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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金乾思考,边想边点头,站起身说,“那就有方向了,既然那个想夺你身体的人也带来了,就从他们血脉的共通处开始查,明天你让云琅过来。”
  江昼沉默片刻,问:“他来,我还用来吗?”
  “当然,我们是给你治病,一起查,效果会更好。”
  江昼拒绝:“我不太方便。”
  金乾问:“你的脸?”
  “你怎么知道?”
  “直觉,”金乾笑笑,“你两张脸差别这么大,是不是只敢让他知道一张?”
  “嗯。”
  “没事,你后面再来,可以带着皮。”金乾说,“我们给你保密,有需要时我再把你带到这里,我们背着他,你悄悄换皮。”
  江昼通常听不懂他们仙洲人的暗示,但是这一刻,看着金乾金光闪闪的一身衣服,他福至心灵,掏出钱袋,重金酬谢。
  金乾抱着钱袋子,高兴得差点没喘过来气,“客气,客气,太客气啦!”
  说着,他又去拿来几个小瓷瓶,交给江昼,“这几个,需要云琅的。你注意一下,别弄混。”
  “嗯。”江昼刚回应完就疑惑,“还需要他的?”
  “原先他给的那些,用得差不多了。”金乾摆摆手,“哎呀你也知道,我们前两个月啥也没查出来,自然就都浪费了。不过现在你放心,我已经有眉目了。”
  江昼点头,“我现在能走了?”
  “嗯,回去吧。”金乾带他下楼,“以前的药先不喝了,等我们配新的。”
  在楼下,江昼问:“他的眼睛,怎么样?”
  金乾无奈地笑了笑,“这我得问问他才能回答,他说严重,那就是严重。”
  言外之意,他要想好,立刻就能好。
  江昼:“知道了。”
  金乾:“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
  季云琅等江昼等到太阳落山,闭目养神,给自己养睡着了。
  睡梦中感到身旁塌陷,随后整个人被带进了一个怀抱。
  江昼刚从外面回来,即便解了外衫,身上也凉,因此隔着被子把他抱进了怀里。
  季云琅隐约知道是江昼回来了,却不想醒,迷糊着抬起手臂想抱他,却被身上的被子阻挡住了,怎么也伸不过去。
  “师尊,”他开口,“抱一下。”
  “在抱了。”江昼揽着他的腰。
  季云琅不满,手臂在被子里乱动,“我要抱你,江昼……我为什么抱不到你?”
  “……”
  江昼盯着他的脸看,伸出手,戳了一下。
  季云琅动动脑袋,避开他的手指。
  睡着了,傻傻的。
  估摸着自己身上热了,江昼钻进被窝,跟他挨到一起,季云琅如愿以偿抱住他,钻进了他怀里。
  “云琅。”
  江昼轻声叫他。
  “嗯。”
  他应了声,江昼没再说话,闭上眼,跟他脑袋挨蹭着,一起入睡了。
  江昼做了梦,梦里爹娘教他写字,写得丑,江逝水抓起笔杆敲他脑袋,云征月在一旁笑,有时看江逝水敲得狠了,就过来拦,给江昼摸摸头,哄他再写一张。
  江逝水打完他,又拿着他的丑字举到眼前看,不解道:“乖仔,爹娘都写得一手好字,你这龙飞凤舞的手法是随了谁?”
  他越说,江昼越不愿意写,把笔一摔,坐到旁边生闷气。
  江逝水说他骂他,云征月就来抱他哄他,让他张嘴,喂他一些八方域吃不到的小零食。
  江昼从小就喜欢云征月,他去外面捡心形的石头,找新鲜的兽骨,折秃枝树上偶尔会冒出的绿芽,这是他在八方域能寻到的最好的东西,一股脑全送给云征月。
  云征月很开心,微笑着揉揉他脑袋,把这些礼物全部精心收好。
  江逝水不平衡了,拎着江昼领子把他提到跟前,问:“爹呢?”
  江昼滑出老早就藏在袖里的泥巴,糊了他一脸。
  然后不可避免挨到一顿胖揍。
  明明是江逝水揍他,揍完了反倒自己不高兴起来,往角落一蹲,看着很可怜。
  江昼才不管他,他去角落蹲着了,花珈和风洵在外面打架不回来,那江昼就可以一个人和娘待在一起。
  他提前铺好了榻上软软的垫子,这是爹娘从仙洲带来的,八方域睡不到这样舒服的床。
  江昼想要跟云征月坐在一起,只有他们两个,然后听云征月给他讲一整晚仙洲。
  没想到的是,江逝水窝在角落不肯出来,云征月也跟了去,见叫他叫不动,就回来拿了毯子,坐过去,跟他一起靠在角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说着话,毯子盖着两人,很快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那时的江昼一个人坐在温暖的、软软的床榻上,看着那个冰冷狭小的角落和角落里两个相依偎的人,忽然觉得通体发寒。
  明明他待的才是家里最暖和的地方,这两个人为什么离他那么远?
  他们拥抱着,看起来一点也不冷,江昼把自己缩进毯子里,一个人睡着柔软的床,感觉身边很凉,空荡荡,也想要一个拥抱。
  季云琅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又抢被子了,江昼被他推远,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
  回回这样,明明睡前抱得好好的,睡着睡着就分开了,季云琅抓着被子,往江昼那边靠,边给他盖住,边把他往怀里带。
  他刚把江昼捞过来,江昼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
  季云琅以为他醒了,叫他。
  江昼不应。
  季云琅垂头,往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在暖暖的被子里搂着师尊闭上眼,睡起了回笼觉。
 
 
第59章 真软
  江昼醒来时,还被抱在怀里。
  他今天睡得有些久,按理来说这个时辰,季云琅早该醒了。
  他也确实醒了,江昼脑袋动一下,季云琅就睁开眼,问:“不睡了?”
  “你醒了,”江昼问,“不下床?”
  除了伤势严重那段时间,季云琅很少单纯地赖床,要么早上亲热,会在床上多待一会儿,要么醒了后就下床出门,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原本想下,”季云琅垂眸,看着他笑,“可是师尊抱我抱得死紧,总觉得我一动,你就要把我的腰勒断。”
  江昼仍然抱着他,说:“做梦了。”
  “梦见什么了?”季云琅想了想,又问,“梦里有我吗?”
  “没有。”
  季云琅不笑了。
  江昼抬起头,吻他的嘴角,“但是睡醒看见你,我很开心。”
  “师尊现在说这些话越来越顺口了,我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说来骗我。”
  “不骗你。”
  季云琅笑,用灵气抓来桌上的包裹,解开拿出里面的小瓷瓶,问他:“这是什么?”
  江昼:“你不知道?”
  季云琅当然知道,他拿凉凉的瓶身去蹭江昼的脸,“这么多,全给你用?”
  “有一些,是你的。”
  “我也需要?”
  “嗯,”江昼拿过他手里的小瓷瓶,把包裹扔到一边,覆身而上,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衣带,探了过去,“先给你用。”
  季云琅没拒绝,靠在床头伸出双臂抱住江昼,问他:“师尊想让我快些还是慢些?”
  这江昼没想过,他只知道徒弟很敏感,动情时脸颊泛红,会喘出声,特别可爱,他想看季云琅。
  他说:“都行,你舒服就好。”
  “好。”
  江昼看着他的脸,季云琅一点点跟他贴近,在他耳旁一边喘一边小声问,“师尊,要不要亲?”
  “嗯。”
  季云琅抱紧他,往他唇上吻,后来想让江昼快些,干脆坐进他怀里,双腿环上了他的腰。
  江昼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故意手重,快了些,季云琅爽得全身都在颤,吻不住了,脑袋搭到他肩膀,在他耳边急促喘息,“师尊……”
  江昼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季云琅身体骤然紧绷。
  江昼收起小瓷瓶时,抓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还没收回,季云琅余韵未消,在他怀里动了动,“师尊,你的手……可以了。”
  江昼闻言,又抓了他一下,顺便托着他向前,让他在自己腿上坐得更近,说:“真软。”
  “……”
  “师尊,”季云琅仍在他怀里动,想下去,却被江昼抓得很牢,“说好了不做,你还想顶我多久?”
  “我知道,不做。”江昼应和他,捏起他一边滚烫的脸颊,轻声说,“就顶顶。”
  这话说得没脸没皮,不害臊。
  季云琅又急又想笑,“哪有你这样的?”
  “有。”说着,江昼颠了他一下,落下来时,季云琅面色明显变了。
  这样除了穿着衣服,隔着布料,跟那样,有什么区别?
  他知道江昼这个人浪荡,脸皮厚,谁能想到他这么急色,一有点期待就满脑子想那些东西,这样下去还怎么好好治病?
  季云琅心里后悔,就不该跟江昼说那些话,让他兴奋成这样。
  同时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怪他也浪荡,管不住嘴,做不了还非要说,跟江昼待在一起,老想着往那种事上扯。
  季云琅让他弄得别扭,屁股也被掐得疼,去抓他的手,“可以了,师尊。”
  他转移江昼注意力,手去摸他,看了眼旁边包裹里的小瓷瓶,问:“师尊是不是需要很多?”
  江昼推开他的手,也不抓着他了,把他翻到榻上,说:“没事,那些,我自己来。”
  “?”
  季云琅以为自己没听清,向他确认,“你自己来?”
  江昼:“嗯。”
  季云琅脸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你都有我了还自己来?”
  江昼继续:“嗯。”
  用胡夜的脸怎么让季云琅帮忙,可不得自己来?
  季云琅没再说话,冷着一张脸下床要出门,停了停,跟他说:“我没有不愿意跟你做,是神医说我们最近不要亲热,我才……师尊不用通过这种方式点我,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不喜欢我了。”
  江昼:“没有。”
  季云琅越想越不舒服,故意道:“我知道,我们黏得久了,师尊腻,你以为只有你腻?我也腻,江昼,我早腻了。”
  江昼:“你……”
  他走到门口,“我们都冷静冷静,今晚先分开睡吧。”
  江昼不愿意,皱起眉:“你刚才还,那么舒服。”
  季云琅冷笑,“装的。”
  随后走出去,“嘭”一声关上了门。
  江昼:“……”
  季云琅气冲冲在路上走,碰到开得好看的小花就过去拍一掌,拍得花头摇摇欲坠,过路的侍童看到了都要拦他。
  侍童问:“你怎么了?”
  季云琅原本想问他们楼里有没有什么禁药,可以永远锁住一个男人的心,想了想,跟小孩讨论这个不太好,于是他绕过侍童,去找了金乾。
  金乾又在抱着炭炭强行亲亲,嘴上念叨着:“金金~我的金金~招财进宝的好小猫~亲一口,再亲一口,亲亲亲亲亲……”
  炭炭忍无可忍,怒喵一声,后腿一阵狂踢,把他的脸踢出了十好几个小猫爪印。
  金乾愈挫愈勇,正要再战,撅起嘴又要沾上小猫,季云琅就突然出现救走了炭炭,在自己怀里擦小猫被亲乱的毛,“变态医修,离我们家宠物远点。”
  有人撑腰,炭炭瞬间耀武扬威,在他怀里瞪金乾,“喵!”
  金乾搓搓手上的猫毛,问:“你怎么来找我了,没跟你那个相好在一起?”
  “没有,”季云琅说,“吵架了。”
  “为什么?”
  季云琅不跟他讲,只说,“你给我提供点药物支持,让他吃了就离不开我,满脑子都是我的那种。”
  金乾摇头,“我可是正经医修,开药只为治病,不干涉别人感情。”
  “这也是治病啊,”季云琅说,“治治我的脾气,你让我师尊变乖了,我脾气自然就好,脾气好了身体自然也好,我掏那么多钱给你,这不是你们医修的职责?”
  “照你这么说,钱还都是你师尊付的,我是不是也该给你吃点药,让你变乖,哄他高兴?”
  “行啊,”季云琅伸手,“你给我,我吃。”
  金乾把他手拍开,摇摇头,“真不知道你们小年轻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季云琅摸着小猫脑袋,“还能想什么,想谈情说爱。”
  金乾:“只有这个?”
  “不然呢?”
  金乾盯着他怀里的小猫看,“八方域的大老虎,不好养吧?”
  炭炭朝他龇牙。
  “你在梅庐不是不关心外面吗,怎么想起来提八方域?”
  金乾:“就是因为不关心外面,所以我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是从八方域出来的,怪不得时常一身要死的伤。”
  季云琅否认,“我是仙洲人,不是从八方域出来的。”
  “这个我也听他们讲了,说全仙洲都知道,是你师尊送你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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