……”
  江昼又把那张皮给他盖回去,说:“就地杀人,伪造尸体。”
  云姝凝起眉,“我看这个冒牌货不是好人,怪异得很,云家上下现在都快把他捧上天了。他倒是会装,家主死了,宋长官也不在,可不就属江仙师你最说得上话了吗?”
  江昼把尸体恢复原貌,合上琉璃棺,问她:“你怎么知道,宋扬不在?”
  “他当然不在,他都好几年……”
  云姝噤声,意识到什么,缓缓睁大了眼。
  “宋长官就算回来,也永远是宋长官,”她喃喃,“但如果他是江昼,他就可以当家主。”
  “江昼”这个身份太好了,名声响,交际圈小,外面的传闻真真假假,轻易就能上手伪装,毕竟本来就是云晏为自己精心准备的新身份,从一开始就是做好准备等着随时被人占用的。
  江昼思索,“宋扬为什么,还活着?”
  五年前,季云琅来掳他的时候顺路抓了宋扬,丢给那群跟在他身边的八方域人。
  江昼不知道为什么,他跟宋扬不熟,不过看得出季云琅很讨厌他,讨厌到他来仙洲只抓两个人,一个是师尊,另一个就是宋扬。
  江昼还以为他会第一时间把宋扬弄死。
  他跟云姝说:“我徒弟,要来了。”
  云姝点点头,唇角挂起微笑,“我记得他,他做饭很好吃。”
  江昼满意点头:“没错,你很有……?”
  “品味”两字没说出来,江昼僵着脸,问,“你怎么知道,他做饭好吃?”
  云姝笑而不语。
  江昼盯着她,思索了好一阵,从怀里拿出半成品帕子,摸索出针线,跟云姝说,“半个时辰,绣朵小花。绣不完,”他拔出刀,“脑袋搬家。”
  云姝的笑僵在脸上。
  云姝:“我不会。”
  江昼把刀悬到她头顶。
  云姝:“我会了。”
  然后穿线穿了半个时辰。
  看她这么笨拙,江昼收起帕子,神色和缓不少,“算了。”
  季云琅的帕子,不可能是她送的。
  -
  江昼落到山头时,烟花还没完全消散,季云琅正站在崖边看。
  江昼心中满意,这么浪漫,这才是适合接吻的气氛。
  他不声不响立到季云琅旁边,先试探着牵住了他的手,季云琅没动,于是他把徒弟转过身,倾身向前准备亲他。
  “师尊。”季云琅捂住他的嘴,指腹蹭过他侧脸,擦掉他脸上溅到的血,“先别急着亲。告诉我,你又想做什么?”
  江昼什么也不想做,江昼就想亲。
  季云琅松开捂他嘴的手,掏出绳子和锁环,低下头认真地往他手腕上缠,然后说:“另一只。”
  “……”
  江昼不愿意被这么绑,但是难得季云琅又表现出了点对他的兴趣、又热情起来了,那绑一下也没什么。
  不过……
  江昼把手背到身后,跟他讲条件,“先亲。”
  季云琅笑,向前靠近他,手臂绕到了他身后,以怀抱住他的姿态微微偏头,眼看唇要碰上,他倏地抓住江昼背在身后的手腕拽到身前,把他两只手绑到一起,接着后撤一步,抓着绳子把他往前拽了一下。
  江昼脚底一个不稳,向前扑进他怀里。
  “……你。”
  江昼两手被绑在身前,脑袋贴着他胸口,问:“一定要这样吗?”
  骗师尊说要亲,其实要绑人,绑完了也不亲。
  “你自找的。”季云琅后撤一步,又要拽绳子,江昼主动跟上他,一起往山下走。
  季云琅说:“我本来都不想抓你了,你往哪儿跑、去找谁我都不关心。”
  江昼整个人都恹恹:“嗯。”
  季云琅扯着绳子把他拽到身边,“但是你非要来我跟前晃,耍你那些拙劣的小花招,连云晏的尸体都能毁,你到底想干什么?又想到什么新的法子来逗弄我,玩弄我的感情?”
  江昼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灵魂,“嗯。”
  季云琅一怔,随即冷笑,“终于不装了?”
  江昼:“嗯。”
  吵死了。
  完全不知道季云琅在说什么。
  江昼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
  绑都绑了,到底为什么不亲?
 
 
第31章 亲亲
  季云琅拽着江昼下山,快走到人多的地方时止步。
  街上已经聚了不少人,都是刚才听到那声响,出来看烟花的。
  江昼被绑着手,只能拿肩膀碰碰他,说:“回家。”
  “回哪个家?”季云琅瞥他,借着街上的灯火,发现他脸上的血根本没擦干净,留着一大片淡红的痕迹。
  “我再问你,”他转过身,正对着江昼,指尖溢出灵气来给他擦,“为什么要去炸云晏的尸体?”
  江昼:“你说呢?”
  季云琅拧了把他的脸,“我要是知道,还问你?”
  江昼偏开脸,神色淡淡,又说,“回家。”
  季云琅手一顿。
  江昼在不高兴。
  凭什么?刚才不是还很黏他吗?这才多久就装不下去了?
  季云琅收回手,低下头确认绳子锁环还绑得紧,问:“回哪个家?”
  哪儿还有家,江昼要是敢带他去云家,他就当场解决了江昼。
  正想着,抓在他自己手上的绳子突然绷直,季云琅不察,被拽着向前走了一步。
  江昼两手绑着绳子转身,别别扭扭地朝一个方向走去。
  季云琅皱起眉,想把他拽回来,却怎么也拽不动,反而是自己一直在被江昼拽着走。
  江昼脚底生风,走得越来越快,季云琅几次想上去跟他并排,发现根本追不上,又不愿意松开绳子,只能一直被带着。
  直到走到一处宅子前,江昼停了步,他似乎很讨厌自己被绑住的两只手,绷着一张脸,直接用脚踹开了门。
  刚被拽近的季云琅:“……”
  让他反客为主了。
  江昼带他进了院子,有风,院里的花树被吹得作响,映着月光,在地上投出影。
  花树下有张石桌,上面放着几个透明的小花瓶,盛着清水,插着被人精心裁剪下来的最漂亮的花枝。
  不远处摆着一架秋千,随着风在轻轻晃动。
  感知到主人回家,宅子四处的灵光渐次亮起来,被人用心布置过的院落便一览无遗。
  季云琅四面观察,很像他和江昼住了七年的观海峰,还带着一些他们住过五年的那处宅院的影子,这就是江昼要带他回的家。
  江昼径直走向那个摆着花的石桌。
  季云琅想,江昼永远就是这些招数,先给他送花示好,再往他心口扎刀。
  他忘不了过去在那座宅子里有多少次,上一刻还亲他爱他的江昼,下一瞬就能面无表情对他出手。
  戴了锁灵链的江昼根本打不过他,却回回冒着惹他生气、被他惩罚的风险,锲而不舍对他动手。
  然后不管前一天被罚得多重,第二天又会若无其事站到他身边,跟他亲吻,和他拥抱。
  那座宅子里开春时也有花,江昼第一次给他送花时,背在身后的手里藏着一把短刀。
  等他惊喜地走近,接过花,要把江昼抱进怀里,那把刀就扎进了他的心口。
  很疼,流了血,但不致命,戴着锁灵链的江昼根本杀不了人。
  江昼什么也不说,漠然跟他对视,手里的刀子又深了几分,溅出的血染红了季云琅手里那束花。
  季云琅看了他很久,然后把花丢到地上,缓缓抬起手,掰断他的手腕,拔出了那把刀。
  那天,他找了最坚硬硌人的锁链把江昼绑起来,用那把刀穿透他的掌心扎在树上,抬起染血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师尊这么喜欢花,那就在外面多看几天,等花都落了,要是你还活着,我就原谅你。”
  江昼仍旧漠然跟他对视,不语。
  那双眼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好像根本看不见他,季云琅强忍着,才没有甩他一巴掌。
  江昼凭什么这么对他?云晏是江昼自己杀的,江仙师名声好,要面子,季云琅理解,他喜欢江昼,可以为他顶这个罪,可江昼非但不感激他不爱他,甚至还要不停折磨他。
  凭什么?
  他第二天再去看江昼,那把刀已经掉到了地上,是他自己挣扎掉的,垂在身侧的掌心血肉模糊。
  江昼似乎晕过去了,季云琅过去拍了拍他的脸,他没反应,他皱起眉把江昼解开,给他治好手心的伤,正要看他身体哪儿有问题,江昼就睡眼朦胧地醒了过来,自然地抱住他,脑袋在他肩膀蹭,说:“饿了。”
  “……”
  季云琅抓着锁链,原本准备再给他绑回去,然后就听江昼“嘶”了一声,从他怀里出来,看着自己满身满手的勒痕,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瞅了他一会儿,接着不满地夺过他手里的锁链丢到地上,又抱上他,说:“太硌,不要。”
  江昼这种既不要命又很惜命的行为无数次让季云琅气得想笑,但偏偏他就吃这套,谁让他喜欢江昼。
  他把脚边的锁链踢开,抱起江昼问:“想吃什么?”
  江昼打了个哈欠,“随便。”
  “下次,”江昼又在他怀里进入了梦乡,喃喃,“不在外面睡……”
  那之后,季云琅就明白了江昼跟他在一起时的做事逻辑——跟你亲热时你什么也不要想,我们甜甜蜜蜜,想杀你时你也什么都不要想,伸出脖子来给我杀。
  所以后来,季云琅连续五年都一边喜欢他一边防备他,只要是来自江昼不寻常的、主动的示好行为,他一概不接受,反而江昼不情愿了、难受了,他才会觉得舒服,他就是要强迫江昼。
  他才不跟江昼甜甜蜜蜜,他关着江昼,江昼就应该怕他,怕他了,才不会整天想着要杀他。
  不过这次不同,季云琅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反正这次江昼要是再给他送花,他就先收下。
  江昼走到了石桌前,季云琅跟着过去,他的手马上要碰到那几枝花,季云琅在旁边站着不动,等他送给自己。
  下一刻,就见江昼用两只被绑住的手缓慢地抽出花丢到地上,拿起花瓶,倒掉里面的水,然后面无表情松手,任花瓶摔在地上,变成一地碎片。
  “……”
  他扔了所有花,摔了桌上全部的花瓶,然后目光放到院落一角的秋千上,启步正要过去,季云琅突然出手,从身后抱住了他。
  “为什么?”季云琅问,“你不把花给我吗?”
  江昼淡声道:“手绑着,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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