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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下次江昼亲一下再道歉,抱着他问今晚要不要一起睡,十分主动,十分用心,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敷衍和不情愿,又被骂“不要脸”“真以为学会这招以后就舒服了”“你做梦”。
  江昼想起来心里又闷了,季云琅从背后抱着他,手已经扯开衣带探了过去,江昼跟他分开唇,说:“不用。”
  “我只用手,”季云琅又追来吻他,“就一次,师尊。”
  雨声很大,透过窗传进来,季云琅要想听到江昼的喘息,就只能在接吻的间隙跟他微微分开唇,只是刚分开没多久,就忍不住又亲吻到一起。
  他胳膊有伤,只能手掌尽力地动,好容易让江昼有感觉了,他手臂的力度跟不上,又只能不紧不慢地磨蹭。
  那他就接吻时卖力些,撩拨着江昼,最终如愿以偿被动情的师尊打湿了掌心。
  季云琅要收回手,不试不清楚,试了才知道自己带着满身的伤做这些,真的弄不了多好。
  只是手刚要撤开,就被江昼抓住了。
  第二次是江昼带着他弄,比上一次更凶些,季云琅全程呼吸都有些重,和他接吻也常常换不过来气,结束时才告诉江昼,“我胳膊有点疼,师尊。”
  江昼终于松开他的手,在腕上留下了泛红的指印。
  季云琅仍旧抱着他,在他耳边笑,直接把手心往他衣服上蹭,“师尊,你一直不说,谁能知道你这么想?”
  江昼不出声,季云琅又故意去捏,想要逗弄他,刚碰上,整个人就一愣。
  江昼怎么还行!
  江昼在这时叫他,“云琅。”
  “嗯,”季云琅应了声,不用他开口,换了只手过去,问,“要不要用嘴?我受得了。”
  江昼拒绝了。
  “好吧,”季云琅有些遗憾,又想跟他预约着亲热,商量道,“等我伤好一些,师尊,我想……”
  他在江昼耳边讲,江昼在他手心给着回应,情绪很轻易就被调动了起来,他讲那么多,江昼都说:“好。”
  “都好?”
  “嗯。”江昼吻他,“先好好养伤,伤好了,什么都行。”
  “那等我伤好了,师尊还会像这样每天陪着我吗?”
  江昼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沉默。
  季云琅掐他一下,“我问你呢。”
  江昼还沉默,季云琅就懂了,在他耳边幽声说:“别忘了,师尊,你答应了每天都要和我亲,一天不亲,我就去死。”
  江昼终于有反应了,“我记得,每天都亲。”
  他回过头来吻季云琅,季云琅偏开脸,“今天亲过很多次,算了。”
  “好,”江昼解释,“我没有,敷衍你的意思。”
  “嗯。那你回答我,等我伤好了,还会这样每天陪着我吗?”
  江昼又沉默,季云琅气得差点给他掐断,就这还想舒服,阉了得了。
  江昼被他掐得整个人一颤,“……疼。”
  “那你回话。”
  “你听,雨停了,”江昼去抓他的手,让他松力,“明天,天气应该不错。”
  “你想不想,出去透透气?”
  季云琅一直在屋里躺得无聊,脾气也容易暴躁,得亏是看不见,他要是知道自己这几天一直以这副不修边幅的模样见人,还不知道要难受成什么样。
  江昼明显在转移话题,季云琅扯扯唇,“我伤得厉害,下不了床。”
  “我抱你。出门,可以坐炭炭。”
  “去哪儿?”
  去哪儿都一样,反正不出梅庐,江昼:“你定。”
  季云琅点头,“好,那我想去钓鱼。”
  “钓鱼?”
  “嗯。”季云琅抱着他,把他被扯下来的衣带往下面一圈一圈绕,“我是伤患,不能走不能动,现在最适合我的不就是钓鱼了?”
  江昼回道:“好。”
  明天带季云琅出去透透气,等他心情舒畅,脾气好些了,江昼还得跟他提一提那些事。
  要是没有那些扎刀子掐脖子的糟心事,他和季云琅这五年在宅子里早不知道甜蜜成什么样了,他也不用每天别别扭扭跟徒弟过日子。
  他长这么大就喜欢过季云琅一个人,得让季云琅彻底相信他的心意,而不是用一两句哄人似的话敷衍过去。
  “云琅,”他开口,“我很喜欢你,不出意外,你做什么,我都会喜欢。”
  “嗯。”季云琅应了声,手上动作不歇。
  “但是,”江昼低头,看着那地方被衣带绑出的蝴蝶结,“这种事,以后还是要,提前和师尊商量。”
  季云琅本来在忍,他一说,就没忍住笑,问:“我绑正了吗?”
  “歪了点。”
  “真的?”季云琅想摘了白纱低下头去看。
  江昼及时制止他,为了看这个就摘纱布,完全没必要。
  “你这样,再找他来换药,怎么解释?”
  季云琅收起笑,正色道:“实话实说。”
  “?”
  江昼:“……这么私密,不太好说。”
  “没事,我来说,师尊要是觉得害羞,可以回避。”
  江昼不出声了,似乎真的在思考。
  季云琅绷不住,低下头笑。
  江昼思考完了,还是不愿意,说:“不行。”
  “嗯,好,那就不……”
  季云琅说不下去了,笑得肩膀都在抖,伸出手抓着衣带一端给他扯开。
  江昼竟然想了那么久才拒绝,谁会把这种事讲给别人听?
  他说:“好笨,师尊。”
  江昼:“你才笨。”
 
 
第53章 乖乖
  第二天一早,赶在季云琅自然醒的时辰之前,江昼就先醒了。
  昨夜闹了些不正经的,还约好了今天要出去钓鱼,两人当下幸福,对第二天也有了期待,这些幸福和期待自然而然转化为了对彼此的爱意,你亲亲我,我亲亲你,甜蜜蜜抱着入睡。
  江昼把还在睡觉的徒弟从自己怀里轻轻推出去,指尖溢出灵光,打开了一点窗。
  阳光照洒进来,往窗外看,能看到在微风中晃动的枝叶,昨夜下了雨,刚开窗就能闻到外面清新的空气,的确是个适合出游的好天气。
  江昼俯身,在季云琅脸颊上亲了一口,越过他下床,出门去找炭炭,让它准备准备,一会儿一起去钓鱼。
  床上的季云琅躺正,转了个头,面朝着门口的方向,听到开门关门声响起,江昼出门了,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刚被亲过的脸颊,唇角弯起。
  江昼找到炭炭时,这只小黑团正陪着一群侍童熬药,忙里忙外地帮他们互相传递药材。
  熬好了药,侍童还会专门盛一点出来给它尝尝,炭炭一舔,小爪子就能点出这里面混了哪几种药材。
  一群小孩围着它鼓掌,炭炭得意地扬着脑袋“喵喵喵”。
  蛮荒的凶兽要转行来当神医了。
  江昼默不作声走过去,炭炭一见到他,就自觉跳到了他肩头。
  侍童见他来了,把他和季云琅要喝的药分别盛出来,边盛边跟他闲聊,“你今天好早呀。”
  “嗯。”停了停,他补充,“今天,出去钓鱼。”
  侍童眼神一亮,问:“你带着小猫去吗?太好了,我们好久没吃鱼了,你钓了回来,可以直接交给厨房去做,我们楼里厨师做饭很好吃的!”
  江昼指指季云琅所在的房间,“他也去。”
  “他也去?可他现在还不能下地乱跑,”侍童把两碗药端给江昼,“给,先喝药,喝完药你去问问我们主人吧,他说行,你才能带病人出去。”
  江昼点头,接过药转身,“那你让他,来一趟。”
  侍童本来要说他好大的架子,转念一想,他付了那么多钱,多跑两趟主人肯定也是乐意的。
  江昼端药回了房,炭炭刚一进屋,就从他身上下去,哒哒哒跑到床边一跃而上,在季云琅怀里打了个滚,拿自己毛绒绒的脑袋去蹭季云琅的脸。
  它好久没来找季云琅了。
  季云琅半睡半醒间感觉脸颊痒痒的,鼻间还充斥着一股药香,抬手一抓,抓到一只胖乎乎的小毛绒。
  他嘴角挂起笑,把小猫抓到脸前闻,问它“被药材腌入味儿了?”
  “喵喵喵喵~”
  炭炭很喜欢自己身上的味道,把脑袋凑近了让季云琅闻。
  江昼在桌边喝自己那碗药,边喝边往床边看,只见床上一人一猫越凑越近,季云琅抱着小猫,甚至嘴都撅起来了,一整副要亲它的架势。
  江昼一惊,急忙放下药碗,瞬移过去,把小猫从他手上拎开丢远,让自己的脸颊代替小猫的脸颊,碰上季云琅的嘴唇。
  突然被丢远的炭炭:“……”
  以为自己能亲到小毛绒的季云琅:“……”
  “师尊,”他开口,“我亲小猫,关你什么事呢?”
  他这话问得冷漠,江昼不满,“别亲它。”
  “师尊的意思是,我只能亲你一个?”
  “嗯。”
  “那好。”季云琅环住他的脖颈,要把他带下来亲。
  江昼刚喝了药,一会儿季云琅也要喝,不能亲,他避开季云琅的吻,把他双臂抓下来在身边放好,转身去端药。
  “……”
  趁江昼转身,炭炭一跃又跳上床,长尾巴卷住季云琅的手腕。
  金乾在这时敲门进来了,看到桌上的空药碗,他向江昼确认:“你今天的药喝了?”
  “嗯。”
  金乾接过江昼刚端起来的药碗,指指门外,放低声音说:“你们今天不是想出门?那你现在先去检查,我去看看他的伤。”
  江昼点头。
  江昼出门后,金乾端着药碗走近季云琅,问:“怎么样,他喝完药后你们没亲热过吧?”
  季云琅疑惑:“什么药?”
  “他没告诉你?”金乾到床边坐下,例行给他换眼上的药,“现在开始,你们要一起喝药,喝完之后最好不要亲、也不要亲热。”
  季云琅喝完药放下碗,主动把自己眼上的纱布解下来,摸着怀里的小猫脑袋,说:“放心,我身体现在这样,想亲热也亲热不了。”
  “问题不在你,”金乾给他上药,“在他。”
  季云琅摸猫头的手一顿,“怎么说?”
  “我听你的,不直接说他有病、可能快死了,而是忽悠他,为了治你的眼睛,需要天天去检查。”金乾低头搅拌着手中的药膏,“还真查了点东西出来。冒昧问一下,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季云琅思索片刻,“你要说确定关系,那有七年了,不过前两年我们不在一起。”
  金乾点头,给他抹药,接着问道:“那我再冒昧一下,你们在一起这几年,亲热的频率如何?”
  季云琅:“?”
  真挺冒昧的。
  炭炭好奇地扬起脑袋,“喵喵?”
  季云琅把小猫塞进被子里,捂住它的耳朵,然后示意金乾靠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金乾一惊,抹药的手都抖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凝重,“怎么这么多?”
  听他语气不像是调侃,季云琅也正色回道:“因为他被我关在家,哪儿也不能去。”
  金乾没再说话,帮他把眼睛包扎好,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确认他可以短暂地出门透透气,走之前提醒他:“不管未来你的伤恢复得怎么样,在梅庐,你们都不要亲热。”
  季云琅不以为意,随口回道:“这不好说,把持不住怎么办?”
  “那你就等着他以后受罪。”炭炭从被子里露出头,金乾去摸他的小毛脑袋,朝季云琅道,“我最近刚联系上几个在外面的师兄弟,让他们回来,商量一下怎么给你那个相好保命。”
  季云琅皱眉,“这么严重?”
  “本来今天之前,我还没觉得多严重,”金乾叹了口气,“但谁知道你们这么多年,每天都……可以这么说,你的精血,就是他的催命符。”
  “……”
  季云琅终于发觉不对劲了,他坐起身,“我的……有毒?”
  “不是,”金乾严谨道,“准确来说,是只对他有毒,他也只被你影响。如果是我和你,或者我和他,就不会发生这种反应。”
  季云琅:“当然了。我和你怎么会有反应?你和他更不可能。”
  金乾:“……”
  他咬牙,“我是说医修角度的反应!你们来看病,能不能尊重一下医师?”
  季云琅点头,尊重道:“梅神医悬壶济世,我师尊家财万贯,能给你屋顶添十颗珠子,你可一定要把他治好。”
  金乾顺了口气,忍耐。
  告诉自己他是伤患,年纪还小,不懂事正常。
  接着耐心提醒他:“这回必须加钱,我那几个师兄弟现在都是仙洲各地的名医,一个赛一个的贵,请他们来,要出不少钱财。”
  “嗯。”季云琅想了想,问他,“你怎么不出去当名医,是因为医术不如他们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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