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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说着,又凑近,蹭蹭它的脸颊,夸道:“炭炭,真可爱。”
  他态度这么好,炭炭勉强原谅他了,顶着金粉粉的耳尖“喵喵”两声,点了点脑袋。
  “那你能不能……”季云琅跟它商量,“变成床,让我睡一会儿?”
  “喵?”
  金炭炭变大了也是金老虎,季云琅惊艳地抚摸过它金光闪闪的绒毛,整个人趴上去,把毛毛抱了满怀,赞道:“这个梅乾,还挺有品味。”
  金色巨虎在阳光底下卧着,照得身上的金毛温暖,看起来也更加耀眼。
  季云琅跳到炭炭背上,晒着太阳闭眼,睡上了暖融融的巨型猫猫床。
  后来他热了,嘀咕了一声,炭炭回头看了看他,带他到树荫底下,他又说凉,炭炭又把自己毛绒的长尾巴伸过去,在他身上轻轻卷,将他整个人盖了起来。
  一觉睡了很久,季云琅再睁眼时,天际已经昏黄,傍晚的风吹过,带得炭炭满身绒毛轻晃,他在虎背上翻了个身,去看远处落了一多半的太阳。
  梅庐很美,依山傍水,有很多户人家,这些人家全是医师,周遭山上长得也全是药材。
  同样位于仙洲的边边角角,不同于蓬莱岛那样云雾缥缈仙气逼人,在梅庐生活,要更有情调、也更幸福一些。
  可能因为这地方很小,没什么大家族,唯一一家比较知名的,主人还是个整天把钱财挂在嘴上的俗人。
  大家都是俗人,互相不用伪装,谁也不敬仰崇拜谁,自然过得开心。
  季云琅趴在虎背上,捏着炭炭胖胖的圆耳朵想,江昼在这里过得开心吗?等离开梅庐,他还是想和从前一样毁掉仙洲?他会怎么做,拿整个仙洲放烟花?他哪里能找来那么多炸弹。
  季云琅想知道江昼毁灭仙洲的决心有多大,如果不是非毁不可,那他就该想办法把师尊劝住,逞强也好,示弱也行,反正他强硬地困住过江昼,也可怜地留下过他,江昼心里有他,季云琅做什么都能成功。
  如果真的非毁不可,没得商量,季云琅想,在那之前,他要先跟江昼成亲。
  成亲完,再眼睁睁看着江昼继续做他想做的事。
  季云琅发起愁,把脑袋砸到老虎背上,捏着炭炭耳朵跟它抱怨。
  “我小时候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书上说,这是有违伦理纲常,背离世俗的感情,我没在意。”
  “现在我长大了,喜欢他,又要跟他一起毁灭仙洲,也就是说,我和江昼在一起,除了背离世俗,舍弃伦理纲常,现在还需要违背做人最基本的道德,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江昼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幽声道,“你喜欢师尊。”
  突兀的一声,季云琅吓得差点从虎背上滚下去,江昼跳上虎背,顺手把他捞回来,抱在怀里问:“不和师尊睡,自己一个人,在外面?”
  “谁说我一个人,”季云琅仍旧不想理他,摸摸身下大猫的毛,“我跟炭炭睡,师尊来做什么?”
  “想你了。”
  季云琅笑,“半天不见,你就想我了?”
  “嗯。”江昼抬手,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擦拭,“炭炭染了毛,你蹭得,满脸金粉。”
  季云琅闻言立即捂住脸,江昼已经摸出了铜镜,送到他眼前让他看,指尖顺势溢出了清洁的灵气。
  师尊这么大方,季云琅也不跟他客气,抓着他的手把自己脸上的金粉清理得干干净净。
  江昼手指在他脸上戳,故意去摸他脸上的牙印。
  季云琅看到那个牙印仍不舒服,他推开江昼,趴到炭炭脑袋边,叫了它一声。
  江昼原本还不解,准备过去问季云琅要干嘛,紧接着就见炭炭偏过头来,自然地伸出舌头舔他脸上那个牙印。
  “……”
  这个牙印江昼是随意咬的,没刻意想让它留下,此刻炭炭消除得也十分容易。
  它“喵喵”两声,提醒季云琅:好啦~
  季云琅坐起身,从江昼手中夺过铜镜来看,满意了,把镜子往虎背上一扔,又躺下说:“师尊没事就请回吧,等天黑了,我还要跟炭炭一起看星星,就不陪你了。”
  江昼找了季云琅很久,才在这里找到,他从刚走近这里、听到季云琅的抱怨开始就不高兴了,此刻当然不会走,不光不走,他还僵着一张脸在季云琅身边坐,吩咐他,“云琅,离师尊近点。”
  季云琅不理他。
  “云琅,躺师尊腿上。”
  季云琅冷笑。
  “云琅,来亲师尊。”
  季云琅闭上了眼。
  “云琅……”
  季云琅觉得他烦,想让他滚,抬脚,对准他的侧臀猛地一蹬——被江昼抓住了脚腕。
  这下江昼就不用动嘴皮子了,直接抓着脚腕用力一拽,把人拽进了怀里。
  江昼不喜欢季云琅跟他疏远,闹了大半天,已经是极限,此刻不顾季云琅挣扎,面对着面,强行把他按坐到了自己腿上。
  这样太近了,严丝合缝抱坐在了一起,季云琅避无可避,更烦他,“师尊又想做什么?动不动就要搂要抱,你不腻我都腻……”
  江昼托起他的臀,轻轻拍了一下。
  “……”
  他都这么大了,江昼又打他屁股!
  季云琅彻底生气了,埋头往他侧颈重重咬了一口,恶狠狠警告他,“江昼!你以后再敢那么打我,我就……”
  江昼不打了,手掌覆上去,揉了揉,问:“还疼吗?”
  边说着,手指寻到他裤沿,作势要扒,季云琅惊道:“你做什么?”
  “看看还红不红。”江昼缓声道,“红的话,上点药。”
  季云琅:“……”
  “这是外面。”他跟江昼对视,极力保持冷静,“你要在外面扒我裤子?”
  “怎么了?”江昼问。
  他能面不改色说出这样的话,季云琅气笑了,去捏他的脸,“你说怎么了?江昼,我跟你谈情说爱,把你藏好,舍不得给任何人看,你呢?你不高兴了就在外面这么对我,还要扒我裤子,谁教你这么没脸没皮,嗯?”
  “我们从前,”江昼说,“也没少在外面,你很喜欢。”
  “那是我们自己家,在院子里又没人看,”季云琅瞥他,问,“你是因为那个,才想报复我?”
  江昼摇头,攥着他手腕防止他乱动,让他在自己腿上侧过身,裤子扒了一半下来。
  季云琅只觉得身后一凉,皱起眉,先看四下有没有人,又回过头小声叫他,“江昼。”
  江昼不理他,看被打过的地方还泛着红,自顾自地拿出药膏,指尖沾了些,给他涂抹。
  冰凉的触感激得季云琅想躲,腰一动,江昼膝盖就抬一些,把他抬得更近。
  “你真不要脸。”季云琅骂。
  江昼想了想,说:“我没光屁股,我要脸。”
  略一停顿,又补充,“云琅,真翘。”
  季云琅气得拧他大腿。
  那处的肉多,江昼总忍不住涂着药就上手捏,捏得太过分了,季云琅第二次叫他,“师尊。”
  “嗯。”
  季云琅趴在他腿上,问:“你这样,不怕被别人看见?”
  江昼又沾了点药膏去给他涂抹,顺便戳戳,感觉一弹一弹的,很可爱,随口道:“有人看,可以杀掉。”
  “杀掉?”
  “嗯。”
  季云琅沉默片刻,给他理顺,“是你非要在外面,不是人家有意窥探,别人不小心看到了,还要被你杀,这不是无妄之灾?”
  江昼想了想,赞同,“是。”
  “那……”
  “世事无常。”江昼拍拍他,“人都是这样,一不小心,就死了。”
  季云琅:“……”
  徒弟乖乖趴在腿上不说话了,江昼心情很不错,让自己的手过足了瘾,等涂完了药,也捏够了,才松开季云琅,给他理好衣衫。
  季云琅很别扭,总有种在被江昼欺负、又不好发作的感觉,毕竟江昼明面上还是在关心他。
  他怕以后都这样,师尊欺负他成了习惯,再也不顾他的感受。
  于是在江昼把他翻过身,又往腿上抱时,季云琅垂下眼,暗自拿灵气浮了点炭炭绒毛上的金粉进眼睛里,眨巴两下,酝酿情绪。
  江昼见他一直垂着头不说话,抬手准备碰碰他,顺便教育他,以后不要这样闹脾气,也不能这么冷漠,要对师尊热情一点。
  手臂刚抬起来,手背上就猝不及防落下了一滴滚烫的泪珠。
  “……”
  突然哭什么?
  他急忙去抬季云琅的脑袋。
  季云琅顺着他的手抬了头,眼眶红红的看向他,或许是因为眼睛还没好全,泪止不住地往下滴落。
  江昼不解,“你……”
  “师尊,”季云琅轻声叫他,红着眼睛跟他对视,生怕他不知道自己委屈,向前主动环抱住他,讨好地去吻他的嘴角,小心翼翼道,“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
  “……”
  江昼什么也没说,去给他抹泪,季云琅微微偏过脑袋,垂下眼不看他,自顾自道:“对不起,师尊,虽然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是惹师尊不高兴了,就是我不对,师尊要这样罚我,我该受着,心里难受也该我自己忍……不过是在外面被扒了裤子,丢了人,没什么的。”
  江昼把他眼泪擦干净了,揉了揉他脑袋说:“我知道了,以后,不这样。”
  “嗯。”季云琅又说,“那师尊是不是该跟我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做。”
  江昼沉默,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是季云琅昨夜先作弄他,今早又疏离他,他做些事惩戒徒弟一下,有什么错?
  听他一直不出声,季云琅抬起眼,跟他对视,又有泪往下掉。
  一对上那双泛了红眼眶,江昼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犹豫再三,最终暗自叹了口气,伸出手臂把季云琅抱进怀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做,让你不舒服。”
  “嗯,”季云琅催他,“那你道歉。”
  江昼抱着他停了片刻,开口,“云琅,对不起。”
  季云琅在他怀里悄悄勾起了唇,嗓音却闷闷的,带些委屈,回:“好,那我原谅你了,师尊。”
  “……”
  江昼盯着自己手背上那处干涸之后满是金光闪闪粉末的泪滴,想戳穿他,又开不了口,沉默半晌,不情不愿回道:“嗯。”
  谁原谅谁?师尊还没原谅你。
  脸皮真厚。
 
 
第64章 星星
  金乾找不到自己招财进宝的小金猫了,在院子里“金金金金”叫了半晌,后来走出自己家,去外面找,找到夜幕降临,在月亮高挂,星星闪烁之际,找到了卧在树底下睡觉的大金猫。
  亲了那么久小猫咪,还没亲过大猫咪,他蹑手蹑脚走过去,准备赌上自己的半条命,扑上去疯狂一番。
  刚走近,就听大猫身躯挡住的另一边不太对劲,传来怪异的声响,他把耳朵贴过去。
  “师尊,神医说了不能……”
  “这么久治不好,不听他的。”
  “那你也不能乱来……疼,师尊,不要了……”
  “哭了,真的疼?”
  “……也不是特别疼,就是太刺激了,那你慢点,别一下子……”
  金乾站在原地不可置信,这个师尊表面上看着正正经经,背地里竟然这么禽兽?
  云琅怎么回事?三番五次强调他俩不能亲热、不能亲热,现在不听医嘱,还质疑医师,是不想活了?
  他俩死了他怎么办?把梅庐置于何地,把他神医的名头置于何地?
  越想越气,金乾撸起袖子,哼哧哼哧爬上大猫,猛一翻滚跳到另一侧,落地的瞬间大喝一声,“呔!”准备把他俩吓软,再指指点点地教育一番。
  刚“呔”完,他就噤了声。
  江昼手里拿着一管药水,正在给季云琅滴眼睛。
  金乾很尴尬,咳了两声,若无其事地背过身去,在旁边踢土,嘴里哼唱着小调,“呔呔呔呔呔~”
  按理来说,就算他心里脏,误会了,也可以顺势谴责他俩背着医师乱用药,好挽回自己的颜面。
  可江昼手里的那管药,是不久前刚跟他要的,彼时这位病人提着大刀抵在他脖子上,把他逼到墙角,问自己徒弟的眼睛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金乾被逼无奈才拿出了药水,跟他说,滴几天就好,又说,别让云琅知道是我给你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两人的确被他吓一跳,季云琅擦了擦自己眼角流出的药水,问他,“梅神医这么有雅兴,也来看星星?”
  “我……”金乾咳了两声,“我来找猫,你怎么回事?说好了把猫送给我,为什么单独偷它出来?”
  江昼皱眉,问季云琅:“你把炭炭,送人了?”
  “没有啊,”季云琅不太高兴,“梅神医你空口无凭,张嘴就来,分明是你偷了我们家小猫,还给它染毛,我说这几天怎么不见炭炭,现在猫归原主,你有什么意见?”
  “你……”金乾颤抖着伸出手来指点他,“云琅,摸着良心说话,是不是你把猫送给我的?因为你们闯了我的密室,冒犯了我朋友,你心里有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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